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澄美琴沖出了UDI,卻迎面撞上了毛利小五郎。
“抱歉!實在抱歉!”
三澄美琴差點跌個跟頭,她頭都沒抬,趕忙不停地鞠躬道歉。
毛利小五郎本來準備斥責兩句的,這位個子小小的女生太冒失了。
三澄美琴一抬頭,毛利震驚了。
“哇!大美人!!!”
“誒?!”
“您是毛利先生?”
三澄美琴不太確定眼前的油膩大叔是不是在醫院見過的毛利先生。
“你認識我?啊哈哈哈沒想到我毛利小五郎的名聲都已經傳遍東京了嘛!”
“是不是想要簽名,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滿足你!”
“啊哈哈哈哈,我毛利小五郎一貫對美人十分寬容!!”
毛利正了正領帶,捋了一把頭發,得意洋洋地擺好造型,放聲大笑。
三澄美琴只好尷尬道:“可能我認錯人了吧……那個,之前來看望雅人的那位毛利先生好像不是您這樣的……”
“嘎?!”
這下輪到毛利麻爪了。
柯南幽幽補刀:“叔叔,這位大姐姐好像和古警部關系不錯喔,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古警部就是這位姐姐負責主治的。”
“啊、哈、哈,是嗎?那我完全搞錯了嘛!哈、哈、哈!”毛利尷尬地笑著,手撓了撓后腦勺。
他是喜歡美女,但卻是極有原則的人。
這位三澄醫生疑似和古雅人關系不錯,那應該算是自己的后輩吧?或者有可能是弟妹?
毛利這么想著,看向三澄美琴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像是看見自家豬會拱白菜的老父親。
既慈祥又欣慰。
“總感覺您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情。”三澄小小后退一步。
“不會、不會!哈哈!我是太高興啦,你是雅人的女朋友?”
毛利冷不丁地湊上去發出靈魂質問,令三澄小臉微紅。
她很快鎮定下來:“毛利先生,您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今天可不是UDI對外開放的日子。”
目暮警部在旁邊補刀:“毛利老弟,就是因為你這么不靠譜,妃律師才會和你分居哇。”
“啰、啰嗦!沒事別提那個老太婆!”
旁邊的柯南一眼看出毛利的色厲內荏,呵呵冷笑。
有本事你當著妃英理阿姨的面說啊?
目暮適時打斷他們的敘舊,拿出警察手冊表明身份,問道:“我是搜查一課目暮十三,我們接到報警,這里發生了失竊案?”
“等等,”毛利疑惑道,“目暮警部,盜竊案應該是歸二課的人管吧?”
三澄美琴警覺道:“報警?誰?”
目暮緊盯到三澄的表情,喝道:“這么說果然有失竊了?”
“誒?目暮警部,我怎么不太明白你來干什么,不是說……”
“叔叔!UDI是什么呀?”
柯南只能隱晦地提醒毛利。
毛利張嘴就來:“小孩子別問這么多,UDI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話說你到底是什么時候跟過來的……”
目暮警部盯著三澄:“請回答我,三澄醫生,這里是丟了‘東西’嗎?”
毛利這會后知后覺,震驚道:“對啊!這是法醫研究所啊,丟的東西難道是……尸體?!”
目暮點頭,目光依然沒離開三澄美琴的臉:“沒錯,準確的說,是遺體。對吧,三澄醫生?”
三澄美琴環視眾人,咬住嘴唇,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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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雅人帶著長叔以“涉嫌脅迫教徒自殺”的理由成功申請到了搜查令。
兩人準備正面探探對方的底細。
但,要探的不是與最近接二連三的自殺案直接關聯的奧姆真理教。
而是,背后站著永生教的南盛集團。
二十年前的滅門案、販毒案,十年前的藥廠突擊搗毀行動,似乎一切的起源都在這個“永生教”身上。
古雅人和長叔迫切想知道,崇光真理教、永生教、奧姆真理教,這三者之間究竟有怎樣的聯系。
“小古,我仔細想想還是覺得不對。”
“怎么長叔?”
長叔一臉沉思:“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這樣的感覺,仿佛有一只手在牽著我們往前走,所有的行動好似都有跡可循。”
“嗯?什么意思?”
古雅人表面疑惑,心底卻凜然,打起精神。
各個勢力被強行捏合發生交集,也隨之暴露出越來越多的線索。
這一切看似巧合的背后,其實都有古雅人的影子。
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沒想到幾乎一無所知的長叔竟然能從蛛絲馬跡中察覺到不對勁。
該說不愧是老刑警嗎?
