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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瑪格麗特三人組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霍格沃茲之我的同學是伏地魔

  “我感覺我現在一定像個傻子。”

  長椅上的穆迪無奈地飛過柏林的天空,他看了看腳下令人生畏的高度,小心翼翼地把腳縮回了長椅上,看起來就像一幅中世紀名畫中慵懶的貴婦。

  長椅像飛毯一樣劃過天空,向著城郊的方向沖去,穆迪注視著地面上的創傷,陷入了唏噓當中,但就在他感嘆戰爭的殘酷時,長椅猛地抖了抖,手中的懷表發出一陣震顫,穆迪攥緊了它,抵抗著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吸力。

  忽然,他感覺到手臂一陣酸脹,定睛一看,一道從腳下射來的魔咒在手臂上蹭了一下,彈到了空中。

  手指一松,懷表滑落,加速向郊外飛去,但沒有抓住它的穆迪卻和屁股底下的長椅一起失去動力,向著地面墜去。

  腳下是一條城郊的街道,相比柏林市中心,人要多了不少,穆迪在急速的下墜中做出反應,想要抽出魔杖應對墜落,但魔杖卻卡在了屁股兜里,和納爾遜待在一起的穆迪有些松懈了,甚至把魔杖放在了這種一定要避開的地方。

  在魔杖被抽出來的瞬間,長椅墜地,走火的魔杖迸發出一道強烈的火光。

  等到穆迪醒來,他發現自己正趴在路中間,沒有一根骨頭摔斷,那張長椅放在他的對面,一個有些熟悉的女人背對著他坐在長椅上,還有兩個陌生的女性站在她的對面,似乎在議論什么。

  屁股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他強忍著灼痛,伸手摸向魔杖。

  奇怪的是,哪怕周圍人來人往,但都對路中間這奇怪的一幕熟視無睹。

  “不用擔心,”背對著穆迪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動作,用一種奇怪的仿佛唱歌的語調說道,“他們看不到我們的影像,就像我們看不到他們的心一樣。”

  摸到魔杖的穆迪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用雙手舉起魔杖,指向她的后背。

  “不許動!”

  “我見過你,阿拉斯托·穆迪。”

  女人站起身來,穆迪更加緊張地舉起魔杖,但當杖尖像鞭子一樣抽打在他的手背上時,他意識到了不對,低頭一看,給他安全感的魔杖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橡皮般軟綿綿的材質,此刻正隨著他拔杖的動作在手里彈來彈去,像萬圣節的驚嚇盒子里連接小丑下半身的彈簧一般。

  女人在另一名年長女性的攙扶下站起身,轉過頭看向穆迪。

  “你是布斯巴頓……”

  看著轉過身女人那張熟悉的面孔,穆迪的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忽然,校園中的記憶擊中了他,三強爭霸賽的場景在他的眼中浮現,鄧布利多高舉從火焰杯中飛出的名片,高聲呼喊著她的名字。

  “是的,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瑪格麗特點了點頭,沖穆迪露出了微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

  “你為什么在這里?”穆迪警惕地問道,即便沒有魔杖,他也不打算束手待斃,從口袋中摸出納爾遜交給他的小銀球,做出拋擲的手勢,“你不是法國人嗎?你也加入了黑巫師的陣營嗎?”

  “世界上并沒有什么事情是永恒不變的,但您也沒必要覺得什么都在變壞,”瑪格麗特微笑著指向她身邊的兩位女士,說道,“和與你同行的威廉姆斯先生一樣,我們也在嘗試改變這個世界。”

  “你怎么知道——”穆迪不敢相信納爾遜的偽裝被識破了,他下意識地認為,魔法部里出了內鬼。

  “別急,穆迪先生,請允許我們介紹自己。”

  瑪格麗特攤開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穆迪沉默片刻,就仿佛中了奪魂咒一般冷靜了下來。

  “我們可以不是我們自己,穆迪先生,”年輕些的女人站了出來,正是那位不久前趴在樓上偷聽納爾遜與博金·博克談話的女人,她的穿衣風格讓穆迪想起了克里斯蒂安,一身肅穆的黑色,她甩了甩及腰的黑色長發,這頭漂亮的長發在穆迪的注視下倏地變成了炫目的金色,女人扭了扭脖子,向穆迪伸出了手,“我叫尼娜·康德,是……路德維格·康德的遺孀,如你所見,我是一個易容馬格斯。”

  “路德維格·康德?”穆迪回想起了三強爭霸賽的另一名勇士,他和尼娜握了握手,困惑地問道,“他這么早結婚嗎?等等,為什么是遺孀?”

