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三個家伙在一堆陣旗外看著其中的的六個人,各自轉動著心思,西陵易辰一臉詭異的微笑看著幾個人,手中拿出兩個陣盤,一臉的踟躕和糾結之色,同時帶著一種快意的笑。
里面的那些人就慘多了,沒想到在這個荒郊野嶺打劫也會這么悲催,碰到的人很厲害不說,而且都不是什么善類,尤其是那個擺弄陣盤的,一臉的詭異不是心理上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吧。
“你們為什么在這里打劫?”
“這杻陽山人跡罕至,我們貪戀錢財,自然來此發財嘍。”
杻陽山…………
呂程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去,“杻陽山,這么說這里不是招搖山嘍”
“這附近又沒有什么村莊之類的,你們怎么會想到在這里打劫?”
正是因為此處荒山野嶺,人脈偏僻,我們才會在此討生活,若是此處居住的人多的話,我們怕遇到一些硬骨頭,啃不下來。
呂程笑了起來,“你們對于自己的定位倒是非常不錯,這個啃字用得好。”
里面的六個人頓時大怒,忍不住喝罵連連,這時西陵易辰拿著兩個陣盤走了過來,那個劫匪頭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止住幾人,臉色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什么事情發生了呢,
“剛才說這里是杻陽山?那也就是說這里是猿翼山的東方?那也就是說。”西陵易辰看向呂程,有些無奈的道:“這里距離猿翼山尚有三百多里,至于招搖山恐怕在千里之外了。”
“其實,我就是想先來這里找一下玄龜,聽說佩帶旋龜甲的人聽力會被加強好多,而且龜甲還可以用以用來占卜,用廢了還可以治療腳繭,一舉多得啊!!那話怎么升說的來著,我真是機智啊!!”
幾個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呂程,呂程也不覺得尷尬,反而興致盎然的望著不遠處的山峰,露出興奮之色。
“你有腳繭?還有上面的鹿蜀因為多年來的捕殺,機具攻擊性,還是說你現在在想子孫滿堂的事?”
子孫滿堂?呂程聽到這個話豎起了耳朵,然后大義凌然的說道:“我復議”
西陵易辰一臉無奈的看著面前這兩個已經完全忘記了原來目的的家伙,忍不住感慨遇人不淑,復而想到反正本來也是出啦歷練,這樣也未嘗就是壞事。
這般想著,就答應了下來。
三人拋下那六個劫匪,直奔杻陽山而去。杻陽山山勢較為平緩,但也不缺一些奇石,山上樹木并不多,有一條奇怪的河,三人停了下來。
呂程說那旋龜就居住在這里,不過那旋龜耳聰目明,本身又是十分謹慎,所以捕捉時應該加倍小心才是。
呂程在研究捕捉玄龜的方法的時候,呂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河流,河水從遠處看是與普通的喝水無異,但是若是走進會發現,河水呈現一種烏青色,且頗為寬敞,無法看清湖中的樣子,就是有魚兒游過,也僅僅只能見到一條極淡的影子,和泛起的點點浪花。
“這樣要怎么捕捉呢?”呂程心中也滿是好奇之意,他雖然在山海經中看見過這杻陽山的介紹,但是卻并沒有寫這方面的劇情,應當是這個世界自己補充上的。
那這么說,這個世界并不是只是依靠呂程的小說來完善的,竟然可以加入呂程并不知道的東西。
“我若是全力以赴,應當可以定住方圓八步內的河水,靜止一個呼吸的時間……不過能抓到的概率很小啊。”呂程打量著河水,同時估算著自己的能力,然后眼睛一亮,發出一聲奸笑。
