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這里有我,沒人能傷害你!”
林源大手一揮,戰醫決中一種清心術法朝秦鳴籠罩而去,讓他的情緒逐漸的穩定下來。
秦鳴感激的看了林源一眼,“林先生,不好意思,想起一些可怕的事情!”
“沒關系,請繼續講吧!”
林源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只聽秦鳴狠狠抽了兩口煙,繼續道:“原本我們法醫解剖工作是不涉及腦內的,可是您母親頭上受傷,我不得已為她開了頗!”
這一點倒是讓林源回憶起七年前母親死亡的那一幕。
當年狠爺本想用酒瓶子朝他當頭砸來的,可母親在關鍵時刻撲到他身前,替他襠下了這一酒瓶。
以至于他親眼看到母親被砸得頭上流出鮮血,倒在他面前。
“該死的狠爺!我林源發誓,一定要殺了你!”
林源想到痛苦往事,眼眸中爆射出兇惡光芒。
秦鳴似乎深陷回憶之中,并沒感受到林源情緒的變化。
他吸了口煙,接著說道:“我按照工作程序為她進行了開顱手術,在檢查他受傷原因時,偶然發現了她 臉上的表皮,有移植過的痕跡。
這種移植技術非常先進,如果不是尸體在死亡后皮膚坍縮,加上在水中浸泡幾天的話,就算是當年的我,也不一定能夠發現!”
這句話就如同晴空一計霹靂,讓林源猛地從父母死亡悲傷往事中驚醒。
“秦法醫,你剛才說什么?移植過的表皮?”
林源瞪大眼睛,不確定的問。
“是的,這種移植技術一般用在美容整形行業,所采用的肌膚是最高級的人工合成皮,與真正的人皮膚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近乎于真正的皮膚!”
秦鳴肯定的點頭,斷言道:“所以我當時就懷疑,您母親是不是生前整過容!”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林源直接否決,無比自信,“我母親是天生的大美女,來自于名門望族,我敢保證從來沒整過容!”
“嗯,其實您母親當年年輕時候的模樣我也見到過,畢竟她太驚艷了,來自于帝都蘇家,當年嫁給你父親,可是在咱們花都引起過很大的轟動!”
秦鳴亡妻大仇得報,加上已經沖破心理障礙開始對林源訴說往事的原因,心情似乎很不錯,不由自主的開起了玩笑。
“實不相瞞,您母親的傾城容貌,當年花都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著,就算是我,也對她生起過愛慕之 意!”
他笑了笑,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其實我說了這么多是想表明,你母親在我看來也并未整過容,并且能達到如此效果好的移植效果,只能在一個人有生命時才行。
那么最終指向唯有一種結果,那便是此人很可能并非您的母親!”
林源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雙手緊緊抓住秦鳴的雙肩,“秦法醫,你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秦鳴肯定說道:“不僅如此,你父親的一張臉同樣做過移植,我高度懷疑他們被人給掉了包!”
林源的身軀一震,聯想到喬雪告訴他母親右耳那枚黑痣時,他越來越覺得父母或許并未死去。
是啊,當初母親只是被砸了一酒瓶,父親只是被狠爺拍了一掌倒在地上。
由于當時狠爺十分兇神惡煞,加上最后用刀差點殺死了他,讓他本能的感覺到父母已死!
現在仔細想來,父母有極大可能并未死亡!
見到林源的這番情況,秦鳴繼續道:“林先生,當初我將自己的這個發現打算告訴送尸之人!哦,也就是一名十幾歲的小女孩兒!
但是事情遇到了點轉折!”
“哦?什么轉折?”林源抑制住父母可能沒死的激動,連忙問。
當然,秦鳴所說的那位送尸之人,他知道是喬雪無疑了。
七年前“父母”的尸體浸泡在冷江之中無人敢收,還是十幾歲的喬雪孤身前往,將他們打撈起來。
“林先生,那是個十分可怕的男人,他雙眼之中布滿著殺氣,給人一種十分陰冷之感!”
秦鳴說著,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顯然想起那男人,讓他十分的忌憚。
林源再次用戰醫決清心術法籠罩秦鳴,將他從對那人恐懼回憶中掙脫出來。
秦鳴歉意的一笑,說道:“林先生,那人阻止了我,讓我死守這個秘密,否則他會殺我全家,并且在我體內喂了一只奇怪的蟲子。
只要我不按照他說的辦,就會被那蟲子啃噬內臟而亡!
林先生,我當時有著賢惠的老婆以及家人,我也是被逼的!”
林源雙眼朝秦鳴身體一掃,果然在他體內發現了一只蟄伏的蠱毒之蟲。
抬手朝他眉心一點,一縷霸道無比的修武之氣沖入秦鳴體內,將那蠱蟲包裹,直接轟殺!
秦鳴的身體猛然一顫,覺得全身輕松,瞪大雙眼,“林先生,您這是?”
“幫你轟殺蠱蟲罷了!”林源微微一笑,秦鳴告訴他這些關鍵性消息,足以讓他助其滅掉蠱蟲了。
“林先生的大恩大德,秦某永生難忘!”秦鳴微微一怔,就要下跪致謝。
林源連忙虛空一托,將他托起,“秦法醫別這樣,告訴我這男人是誰吧!”
秦鳴站起身來,苦笑搖頭,“林先生,此人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花都我也從未見過他!”
“哦?那你有他照片嗎?”林源知道這男人或許便是關鍵。
“林先生,七年了,別說我沒有照片,就算是有,也早已消失了!”
秦鳴再次苦笑,就當林源失望之際時,他忽然道:“不過我作為一名法醫,記憶力十分優秀。
盡管時隔七年,我依舊可以記起當年的那人長相。”
林源心中一動,本能打感覺只要找到這個男人,便可以真正弄明白當年父母到底發生了何事。
他取來紙跟筆,靜靜的等了秦鳴約莫半個小時。
“林先生,那人就長這樣子!”
秦鳴將畫好的頭像遞給林源,皺眉道:“抱歉啊林先生,剛才我雖然說過自己記憶力驚人,但是一落筆才發現自己有些托大了。
七年的時間,讓我對那男人的映像出現了一些模糊,暫時只能畫出一幅大概的樣子了!”
林源拿起那張畫像看了看,將這副畫像計入頭腦之中。
盡管畫像只是個大概,他卻能腦補出來剩下的模樣。
七年來他在兇煞之地不知見過多少易容高手,為了對付這些敵人,他還特意研究過易容一些原理與手 自然十分了解人體的臉龐構造。
“秦法醫,謝謝你!”
林源收起畫像,伸出一只手,與秦鳴握在一起,交代道:“你可以慢慢回憶那人的樣貌,有什么新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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