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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三wan不過岡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你好我是西門慶

  武松遲疑著伸出雙手。

  他的意識里并沒有握手禮,客氣地拱了拱手,“西門道友好。”

  心里卻有些猶豫,早些年聽聞西門慶為富不仁,欺男霸女,是清河縣一霸,可眼前之人臉龐俊秀,氣質風流,眉宇間更有威嚴的氣度,怎么看也不像那種人。

  而且他能出重金請修士為民除害,又為干旱的農田降雨,這樣的善舉,乃是習武修行之人最看重的俠義風骨。

  初見之下,武松不免對西門慶有幾分好感。

  西門慶則在心里盤算,接下來如何跟武松打交道。

  他在武松下垂手坐下,看向李知縣,道:“李大人,不如我請三位先去館驛休息,這幾天應該還有修士前來除妖,到時候人多力量大,一舉出掉虎患,免得打草驚蛇,讓那虎妖逃了,為日后留下隱患。”

  李知縣點頭贊成,“不錯,本縣也是這個意……”

  “不錯個屁!”

  田闊從椅子上跳起來,十分不耐煩,“區區一頭虎妖,能有什么能耐,還用得著再等人?你盡管讓人帶路就是!”

  “……”

  李知縣面上掛不住,但他一個沒有背景的文弱知縣,還真不敢對大家族的修士如何,況且人家只是爆句粗口,他總不至于給朝廷寫奏折,說修士當眾辱罵朝廷命官吧?

  “姓田的,你嘴巴能不能干凈點?”白逸塵面露不滿,“在白家人面前還輪不到你滿嘴噴糞!”

  “你!”田廓漲紅了臉,攥了攥拳頭還是忍了,二仙山雖然實力不俗,但與泰山白家相比,還是弱太多。

  李知縣感激地看朝白逸塵笑笑。

  “笑個屁!”

  白逸塵白他一眼,傲慢道:“你聽好了,白某沒閑工夫懲妖除怪,更看不上所謂的賞銀,那點錢連養條狗都不夠。本少爺只要求你一件事,在除去虎妖后,立一座功德碑給我那傲慢的爹看看。”

  “……”

  李知縣杵在那,不知道如何回答,臉上表情陰晴圓缺變換,就要袖袍下逐客令。

  他媽的,虎妖不滅又能怎么樣,本縣犯得著受你們的鳥氣?

  西門慶見李知縣要發怒,趕緊打圓場,道:“李大人,西門招待幾位仙師去飲酒,勞您駕去抽掉些兵馬,想必兩三日內就要去景陽岡除妖了。”

  李知縣如臨大赦,拍了拍西門慶的肩膀,趕緊溜了。

  西門慶看向武松三人,“三位不如去在下那里,吃杯花酒如何?”

  田廓嘴巴撇到耳根子,語氣不屑,“區區小縣,能有什么好酒?”

  倒是白逸塵心細些,好奇道:“何謂花酒?”

  田廓出身道門,從小在山上長大,社會經驗不多,白逸塵雖然出身俗家,但家里管教很嚴,多半時間在家里修行,真正在社會上走動的機會也不多。

  西門慶微微一笑,道:“如花美人,如玉美酒。”

  正找人給西門會館打呢!

  這兩個人,一個出自修仙宗門,一個是大家族的紈绔子弟,正是合適的人選。

  要是連三個修為不高不低,缺乏社會經驗的小青年都搞不定,西門會館便可以早早關門了。

  白逸塵拍掌稱善,對西門慶的稱呼也客氣幾分,“西門道友風流瀟灑,果然是表里如一,有心了。”

  田廓茶杯一推,人已經奔著門口去了,“還不快走,好墨跡個屁!”

  白逸塵扯扯嘴角,罵道:“粗魯。”

  武松眉頭微皺,沒動地方。

  他的表情一直被西門慶留意著,西門慶做了個請的手勢,“武道友,在下的酒烈的狠,普通人喝一碗能醉一天,修士若不動用修為化去酒力,今晚三杯下肚,明早也上不去那景陽岡!”

  武松對美人沒感覺,聽到烈酒卻虎目锃亮,道:“真有這么烈的酒?”

