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知恩那一臉的震驚,嘴都張的老大了,都能看見里面那條小舌頭和白牙了。
楚牧牧輕輕的將知恩長大的小嘴,下巴一托,幫她合上了小嘴。
“咳咳咳...你...你...”既然這是靈魂,為什么還能碰到我的,知恩又被嚇的說話都結巴了。
“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我當初不算是個人,算是那種...那種...算了,我也對你解釋不好,當我是法師之類的吧。”
信息量過大,知恩的小腦袋直接超負荷運作。
看著雙眼無神,一臉呆泄的知恩,楚牧牧就是一陣好笑,怎么他身邊的這些女孩子都是這樣的處理方式啊,難道就沒有突然暈過去的那種嗎,到是挺想見見那種的呢...
既然知恩在處理腦子,那楚牧牧也就將視線看向了金侁。
金侁早就聽說楚牧牧說過這件事,但也是第一次看到楚牧牧的真身,雖然外形看起來沒什么兩樣,但其內在那無比深厚的氣息可是他第一次見,恐怖的很。
“怎么了?你也是第一次看到吧,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四周的人早已被李子成支走,畢竟看到這樣一幕任誰都不會淡定,少一個人知道總是好的。
“就在剛剛...我做好了決定...可是...她,她好像...握不住我心口的那把劍。”說著指了指自己心口上的劍。
“握不住?會不會...有別的原因?可能要...你愛上她?或者是...時間沒到?”
“哎...不知道...”金侁惆悵的給自己灌了幾口酒。
金侁現在腦子里一團亂,這都什么事啊,自己都和所有人道別了,鼓起勇氣做好了與這個世界道別的準備,最后給他來這個一下,頭疼。
“那柳家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可不喜歡多出來一個侍奉他人的家族來侍奉我。”說著將牙簽插了塊水果溫柔的喂給還在發呆中的知恩。
“嗯...”
“回家了嗎?家里那兩個應該還沒處理好吧。”
“沒有,剛剛一時心煩就跑著來找你了,哎...那我先回去了,你呢。”示意了下一旁的知恩和攤到在吧臺上的身體。
“我會處理的,回去吧,感覺德華現在應該在哭了吧,哈哈哈。”
目送金侁開門離開后,夜店中也就剩下了他和知恩在了,知恩還是一臉呆呆的盯著楚牧牧的臉看。
“干嘛,要不要摸一摸?”
一說完知恩的手就摸了上來,隨后還掐了一下,掐完后就看了看小手,又看了看楚牧牧,臉上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別想那么多了,就你這小腦袋瓜子,在想下去指不定都要冒煙了,既然事情到現在了,那就是說這頓酒白喝了...干,還是先回去吧,不過回去有要難受了,等會兒叫子成他們把我送你家去吧。”
說著捏了捏知恩的小鼻子,然后在知恩的注視下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回到身體里后的楚牧牧,先是抬頭看了一眼知恩,然后眼神瞬間就迷離了起來,又重新的趴回到了知恩的懷里。
知恩在原地楞了好一會兒后,才把不遠處候著的中間男子叫來,然后送著他們兩人去到了知恩家里。
次日清晨。
楚牧牧在一陣陣的頭疼與胃疼中醒了過來,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在愣神了一會兒后急忙掀開被子,還好小褲褲還在,然后摸索著出了房門,觀察了下四周后進入到了廁所里。
在用冷水冷靜了好一會兒后,他才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回憶起來,這時正好知恩也披頭散發的來到了廁所,然后連無語對視。
“你快出去...我要上廁所...”知恩拉著楚牧牧的手臂將他拉了出去,然后關上了門。
雖然用冷水沖了下臉,可是頭疼還是沒有消減,楚牧牧干脆來到廚房找找有沒有什么消酒的東西,不過打開冰箱之后,發現里面的東西不是速食就是水果,或是成排的酒和零食,就連熱水都沒有,垃圾桶旁邊放著好好幾份外賣的盒子。
尋找了好久后才發現了解酒藥,然后靠在廚房臺子上喝了起來。
知恩也處理好了衛生走了出來,拉開冰箱拿出一瓶冰水喝了起來。
“大早上喝冰水對胃不好,雖然你們的身體都有我能力看護著,但還是有點難受的。”靠著不舒服的楚牧牧干錯坐在了臺子上,然后伸著腳尖戳著知恩的屁股。
知恩也沒管那只腳,喝著冰水暫時讓自己這個混亂的小腦子清醒一下,她昨天晚上可是想了好久呢,今天一大早就醒過來了,然后又躺在床上想,想的她腦細胞都快要死光了。
喝好水后,知恩將瓶子放了回去,然后重重的將冰箱門給關上,羞憤的瞪了楚牧牧一眼后就朝著客廳走去,然后癱倒在沙發上拿起了手機。
楚牧牧將手上的醒酒藥空瓶扔進垃圾桶后,起身來到了知恩的身旁,躺在沙發上,將頭靠在她的小肚子上。
“想吃什么?”知恩也沒說什么,伸出手扯了扯楚牧牧的臉頰,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手機,應該是在看外面單吧。
“想喝點熱的...”
“那就吃冷面吧,順便在來點豬腳,就這樣。”知恩就這樣愉快的打起了電話。
在知恩打電話的時候還特意朝著楚牧牧挑了下眉,就是不給你點你要吃的,然后開始應付手機里的點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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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牧看著有點囂張的知恩,一轉身子側躺在沙發上,微微扭頭,嘴巴一張就朝著知恩的小肚子咬去,就算有衣服阻擋,可還是被輕輕咬起來一塊,驚的知恩都差點沒叫出來。
然后可能是覺的衣服有點礙事,一把將腹部的衣服給拉了上去,然后側臉貼在了知恩光滑的肚子上。
“對對...還有需要一份豬蹄...”正在點餐的知恩瞪了楚牧牧一眼,示意他安分點,可是他的呼出的熱氣接觸到她的皮膚后,總感覺身體麻麻的。
楚牧牧也沒得寸進尺,就這樣貼在她的肚子上,聞著她身上的那股清香味,也不知道是香水味還是沐浴露的味道呢,真好聞。
知恩在點好餐后掛斷了手機,然后伸出小手狠狠的掐住了楚牧牧另一邊的臉。
“剛剛還咬我!讓你咬我...”然后掐著的手左右搖擺。
“哈哈哈”掐著的臉不疼,而且看起來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兩人在玩夠后,又回到了剛剛的平靜中,知恩一只手撫在楚牧牧的臉上,楚牧牧則還是貼在知恩的肚子上。
安靜了好久...
“歐巴...你知道嗎?我昨天晚上和智允歐尼說這件事的時候,她一副老早就知道的樣子,還把我拉近了一個群,我發現智秀娜璉她們都在,唯獨就我不在里面,我還是最后一個進去的,歐巴,可以解釋一下嗎?”
知恩笑的很危險,一只手貼著楚牧牧的臉,一只手撫上他的頭,這個姿勢為什么這么像扭頭殺人的招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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