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圣主和劍祖如臨大敵,能越過白玉京的重重禁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眼皮子底下,十有八九是絕世強者。
空中突然出現一陣空間波動,一位白衣老人的身影隨后出現,氣質飄然若仙,眾人看的清老人的身影,卻無法感受到老人的氣息。
“強者,絕對的強者,疑為巨擎!”
四人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忌憚之色,三大圣地也有一名巨擎老族,可是都在圣地靈脈之中沉睡,絕無老者這般精神。
“閣下何人?來我白玉京,有何貴干?”
白玉京圣主上前一步,凝重的問道,雖然對方極有可能是巨擎強者,可是在白玉京圣地之中,哪怕是巨擎強者,白玉京雖然忌憚,但是無所畏懼。
“本座乃瀛洲圣主,自蓬萊三山而來,為諸位分憂!”
瀛洲圣主道明身份,白玉京圣主等人立刻露出驚訝之色。
“蓬萊三山居于海外,和我九州圣地老死不相往來,今日瀛洲圣主,怎么走興致來我白玉京了?
“蓬萊雖然居于南海,可是同為人族頂尖勢力,和九州圣地自然是兄弟之宗門。”
瀛洲圣主說道:“八百年不得聯系,情誼還是在的。如今人王征召,本座自南海而來,特意和諸位打個招呼。”
白玉京圣主說道:“不知瀛洲圣主所說的憂,又是從何而來?”
瀛洲圣主面帶憂慮之色,說道:“如今大秦皇帝鎮壓一世,對我圣地多有不滿之色,三大圣地不能匹敵,我蓬萊三山也絕非對手。”
“大秦皇帝有人王之姿,卻有霸世之心,圣地勢力強大,必然為大秦皇帝所不容。”
瀛洲圣主說道:“此番大秦皇帝召見我等,我心血來潮,隱隱覺得不安,擔心有大事發聲,故而找諸位抱團取暖啊!”
昆侖劍祖不由問道:“抱團取暖?怎么個抱法?又如何取暖呢?”
“人王舉世無敵,不論是三大圣地還是蓬萊三山,皆非人王對手,我等若是組成聯盟,或許可以抗衡人王一二。”瀛洲圣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昆侖圣主等四人不由思索起來,帝國之強,強在大秦始皇帝嬴政,若是圣地聯盟,戮力同心之下,的卻可以了大秦帝國抗衡,可是如此一來,也就徹底將帝國得罪死了。
況且,劍盟之事,并非嘴上說說就行了的,其中細節,還有待考量啊!
“那要如何聯盟啊?”白玉京圣主說道。
“集四大圣地之力,組建聯盟,推選盟主,讓帝國看到圣地的強大力量,那么帝國對圣地的想法自然會淡山許多。”瀛洲圣主說道。
“那么,誰為盟眾,誰為盟主呢?”
昆侖劍祖冷笑一聲,已然是看清了蓬萊圣地的心思,不過九州圣地不肯被帝國驅使,有怎么可能甘心被蓬萊圣地驅使了?
“四大圣地平起平坐,自然都是盟眾,至于盟主,由大家各自推薦之人,擇其優者而居盟主之位。”
四人點頭,蓬萊圣地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好,讓他們不由放松了心思。
“那么歸墟圣地那邊呢?”瑤池圣主問道。
“歸墟圣地向來神秘,且已經數千年不曾出世,我等先行聯盟,等到歸墟圣地出世,在邀請歸墟圣地入盟即可。”
瀛洲圣主將歸墟圣地一筆帶過,顯然不想多做糾纏。
接下來,瀛洲圣主和九州圣地強者議論紛紛,最終選定圣殿圣女作為盟主,代表蓬萊圣地;昆侖劍祖作為副盟主,代表九州圣地。
帝國北方九郡,雖然依舊有八大武侯,可是能稱之外北方武侯的只有六人。
九原郡中,帝國六大武侯再次匯聚到一起,不是為了商議對抗妖族,而是別有事情。
帝國六大武侯皆沉默不言,眼神之中,全是思量之色,氣氛凝重之極。
身在六大武侯之中,黃東升雖然沒有感受到半點靈氣波動,可是依舊出了一身冷汗。
作為武道巔峰強者,在這一刻,他居然被六大武侯的氣勢所壓制,心中有畏懼之意。
“南九州究竟出了什么大事,居然迫使嬴玄求救?”
宣武侯內史騰冷冷說道:“鮫人之中,還有嬴玄解決不了的人物嗎?”
“啟稟宣武侯,鮫人突然發難,帝姓之人也趁機出手,加之蓬萊圣地,也多有滅殺王爺之心。”
黃東升以為內史騰在問他,所以回答說道:“所謂雙拳難敵四手,王爺一人,也是孤木難支啊!”
“沒問你,別說話!”內史騰冷冷憋了一眼黃東升,毫不客氣的說道。
黃東升氣急,有些回敬內史騰,落地位,他是鎮域司第三域主,不見得比帝國武侯差上多少。
可是其他五名帝國武侯也投來惱怒的目光,讓黃東升不由委屈的閉上了嘴巴,像個被人欺負的孩子。
“嬴玄這是,真的要將任囂送上絕路啊!”
趙修客感慨說道:“所謂求援,不過是找人頂替任囂的位置罷了。”
王龁也是點頭,算是認可了趙修客的說法,不過還是擔憂的說道:“不過此刻帝國三面作戰,損失了任囂這員大將,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雖然理念不同,更有恩怨在身,但是不得不承認,任囂確實是個人物啊!”
內史騰說道:“況且任囂若是死了,白起還不得找嬴玄拼命啊!”
此刻的帝國武侯也是左右為難,嬴玄的安危他們并不擔心,畢竟以嬴玄的手段,除非有一族皇者出手,否則就絕難留下嬴玄。
可是任囂的死活,卻會影響帝國和異的戰事,由不得他們不慎重考慮。
“我猜你們想差了!”
寡言少語的上谷武侯楊啟突然開口說道:“那個家伙比我們聰明,我們能看見的東西,他又如何能看不見呢?”
“況且嬴玄的為人,我等都清楚,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壞了大事的!”
“所以,我猜他可能是其他的心思!”
眾人不由一陣思索,可是依舊想不到嬴玄能有什么目的。
王賁摸摸下巴說道:“其他心思,可是猜不到啊!”
“那就不用猜了,去了不就知道了嗎?”楊啟淡淡的說道。
“那你跑一趟?”王賁試探的問道。
“好說,”楊啟說道:“上谷郡那邊…”
“我先替你看著!”趙修客回答說道。
“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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