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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五章 白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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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如果不是鶯兒你,我根本不可能入朝為官。”

  “正是因為在意你,在意別人如何看你,這親戚朋友,日后見了,總不能說,鶯兒的夫君是個什么事都不做的人吧?”

  “那鶯兒你多丟臉。”

  “所以,才慢慢地走到了這一步。”

  聽完了李縱的話,接下來到鶯兒說了,只見她怎么有點不信地嗔道:“那夫君你就從來都沒有為過自己?”

  李縱回道:“我對自己要求很低,餓不死就行。”

  “鶯兒不信!”

  “你夫君我只不過是假裝自己是一個有能力的隱士。其實,我真的沒有讀過什么書。”

  “那夫君你又懂得著書?”

  “唔……著書這種東西,怎么說呢……”

  “夫君你還會寫詩。”

  頓了頓,鶯兒又道:“夫君你老是騙人。”

  “咳!我真不會。”

  李縱便道:“這樣,你如今隨便出一個題,我肯定都作不出來。”

  鶯兒知道不是他作不出來,而是他不想作,便道:“我一說,你肯定就會說,你不會。”

  可到底李縱會不會,只有李縱自己知道。

  “夫君自己會不會,夫君自己心里清楚。”

  唔……

  這怎么越解釋越難了呢。

  李縱只好裝傻,換個別的話題了,說道:“鶯兒我想。”

  “想什么?”鶯兒便道。

  “想要你。”李縱。

  “……唔?”

  發出聲音的同時,鶯兒的臉也是情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李縱繼續道:“就現在!”

  大白天的,才夠刺激。

  鶯兒當即便露出了一副不愿意的神情。

  當然,也不是完全不愿意。

  只是……

  這如今的確不合適。

  便再問李縱道:“此刻?”

  “對,此刻!”

  “可此刻還是大白天。”

  李縱便道:“這不正好!每次都大晚上的,鶯兒你不覺得膩?”

  見李縱就要動手了,鶯兒也是慌忙道:“可會有人來的。”

  “讓小清在外面守著。”

  說起來,小清這丫頭最近對他也是很不友好啊。

  不過想想也是,她自然是跟鶯兒站在一塊的。

  如今,他納了妾,她就認為他三心兩意。

  郡主人在她看來,倒是挺好的,而且,她估計郡主大概也是被逼的,都是李縱好色的緣故,所以在沒有別的人可供譴責的情況下,小清便只好譴責他了。

  此刻,小清便在外面,嘴里喃喃自語,“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她真的很想當面對李縱說:“姑爺,我真是看錯你了!”

  為此……

  鑒于她的態度,李縱也真的很想叫她暖床試試。

  “真的要嗎?”

  鶯兒紅著臉。

  “唔……”

  李縱便道:“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見鶯兒是這般模樣,李縱就知道,她肯定是不會拒絕的了。

  接下來……

  就是讓小清在外面守好門,然后……

  當然,李縱最終卻也并沒有這樣做。

  而是道:“算了!這大白天的,的確不太好!”

  然后鶯兒臉上的表情,便是五味雜陳。

  好像既慶幸。

  又不知為何,還有一點點失望。

  可能……

  她自己也想試一下吧。

  李縱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回過神來。

  京城。

  王二已經被大郎領去見張公綽有一段時間了。

  王二的底子,只能說真的很弱很弱。

  連字都識不全。

  不過若是一個出身平民的子弟,六歲竟然便能通所有文字,這卻又是不可能的。

  好在,張公綽平常倒也是有著不少的時間。

  因此,倒也是慢慢地,就學會了不少。

  說起來……

  最近朝堂中的事,張公綽也有耳聞。

  聽別人說,李縱跟太尉楊燮走得很近,他的第一反應是,這根本不可能。

  因為以他觀人的眼光,小友定然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果然!

  接下來便是三省六部制一出,楊燮直接退居二線。

  張公綽不用想,都能知道,這肯定不可能是樂安王的主意。

  因為若是樂安王真有這本事,早就這么干了。

  雖則三省六部由來已久,但真正能把這個確立下來,從而對相權進行分權,小友這一步棋,真可謂是走得又險又穩。

  而從后面楚王的事情便可以看得出來,這事到底有多險。

  幸好,倒是沒有引起多大的震蕩。此事,便已經結束了。

  如今,打量著正用功的王二,張公綽也是不禁感慨。

  前面一別,不知不覺已經有快一年了。

  這一年里,他沒日沒夜,捧著《數學》,然而,心中的疑問卻絲毫沒有減少過。

  這門學問實在是太過于精妙,以至于,此時此刻的他有太多太多的東西想問對方。

  以往的數,只是一種術。

  只是為了解決實際問題,而誕生。

  頗有幾分對癥下藥,是什么,就用什么方法的感覺。

  而李縱的《數學》,已經到了一種抽象的地步了。

  甚至,跟實際問題,已經沒什么關系。

  只是……你又不能完全否決它,因為很有可能,它只是暫時還用不上。

  見王二又掏出了那本小本本,那是李縱給他的習題。

  有的王二還沒有學到,但作為思考題,卻是有著很不一樣的意義。

  而其中的一道題,甚至還被他拿了出來,給到了大學、太學的學生去思考。

  看著是很抽象的一道題。

  已知x平方y平方7,x立方y立方10,求xy的最大值。

  這道題對現實來說,毫無意義,但是,這卻是一道能把很多人都能難住的題。

  只能說,一開始張公綽還有點驚訝于李縱竟然給一個六歲的孩童,出這樣的題。

  別說是六歲,就是他,第一時間見到這道題的時候,他也是一臉懵的。

  根本摸不清這樣的題目該如何去解。

  然而……

  王二怪的地方就怪在于,這題他竟然真的能做。

  當然,做是能做,可也是對方經過無數次嘗試之后,才做出來的。

  而在這中間,那些十分巧妙的構思,也是讓人不覺驚嘆連連。

  當然!

  他自己也能做出來,甚至,比王二還要快上那么一些。

  可這些題目,儼然已經給了他很深很深的印象。

  而且……

  這些題目感覺關鍵卻不是在于,最后能不能解出答案來,或者說是答案等于多少。

  而是在這個解題的過程中,所蘊含的那些奇妙的思想。

  這讓他覺得很有意思。

  它看上去好像是有些胡來,并沒有什么規律,然而,冥冥中——卻又符合某種特定的規律。

  那么要問,這些個規律又是如何來的?

  是人定義的,還是它本身就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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