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吧大廳內,正不斷地響起李御鳳的PP被瘋狂抽打的聲音。
最他媽的騷的是——這個時候,麥克風的電源還沒有被切斷。
響亮的抽打聲和李御鳳的慘叫聲,此時正通過舞臺上的兩座超大型的立體環繞音響,被放大了無數倍音量之后,在大廳內久久地飄蕩著……
而路懷秋一邊揮舞著麥克風,一邊清亮高昂地吟唱著詩歌。
“醉后不知天在水——”
“啪!”
“啊”
“滿船清夢壓星河——”
“啪!”
“啊”
各種各樣的聲音,十分富有節奏感地,通過音響在四周響起。
打到后面,李御鳳的慘叫聲里都已經帶起了哭腔。
已經開始讓人完全分不清她到底是覺得痛還是覺得爽了……
“……”眾人已然看傻。
該如何去形容看到這一幕時的感覺?
——簡直跟他媽做夢一樣。
當面逐漸開始失控的時候。
只見整個渣CLUB的酒吧大廳之內。
突然之間亮起了一大片炫目耀眼的光芒。
——裝置在大廳內的所有的燈光,在同一時刻內,全部都亮了起來。
仿佛是什么無比重大的日子到來了一般。
在場的所有人,突然間都紛紛歡呼了起來。
正處于酒精上頭狀態的路懷秋有點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又重新抄起麥克風繼續鞭撻李御鳳的PP……
人世間的悲歡本來就不想同。
管他們到底在慶祝什么呢,繼續自己的快樂就完事了。
而且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發現,原來打PP是一件那么爽快的事情。
特別是李御鳳的小翹臀還被皮褲包裹著,打起來的手感那可是更加一流的。
越來越上頭的路懷秋甚至已經開始在腦海中代入蕭櫻的蜜桃臀了,真不敢想象那種感覺究竟有多么快樂……
你就是桃飽網會員吧?
快點停止你那變態又下流的奇怪想法。
究竟能讓你變強,但也會讓你送命!
“嗯?”
路懷秋被腦海中的聲音拉回了一點神志。
他有些暈暈乎乎地晃了晃腦袋,勉強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點過來。
好在他的小樹把酒精都吸收進了體內,否則以他自身這一言難盡的酒量,怕是早就已經直接當場斷片了。
這時候。
當全場的燈光全部閃耀起來的同時。
一陣清脆悅耳的鈴鐺聲,也在四周響了起來。
“金鈴鐺,金鈴鐺!”
人群如同沸騰了一般,頓時歡呼了起來。
是的,沒錯。
——今天晚上,有人搖響了金鈴鐺。
跟金鈴鐺相比,打架斗毆什么的日常事件,壓根就不值一提。
畢竟保安們很快就會過來拉架了,要實在拉不住的話,妖妖靈很快也會趕過來的。
但金鈴鐺這種事情,可是相當罕見的事情。
而且這么多年來。
在渣CLUB這么大的酒吧里面,唯一的金鈴鐺常客就只有一個人——百事通。
但就算是這樣,百事通也有好一陣子沒來光顧過渣CLUB了。
所以說。
突然之間又來了一個新的金主爸爸,這誰能不激動?
而且要知道,現在可才剛過零點不久而已。
對于這群熱愛夜生活的夜貓子們來說——快樂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在周圍的一片聲潮中,路懷秋睜著朦朦朧朧的雙眼看向模模糊糊的四周。
這才發現。
那個紅色的箭頭,此時跳動的頻率已經接近爆表了。
但他完全看不清——那個箭頭所指向的家伙,已經悄悄地走向了他身前。
你為什么不躲避?
相信我,這家伙不是你能夠對付的敵人!
