要知道,明教的左右使,在教中的地位,甚至比四大法王還要高,幾乎是一呼百應的存在。
當年也和五散人一樣,為了搶奪教主,跟教中的很多人鬧矛盾,最后才一氣之下,從此離開了明教。
何太沖冷悶一聲,有意笑道,“滅絕師太此言差矣,明教在數年前確實勢力龐大,高手眾多,可是現在,就算楊逍回去了又能如何,聽說,他與五散人的關系向來不和,一見面便會打起來,此次雖然明教有危機,也將他們聚到了一起,但我相信,他們此刻一定還在起內訌!”
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簡單的搖了搖腦袋,并從最前面的中央座位上緩緩站起身,對于大家的想法,她當然能理解,也非常的懂,所以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也不會追求何太沖這老東西的刁難。
何況,現在大家最應該做的,是齊心協力,殺上光明頂。
然后一舉殲滅魔教的所有教眾。
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也此時此刻最應該討論的話題。
這時,華山派長門憑著他多年的把妹經驗,不知有多少年輕貌美的女生拜倒在他機智的頭腦和嘴皮子下,他自然一眼就瞧出了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的那股欲殺之而不可的沖勁,但一向兩面倒、講雙標的他,自然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選邊站。
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所言不虛。
在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的話剛一說完后,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第一個就站了起來,并指著滅絕師太冷言冷語道,“滅絕師太,我自認你的倚天劍厲害,但這也不表示,你們峨眉派的武功就能獨步武林了吧。”
“何太沖,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你打算在此時此刻引起內訌紛爭?”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臉色一沉,怒氣中生,極力的抑制著自己,說道。
“不,滅絕師太,大家畢竟都是掌門身份,且都是最明事理的人,但所謂不爭饅頭爭口氣,我們華山派的武功也很厲害,若滅絕師太愿意舍下倚天劍,單論功法和我對上一次,若能贏我,我便對峨眉派主持此次大會,沒有一句異意。”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冷哼一聲,說道。
不等眾人勸說,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繼續道,“諸位或許有所不知,據說在大家奔赴到此的途中,滅絕師太曾放跑過天鷹教的人,天鷹教雖然已經脫離的明教,可在這種時候會在這附近一帶遇上他們,大家難道就不覺得可疑嗎?毫無疑問,他們就是要來援救明教的,可是呢,我們的滅絕師太,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放跑了他們!”
此話一出后,頓時也引起了不少人的非議。
“怎么可以這樣呢?滅絕師太,你倒是給一個說法啊。”鮮于通輕笑一聲,說道。
“就是啊,這么做,未免太婦人之仁了吧?恐怕難以服眾,就算我們有意想讓滅絕師太主持,門下弟子們也不會同意的。”華山派另一位掌門也說道。
然而,面對眾人的質疑,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依舊紋絲不動的坐著,因為她聽得出,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還有話沒說完。
果然,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繼續道,“各位,滅絕師太為何會對殷野王的人心慈手軟?那是因為她答應過一名少年,只要能擋下滅絕師太的三掌,便同意放人,結果自然如大家猜想的那樣,那名少年真的擋下了師太的三掌,而師太也確實放跑了殷野王之眾,這絕對是婦人之仁,在大仁大義面前,滅絕師太卻做出了最錯誤的選擇,你們說說看,我們還能相信滅絕師太嗎?”
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所言不假。
不僅是這樣,他還將自己在來時的路上,聽說的有關楊左使剛回到光明頂,就與周癲在山下大吵了一番,周癲不服,便又離開了的這件事,也向大家一五一十的說明了。
現在的明教,就如同一盤散沙,遲早回落到滅亡的下場。
“何太沖,雖然明教的內斗確實是眾人皆知的事,可他們會為了明教,重新歸來,足以見得他們的呼叫之心,只要他們一心護教,勢必不容小覷!”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道。
被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頂撞了一下,雖然不明顯,但滅絕師太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呸,滅絕師太,你還想再對我指手畫腳嗎?我告訴你,除非你能不用倚天劍贏過我,否則,我就算單獨行動,也絕不會聽你這個女流之輩的使喚。”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厲聲道。
鮮于通瞇了瞇眼,意識到被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之所以會這樣說,似乎是有意與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搶奪話語權,卻不做聲,靜觀其變,借機坐收漁翁之利。
“哼哼,何太沖掌門,你剛剛真是好霸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