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程記憶幾本書的時候，馬小超把地上的書籍掃了一圈。
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學習什么。
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張雨涵。
張雨涵面上一寒，瞬間馬小超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直沖腦門，瞬間想起了曾經被女魔頭支配的恐懼。
可術法為重啊！
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雨涵姐，那個我想請您為我推薦一門功法。”
越說越心虛，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雨涵姐也是你叫的？叫張老師。”張雨涵冷聲道。
次哦！
馬小超差點一句標準的口頭禪出現，這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
被張雨涵冷眼一瞧，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張老師，幫我推薦一個術法唄。”
張雨涵：“說要求。”
您這態度變化太大了吧！
馬小超心中mmp，不過還是笑嘻嘻的說道：“我要那種威力巨大，殺傷力驚人，最好能越階戰斗的法術。”
“沒有。”張雨涵言簡意賅。
其實，不怪張雨涵分別對待，實在是馬小超平時實在是太賤，而且給他三分顏色他就能開染坊。而呂程至少表面上看上去天賦不凡，目前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威力巨大就好，我的積分能夠兌換威力最強的法決。”馬小超繼續追問道。
“只要一種？”張雨涵問道。
馬小超連連點頭。
張雨涵沉吟了片刻，走入那一捆捆書籍之中，挑出了五本薄薄的小冊子，在手中像撲克一樣散開，說道：“挑一本。”
“張老師，這種濃濃的既視感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像在某個電影上看過這個畫面。”馬小超忍不住說道。
張雨涵瞇起眼睛，問道：“你覺得我像乞丐嗎？趕緊選。”
她說話雖然兇，這幾本術法平均都在130積分左右，只不過面對這么皮的馬小超，她沒有說出來。
馬小超沒有猶豫，選了其中一本叫《星芒》的術法，開開心心的去一旁看了起來。
張雨涵挑挑眉，隨意一選就是五本中唯一的槍決，倒也是不錯。
一天的時間就在這間資料室之中度過。
呂程一臉汗水的放下玉簡的時候，忍不住身體微微一晃。
剛要強行起身，被一根手指點在眉心，一股清涼的感覺注入腦海，耳畔傳來張雨涵的聲音：“專心回復神識。”
呂程聞言立刻盤膝而坐。
腦海中的神識之種穩穩地停留下玄竅之下，為他帶來一絲絲新生的神識之力。
這次記得內容實在是太多了。
兩本書分別是《基礎劍道大全整修版》、《五行大道入門篇》。這兩本書都有半掌多厚，近八開紙大小。
這些內容光是翻頁烙印就花了大半天。
最麻煩的就是最后的玉簡。
那是一門劍訣，名為《白羽劍訣》。
呂程原本以為劍訣會是以圖示或者歌訣的方式呈現，沒有想到，傳給他的居然是一段意境。
身若驚鴻之姿，劍光如漫天飛羽。
劍氣縱橫無序，身影若縹緲孤鴻影。
這一套劍訣之中還包含了一套身法，通篇以意境貫穿始終，無法通過紙筆轉述，極其消耗神識。
呂程若不是有神識種子在身，怎么也堅持不下來。
張雨涵在一旁幫呂程穩固神識，偶爾忙一忙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雖然她覺得學習這個劍訣，呂程需要休息兩三次，不過一旦接受了他詭異的天賦以后，這也不算什么了。
《白羽劍訣》不算入階的劍訣，其中的身法也不算出彩。
可是因為沒有固定的招式，所以容納性極強，呂程如果能夠把那本《基礎劍道大全整修版》完全吃透，能夠發揮出的戰力不會低于黃階中段術法。
不過要吃透那本書，沒有十年的功夫基本不可能。
這十年還要風雨無阻，天天練習八小時以上。
得不償失。
你要是真的能短時間把這倆結合起來，老娘我倒立洗頭！
此時，呂程已經在張雨涵的幫助下回復了許多，張口道：“謝謝雨涵姐。”
呵，小嘴真甜。
“回去好好休息，境界也沒必要太快突破。”張雨涵道。
呂程聽到這話，想起了之前的孫思凝，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神識微微一動，發現馬小超不在這里，這才說道：“我知道的。”
又是靈氣之毒么。
就像是懸在每一個修士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心里有數就好。”張雨涵落寞的望向一旁。
呂程心中一動，問道：“雨涵姐，你的境界...”
一層水霧將兩人籠罩在內，在呂程期待的眼神之中，張雨涵輕笑道：“你猜？”
“金丹？”呂程試探著問道。
張雨涵不置可否，聳聳肩膀，身形一轉已經消失在水霧之中。
呂程一臉無奈之色，不想說你弄什么水霧隔絕么。
剛出了樓門，發現馬小超正在等待自己。
向他打了個招呼，
就聽到馬小超說道：“你出來了啊！剛剛有人來學校門口窺視，被抓住了。”
來星海大學窺視？
“什么情況？”呂程好奇的問道。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修為在口竅左右。多次換裝前來窺視，每次被發現就匆匆逃走。可是只要有神識很容易就能記住氣息，這也說明可能是一個散修。這次是第四次窺視，門口的大哥果斷就把他拿下了。具體怎么處置就不清楚了。”馬小超回憶道。
四十多歲，四次窺視星海大學？
可惜的是信息不對等，不知道神識的狀況，應該沒有傳承，多次換裝說明還挺謹慎的。
曙光會通過黑市發布任務引來的散修？
不過，津門這種一個網管都是一階的修士，打競技游戲都用修為開掛。
長期混跡黑市的人，怎么會不知道隱藏自己的氣息？
最起碼也可以換幾個人進行偵查呀。
“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呂程一邊想著一邊問道。
“要說奇怪的，還真有一點。”馬小超回憶著，“他再被抓住之后，很突然的升了一個境界，這才到了口竅境。”
呂程繼續問道：“他修行的功法是……”
“這個我還真知道，是《歸元訣》。”
果然！
這個功法絕對有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