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戰開始,鬼殺隊也調動起了成員,大量低階的鬼殺劍士正朝著這個方向集結,雖然他們無法插手這個程度的戰斗,但一個個簡單的營地卻在周圍建立了起來。
戰斗愈發焦灼,覺醒了斑紋的鬼殺劍士們不是好惹的角色,當他們拋棄掉傷痛之時,一招一式之下便已經接近了上弦鬼的力量速度。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眾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兩人為一組,一人攻擊之時必定有旁人幫助其格擋來自鬼舞辻.無慘的攻擊。
而攻擊的主力則是炭治郎、時透無一郎與伊黑小芭內三人,其余人全心全意的幫助他們接近敵人的位置。
鬼舞辻.無慘一點也沒有因為對手朝著自己靠近而變得慌亂,依舊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
云霧繚繞,將三人的身影籠罩起來,時透無一郎將霧氣盡可能的散開。
呼吸法運轉到了極限,他們的日輪刀頓時從各個角度朝著鬼舞辻.無慘斬了過去。
“不對,我的刀明明砍中了它。”伊黑小芭內瞳孔微縮,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愕然。
炭治郎驚訝之余說道:“不,我們確實砍中了它,不過這個怪物……”
時透無一郎看得最為清晰,刀刃劃過的瞬間,鬼舞辻.無慘的身體便已經完成了恢復,再生速度快到就算連斷肢重生都不用。
比起本體的再生速度,它伸出來的肉鞭便要稍微慢上一些,不過也是眨眼之間就恢復了完整。
此時炭治郎三人實在太過于靠近鬼舞辻.無慘,立刻被它抓住了機會,肉鞭揚起后化作殘影打了過來。
眼看著他們將在鬼舞辻.無慘的攻擊下最少也是個身受重傷,那一個個低階的鬼殺劍士沖了上來,用肉身擋在他們之前。
幾根肉鞭打過,頓時化作了一地的殘肢碎塊,血腥味直沖耳鼻。
“快,大家快上,沖到前面去,那自己當做肉盾幫助柱級。”
“豁出一切保護能夠和無慘戰斗的劍士們!!”
“和它拼了!!”
那些稍晚趕來的鬼殺劍士們無畏的沖了上去,哪怕知道是生死,也沒有一絲的后退。
“阿彌陀佛……”悲鳴嶼行冥的眼淚流了下來。
宇髓天元也有些不忍直視那一具具尸體,只能更加賣力的投入戰斗。
炭治郎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暫時脫離了鬼舞辻.無慘的攻擊范圍,但他已經準備再次出手。
可還沒等他走幾步,嘴里吐出一大口鮮血,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鬼舞辻.無慘停下了手,用憐憫的目光看著炭治郎說道:“能瞬間死去還算是你們的福氣,只要被我的攻擊擦到,早晚也是死亡。”
炭治郎痛苦的哀嚎了起來,接著是富岡義勇,他之前也被肉鞭傷到了身體。
“睜大眼睛看清楚……”鬼舞辻.無慘淡淡的說道。
哀嚎中的兩人傷口中組織不受控制的增生了起來,不一會兒的時間便長出了怪異的通紅血肉。
“我在攻擊中滲入了自己的血液,這些血液并不會讓人變成鬼,它們與劇毒沒有區別,會瘋狂破壞細胞,最終讓人在痛苦中死去。”
鬼舞辻.無慘冷冷的繼續說道:“他們兩人已經死了,接下去是你們了。”
在呼嘯的寒風中,戰斗繼續,但因為炭治郎兩人的慘狀,眾人不由得心頭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蝴蝶忍沒有繼續加入圍攻,她選擇在一旁查看兩人的身體,鬼舞辻.無慘的血液已經入侵了他們的身體,體溫也逐漸開始變得冰涼了起來。
“必須在短時間內調配出解藥。”蝴蝶忍急得滿頭大汗,她將準備的藥劑取了出來,不斷嘗試著有沒有效果。
等到手頭十幾種藥劑一一嘗試過之后,她才發現自己根本無力救治,炭治郎與富岡義勇痛苦的哀嚎傳入耳中,使得她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鬼舞辻.無慘的聲音響了起來:“下一個是你!!”
宇髓天元的身體摔在了不遠處,肩膀上的傷口出現在同樣的征兆。
接著是時透無一郎和伊之助,局勢一下子變成了惡性循環。
正在這時,一個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抱歉,我來晚了。”
煉獄杏壽郎滿身是血從遠處一步步走來,左臂已經消失不見,腳步也有些踉蹌。
相隔了數十里的一間屋子里,鱗瀧左近次擔憂的看著天上的滿月,彌豆子盤腿坐在他的身旁。
炭治郎要參加這九死一生的大戰前,便把妹妹托付給了自己最為信任的老師。
當血脈相連的哥哥重傷之時,彌豆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它走到了院子里,滿頭大汗的看著西北的方向。
鱗瀧左近次見它出現異樣連忙問道:“彌豆子,你怎么了?”
彌豆子沒有理會他,那股心慌的感覺愈演愈烈,沒有過多猶豫,立刻起身朝著那個方向跑去。
“彌豆子?!!!”鱗瀧左近次在身后大叫,但衰老的身體根本就不是一個鬼物的對手,很快就被甩的沒影子了。
外面發出的聲響也驚動了里面的人,產屋敷輝利哉聽到了屬下的報告后,原本就經驗不足的他變得極為慌亂。
“怎么會這樣,我該怎么辦?”
作為產屋敷耀哉的繼承者,產屋敷輝利哉有著四個姐妹,而由于天生體質孱弱,他在十三歲前都是被當做女孩子扶養。
與姐姐妹妹不同的是,產屋敷輝利哉的頭發是完全的黑色,而她們則是完全的白色。
為了更好的保護他,除了長女產屋敷雛衣和他以外,其余的親人都跟隨著產屋敷耀哉犧牲了自己。
產屋敷輝利哉的頭發瞬間被汗水所浸濕,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到底為何會出現變數?難道是被鬼舞辻.無慘控制了嗎?不,應該沒有這個可能……”
產屋敷家的長女雛衣連忙開口說道:“必須派人去追彌豆子,一旦被鬼舞辻.無慘抓到機會一切就完了。”
產屋敷輝利哉聽了她的話以后更加無法保持平常心,這時一雙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力道如此的熟悉。
他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看,卻空無一物,但此刻內心卻感受到了力量。
“我知道了,隨他去吧,這是父親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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