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直接呆若木雞。
一拳?
把狼人異能者擊敗?
要知道狼人異能者是擬狼異能中的佼佼者,無論攻擊力還是防御力都是擬物異能中的個中翹楚。
這位別動隊隊長,就算與大異能者相爭都能撐上一招兩招才對。
但在眼前的青年手中,居然連半招都沒撐下來?!
怎么可能!
田貴身后的女生跟隨著田貴,眼珠子瞪大。
方才她被田貴在危難關頭解救,還被田貴問了是跟著自己還是自己找地方先藏起來,結果女生在看清夜間田貴那若隱若現的面容后,直接堅定不移的表示跟在田貴身后。
不是長的帥的問題。
是田貴那強大的氣場讓她堅定跟隨。
可如今跟在他身后,發現這位小鮮肉拳出如龍,將先前戰斗時解決了醫護人員中好幾個異能者的狼人男子擊敗,她真的心臟狂跳,一種只存在于愛情中的心動感油然而生。
這,大概就是英雄吧。
不止她單人如此想,在醫護人士中的好幾位女生,同樣產生了相似的感情。
還有幾名隱隱看清了田貴的面容,隨后產生些許的熟悉感。
這不是前幾個月在網上爆紅的那個憨憨男生?
噢不對,他有女朋友!
醫護人員們大概記得田貴曾經爆紅過,卻不記得更多詳細內容。
雖然有女朋友的情報讓這些姑娘們腦子里浮現了不好的感覺,可眼前青年的帥氣行徑,仍舊令她們心花怒放,只覺遇到了真愛。
“你是什么人?!”
余下的異聯會異能者如臨大敵,卻無人敢沖上前來。
他們的首領竟被一拳錘飛,砸斷了墻體還將巨石砸塌,這說明眼前的男青年實力恐怖到無以復加。
他們攻上前來恐怕也會如出一轍,被拳頭砸飛。
嗡——
空氣中響起暈眩的力量,致幻異能造成了空氣詭譎的扭曲,田貴眼前出現了幻覺。
這就是致幻異能的恐怖之處。
你強可以,但將你神智眼睛都蒙住,再強又有什么用?
雖然許多的大異能者到達了極強程度,可以規避掉致幻異能,可這也不為對付強大異能者的方案之一。
使用致幻異能的異能者站在角落,目光中有些許的異彩閃爍。
他對自己的能力并沒有太強的信心,可在這個小隊里他找到了自己的定位,那就是最強的輔助。
上次遭遇到類似的高手時,他用上致幻異能將高手蒙蔽了瞬間,其后狼人首領將那高手擊殺掉,令得這支小隊名聲大噪。
此次雖然首領先失去戰斗力,但其他人好歹也是同小隊的,戰力有足夠的保障。
“上!”
致幻異能者出手后,余下幾人頓時神情大喜,圍上前來。
但當他們圍上前來的同時,只見田貴猛然甩動自己雙手。
方才與狼人來了一擊拳拳到肉的互毆,只是‘鋼筋鐵骨’異能的牛刀小試,雖然把人打飛了,但他拳頭也有點不舒服。
力是相互的,你能把人擊飛,說明你的拳頭也有相應的反震力。
所以田貴這次索性用上了繩索。
至于致幻異能?
抱歉,田貴都沒啥感覺。
“這些傻子吧,就這樣圍上來?想倚靠人數優勢對付我嗎?哼,人多欺負人少。”
如果說有什么異能是不懼人數優勢的,那么田貴的繩索擬物異能正是其中之一。
一下子猛然從他袖管里涌出的十幾條黑色繩索,讓在場人士只見到仿佛蜘蛛吐出大量的蛛網。
“什么?!”
“他沒被蒙蔽住嗎?”
“不對,他的力量不是剛才的肌肉型異能嗎?怎么還能控制這樣的繩索?”
周圍圍上前來的近十人,臉色直接色變,于是他們中力量型的伸出手來,欲將繩索擊飛,速度型的彈射開來,還有手臂變成了刀子般的組織,削斬向這些飛向他們的繩索。
噗噗噗。
不過。
并沒有什么卵用!
