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不要想歪了,這是李安逸同學用力拍門的聲音。
“茹寧,開門啊,我知道錯了!”
房間內沒有聲音傳出來。
“茹寧,開門啊,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房間內依然沒有聲音傳出來。
“我的茹寧,我真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開門啊!”
秦茹寧狠狠的打開門,力度之大使得措不及防的李安逸連退好幾步!
“再亂叫,就把你舌頭割下來!”,秦茹寧臉上一片羞惱。
李安逸完全不在意她的威脅,反而笑嘻嘻的湊了上來,討好道:“茹寧,剛才那小本本是你刻意寫給我的嗎?寫得太好了,一目了然!”
“哼!”
秦茹寧冷哼一聲:“方才是誰說很丑,字寫得歪歪扭扭,還寫錯來著的。”
“是哪個王八蛋說的,我要把他的舌頭割下來下酒,我們家茹寧寫的字這么好,渾然天成,懂不懂得欣賞!真是沒見識!”
李安逸表現出一副憤憤然的樣子。
“哼,油嘴滑舌!”
秦茹寧又是哼了一聲,但總是把小本本重新丟給李安逸。
李安逸如獲至寶,內心總算松了口氣,然后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書?”
秦茹寧撇了李安逸一眼,道:“沒錯,這是一門修煉內力的功法。”
聽到是修煉內力的功法,李安逸不由雙眼放光,內心忍不住一陣激動。
他的內力是在上次被刺殺而突破產生的,已過去了挺長的一段時間。
期間,他也問過秦茹寧好多次是否有修煉內力的功法,但秦茹寧回答的都是未到時候,不禁讓他郁悶萬分,直到現在。
秦茹寧這一個月忙的難不成便是撰寫這本功法?
對!肯定是這樣的!沒得跑!
想到這,李安逸不禁感到內心一暖以及感動,還有一絲絲的心疼。
他知道,秦茹寧最怕的便是寫字,而她卻足足寫了一個月。
“你這般看我作甚?”,秦茹寧皺眉,有些不滿。
李安逸柔聲道:“茹寧,辛苦你了!”
“哼!”
秦茹寧又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但眼尖的李安逸發現,她那好看的嘴角在微微的上揚,不由得,李安逸也跟著輕笑了起來。
“笑什么!”
秦茹寧羞惱,像是內心的秘密被人知道一般,又一腳踹向李安逸的臀部。
李安逸拍了拍臀部,沒有任何的在意,因為已經習以為慣,然后揚起小本本,問道:“這功法叫什么名字?”
秦茹寧微微一頓,而后不耐煩的道:“你管它是什么功法,不想要的話給會我!”
說罷,作勢要去拿回小本本。
李安逸連忙把小本本揣回懷里。
接下來,便是秦茹寧給李安逸講解修煉過程中可能會遇到的問題等,秦茹寧講得仔細,李安逸也聽得認真。
淮安府縣衙。
今日格外的熱鬧,因為出差差不多有兩個月的縣令大人張全回來了!
縣衙內無論是師爺、主薄,還是捕頭都來迎接,唯獨卻是少了縣丞徐大發!
“徐縣丞何在?”,張全面色有些不愉。
按道理來說,凡是上官從遠處歸來,作為下官如若沒有什么重要事,一般都是會出來迎接的,而現如今卻不見縣丞徐大發出來迎接,這便會大大折損張全的官威,說難聽點就是不給他張全的面子!
不愉的同時,張全也有些疑惑,雖然他平時與徐大發不怎么對付,互相看不對眼,但還不至于到撕破臉皮的地步,表面工作還是做得十足的。
縣衙的主薄適時的走上前,跟縣令大人講明了緣由。
“什么!徐縣丞辭官了?”,張全非常的吃驚,滿臉的不相信。
“什么原因?”,張全追問。
他可是知道徐大發這個人極為貪戀權重,斷然不可能輕易的放棄縣丞這個得之不易的官位,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大事!
卻不曾想到那主薄竟是搖頭:“稟大人,下官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原因,徐縣丞突然之間就辭官了,沒有任何的征兆!”
張全傻了,忍不住媽賣批,用李公子的話說,你TM在逗我呢!
環視一周,所有人都搖頭,表示不知道具體原因,最后還是王二咬了咬牙關,上前雙手抱拳恭敬的道:“大人,徐縣丞辭官估計跟李公子有關。”
“什么?李公子?”,張全一驚,這事竟然還扯到李公子,這不得不讓他謹慎,重視了起來。
“那個李公子?”,主薄下意識的問道。
王二道:“李安逸李公子。”
主薄詫異道:“那位毆打楊知府公子成重傷的李安逸?他之前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徐縣丞捉進過大牢嗎?難道徐縣丞突然辭官與這件事有關,這不可能吧,那李安逸不過是一個舉人,即便是解元,也沒這個能耐吧?”
縣衙的主薄滿臉的不相信,其余的人也是如此,徐縣丞辭官與那舉人李安逸有關系,簡直開玩笑!
毆打楊知府公子成重傷,李公子被捉進牢房……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果然發生了大事啊!
張全連忙催促道:“王二,把你知道的快一一說出來。”
一刻鐘后。
張全那是目瞪口呆,忍不住佩服道:“徐縣丞果真有種,本官佩服他!”
縣衙的主薄遲疑道:“大人,那個李安逸究竟是什么身份?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
縣衙的大大小小官職人員都看向張全了。
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張全竟是搖頭:“他的具體身份,本官也不是很清楚,但本官可以很確切的告訴你們,絕對不簡單!還有,給你們一個忠告,千萬不要招惹他,否則下場如徐縣丞一般無二!”
其實,并不用張全警告,自從得知徐縣丞辭官真的與那位李安逸有關系之后,他們那不能招惹的名單上就已經多出了一位。
之后,聚在這的各個官職人員都散了,張全單獨叫住了王二。
“大人!”,王二拱手道,他也并不清楚縣令大人單獨留下他所謂何事。
所幸張全也沒有讓他等多久,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有一個重犯這段日子需要押往京城,到時候需要你親自走一趟。”
“是!”
王二干脆利落的道,沒有問為什么,沒有問這重犯是誰,因為他知道縣令大人想讓他知道的不用他說,縣令大人也會主動說,不想讓他知道的,就算他主動問,縣令大人也不會說,反而惹縣令大人的不快,得不償失!
果然,接下來也證實了。
交代完事情之后,張全臉上卻露出了遲疑之色,想了想,還是吩咐道:“李公子這段時間也應該差不多要啟程去京城了,王二你押送重犯前往京城的時候可以順便護送一下李公子的安全,這幾天你找個時間去一趟李公子那,問一下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