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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西門慶不是隨便的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你好我是西門慶

  西門慶循聲望去,正是隔壁的李瓶兒。

  王干娘笑道:“瓶兒,過來嘗嘗這個……對了,這個叫什么來著?”

  西門慶給她們解釋:“烤羊肉串,鐵板燒,還有剛出鍋的高粱酒。”

  “太香了,太香了。”

  李瓶兒盯著羊肉串,眼里全是小星星,她兩手扒住墻頭,不管怎么努力,就是爬不上去,“西門慶,你能不能有點風度?”

  西門慶掐出一個清風訣,托起李瓶兒越過墻壁,輕輕把她接住。

  感受緩緩飛動的感覺,李瓶兒驚喜道:“好神奇啊,你什么時候教我修仙?”

  西門慶把她放下,笑道:“先吃飯,還是先修仙?”

  李瓶兒美目滴溜溜轉了轉,道:“當然先吃好吃的啦……”

  嬌俏的李瓶兒像只雀躍的小鳥,玳安見西門慶眼神有些發直……

  他湊過來,附耳道:“要不留下來?”

  西門慶恢復常態,知道玳安誤會了他的意思,剛剛他只是想起金瓶梅原著里,有關李瓶兒的描述。

  按照前世的西門慶的秉性,此情此景之后,今天必然會把李瓶兒拿下,但他已不是那個西門慶。

  他忽然產生一個想法,吩咐道:“去把幾位夫人全請來,一起暢飲。”

  玳安應聲而去,不一會幾位夫人陸續都來了。

  西門慶在主位端坐,平時不是修煉就是應酬,要么也是在某一妾室那里過夜,很久沒有這么正式的家宴了。

  當然李瓶兒還不算家人。

  他環顧左右,花園庭院雕梁畫壁,紅花綠樹掩映成畫,加上整桌佳肴美釀,卻都不及幾位風華各異的妻妾。

  大夫人吳月娘,出身官宦世家,年近三十,人長的端莊華貴,舉手投足間頗有大家閨秀的風范。

  老二李嬌兒,則是典型的小家碧玉,文靜淡雅,跟自己瘋起來卻又毫無顧忌,胸猛的狠。

  本來老三是卓二姐,在自己穿越之前便早逝了。

  替補老三孟玉樓,典型的白富美,喜歡吟詩作畫,視世俗為糞土,病殃殃的模樣,加上文藝女青年的氣質,總是惹人憐愛,活脫脫是個善解風情的林黛玉。

  小四孫雪娥,丫鬟出身,操持起內宅事務來是一把好手,而且察言觀色體察人心的本領了得,不僅把自己伺候的妥妥的,連其他幾位夫人也早已離不開她。

  小五金蓮不在場。

  她姿色最佳,又以歷史上著名蕩……咳咳……的名頭,那天生的嬌媚,連施耐庵和蘭陵笑笑生兩位文學巨匠,花費大量筆墨都描繪不盡,特別是開始修煉王干娘傳授的媚功后,恐怕那兩位大作家見了也會詞窮。

  至于這名義上的小六王干娘,奪舍時在大佬元神滋養下,干癟的身體,返老還童好幾歲,又定期泡洗髓續命液,如今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的樣子。

  尤其**都能掐出水來,再加上老家伙睥睨天下的眼神,和對自己嚴師教育徒弟的態度,讓西門慶十分惱火。

  不對,是十分惹火……,但她的靈魂深處,的的確確是位修仙大佬,老家伙常常入戲很深。

  西門慶挑逗地瞪了王干娘一眼,王干娘敏銳地捕捉到信息,怒哼一聲,以酒杯掩面。

  但是在其余眾姐妹看來,那就是賣弄騷氣,當眾勾引她們的漢子。

  王干娘感受到氣氛不對,又嬌哼連連。

  西門慶干咳幾聲,提醒她不要玩的太過,又看著眾人道:“老六進府以來,還沒給你們正式介紹過,為夫特意準備了此次家宴。”

  幾位佳人彼此寒暄介紹一番。

  大夫人吳月娘通情達理,一心為西門慶著想,她目光在李瓶兒身上游走,笑道:“家里之前只有老四,王姐姐既然是老六,那這老五……便是瓶兒妹妹吧,何不今日一并認了家門,以后姐妹們也好多親多近。”

  李瓶兒羞紅臉,趕忙解釋,“我不是……我只是要跟西門大哥學修仙的。”

  一句話提醒了西門慶,他從吳月娘開始,挨個給她們測試資質,可惜,幾人竟然沒有一個有靈根的。

  吳月娘也不在意,修仙本就是虛無縹緲之事,人生百年,能活明白活舒坦便已不易,她也不奢求過多。

  從西門慶手里抽回手,她打趣道:“姐妹們都是過來人,有誰會不懂些套路啊,總得找個由頭見面不是?”

