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猶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距離上次那場內院大戰已是過去了半個月,殘破不堪的內院早已恢復如初,那坍塌的天焚煉氣塔已是重新立了起來,只是令人失望的,天焚煉氣塔似乎失去了原本的效用,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黑塔。
巖漿深處,加列鈞盤膝而坐,雙眸緊閉,周身一圈光幕將其緊緊的包裹在其中,阻隔了洶涌而來的巖漿,美杜莎衣衫不整的躺在一旁,美眸緊閉,嬌艷嫵媚的臉蛋上滿是春色。“砰”的一聲悶響自加列鈞體內傳出,而后氣息暴漲,巖漿中蘊含的斗氣匯聚成一股股洪流一股腦的涌入加列鈞體內。
加列鈞猶如雕塑般一動不動,身體好似無底洞般,雄渾無匹的斗氣涌入體內猶如泥牛入海,掀不起絲毫波瀾。時間緩緩流逝著,加列鈞的氣息一點一點的攀升著,竟是攀升至三星斗宗方才止步,若不是他擔心實力暴漲太多,導致斗氣虛浮,極力壓制,實力怕是能攀升至五星斗宗。
“嘩嘩”,澎湃的斗氣在體內涌動著,發出一陣陣流水聲。加列鈞猛的睜開雙眼,射出兩抹精光,強悍的氣息暴涌而出,竟是在周身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嗯”,美杜莎發出一聲嬌哼,嫵媚入骨,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而后幽幽的睜開美眸,一雙秋水般的眸子中,散發著濃濃的媚意。加列鈞看著美杜莎惹火的嬌軀,不由得咽了咽唾沫,急忙壓下涌起的欲火,甩了甩頭,偏過目光,看向巖漿深處。
美杜莎睡眼惺忪,有些迷糊,旋即猛的回想起什么,發出一聲尖叫,迅速的整理好凌亂的衣衫,纖纖玉手凌空一握,手腕輕抬,一條七彩能量匹束暴射而出,凌厲的勁風好似鋒利的尖刀一般刺得人皮膚微微作痛。
加列鈞神色淡然,緩緩伸出手掌,猛的握住那暴射而來的七彩能量匹束,猛的用力,七彩能量匹束瞬間湮滅。
美杜莎見加列鈞膽敢還手愈發惱怒,厲聲道:“加列鈞你壞了我的清白,你若是不給我個交代,即使是追到天涯海角,豁出這條性命,也要讓你付出代價。”話音一落,化為一道流光,朝著加列鈞暴射而出。
加列鈞見狀急忙道:“女王大人有話好好說,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讓我給你個交代,好,我娶你行了吧。”
“想娶本女王,你也不照照鏡子,真是癡心妄想。”美杜莎聞言頓時羞惱無比,聽他的口氣,似乎迎娶她這樣一個嫵媚多姿的美人,似乎吃了很大的虧,頓時美眸之中鋒芒閃爍,猶如鋒利的刀子,刺向加列鈞,玉手凌空一按,雄渾的斗氣暴涌而出,凝聚成一只巨掌轟然拍下。
看著在瞳孔中急速擴大的斗氣巨掌,加列鈞面色有些無奈,緩緩抬起手掌,雙指并攏,斗氣在指尖匯聚,而后凌空一點,一道斗氣光束激射而出。“砰”,斗氣光束轟擊在巨掌之上,巨掌頓時潰散。
美杜莎惱怒無比,不依不饒,攻勢愈發迅猛凌厲。加列鈞失去耐心,抓住時間,禁錮住美杜莎,怒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與潑婦無異,還有身為蛇人族女王該有的風范嗎。”說吧還不解氣,伸出手掌對著美杜莎的隆起的翹臀,啪啪拍了幾下。
美杜莎一愣,咬牙切齒的瞪著加列鈞,美眸之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恨不得燒死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同時心中也大感委屈,這個混搭壞了自己的清白,自己只不過想出手教訓這個家伙一頓,可是這個混蛋卻對自己又打又罵。越想越委屈,張開櫻桃小口,朝著加列鈞暴露在外的手臂狠狠咬去。
“嘶”,加列鈞倒吸一口涼氣,額頭冷汗直冒,看著美杜莎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內心也滿是慚愧,因此也不還手,任由美杜莎發泄心中的怒火和委屈。
“好了吧,現在還氣嗎?”加列鈞看著鮮血淋漓的手臂,沒好氣道。
“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輕而易舉的原諒你,我現在打不過你,待我實力超過你后,你對我做的那些事,總有一天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加列鈞聞言,面色有些古怪,詫異看向美杜莎。
美杜莎頓時察覺到話語中的不當之處,俏臉緋紅,羞惱道:“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感受到腰間那強健有力的手臂,頓時怒道:“還不快放開我。”
“我松開也可以,不過你可不要再動手了,否則可不是打幾下屁股那么簡單了。”加列鈞惡狠狠道。
美杜莎冷哼道:“知道了。”現在形勢比人弱,只能暫時屈服于加列鈞的淫威了。
加列鈞戀戀不舍的松開美杜莎纖細的柳腰,那滑膩的觸感著實讓他愛不釋手,到了這個世界,他一共就開過兩次葷,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著實讓他難以忍耐,不過他兩世為人,斷不會發生小頭指揮大頭的糗事,甩了甩頭,壓下邪念,從納戒中取出一卷有些泛黃的卷軸道:“這是融靈丹的丹方,再過些時日就可以幫你煉制了。”
“我現在不需要了,我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美杜莎狠狠的白了眼加列鈞。
加列鈞聞言有些尷尬,老臉一紅,美杜莎不僅當了他一段時間的保鏢,還把自己也搭了進去,可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看著加列鈞的側臉,美杜莎內心復雜無比,對于加列鈞奪走自己的第一次,她也不知是什么感受,有恨又有些羞喜,總之不一而足,和一般的蛇女不同,她對自己的第一次極為珍視,可是如果就這么簡單的原諒了他,她又有些不甘。對于加列鈞她是很佩服的,能夠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邁入斗宗,她甘拜下風。
“那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加列鈞撓了撓額頭,硬著頭皮問道。
美杜莎嬌軀一顫,厲聲道:“我奉勸你把這些事忘得一桿二凈,我就當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