小子,聽我一句,趕緊露出你誠懇而又可憐的眼神,向他說一句對不起。
否則天王老子來了都救——算了先不說了,時間到了,我要開始念旁白了。
“你這家伙是真的啰嗦啊。”
路懷秋感到有些煩躁。
但他那酒精上頭的效果還沒有消失。
——根本看不清面前的那個人。
但下一瞬間。
他只感覺,似乎有一道光芒,忽然間從他的面前亮起。
然后直接射向了他的身體。
——直接貫穿了。
當然了,這個所說的貫穿,指的并不是字面上的貫穿。
而是從肉體,直接射向了靈魂的深處。
路懷秋還沒反應過來,便只感覺一股溫暖的熱流在他的體內流淌著。
仿佛體內的酒精在瘋狂地加速分解一般,他那股上頭的醉意,瞬間便煙消云散了。
“這是怎么回事?”
路懷秋有點茫然。
卻只聽腦海中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這名突然出現的,性感而又迷人的神秘女郎,忽然向路家主釋放了[凈化]。
她的命輪似乎有著驅散目標身上的負面狀態的效果,當然這也保護路家主的[醉臥星河]Buff。
但路家主或許還要跟她說一聲感謝,否則今天晚上,他可能還不知道要一直這樣發酒瘋發到什么時候……
從醉酒狀態回過神來的路懷秋,默默地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情景。
——穿著皮衣皮褲的李御鳳,此時正以一個微妙而內涵的姿勢趴在桌子上,朝著他高高地翹著那精致的小PP……
而李御鳳還在帶著哭腔地哼哼著:“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成三瓣了……”
路懷秋:“?”
日了。
我剛才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啊?
又抬頭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身邊圍著的一撮人,正用著看怪物的眼神注視著他……
“我不是,我沒有,你可別瞎說啊!”
路懷秋差點沒脫口甩出一波否認三連。
但還沒等他說出話來的時候,來到面前的那個目標,已經先開口了。
——那個紅色的箭頭的反方向,一直所指的目標。
“我說怎么了呢,剛在二樓還好好的呢,結果這里就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
出現在路懷秋面前的,是一個格外嫵媚的女人。
她那前凸后翹的身軀穿著一身酒紅色的包臀長裙和紅色絲襪,一頭染成金色的頭發呈波浪狀披散在身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而又迷人的荷爾蒙氣息。
就連她說話時的嗓音,都透著一股慵懶的性感。
高危!
請按照命運的指示遠離這個女人。
來不及解釋了,趕緊跑吧,少年!
“可他媽現在也來不及了啊……”
路懷秋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踩著高跟鞋,邁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路懷秋的面前。
“消消氣嘛,小朋友。”
“阿姨今晚心情不錯,就不要擾了阿姨的雅興咯。”
“帶著你的妹妹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今天晚上阿姨買單。”
“就這樣哈,乖。”
她用一根手指在路懷秋的下巴上迅速地挑了一下,然后便又轉身離去了。
盡管她出場的時間只有短短不到兩分鐘。
但此時此刻,也足以讓全場的LSP們都在用目光追隨著她遠去的背影了。
到現在,場面才逐漸平息了下來。
服務員和酒保們若無其事地打掃著滿地的狼藉,被打得懷疑人生的大漢們也一個個地爬起了身來,一瘸一拐地,灰溜溜地往酒吧外走去。
這一架輸得實在是太丟人了,他們已經毫無臉面繼續待在這里了。
圍觀群眾們也慢慢地散了。
畢竟今晚連金鈴鐺都響了,這還不得趕緊趁著機會多嗨一會。
路懷秋皺了皺眉,心里還在想著剛才那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女人。
隨著她的遠去,視野中的那個紅色箭頭的跳動頻率也逐漸地變小了下來。
然而那個方向始終沒有變過,一直指向著渣CLUB酒吧的大門外。
“確實是個很危險的女人。”
路懷秋默默地在內心贊同了一番。
——紅顏禍水。
像這種差不多可以稱之為“尤物”的女人,在很多的電影和影視劇里面,幾乎都是相當危險的存在。
她們就像是帶刺的薔薇一般,盡管很迷人,但想要刺傷你的時候,也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老爹曾經跟他說過那么一句話:“不要輕易相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
盡管閱歷尚淺的路懷秋還不能完全地理解這番話。
但目前為止,他真正能夠找到的,能夠用來反駁老爹的例子,只有一個。
那就是唐雨笙。
不管她到底壞還是不懷,至少她是目前路懷秋能夠信任的人。
夏至或許也能算上一個,但這個女孩實在是太難摸透了,所以可能還是得排在唐雨笙的后面。
這時候,一個軟綿無力的聲音從路懷秋的胯下,慢悠悠地飄蕩了上來。
“那個……”李御鳳有點為難地道,“我……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路懷秋道。
他有點納悶。
李御鳳走不走,關他什么事?