然后就開始掏那些瓶瓶罐罐,準備配出一味藥,將河里面的生物弄暈大半,這樣的成功率應該高很多。
見到呂程的樣子,西陵易辰只感覺一種不祥的預感自心底升起,然后只覺得自己后背一陣發涼。暗想呂程所想定不是什么好主意,只好無奈的在包裹中拿出三面陣旗兩個銀梭,分別置于兩旁,接著在地上層畫出幾道虛線,正對河中,這是困陣和封陣的一種混合陣法,可以定住一小天地,困敵其中,乃是西陵易辰的一個小殺招,此時怕呂程亂來不得已才使了出來。
呂程本來正在調試藥劑,忽然感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滯凝了起來,這才發覺西陵易辰的所作所為,雖然有些不滿,但是還是覺得這樣能省不少事情,也就不發什么牢騷了。
但還是沒忍住喃喃道:“這時候若是有人來壞事就不妙了。”
聽到這話,西陵易辰和呂程心里暗嘆一聲,完了。這烏鴉嘴又開始了……
果不其然,說完以后沒有多長時間,遠處傳來幾人打斗的聲音,三人聞聲望去,只見幾個影子一邊交手一邊以極快的速度移動著。
“呂程,一共幾個人?”西陵易辰問道,同時雙手開始收拾陣旗,并且準備布置一些幻陣,以幫助隱藏。
但是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四人距離呂程三人不過十余丈遠了。同時他們也發現了這邊的三個人,各自警戒,交手時也小心了許多。
這是依稀可以看到幾人帶起層層殘像,交手的時候空氣中傳來聲聲氣爆聲,伴隨著一些命紋在念力的加持下化作各種奇術,迸發著明亮的光芒,可見幾人修為定是不凡。
又過了一陣,那四個人到了呂程這伙人身邊丈許外站立,其中兩人并肩而立,與另外兩個人分別對立。
“鄭兄,今日不如你我二人聯手,先滅了這個紫雨閣的兩個小家伙如何?此處的冰心景天你我二人再做定奪如何?”說話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她身著一身粉紅色的小襖,搭之淡紫色的裙子,一把上面不滿倒刺的鞭子掛在腰帶上,其上泛著藍色的冷光。清秀艷麗的臉龐上畫著濃妝,嫵媚而又妖異,身段婀娜,說話間身子微微擺動,說是商量,倒是更像是情人間撒嬌的口吻。
與之對立的兩人聞言神色一緊,不自覺的后退了半步。這是兩名男子,他們穿的是一樣的制式青衫,一個肩上紋著五顆星,另一個紋著四顆,他們都背負一把長劍,應當是女子口中紫雨閣的人。
而那女子與之說話的是一個一身墨色衣衫的男子,他大概二十多歲,身長七尺,(古時的尺不是0.33米,具體怎么算,請自行腦補)面白而無須,勃頸處帶著一個獸牙項圈,腰環碧玉連環佩,劍眉星眸,直鼻薄唇,但是整個人給人一種陰霾的感覺。
他停了女子的話,默然不語,反而將目光轉向了呂程三人,念力自他的右半邊身體透體而出,時而幻化成妖嬈曼舞的妖姬,時而幻化成猙獰的魔鬼,眼神冷冷的望著三人,默然不語。
這是哪紫雨閣和那女子也似乎剛剛注意到三人,看了一眼以后,發現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路子,加之三人年紀都不大,眼角瞄到時,露出一些不屑之色。
“怎么?鄭兄想先解決了這些礙事的?”女子一雙大眼睛微微轉動,最后停在了西陵易辰身上,此時西陵易辰已將幻陣布置完畢,三人的身影漸漸模糊,就要自此消失。
“不好,不能讓天元試的事情暴露出去,出手!!”那紫雨閣的五星的男子喊了一聲,將劍取下,置于腰間,做了一個拔劍的動作,指掌間命紋閃動,烙印在劍柄上,接著緩緩回鞘。
無聲無息的,一道無形劍氣飄過,斬斷了其中的兩桿陣旗。
無聲無息的,一道無形劍氣飄過,斬斷了其中的兩桿陣旗。
呂程見到陣旗斷裂,連忙搶前一步,想去救援真氣之后的西陵易辰,但還是慢了一步,心中只剩下一句,完了!!
