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吧,迎面而來的是煙酒氣味,嘈雜音樂聲,五彩的燈光。
他瞇著眼適應了片刻,這才能看清楚。
這個時間店里客人最多,都是男性,圍著圓形舞臺喝酒看表演。
舞臺上,三名女郎也在賣力表演。
她們……(詳細描寫隱藏)
“嗷~~~~~!”
“哦耶!”
“哈哈哈,終于開始了!”
男人們開心的大聲喝彩,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南天澤剛白嫖了兩眼,就有服務生過來收了50美元入場費。
他穿梭在人群里尋找目標,很快就找到了。
伊恩坐在一個角落,一邊喝酒一邊時不時的挑逗脫衣女郎。
此人邪惡值為65。
所犯罪惡最明顯的是一條人命。
如何殺的不知道,大概率是幫派斗爭時搞得吧。
南天澤這時明白了一件事,從開始到現在,所殺的目標全是壞人。
看來系統是有備而來啊。
這樣挺好的,動起手來完全沒心理負擔了。
「該怎么接近呢?」
想了片刻他心中有了主意,大搖大擺走向伊恩。
然后裝作很熟的樣子打招呼:“伙計,好久不見了。”
伊恩聽聞扭頭看去,一臉的疑惑,這誰啊?
他不給反問機會接著說:“你需要的東西,我朋友已經找到了。”
“WTF?我的什么東西?”伊恩更迷茫了。
“呵呵,你說呢?”
他露出一個內涵笑容,意思是不用裝我都懂。
伊恩皺著眉使勁兒想了想,也不知道突然想到啥,立刻恍然大悟了。
“我想起來了,真的找到了??”
計劃通√!
南天澤心中松了口氣,這種辦法對幫派分子還挺有用。
畢竟他們天天做各種黑色交易,認識的人太雜了。
有時需要點不能見光的東西,也得相互幫忙,或者找朋友的朋友。
一來二去,自己都忘了哪天需要哪個東西了。
他點頭道:“沒錯,把你電話告訴我,通知他們今晚給你送過去。”
“213+408+XXXX”伊恩想都沒想直接說出號碼。
“ok。”他壓低聲音說:“記住,回去之后去后窗那里拿貨。”
“嗯,知道了。”
“我先走了,回頭見。”
南天澤果斷走人,離開之前還從服務生嘴里得知酒吧十一點關門。
該去做準備了。
一路返回伊恩住的地方,他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第一次沒接。
第二次沒接。
第三次還是沒接。
“靠……!”
他很是無語,那家伙是沒聽見還是故意不接?
還是說,給了假的號碼?
看看時間也已經十點半,還有半個多小時酒吧就關門了。
他也懶得再打,直接躲在后窗角落靜靜等待。
在這期間對方也沒回撥電話,還真特么挺讓人好奇。
時間很快流逝。
等到十一點二十左右,終于聽到有人哼著歌開門了。
「可算回來了!」
南天澤立刻提起精神,將匕首握緊,做好隨時要刺的動作。
腳步聲在客廳里來回走,幾分鐘后朝后窗而來。
一步。
兩步。
三步。
嘩啦……
窗戶被人從里面打開,一個人頭探出來。
嗖——!
南天澤直接揮刀刺過去。
“啊!!!”
伊恩慘叫一聲本能縮回腦袋,身體一個不穩后仰摔倒。
「法克!沒刺中要害!」
他心中暗道不好,但沒遲疑,立刻順著窗戶鉆進屋內。
然后繼續揮刀刺下去。
要說伊恩不虧是幫派分子,平常也經常遭遇這種被偷襲。
早已有了對抗經驗。
他忍著痛迅速翻滾躲開,同時抓起手邊的椅子抵擋。
咔嚓。
又是一刀,卻插進了坐墊里。
南天澤趕忙將武器抽出來,沒等再刺,肚子上就挨了一腳。
噗通。
他腹部吃痛不小心跌倒。
伊恩捂著傷口站起來,使勁兒將凳子砸過去。
他抬起胳膊抵擋,木頭和骨頭結結實實撞在一起,疼的倒吸涼氣。
“敢……敢他嗎偷襲我……啊!”
伊恩咬著牙大罵,可話還沒說完,就被飛回來的椅子也砸中了。
禮尚往來。
南天澤跳起來繼續揮刀攻擊,他踉蹌的只能不斷后退躲避。
退著退著,退到墻角無退路了,旁邊也沒桌椅板凳。
只能抬腿反擊。
南天澤沒有躲閃,直接順勢抓住腿,一刀子就捅進了小腿肚子。
得,大意了吧。
“啊啊啊法克!”
伊恩疼的使勁兒想抽回去。
他怎么可能給機會,噗呲噗呲又是兩刀,同時還對著襠部來了一腳。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對手徹底沒了反抗余地。
南天澤用腳踩著他的頭:“嘿嘿嘿,你喜歡哪部電影主角的死亡方式?”
“法克魷……法克魷!”伊恩有氣無力的罵著:“我們3NC不會放過你!”
到現在他都認為是敵對幫派來復仇,完全想不到其他方面。
“那就看他們能不能找到我了。”
南天澤冷笑著踹了兩腳,然后抓起頭發,直接用刀子割喉。
戰斗結束任務完成。
剛才的打斗或許驚動了鄰居,他沒有耽誤趕緊跑路。
返回旅店。
他脫掉衣服看了看胳膊,被椅子砸的一片淤青,還有些冒血。
后勁兒也上來了,酸麻的都抬不起手。
這種狀態肯定不能再繼續任務,得先休息兩天養養。
“下一個該誰了呢?”
他研究了一下,選定了第三個目標。
準備這兩天先踩點,跟蹤,等胳膊好了再動手。
將胳膊包扎好,他關燈睡覺了。
與此同時。
某條街道上,一輛汽車不快不慢的行駛著。
左拐右拐,不多時來到了帕里斯的家。
一個男人走下車來到窗戶旁朝里看了看,然后又去小心的敲門。
結果剛敲兩下,屋門就打開了一個縫隙。
原來一直沒鎖。
“帕里斯?”
男子低聲叫了叫,見沒有回應,只好好奇的走進去了。
走進客廳,直接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
他嫌棄的在鼻子前扇了扇,繼續道:“帕里斯?小婊子你在干嘛?”
還是沒人回應。
但播放著的音樂卻證明家里有人。
他只好上樓看了看,結果也沒在臥室看到帕里斯。
重新走回客廳,越聞越能感覺臭味是從廚房方向飄出來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走進去打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