難道他剛才對這個女人做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讓她徹底對自己恐懼了起來?
路懷秋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李御鳳已經像一個跳蚤般,捂著自己的PP跳了起來,然后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外跑了出去……
一邊跑還一邊用另一只手捂住臉……
沒辦法,實在是羞死人了!
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居然就這樣被臭男人打了PP!
而且還是一個死小鬼!
這擱誰身上不心態爆炸呢?
“可惡……”
“我一定會報仇的……”
李御鳳對著她那兩瓣被打得生疼的PP,惡狠狠地在心里發了誓。
“醒了嗎?”
夏至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路懷秋回頭一看,只見這女孩依然神情平淡地站在他的身邊,就好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夏至默默地收回了衣袋內的烏茲沖鋒槍。
就在剛才,她差一點就把它們拔了出來,在這里當場展示一場彈雨盛宴了。
……好吧,當我沒說。
“應該吧。”路懷秋點頭道,“抱歉了,剛才……有一點上頭。”
“沒事。”夏至道,“至少現在情況看起來還不算太壞。”
“……這還不算太壞嗎?”路懷秋目瞪口呆。
他剛才可就差把這間酒吧給當場拆了。
“嗯。”夏至點點頭道,“至少,那個人出現了。”
“嗯?”路懷秋微微一怔。
然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夏至說的是什么人了。
——金鈴鐺。
很快。
夏至又一次使用了她的王牌獵人特權,來到了渣CLUB的二樓。
比起一樓的狂歡和熱鬧,隔音效果非常出色的二樓,就要顯得清凈雅致了不少。
這一層樓更像是一間設施完善的娛樂會所,臺球廳,桌游室,電競房……應有盡有。
但根據箭頭的反向提示來看。
那個被成為目標的女人,似乎在走廊盡頭的那一間客房內。
“在那里。”
路懷秋指向了走廊盡頭,低聲對夏至說道。
“你確定嗎?”
夏至問道。
“啊,是的。”路懷秋點頭道,“不會錯的。”
——畢竟,他可是一個反向使用外掛的小天才啊。
“好的。”
說完,夏至便徑直地往盡頭走去。
雖然路懷秋也不知道她是哪來的自信那么信任自己。
她走到了房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找誰?”
門后傳出來了一個慵懶的女性嗓音。
兩人相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沒錯。
就是剛才遇到那個女人。
“百事通。”
在夏至的示意下,路懷秋開口道。
“又是你啊,小弟弟。”門后的女人似乎有點玩味地說道,“好大的口氣喔,連規矩都不知道就敢來找人,真是個小笨蛋呢。”
“不好意思,第一次來,沒有什么經驗。”路懷秋苦笑了一下,“敢問百事通先生,規矩是什么呢?”
說話的同時,路懷秋還用眼神向夏至詢問了一下。
然而夏至的回應也是如出一轍——什么規矩?沒聽說過。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
畢竟夏至也是第一次來找百事通本人,同樣沒有什么經驗。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呢。”門后的女人道,“你先進來再說吧。”
“噢,好。”路懷秋道。
他看了看夏至,然后試探性地伸手碰了碰門把手。
“直接進來,門沒鎖。”
門后的女人又開口道。
“好的。”路懷秋道。
他感到有一絲略微的不安。
——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能夠看穿他人的內心。
雖然不知道她用的究竟是什么方法。
深呼吸了一口氣后,路懷秋伸手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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