這種“不知道哪里不對但我就是覺得不合理”的直覺,真是有夠恐怖的。
古雅人不動聲色地套話,試圖搞清楚長叔的想法:“我也有模模糊糊的想法,原來長叔你也有嗎?”
“是,仔細想想,我們的行動好像一條線下來,這么順理成章,沒有走彎路,順暢得簡直不可思議。”
長叔感慨道:“我辦了二十年的案子,少有這樣思路清晰、目標明確的過程,明明是陳年懸案、多案交錯,卻絲毫不覺得凌亂,而且所獲得的線索全都是有用的,沒有用不上的。”
“這難道不可疑嗎?”
“是有一點,說起來一開始的調查方向還是我定下的,難道長叔在懷疑我嗎?”古雅人佯裝開玩笑,以輕松的口氣笑道。
長叔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或許是職業病吧,我是覺得太順暢了,這么高的線索利用率實在少見,就仿佛我們每一步都走在正確的路上,沒有做無用功的。”
“可尋常的案子分明是繞了許多彎,調查了一堆沒用的東西才對。”
古雅人心里警惕,他不是不知道這個破綻,只不過時間有限,他沒工夫再去弄一些似是而非的線索去混淆視聽。
本以為這個不算漏洞的破綻,不會有人發現,沒想到長叔竟然憑借多年辦案經驗和直覺,發現了他們行動的不對勁。
“長叔,順利一些不好嘛?你在擔心什么?”
“我是想……嗯?”長叔忽然眉毛一抖,緊緊盯著古雅人,“小古,你在套我話?”
古雅人露出完美笑容:“長叔,你多慮了。”
長叔并沒有放松警惕,反而右手悄悄摸向后腰,嘴上卻敷衍道:“或許吧,人老了就會變得疑神疑鬼了……”
保險打開的聲音和金屬碰撞的聲音幾乎是東西響起!
長叔把槍拔出來還沒指向古雅人,一根飛毛毫針已經卡在了扳機處,讓長叔的食指扣不動。
古雅人幾乎是閃身之間,就鉆進長叔一臂以內。
捏住長叔持槍的手腕。
“長叔,你這是什么意思?”
“小古!”長叔沉聲道,“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嗎!”
“襲擊上司可不是個小罪過,長叔。”
“你想做什么,小古……”
古雅人還打算演一演無間道的戲份,誰知一記隱蔽的手刀直接敲暈了長叔。
扶好長叔坐下。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我看你們好像陷入爭執中,所以我就……”
古雅人看向來者,解釋道:“不關你事,我只是以防萬一演演戲罷了,這樣長叔醒來也只會覺得我也在懷疑他。”
“只要事后有個合理的解釋,再加上查出真相,長叔不會計較的。”
“話說回來,你怎么來了?”
明美笑著一撩耳邊的發絲:“我不放心你嘛……”
古雅人臉色一沉。
撿起長叔手里的手槍,指著“明美”。
“別裝了。”
“嗯?”
“那可是你的習慣動作,貝爾摩德。”
撕拉!
“明美”一把撕開自己的臉皮,露出一頭金發和貝爾摩德姣好的面容。
她抖了抖發絲,扎好馬尾,笑道:“看來我還沒從上一部電影中走出來,一些小動作還是沒改掉。我還以為自己的演技退步了呢。”
“的確敷衍了許多,”古雅人認真點頭,“所以用這么敷衍的玩笑,你想來告訴我什么?”
“在告訴你之前,cold man,你就這么有信心能查出真相?”
“什么意思。”
“如果我說,‘停下’,你會怎么做呢?”
古雅人瞇起眼睛:“你在威脅我?你準備毀約了?”
“不不不,”貝爾摩德調皮地搖起手指,“我可不敢,你上次可把我折騰的不輕呢。”
“這是BOSS的命令。”
古雅人臉色陰沉,不滿道:“理由?”
“BOSS需要他們,所以你現在還不能除掉他們。放心,等組織的事情結束,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家伙都會成為你升職的籌碼。”
“……好,我可以等,但我不能停。”
“這就看你自己啦!”
貝爾摩德慢慢靠近,指尖輕輕推開槍口,在古雅人側臉上滑動。
忽然湊到古雅人耳邊,吐氣:“有沒有想我?”
不待古雅人反應,她咯咯笑著轉了個圈,遠離古雅人。
像只小狐貍撩了就跑。
野性,誘惑。
“啊呀,對了,順便告訴你。”
貝爾摩德揮了揮手上的易容面具。
“你的小貓咪好像跑了呦!”
P.S.有點卡文……容我想想怎么寫多線收束后的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