  西門慶哈哈大笑,“要知道酒烈不烈,喝一杯不就知道了?”

  武松也哈哈大笑。

  數碗下肚上不去景陽岡?

  我武二郎偏要喝完你的酒,去上那景陽岡。

  運河如一條大動脈,穿過清河縣城,給這座小城注入生命和活力。

  西門慶站在岸邊,眺望燈火中的運河,因為靈氣復蘇的原因,這一界的生產力,遠非前世的北宋可比。

  運河經過修士們神通的開鑿,無論寬度還是深度,都遠超西門慶前世所見的運河,甚至與前世的大江大河比,也不逞多讓。

  運河東岸,幾十根丈余高的旗桿上,掛著一串串的燈籠,地面篝火熊熊,將整個運河水照成波光粼粼的火紅色。

  大大小小數百條船擁擠在岸邊,南來北往的客商和船員,多則數十,少則四五人,圍成一圈,喝酒猜拳或談論著東西南北的趣事,一派人間燈火熱鬧非凡的景象。

  武松鼻子抽了抽,虎目放出異彩,“果然是烈酒的味道!”

  三人被玳安引進一個靠邊的木屋。

  西門慶轉頭,看向身邊滿臉紅光的海底龍,“海兄,入伙西門會館,負責餐飲項目這一步,沒有走錯吧?”

  海底龍把背著的右手轉到身前,手里赫然攥著一根足有一尺半長的紅柳大串。

  他鼻子嗅了嗅,一臉陶醉地道:“西門大哥,我海底龍祖上三代都是廚子,你說咋就沒想到,把羊肉用紅柳枝串起來,放在火上這么一烤,竟然如此美味啊,什么食材相生相克啊,什么煎炒烹炸熬溜燉啊,竟然統統不需要!你看,肉一上火,油哧溜溜冒出來,香味便順河面飄出去好幾里,根本不用要喝,所有船尋著味道便靠上岸來了。”

  西門慶心情大好,拍了拍海底龍的肩膀,“這東西叫紅柳大串,明兒弄快牌匾把名號掛起來。現在的廚子還不夠用,得抓緊培訓一批年輕廚子出來。”

  腦子里劃過某著名連鎖火鍋店的管理模式,西門慶又道:“還有伙計們,也要提高素養,光能說會道不行,還得能跳能唱,變個戲法啊,抻個面條什么的也得學,而且伙計不能光用男的,給附近州縣都貼出告示去,告訴大姑娘小媳婦,愿意出來賺錢的,咱們統統歡迎。”

  這個界面雖然還談不上男女平等,但對女性的約束,并沒有前世封建社會那么多,女性參與社會活動的阻力很小。

  但海底龍還是想歪了,壞笑道:“這幾天,清河縣大半有些姿色的窯姐,幾乎都被咱們弄來了,我聽說,玳安兄弟還要去附近州縣物色些,難道還不夠?”

  西門慶臉一沉,“告訴你,勾欄生意咱們要做,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絕不可以逼良為娼,對這行的從業者,最基本的要求,一定要自愿!”

  他盯著海底龍和玳安,“你們給我記住,服務業是偉大的行業,沒有自愿,沒有熱愛,就沒有成就。”

  海底龍和玳安聽不太懂后幾句,都附和著連連點頭。

  “爺,那三位仙師,已經入座一會了,您不過去嗎?”玳安小聲提醒,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那三位都不是好惹的主,尤其是其中沉默寡言的那位,身上隱隱有殺氣,“爺,其中一位,我看與武松的畫像十分相似……”

  “不是相似,他就是武松。”

  玳安神色微變,手下意識扶住腰間的劍柄,“我去叫人!”

  “嗯,”西門慶嗯了聲,叫住轉身要走的玳安,“把李桂姐她們幾個叫來。”

  玳安一滯,隨后恍然,“爺英明,用美人計誅之!”

  西門慶哈哈大笑,“你想多了,現在他不再是假想敵。”

  玳安不明白,一向心狠手辣的爺,為什么不先下手除掉后患,但他絕不懷疑西門慶的決定。

  轉身去叫人時,他聽見西門慶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倒要看看,是李桂姐讓他們三晚不過岡,還是我那六十多度高粱酒,讓他們三碗不過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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