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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冰山駕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真的不是絕世天才

  呂程此刻每天過著半天的幻境生活,下午開始回想自己的記憶。

  此刻呂程的修行之力所化的人物即將出場,同時他的敵對勢力因就因果也會出現。

  奪門而出的呂程晃著身形來到了高三專有的教學樓前面,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問過南月宸所在的班級。

  此時的天空還有一抹夕陽的余暉,只是這余暉在呂程的眼中卻是異常的刺眼。

  “你小子不再班里上課,偷跑出來干嘛?”從那余暉里慢慢地走出來一個人。一個聽聲音就讓呂程有些忌憚的人,不過此時的他嘴角卻微微有些上揚。

  呂程打量著從余暉中走出來的女子,只見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松松的垂落雙肩,一雙眼睛里透出一股冰冷的目光,小巧的鼻子下有一張薄薄的唇,耳朵上帶著鉆石耳釘,脖子上戴著一條銀色的十字架項鏈,手上戴著一串紫色的手鏈;身穿一件白色襯衫,外穿一件黑色色的外套,再配上一條黑色去的長褲,腳上蹬著一雙靴子,整個人發出一種冰冷的氣息,讓人一靠近,仿佛到了冰天雪地似的。

  “姐...這才幾天沒見你有冰冷了些...”呂程主動上前打著招呼。

  “你小子就知道惹禍是不是?”呂冰一把揪著呂程的耳朵,“說吧這回這是又怎么了啊?”

  “姐..姐...你輕點..疼..”呂程一下被揪到耳朵瞬間一抹疼痛襲來,痛得他不住的求饒卻也不敢太大聲。

  從小就是這樣,你越是大聲的呼喊呂冰就會越大勁,因為在她的想法里,作為一個男孩紙就要有這種勁頭,一點痛就吱哇亂叫的,以后怎么成大事?難不成讓她這個大姐撐起整個呂家不成?她遲早也是要嫁人的啊!可是眼下的情況卻是讓她不由得加大了手勁,自己的幾個弟弟就這個還比較靠譜點,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上學第一年回來后還是被管教的有所收斂了!沒想到兩個月的暑假讓他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了,這才剛剛開學就惹禍。

  呂程也感覺到這次大姐真的生氣了,也就呲著牙惹著痛一聲不吭。

  “哎”呂冰見自己手里來的呂程滿臉痛苦的表情卻一聲不吭嘆了口氣也就松手了。

  呂程立馬用手揉著耳朵輕聲問道:“姐...那個...你怎么來得這么快?”

  “還說呢!你這次回學校走得急,給你送一些入秋入冬的衣服來......”

  呂程一聽,整個腦子里就只有一個想法了,臥槽,這是讓我每個月唯一的回家周都不讓回了這是!不是,有這么培養孩子的么?這么狠心?就把他仍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要知道,咱們家都是這所學校培養出來的...”呂冰也一改冷酷的態度向著呂程碎碎念。

  畢竟這個弟弟還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她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她了解這個地方究竟是有多苦。對于從小錦衣玉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來說這個地方全憑他自己動手,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差別啊。

  “什么?咱家都是這個破地方畢業的?”呂程回過神來反問道。

  “是的啊...”

  “不是,咱家老爺子能不能靠譜點...不就是吃苦耐勞嘛,不就是艱苦樸素嘛干嘛非得來著體驗?”

  “也許是因為老爺子對這個地方有清潔吧?”呂冰帶著呂程一邊叮囑邊往校外走著,“你要知道,這個學校也是百年的名校了,雖然環境是差了點吧...”

  “姐,咱能不能多點真誠少點套路,這哪是差了點?這分明是忒差勁啊!先別說這個學校,就說這個周邊環境吧,就一條主街道,整個縣城就一條主街道,連個像樣點的酒店都沒有,大型超市更別提了...”

  “人家這塊叫做飯館、小旅店、小賣鋪...”

  “你知道么,咱們呂家是怎么起家的?”呂冰突然正式的問。

  “這個.....不就是靠藥材還有.....”正說著呂程看見了他的數學老師便連忙打招呼,“梁老師!”