  穆迪并不知道路德維格離世的消息,他眼神迷茫,又很快浮起了一個不好的猜測,緊接著變得凝重起來。

  “他以前是這里的傲羅。”

  尼娜抹了抹眼淚,就退到了瑪格麗特的身后,捂著嘴抽泣起來,瑪格麗特和另外一名年齡大些的女士沒有趕著去安慰她,反倒更希望她好好地哭一場。

  穆迪并不知道路德維格的遭遇,但僅憑“傲羅”這個詞與柏林的現狀,再聯系尼娜“遺孀”的自稱,他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對路德維格這位出彩之處幾乎都是抗揍挨打的勇士升起了敬意。

  “哭吧,孩子,”年齡大些的女士輕輕拍了拍尼娜的頭,在她的安撫下,尼娜很快平靜下來,她轉過頭看向穆迪,柔聲說道,“秘密也可以不再是秘密,我叫奎妮·戈德斯坦恩,只是一個無名之輩。”

  穆迪不明白蒂娜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但這并不妨礙他向瑪格麗特詢問一些他迫切想要知道的情況。

  “我們來這里有一段時間了。”

  瑪格麗特看了看從她和穆迪中間穿過卻對談話的二人視若無睹的路人,耐心地說道。

  我年輕的時候害了一場怪病,那場病讓我的魔力變得迥異于常人,我的意識、我的身體、我的魔力甚至我的氣味乃至眼神,都可以讓人和物產生混淆,我幾乎是無時不刻無差別地對周圍的一切釋放混淆咒,在參加三強爭霸賽的時候,它漸漸開始影響我,使我自己的認識變得混淆,讓我變得迷失,直到我在闖關的環節中遇到了我的導師,蒂娜·戈德斯坦恩。

  她本是和紐特·斯卡曼德并肩作戰的戰友,對手你也知道,就在南邊不遠的地方,蓋勒特·格林德沃。

  她和我一樣,被與生俱來的魔力困擾著,但和我不同,她并不會影響他人,而是每時每刻都能夠聆聽到周圍人的心聲,這也是為什么我們知道那位偽裝幾乎完美的伊戈爾·卡卡洛夫先生正是納爾遜·威廉姆斯,這其實是你告訴我們的,只是他極為謹慎,似乎早都料想到了這種可能,并沒有告訴你這次柏林之行完整的計劃與目的。

  她也曾經險些被這股力量逼瘋,你知道的,人的心中充滿了黑暗,當你的耳邊充斥著這些囈語時,你很難覺得這個世界是有色彩的,她選擇了接納這股力量,然后把這種方法交給了我,這也是我們可以站在馬路中間聊天而不被別人發現的原因。

  不,我們的確只有這三個人。

  蒂娜帶著我來到這里,她想給自己和深愛的人一個光明正大擁抱彼此的機會,威廉姆斯的計劃促成了第一步,而我們作為相應他的人,盡管他并不知情,但我們愿意拼盡全力。

  一開始,我們都以為這是格林德沃的陰謀,但很快我們發現,紐蒙加德對這里的態度卻是放任自由的,這里的誕生并非格林德沃促成,而是在威廉姆斯撕毀保密法后經歷了盤根錯節的篩選,一些巫師被放逐亦或是主動來到了柏林。

  我盯上了柏林的一個大幫派,無賴幫,他們在幾個月前掌握著超過半數的黑色買賣,但在他們的首領離奇失蹤后,博金·博克到來,讓這里原本固化的局勢變得糾纏起來。

  就是在那兒,我遇到了尼娜,她是路德維格在德姆斯特朗的戀人,也跟著他一起來到了柏林,甚至比我們更早混進了無賴幫中,那時候路德維格剛向她求婚,可就在第二天,他遭遇了不測。