  李瓶兒臉上火辣辣的,美目瞪著西門慶,“西門大哥,你真是這么想的?”

  西門慶心無雜念地看著她,道:“她們跟你開玩笑而已,我教你修仙是真,請你打理一些生意,也是真的。”

  “我就說嘛。”

  李瓶兒臉色紅暈褪去,心里卻涌上些許情緒,讓她感到不舒服。

  “敬各位姐姐,”她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第一次喝高度酒,眾女被嗆得嬌聲咳嗽,胸脯彼伏。

  王干娘被烈酒嗆得喉嚨火辣,胸膛仿佛著火,索性敞開衣襟,贊嘆道:“這玩意真特么夠勁啊。”

  孟玉樓瞥了瞥她敞開的衣襟,一語雙關道,“東西雖好,就是忒粗魯。”

  其他幾女見了,也現出敵意。

  太不像話了!

  你剛進門幾天啊,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想把我們比下去?

  王干娘感受到濃濃的敵意,在徒弟媳婦們胸前掃視一圈,懶洋洋地道:“你們別嫉妒,我跟你們說,這倆東西就,就特么是個累贅,想趴……都趴不舒服。”

  眾女齊齊別過臉去。

  西門慶心里不滿,暗道你雖然是大佬,也得注意女裝形象,別動不動就要光膀子啊。

  但他也不敢說太深,倒霉師傅女裝的時候嘻嘻哈哈,動不動便坦露慈母胸懷的不正經模樣,但......絕對是嚴師厲父的大佬形象,被他打屁股都能疼到靈魂里……

  忽然,他目光停在慈母胸懷上,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

  一個絕對掙大錢的創意誕生了。

  這……

  絕對是滿足萬萬女性需求的剛需產品,領先時代數個世紀的偉大發明,西門慶決定喝完酒便去繪設計圖,生產bra。

  而且bra,與三角內褲一起,還有旗袍……這樣的組合,將勾勒出最完美的人體曲線,構建西門會館最靚麗的風景。

  西門慶興奮地幾乎忘了飲酒吃肉,就那么目光死死地,盯著王干娘的慈母胸懷。

  氣得幾個妻妾在一旁喝悶酒,不一會都喝多了……

  丫頭們趕緊把各自的主子扶回去休息,李瓶兒坐在那,與王干娘倆人舉杯對望。

  李瓶兒俏臉慘白慘白的,王干娘臉已紅的發紫,西門慶一看就知道,倆人都喝超量了。

  李瓶兒小手掩嘴,到嘴邊的嗝硬憋回去,樣子十分不好受,問道:“姐姐,還喝不?”

  烈酒入愁腸,王干娘想起過往無數歲月,堂堂圣界第二人,竟然淪落到扮人小妾的境地,與李瓶兒碰下杯,無限傷感道:“今日酒,今日醉,不要活的太疲憊,好也過,歹也過,只求心情還不錯……妹子,干吧。”

  兩個女人一飲而盡,又滿上。

  西門慶攔下她們,按住酒碗道:“不要再喝了,一碗二兩半,這是新釀的高度酒,喝下去會死。”

  李瓶兒拽不動酒碗,以手掩面哽咽起來,“死又怎么樣,誰會在乎我的死活……”

  西門慶聽出話中有話,坐近些,關切地問道:“出什么事了?”

  “花子虛……”李瓶兒干脆靠在西門慶的肩上,泣不成聲,“被官府抓走了,人本來就廢物,還不得死在大牢里。”

  “花老弟與李知縣也有些交情,為什么被抓?”

  “被他的兄弟們給告了,不是李知縣抓的,是知府大老爺……”

  李瓶兒邊哭邊說,酒勁來越來大,她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竟然醉得人事不省。

  “咳咳……”

  王干娘湊過來,意味深長地小聲道:“此女玉瓏之體,對你筑基大有好處,樣貌身材更沒的說,你就收了吧……為師為了幫你,喝的頭都要裂開了……。”

  然后她踉蹌站起來,拍拍額頭,“玳安,喝多了,快扶我回去。”

  玳安會意,一主一仆相扶著,閃得飛快。

  西門慶苦笑,這是給自己創造撿尸的機會,但如今的西門慶,還是那種人嗎?

  抱起人事不省的李瓶兒,回到住處,他的住處是外書里臥的套房,把她放在床上,擺成舒適的姿勢,便蓋好被子,一個人到前廳書房打坐。

  瓶兒雖美,取之有道。

  我西門慶不是隨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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