  “呦呵,這不是那個誰嘛!”

  呂程一聽一位數學老師的幽默勁又犯了,剛想說話就看見他的姐姐呂冰笑著開口了:“梁老師,還記得我不?”

  就在呂程一臉的驚愕中,他的數學老師走了過來親切地和他的姐姐交談了起來。

  “當然記得了,我的學生我還能不記得,何況還是這么優秀的!”

  “梁老師,這個是我弟,他...”

  “小呂是你弟啊,怪不得,小呂有你當年學習的勁頭,往辦公室跑得勤,你們呂家還真是有一個好的優良傳統啊。”

  “這還不多是梁老師教育的好,想著老梁老師應該還會記得我爸吧?”

  “恩恩記得,今年過年還說來著,當年你爸最調皮搗蛋了,別的課一上課直接就被班主任帶著去市場買菜,就怕影響其他學生上課,可是在我爸的數學課他可是老實的很,說到這了,你們家這個偏科的傳統倒也保留了少啊!”

  “哈哈..那是,家父也曾說過,那個時候他不愛上課,班主任總帶著他去市場,但是他老人家也沒說抱怨什么,現在想想還真是多虧了那個時候的班主任,以至于現在他們同學聚會我父親還是挺有人緣的,不至于一提我父親就是一副壞學生只會打擾別人學習進步的存在。”

  呂程都有點懵了,不是吧?他姐竟然還會笑?頓時他又搖了搖頭,重點不是這么劃得吧?重點不是他姐會笑而是他家跟這位數學老師她家的關系!他對于家庭的事知道的甚少,也不怪他,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他一直都是以玩為主的啊!

  寒暄了一陣數學老師又叮囑了呂程一番后就離開了,呂程卻是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姐...梁老師....”

  “你呀,就知道玩,家里的事從來都不知道關心一下,我不都說了么咱們家的人都是這個學校畢業的,從咱爺爺那輩開始,好了,姐先帶你吃點好的然后再跟你說正事。”

  “啥正事啊?”

  “走,先吃飯再說...”

  “現在好多了,你姐我上學的時候這邊連一家正規的專賣店都沒有,現在已經不錯了,你呀知足吧...”此時的呂程已經感覺到他姐呂冰因為重回母校變得有些暖了,不再是一座冰山了,最起碼,有些像女孩子了,看來這些年他的姐姐為家里付出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呦呵,這不是呂少爺么?怎么學校里帶不了了,逃出來了?還帶著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怎么去哪家小旅館啊”孫逸臣此時突然出現。

  呂程倒吸了口氣,怎么遇見他了啊!整個學校有名的元老級人物,都特么的復讀了兩年了。每個人見著他都會頭疼一番,因為他實在是個巨大的麻煩,像他這種從城里來的跟他混不到一塊去,不跟著他混吧又總會找你麻煩,明顯的仇富和排外。

  呂冰一皺眉看著旁邊有些頭疼的呂程:“他誰啊?”

  “額...他...是高三復讀的..”

  “美女,我叫孫逸臣,有興趣認識一下?”孫逸臣此時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你不去上課的么?”呂冰開口問道,呂程一聽有些奇怪,他姐怎么問這個啊?

  “上課?我都來這個學校五年了,所有課本倒背如流,我還用上課?”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不用再上課了!”說著呂冰一腳踢了上去。

  “姐...”呂程沒想到他姐出手..不..是出腳的如此迅速,只見孫逸臣猝不及防被踹倒,隨后就在地上疼的起不來,上衣上赫然一個腳印。

  “姐...你穿的是靴子吧?”呂程轉過頭問道。

  “是啊,怎么了?”

  “你沒把人踢出內傷吧?”

