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深夜,紫衫龍王特地叫葉無塵留意的那個人。
本來葉無塵葉無塵還有些擔心,小昭會不會不在光明頂,看來是他多慮了。
只要葉無塵能提前找到她,遇到張無忌,也是遲早的事。
有了目標,葉無塵也速速動身,離開了房間。
此刻的街上,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直到中午時分的時候,街上的人流越來越多,十分動亂,絕大部分都是逃難的。
鎮上的許多百姓都在往外逃。
葉無塵一邊快步走動,一邊飛身躍起,直奔光明頂的方向而去。
“快閃開!別擋路!”
“閃開,擋我者死!”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雜亂的蹄鐵聲,葉無塵回頭一看,領頭之人,正是白眉鷹王之子,身穿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
他此刻正率領數百名教眾,先一步趕往光明頂支援。
因為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是從外圍突破進來的,所以才會如入無人之境。
“天鷹教教眾聽令!”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大聲下令道。
“是!”身穿統一服飾的天鷹教教徒齊聲大喊道。
“所有人不得后退,誓死也要突圍出去,救援明教總壇光明頂!”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再次大喝道。
“是!”身穿統一服飾的天鷹教教徒齊聲道。
“不好了!殷野王,前面好像有疑兵,會不會是其他宗門的以兵之計?”
突然,一名額頭上長有黑痣的教徒,突然大喊了一聲。
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放眼一看,在前面兩百米外的拐彎處,確實又煙塵在滾動著,看上去似乎有不少人在埋伏。
然而,這并沒有打消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的決心。
“天鷹教眾聽著,無論敵人有多伏兵我們都必須沖殺上去,違抗者,一律格殺勿論!”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再次下令道。
“是!我等誓死追隨殷野王,不求同年同日同時生,只求同年同日同時死!”眾人紛紛齊聲相應,戰意興燃。
“好!我殷野王有你們這幫兄弟,今日死而無憾!給我殺!沖破他們的包圍圈!”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再次亢奮的說道。
話音一落,眾人瘋狂的拔出了武器,發出各種精鋼震震的聲音。
“殷野王,在最前面的人,好像是少林派的了字輩大師。”又有一名短發男子,大叫一聲。
“嗯?還真是他,了凡?你們都給我殺過去,我來會會他!”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果斷說道。
“是!”眾人應聲道。
說完后,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立刻飛身而起,從馬背上,飛身到披著袈裟、頭頂燙著六點黑斑、臉上布滿了皺紋的了凡面前。
“阿彌陀佛,殷野王施主,佛海無邊,回頭是岸吧。”披著袈裟、頭頂燙著六點黑斑、臉上布滿了皺紋的了凡雙手合實,語氣沉穩的說道。
憑著一股沉靜的意志,足以證明這位老和尚高深莫測的實力。
“老禿驢,識相的就給我讓開,否則休怪我刀劍無眼,誤傷了大師!”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冷聲說道。
“莫非今日,老衲一定要與殷野王施主一決生死嗎?這實在非貧僧所愿,還望殷野王施主再三考慮。”披著袈裟、頭頂燙著六點黑斑、臉上布滿了皺紋的了凡再次勸說道。
“老禿驢,少給我婆婆媽媽,啰里啰嗦的,我還要趕去救援光明頂,快給我讓開,不讓開的話,我就要動手了。”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再次臉色一沉,威嚴道。
“阿彌陀佛,貧僧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就是為了給前來救援的人一個警告,希望所有人都別再幫助魔教,助紂為虐,危害蒼生了。”披著袈裟、頭頂燙著六點黑斑、臉上布滿了皺紋的了凡再次說道。
“我呸!我明教十幾萬教眾,一直在塞外與援軍頑抗到底,卻被你們這幫只懂得口口聲聲自稱名門正派的家伙,說是邪魔外道,簡直要笑死人了!你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這副嘴臉,元朝統治了中原數十年,而你們卻只會窩在中土,卻不會跟我們一樣,與元朝朝廷頑抗到底,視死如歸,要問我誰才是真正的名門正派,當屬我明教不可!”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自覺明教是無上的,誰也不能抹滅明教為抗擊元朝做出的努力。
僅僅是因為,明教自陽頂天以后,眾教徒四分五裂,土崩瓦解,再加上明教的部分教徒,不停的在江湖中以個人名義惹下各種各樣的是非,那些仇家當然把所有的舊賬,都算在了明教的頭上。
所以才會在江湖中,讓明教的名聲一落千丈。
“哼!殷野王施主,老衲是看在你早已脫離了明教,以為你已經洗心革面,從新做人,所以才會對你百般忍耐,卻不料,你竟然還是這種態度,口口聲聲污蔑我等名門正派,今日,老衲就替江湖同流,鏟除你這一魔頭!以免危害人間!”披著袈裟、頭頂燙著六點黑斑、臉上布滿了皺紋的了凡略有一絲生氣,氣得吹胡子瞪眼,幾乎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
“哈哈哈哈,好啊,我是魔頭,你是正義的化身,我倒要看看,是我魔高一丈,還是你道高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