這些異能者的異能五花八門,絕大部分是田貴從未見過的。
他之前最擔心的也正是這種情況,面對沒有對付過的異能,變數太多了。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其后田貴也將認識到新的理論,也是讓他真正知道自己層次的理論。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花里胡哨都是無用功!
“啊!”
“這是什么?”
“我被纏住了!”
繩索一根對付一個,卷起了在場的所有異能者。
這群人臉色大變,驚呼聲不絕于耳。
田貴保持著雙手張開,無數黑色繩索從袖管里飛出的姿勢,望著眼前的所有畫面,他臉上涌現出些許的喜色來。
有用。
自己在這場戰斗之前,在腦海里模擬過無數次對付復數以上敵人的畫面。
然后想出了現在這種繩索對敵法。
并且還有許多的變種,現在這種只是最最簡單的。
其后的辦法有如用致幻異能封鎖敵人視野,又有將繩索捆在自己全身制造成繩索盔甲戰斗等等。
當然對付這樣等級的對手,用當下的繩索異能就已足夠。
噗噗噗。
在場的所有異能者,都被田貴用繩索捆扎于地面上。
不斷的哀嚎,還有位異能者釋放出了火焰,要燒田貴的黑色繩索。
可這火焰還來不及升起,便被田貴眼疾手快,將他釋放火焰的手臂給捆在背后。
頓時,所有的反抗就如虎頭蛇尾,整個異聯會小分隊的所有人員,都敗在了田貴的手段之下。
“這……”
被捆在地面上,看似中年男子的副隊長,完全懵逼了。
做為異聯會的戰斗小分隊,他們連大異能者都自認為敢正面硬剛。
可能從成立這支小隊時起,這支隊伍里的人就沒想過,他們居然會有一天,被某個單人異能者給如此輕而易舉抓捕住。
簡單就像小孩子面對大人似的,毫無反抗之力。
“啊!”
四周的醫護人員,也呆若木雞。
看押他們的十幾位異聯會異能者有多強大,之前戰斗力親自目睹到這群人戰斗的醫護人員,是最清楚的。
連車子都掀翻,然后噴火那位燒起大火,將森林都燒毀了好大一片。
還有刮風的,把幾個想逃走的醫護人員硬生生吹了回來。
如此可怕像是惡魔般的異能者,卻仿佛毫無抵抗之力似的,只憑單槍匹馬的青年,將他們一瞬間全體制住?
仿佛作夢似的畫面,導致在場者有種不真實感。
“好了,諸位,你們得救了。”
田貴回過首去,看看人群中的女性。
他怕自己看錯了,錯過孫海靜,畢竟現在的燈光昏暗,看不太清楚。
這些女孩子迎上田貴那溫柔的目光,各個猛的面頰坨紅,有種歡心雀躍感在內心里滋長。
只是看完了這群女孩后,帥氣而又強大的青年仿佛沒發現自己要找的目標,輕輕嘆了口氣,溫柔氣度也消失不少。
“感謝您的救助,不知道你是不是異能部門的?可否告知尊姓大名,日后我們好答謝你。”
有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越眾而出,在醫護人員里的地位恐怕不低。
田貴無所謂的擺擺手:“名字就不用說了,我也不是什么異能部門的,路見不平而已,你們自己下山找救援隊的人吧,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田貴擺手過后,就往門外走去。
有位護士小姑娘輕聲說道:“我認識他,他叫田貴,我還關注他視頻賬號了呢。”
田貴腿腳突然軟了軟,好懸沒給跪地下去。
特么的,還想裝高手呢,結果直接被人點破真實身份。
怪就怪當初怎么就鬼迷心竅,愿意電視臺拿自己的搞笑視頻播放,更蠢的是為了平復網上流言蜚語,跑去開了視頻賬號。
結果現在倒好,知名度連普通醫護人員女孩都認識自己了。
田貴哭笑不得的走出房子,同時身后那群人尾隨而出。
他們可不是異能者,對于房屋內動彈不得的異聯會異能者們忌憚無比,生怕田貴走了他們就重新站起來。
“你們不用擔心,我把他們捆死了,一時半會繩索解不開的。”
田貴不說還好,如此一安慰,反而令在場者更為人心惶惶。
一時半會解不開,說明這些異能者還是有可能解開繩索的吧。
