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死了?歐巴你沒事吧?”
聽到這個,知恩猜想著會不會是他的朋友去世了,傷心的來這里喝酒。
“一個注定死在他新娘手上的...呵呵呵...活著多好啊,像我這樣活了兩千年,好不容易找到喜歡的你們,他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為什么會想著去死呢...”
說著將臺子上放著的酒一口飲盡。
“歐巴你都喝糊涂了,別喝了,我們去喝點醒酒湯吧,然后我送你回去。”知恩聽著剛剛的話,全當是楚牧牧說的胡話,攙起他的手準備抬著他離開這里,可是怎么抬都抬不起來。
“知恩啊,我不想回去...朋友...朋友少了一個...哎...嗚嗚嗚...”順勢趴在了知恩的懷里哭了起來。
雖然周圍人多眼雜,可是在李知恩來到楚牧牧身邊后,李子成就已經示意四周的小弟去解決那些有歪心思的人了。
知恩看著趴在自己胸口上的楚牧牧,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現在他的心情,應該也很難受吧,輕輕的撫了撫他的頭發。
“沒事的,你還有我們啊,沒事的。”
在知恩的懷里,楚牧牧聞著那怡人的清香,原本不穩定的情緒慢慢的緩和了起來,可周圍嘈雜的環境卻讓他有點不好享受這一瞬間。
“太吵了...太吵了!”楚牧牧抬起頭對著四周大喊了兩聲后,又重新埋回了知恩的懷里。
在聽到楚牧牧的話后,李子成果斷的指揮眾人將音樂停掉,然后將業店內的客人趕了出去,還不到片刻里面就沒剩下幾個人了,留下的大多都是店內人員。
李知恩也是有點驚訝,剛剛還以為是楚牧牧在耍小性子,沒想到真的就讓場面安靜起來了,低頭看著這個還在蹭著自己胸口的男人,知恩依舊有點看不透他,她就從來沒看透過他過。
這時楚牧牧突然抬起頭,直直的看向面前這個可人。
“下雪了嗎?”
“誒?啊,嗯,剛剛我來的時候下雪了,初雪哦。”
知恩溫柔的給楚牧牧擦了擦眼角。
“初雪呢...死在初雪這天...”楚牧牧又重新朝著酒保招了招手,表示繼續上酒。
知恩連忙攬住了那只手:“你喝的夠多了,不要再喝了,我帶你去我家吧,我給你弄點醒酒的東西。”
“...不要...我想要忘掉...就讓我喝一次吧...”
楚牧牧還沒說完,就看向了知恩的背后。
知恩也向身后看去,就發現一個男人正急沖沖的關上門,朝著他們這里走來。
“...金侁啊...你已經死了嗎?變成鬼了還來見我一面嗎?嗚...嗚嗚...”好家伙,楚牧牧差點沒忍住,連忙將腦袋放回知恩的懷里。
金侁一臉...說不出是什么表情的疾步來到楚牧牧身邊,臉上有驚喜,猶豫,抽搐,恐慌,還略微有點開心,看著埋在女人懷里的楚牧牧,又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怎么了?”
“他的朋友去世了,所以來這里喝酒來了,你是他的朋友嗎?”看剛剛的打招呼,他們應該認識吧。
“內,我就是那個剛剛去世的朋友...來瓶啤酒...”金侁坐到了楚牧牧身邊。
金侁坐在楚牧牧的身邊,但還是能看得出他現在挺煩躁的。
“你現在是鬼了,是不是等會兒就要去阿使那邊報道了?然后進地府...不過還好,這樣我還能有空去看看你...”
“我沒死成....”金侁喝了口啤酒后回到道。
“你知道我和你們的閻羅王很熟,到時候我會托關系幫你...你說什么?”
原本還在知恩懷里支支吾吾說話的楚牧牧一點點的將腦袋抬起來,看向身旁喝著就的金侁,雖然他現在是醉酒狀態,但還是能看的出面前這個是不是鬼。
“你今天...不是...池恩倬沒有拔掉你的劍?”一臉驚訝的看著金侁。
金侁喝了口啤酒“去了,她摸不到我的劍...嘗試了好幾次...都摸不到...”金侁回憶著剛剛發生的那一幕。
“她不是你的新娘?不對啊...她連我頭上的簪子都看的到...為什么?”
“不知道呢...哎...”金侁嘆了幾口氣后繼續喝酒。
知恩在一旁聽的云里霧里的,但她也分清楚了這兩人的關系,旁邊那人應該就是今天楚牧牧來這里醉酒的罪魁禍首吧。
“呵呵...呵呵呵...阿西...又是那個神,狗屁的神,呵呵呵...”楚牧牧一臉苦笑著拍了拍身旁金侁的肩膀。
“真想見一見它呢...問一下它到底是為什么...”
兩人之后便開始了沉默,楚牧牧將頭靠在知恩的肩膀上,因為剛剛一直喝酒到是沒什么感覺,現在一停下來醉酒的后遺癥來了,頭疼,想吐。
“...嘔...”楚牧牧開始有些干嘔。
知恩連忙扶住楚牧牧的頭往旁邊靠,她可不想吐到自己身上。
“看來喝了很多呢。”
“好難受...啊...想死...為什么身體那么難受...”楚牧牧頭疼的難受,尤其反胃的難受:“我不行了,嘔...放開,知恩啊...先放開一下我,我要變身。”
“呀!變什么身啊,你以為你是假面騎士啊,而且假面騎士可不建議醉酒之后變身的啊...”知恩拗不過他,只好緊張的站在一旁注意著,生怕他一個不注意就摔倒。
看著搖搖晃晃站起來的楚牧牧,就連金侁也怕他突然來個倒地。
只見在晃動了好一會兒后,楚牧牧才穩住了身形,期間還伴隨著干嘔的聲音,之后就看他一只手摸索著自己的后腦,然后掏出了那根簪子。
知恩一臉奇怪的看著楚牧牧手上的那只簪子,然后又看了看楚牧牧的頭發,雖然是有點長,可完全看不出來這根簪子藏在那里啊。
之后在兩人古怪的眼神中,楚牧牧將簪子我在手掌中,然后狠狠的敲了一記自己的額頭,然后整個人朝著后面倒去。
知恩連忙上前將向后傾倒的楚牧牧托起,可能是楚牧牧的體重完全和看起來不對等,所以差點把她也帶著摔倒,還好一旁的金侁伸出手拉住了楚牧牧的衣領。
正當知恩一臉氣憤的想要訓斥一下楚牧牧時,她忽然發現,原本楚牧牧站著的地方,居然又多出了一個人,而且她的視線正好看到那一頭及腰的長發,身上穿著的和楚牧牧現在穿的一摸一樣,還有那重新別回后腦上的簪子。
這時面前這個男人一幅舒爽的樣子張開雙臂活動了下身子,然后回身看向在后面看著自己的李知恩。
“怎么了?不認識我了?”
李知恩看著面前這個楚牧牧,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懷里這個,一時腦子有點超負荷。
“好久沒有出來活動活動了,不過也不能出來多久,不然身體會出問題。”
楚牧牧從身體里出來后,身上的醉酒效果就減輕了大半,但現在他完全對這個不受影響了,一手將自己的身體提起來后,放在了知恩身旁的作為上,讓他趴在上面,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你...你...你是誰?”知恩結結巴巴的指這突然冒出來的另一個楚牧牧說道。
“我是誰?你連自己男朋友都能不認識嗎?你可以把我當做靈魂吧,剛剛從身體里出來了,這樣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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