  呂程他知道他姐的厲害,因為他姐從小就是整個院里的孩子王,帶著一幫小孩跟著比她年齡大的小孩打架,竟然還能打贏!這可是越級的戰斗啊!相比較而言他則是在家里自己玩自己的玩具,奶奶每次都說呂程和呂冰這倆孩子是不是投錯胎了啊。

  呂程此時此刻想的卻是幸好投錯胎了,不然怎么遇見南學長?啊哈哈!不過這個時候不能想這個吧?我突然發現我心還真大,這都什么節骨眼了啊,還想著我得南學長。

  “哎呦..你敢踢我?”此時的孫逸臣捂著胸口不起來,在地方指著呂冰,“敢不敢報上名來”

  “聽好了,我不管你跟孫虎是什么關系,我呂冰今日把話撂在這了,你要是再敢在我弟面前出現,見一次打你一次!學校里面不能動架,沒關系,有我呢,呂程你給我記著,見一次打一次,被逮到了由我來處理,不用畏手畏腳,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不能總忍讓著!”

  “得嘞,姐你放心,有你這塊免死金牌在我就可以放心了!”呂程此時已是樂的不要不要的了,雖說他的體質比較特殊,磕了碰了總會淤青一片不愛好,但是從小被他姐帶著去學跆拳道的他其實也算是個高手,因為這個身體的原因所以他一直都不曾與人打架,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是好欺負的。最重要的還是他家老爺子不讓他打架,高一的時候因為不適應跟人爭吵打架回家反省一周,結果被他家老爺子暴打一頓不說還罰了整整三個月的零花錢。

  孫逸臣一聽孫虎這不就是自己的大哥嘛,這下完了,看來這回是踢到了一塊鐵板了,看著遠去的呂家姐弟,不由得松了口氣:看來我這回得好好的調查一下了,呂冰是么?連我虎哥都不放在眼里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臥槽,踢得真特么的疼。

  “姐,這個孫虎又是誰啊?”呂程感到有些不解,他已經有點不認識周圍的世界了。

  “這個啊,孫家,咱們的一個競爭對手,我聽說孫家長子孫虎有一個弟弟在這塊上了五年,想來就是他了,這些事情你以后慢慢就了解了,你還是趁著在學校里好好地享受生活吧,等你畢業了就知道社會的復雜和殘酷了。”

  “我知道,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尤其是咱們這樣的家庭,幾乎是沒有永恒的朋友。”

  “好了,咱們就在這吃吧,這算是這附近最好吃的了,我上學那會經常跑出來吃,這么多年過去了,味道應該沒變吧?”說話間呂冰率先走了進去。

  “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呂程仿佛是聽見自己的姐姐念了這樣的一句古詩,但是又好像沒有聽清楚。

  話說西陵易辰這邊,這本書一直都在安安靜靜的躺在黃金匣子里。

  “我是一本書,一本擁有世界知識的書......”這本書唱著中二的歌,著實是讓人不想理會。

  是的,不想理會這本書。

  路人形形色色,沒有人能夠聽見這本書在唱歌,是的,這本書在唱歌沒人額能夠聽到。因為他在等呢能夠聽見他唱歌的有緣人,而這位有緣人呢,此刻卻是沉浸在一份感情里。

  是的,一份不一樣的感情里。

  涂山氏和青丘氏坐在一起,一言不發。

  “怎么了?不說話?”

  “我父王還沒同意么?”

  “涂山王有些許的顧慮,我畢竟是那位養大的,雖然是青丘血脈,但是也是那位的血脈一樣,這一次收攏青丘,涂山王雖然表面沒說什么,但還是有些擔憂,他害怕此刻就如當年的青丘墳氏一樣,因為做錯了直接被除名遺族。”

  “那不是因為當年青丘墳氏自作孽,殺孽太重造成的么?”

  “哎,涂山王怕我到時候出手干預規則,你知道的,我既然被那位養大,自然不忍坐視人間疾苦,我也怕我自己忍不住出手。”

  涂山氏仿若一位小嬌妻靠在青丘璟羽的身上,“我知道的,可是羽哥哥,青丘的未開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和你再分開了。”

  青丘氏和涂山氏的聯姻自上古封神之后只少不多,因為青丘墳氏的原因,青丘的三大狐族各自為政,生怕有所牽連,聯姻自然就少了。

  “哎,一只壞狐貍擾了青丘的清譽,不好挽回了。”

  “哎,誰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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