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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小花,小狗,小號子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舌尖上的進化狂想

  回家路上,吳小芝拎著一只黃色小狗的后頸,一邊走一邊嘴里念叨:“狗勾狗勾。”

  小狗憨憨的,就這么被她拎著,也不鬧也不動。

  陳夕象牽著她的手說:“你會養小狗嗎?送給于老頭吧,他養,你玩。”

  他很會打小算盤,是精明猛男了。

  “我不要,我自己養,把小狗養得很巨大。”吳小芝咕噥道。

  “說的挺好聽。”陳夕象默默撇嘴,到最后還不是他養。

  “那你給它取一個名字吧。”在陳夕象眼里,狗是正兒八經的寵物了,自然要有個名字。

  在他們這一帶,狗肉是極冷門的食材,與馬肉驢肉不相上下了,所以陳夕象也沒想著吃。

  “叫小狗啊。”吳小芝理所當然道,小狗自然就要叫小狗。

  “名字,像小寶啊,小白啊這種的。”

  “叫小白。”

  “這是黃色的。”

  “那叫小黑。”在吳小芝眼里,名字和顏色莫得關系。

  且假如名字一定要切合外貌的話,小狗難道不就是小狗最好的名字嗎?

  吳小芝真是個天才兒童。

  最終在到家時,陳夕象還是屈服了吳小芝“小狗就該叫小狗”的理論,給小狗起了個小狗的名字。

  子體:

  小狗(朱夏田園犬·雄幼體):體魄:0.1+精神:0.4+靈力:0

特質:無  或許這只小狗能充當吳小芝的保鏢,陳夕象想的很美好。

  到了家門口,瞧見坐在屋前塘邊黯然神傷的周小花,吳小芝趕緊把小狗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道:“呀,壞人,小狗咬他!”

  小狗哪里懂,左看看右看看,和陳夕象的大腳玩耍起來。

  小狗愚鈍,不諳世事,吳小芝只得把目光投向先鋒大將軍陳夕象,拽著他的衣角道:“大象哥哥,壞人跑出來了,快把他抓起來,綁起來。”

  聞清脆童聲,原本就黯然的周小花頓時銷魂起來。

  出來立投名狀,結果被人暴打,蛋蛋還縮肚子里出不來了,還被人可憐收留了,還被小朋友罵壞蛋……還有比他更失敗的主角嗎?

  等等,小朋友?!

  他向吳小芝看去,是了,是今早那個“遺世飛鴻”的小女孩。

  如此童言稚語,是偽裝嗎?還是喪失了記憶?

  陳夕象摸摸吳小芝的頭,苦笑道:“他不是壞蛋,以后要和我們一起吃飯了,要叫……小花。”

  見吳小芝朝自己疑惑看來,周小花也連忙附和道:“叫小花哥……!”

  一股寒意涌上心頭,周小花頓覺如鯁在喉。

  又是這種要死要死的感覺。

  陳夕象沉著臉,強調道:

  “就叫小花。”

  “小花,小狗,小花,小狗。”吳小芝念叨著,帶著小狗看電視去了。

  周小花欲哭無淚,不要把我和狗并列相稱好么?

  陳夕象才懶得安慰他,想要篡他位的人,當場擊斃都不為過。

  午飯進行的很平穩,沒有因為兩個新成員的到來而跌于冷淡尷尬,于老頭海納百川,陳夕象漠不關心,吳小芝只管吃,于博文很善良。

  覺得無所適從的,只有周小花,他想給吳小芝拍個馬屁,卻信不過自己似是而非的猜測,想融入,卻又因自己的功利性想法而融不入。

  他不想離開這個落腳點,卻又因自顧的羞愧想掩面奔逃,青春期的變扭,莫過于此。

  飯后,送完吳小芝和于博文去上學,陳夕象回到家,放眼望去,只有小狗在原地打轉追屁股,自己和自己玩。

  于老頭在他家給周小花收拾房間,周小花自然也跟去了。

  陳夕象擼了一會兒小狗,覺得肚子有些餓,這才想起天真。

  今天吃飯好像忘記帶她了,會不會又鬧變扭啊?

  他走到屋內,從衣柜上將天真取下。

  “天真?”陳夕象以心聲輕呼。

  等了一會兒,杳無應答。

  “天真?”他復呼。

  還是無應。

  他呆立一陣后,擠出一絲笑。

  “我不是故意的。”

  “……”

  “天真?”

  許久以后,一個細若蚊音的聲音于他腦海中響起,是天真。

  “在的……吃飯嗎?”

  陳夕象松了口氣,說:“打算去,你這是什么情況。”

  “秘法,鞏固元神。”此時天真的聲音已經恢復到與往常一致,她話音略頓,繼續道:

  “讓我猜猜,此時是午時,你妹妹去上學讀書了,你家里沒人,寂寞難耐,這才來找的我。”

  “是吧,好你個混蛋陳夕象,把我當偏房了是吧?”

  “啥是偏房?”陳夕象鐵憨憨聽不懂古話。

  “二奶。”天真給他解釋。

  “你是個屁二奶,一奶都算不上。”

  天真老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搞的陳夕象窩火。

  他將菩薩像攬在腰間,往屋外走去,不打算繼續與天真交流了。

  “呀,小狗,摸摸,我喜歡小狗。”

  “我討厭小狗。”陳夕象這么說著,卻還是俯下身,小狗乖乖的躺到地上,仍由陳夕象蹂躪。

  “不是你這么摸的,要順順的摸,用手指頭給他抓癢癢,讓他肚皮一鼓一鼓的,這才是摸,你這個是盤。”

  “你怎么這么羅里吧嗦的呢?”陳夕象不干了,起身走了。

  小狗在他后面一顛一顛的跟著,陳夕象便把它抓起,準備放到于老頭家里。

  “你才羅里吧嗦。”天真有些驚訝,陳夕象居然還懂她不懂的詞,真是不可思議。

  把小狗放到于老頭的小賣部里,陳夕象便幫他關上門走了,這時天真才問道:“你要去哪啊?為什么不吃豬頭肉了?”

  她注意到小賣部里有很多看上去很新奇的食物,所以想讓陳夕象留下來了。

  “換換口味,帶你吃點別的。”陳夕象應道。

  “是你自己想吃吧。”天真能察覺到,陳夕象還餓著呢。

  陳夕象臉不紅心不跳的摸了摸肚子,自知是被天真交感去了,便不多解釋,只怪周小花太能吃吧。

  不過也有想帶你去吃的成分在里面,我不說而已。

  但你以為你不說天真就不知道?她也不說而已。

  漫步到鎮政府旁的公交站,在入城馬路口的一根電線桿旁,陳夕象深吸口氣,開始狂奔。

  心跳加速,呼吸加快,血液逐漸熱騰,難以休止沉寂的力量在此刻得到發泄。

  魄與體,共振交響,發出令常人惶惶心慌的次聲。

  62千米的時速,已然遠遠超過了廣眾目光之下的理論人類極限。

  “你好像一只犀牛,我以前有一個犀牛角的號子,和一堆黃金一起埋在胡生那一塊的旻山下,你什么時候去拿一下,很響的。”

  天真又開始說一些不知所謂的話,陳夕象點點頭,從左耳與右耳分別排出,絲毫不過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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