那他們更不能放這位大腿離去,否則這些異能者起身,自己等人豈不是要遭遇無情的怒火傾瀉。
“田先生,要不你送我們下山吧,你看,我們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大半還是女生,你讓我們怎么翻山越嶺啊。”
那位戴眼鏡的男子繼續懇求道。
田貴堅定的搖頭。
“不好意思,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接下來的路必須你們自己走。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啊……我記起來了,你的那個女朋友也在我們車隊里吧,難怪,我說當時看到她的時候怎么那么眼熟呢,原來是你富婆女朋友,你是要去找她嗎?”那名關注了田貴的女生突然又低語道。
她話語聲不大,但夜間山頭靜悄悄的,在場人擠作一團,幾乎全員聽清了她說的話。
我特么的。
小姐姐,不會說話能不能別說了,拜托。
田貴好懸沒一口老血噴出。
“田先生,既然你有事要辦,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不過希望你下山遇到救援隊告訴他們一聲,我們的方位。”
“好的,多謝諒解。”
“哪里,是我們要多謝您的救命之恩才對。”
田貴點點頭,隨后在這群人士的注目之下,繩索再次涌出袖管,將他托起到二十米高,隨后甩開繩索蜘蛛腿,人如離弦之箭般躍下了山頭。
普通人下山恐怕要走個十幾二十分鐘,但他連十秒都不到,徑直消失在了視野之中,很快被夜色掩去了身形。
眾人全體噤若寒蟬。
如此傳奇的經歷,怕是他們將來終生難忘事件了。
田貴離開了這片山頭,跑了足有兩分鐘,也就是好幾公里的距離,才遠遠看見地面公路上,正有救援隊伍在清理路面上的路障,并且在快速修復被人故意破壞的道路。
破壞者是誰不言而喻。
他想了想,落地與這群人對話。
清理路障的車子,除了有路障車和道路搶修工程車外,也有保護他們的異能單位戰斗小組,也有好幾個是專門的警務異能小隊成員。
可他們都沒察覺到遠方飆射而至的超高速人影,等到發現的時候,田貴都墜地而來了。
“小心!”
首個發現者臉色猛的變化,他腰間槍套上的手槍竟是融入到身體里,下刻出現時詭譎的出現在他的手掌心中。
做為一位槍械擬物異能者,這位警務部門異能小隊成員,在槍械上有極強的能力,不僅因為槍械可以融入他的身體內游走,瞬間開槍,更是因為槍械在他的手里因為融入身體內,不論準心精準度,還是在后坐力控制上都比普通人強極多,所以他的戰斗力不俗。
可這發子彈猛的瞄準射擊過后,他只覺眼前來襲的人影恍惚了瞬間,其后一只手掌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之后的子彈射在空中。
“我不是異聯會的人。”
當此聲音傳遞到這位警務異能者耳中的時候,他已經嚇出一身冷汗。
要知道他的異能全部在槍械上,而這來臨的高手把他的手臂都控制住了,他等于瞬間就會被制住。
可這來者沒敵意。
說完了這通話后,他冷靜下來,不再對來者發出攻擊。
“誰?”
咔嚓。
四周有好幾把槍械,直接對準了這突如其來的來客。
“不要緊張,這位應該不是敵人。”
警務部門男子對四周反應過來的隊員們示意別緊張,隨后望向漸漸松開自己手臂的男青年。
這位男青年恐怕比自己都要年輕,但異能居然如此厲害。
“你是誰?”
“我叫田貴,是從南方剛剛趕到這邊的異能者,長話短說,我在西南方向的那個小山頭上,救了一群醫護工作者,請你們趕快派人過去救援,遲了我怕生變。”
田貴也不閑聊,只是指了指遠處救人的山頭,示意這里的政府人士過去救援。
“那邊山頭?醫護人員?我們怎么信你的話,還有,你叫田貴,我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