這時一旁的呂程化作一道殘影來到西陵易辰身前,手掌上掌紋泛起雪白色的光芒,迅速的連拍三下,竟將那道無形劍氣定住,接著大袖一揮,將那劍氣掃到一旁。
劍氣落地并沒造成任何傷害,宛如有形之質一般,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漂亮!”墨衣男子忍不住一聲贊嘆,但只是一種贊賞,而不是驚訝,世間命紋與之符合的散手、招式、絕技多如繁星,加之每個人的命紋都是獨一無二的,呂程這手收刀贊嘆是因為他的時機把我的甚好,而非招式。
“封字訣散手式?”那嫵媚女子微微一笑,眉宇間卻是有些不自然起來,她將手至于腰間,握住了腰間的長鞭,同時盯住呂程。
那個紫雨閣五星弟子見到自己的劍氣被阻,雙目怒睜,兩手相合,身上出現五星幻象,五顆星辰呈現淡紫色,分別在他的額頭與手腳處,閃爍著紫雨閣的秘傳銘文。腰間長劍自動出竅,游走在他的身邊,頗具靈性。
“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傻呀,所以我才懶得練御劍之術。若是此時有人在她的陽關、玉枕、啞門處各點一下,以后他走路說話就可以全部靠劍了。”呂程大聲道,言語間十分不屑。
只因他不滿剛剛那一道無聲劍氣,若不是呂程搭救及時,只怕西陵易辰就此重傷,甚至可能被斷掉一臂!
那個五星弟子也是很不滿,他雙手交互撮合,同時怒視呂程,口中念念有詞:“晏紫五星!!破邪!!”接著手上劍指前揮,清點五下。
那長劍在他的身前發出一聲輕吟,顫動了幾下,就直奔呂程而去!
呂程見狀,小臉上也是變得正式了許多,抬手就是幾道星芒閃過,正對上那飛劍。
不想這時候那女子一會長鞭,捐助于呂程交手的飛劍,向回一拉,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接著用手煙嘴輕笑道:“我道紫雨閣何等不凡,不想竟是銀樣蠟槍槍——中看不中用!”
不想這時候那女子一會長鞭,捐助于呂程交手的飛劍,接著用手煙嘴輕笑道:“我道紫雨閣何等不凡,不想竟是銀樣蠟槍槍——中看不中用!”
女子說完,伸手向回一拉,將那飛劍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接著向前一步,與墨衣男子并肩,手上用力,鞭子猛地緊縮,竟將那飛劍折成三段!!!
那紫雨閣五星弟子臉色一白,接著點了下頭,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回過頭看向那嫵媚女子,張口欲言,嘴角卻是溢出血來。
他的師弟大驚失色,就欲對那女子動手,但是目光掃過他師兄時,發覺他正在用嚴厲的目光盯著自己,只是狠狠的等了那女子一眼,最終還是咬著牙不做聲了。
再看那那嫵媚女子奪劍之后并未繼續動手,反將長鞭纏于手上,俏臉上笑顏如花,若有所思的望著呂程。卻是對那紫雨閣師兄弟完全不屑一顧。只得一提的是,那長鞭卷在她的手腕上,上面的倒刺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似乎與那女子本身就是一體的,與她手掌中的命紋相互輝映,在她的手背上形成了一個冰藍色符文,與掌紋和指紋不同,那是有幾條冰藍色的線構成的一個小蝎子,喂狗直指鞭尾,散發著點點藍色的霧氣。
墨衣男子見狀,并未說話,而是右手平伸,在右半身烏東德念力,變幻著各種生靈的模樣,再簡化成一個個符文,烙印在他的右半邊身體上。符文宛若燃燒,江右半身的衣服灼燒一空。并在他的衣服上燃燒著命紋之火,跳躍著紫紅色的光芒。
隱約可以看到草木的枝葉上的紋絡,猛虎的虎紋,獵豹的斑點紋絡,混雜著人類的命紋,那跳躍的命紋之火預示著這個術法的殘忍。
只是拓印之術的改進版本,由原來的謄寫,變成了掠奪,奪其他生靈的命紋,亂天地造化,修補己身不足,被施術者輕者永失天賦命紋,重者失去生命,雖甚是殘忍,但其戰力之強亦是恐怖異常,雖然多次禁止,卻還是有人練習這等術法,以作殺生大術。
這時候,西陵易辰已經補好了幻陣,同時受傷拿出一個陣盤,正在向上面插著陣旗,呂程則是不停地運轉著家傳的修行之法,身上勇氣了一層乳白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層薄膜將他包裹在其中一樣。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戰斗,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