  我們在這里收集了許多情報,但苦于沒有人手,只能做一些小的破壞,但這種情況在兩個月前改變了。

  大多數人都沒有關注在巴黎萬博會的會場上,那些依靠著簡單的魔法抵抗巫師的麻瓜,但家在巴黎的我很難不注意到,它讓我想起了曾經的對手,威廉姆斯,他創造了一些魔法的幫手,協助他完成復雜的施法和需要人手的任務,它們有著類似的氣味,我認為這才是他有底氣挑戰保密法的最大依仗,只是從萬博會結束的那天開始,這種技藝就銷聲匿跡了。

  直到兩個月前。

  我們注意到,有一伙巫師和麻瓜混雜的隊伍潛入了柏林,并在城郊的一處森林中駐扎了下來,每次我們去那里探查,最后都會被迷迷糊糊地送出來,還有一隊由麻瓜組成、但是由一位女巫帶隊的傳教士也進入了森林,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我知道,我們不再是孤軍奮戰毫無建樹了,納爾遜終于來了,直接導致普魯士這片惡土誕生的人要來修補他造物的瑕疵了。

  很快,柏林城中發生了許多起麻瓜利用魔法襲擊巫師的事件,我利用我的混淆咒幫助他們掩藏痕跡,他們很快變得熟練,甚至使用的魔法也變得復雜起來,這種技藝的力量遠超我的想象,我想甚至有一天,麻瓜們也能爆發出和傲羅一樣的戰斗力,你的夢想應該是成為一名傲羅,你一定知道那代表著什么。

  其他國家和紐蒙加德也終于對這里產生了興趣,奎妮以前是一名圣徒,她阻撓了紐蒙加德,但是擋不住博金·博克那群背后站著舊秩序的人。

  我托朋友調查過那些出現在柏林的麻瓜生面孔,你知道的,這里的原住民恨不得全部跑出去,普魯士的名聲在麻瓜里比巫師中可怕許多,新來的人只是鳳毛麟角,他們大多來自美國和巴黎,還有少數其他國家的人,我想威廉姆斯正是在這兩個魔法部空虛的地方建立起了他的軍隊,其中有一位活躍的女巫甚至還是你們霍格沃茲的學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她,她叫做喬昆達·塞克斯。

  他們襲擊了這里的許多“倉庫”,解救了被關押在里面的許多囚徒,并把這些襲擊偽裝成黑巫師間的火并,但隨之而來的就是襲擊變得更加頻繁,我已經無法掩藏這些痕跡,直到前幾天,他們對幾個狼人的襲擊留下了尾巴。

  雖然他們依靠解救這些可憐人在不斷壯大自己的力量,但柏林的黑巫師已經察覺了他們的存在,暴露也只是時間問題,我們嘗試去找這伙人溝通,但總是無功而返,黑巫師的力量哪怕是傲羅也得小心應對,這群力量還很弱小的解放者們恐怕很難承擔他們接下來的攻勢,我必須找到威廉姆斯,這也是我把你從天上拽下來的原因。

  尼娜告訴了我威廉姆斯和博金·博克的談話,我大概能明白他的計劃是什么。

  他并不掩飾自己持有死亡圣器之一復活石的事實,甚至阻止了博金·博克的清場,他應當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將這則消息散布出去,以此來挑起普魯士的內耗,從而找到機會擊潰他們,但他終究是一個人,一個人,怎么也是需要幫助的,而且我相信,他會認可我們幫助他的理由。

  “這樣就可以了嗎?”

  穆迪合上記錄影像與聲音的小銀球,沖面前的瑪格麗特問道,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他想了想,說道,“之后我會把它轉交給納爾遜,但至于他信不信,或是愿不愿意接受你的幫助,我不打包票。”

  “我明白,”瑪格麗特點了點頭,說道,“我想他也會明白的。”

  “但問題是,你的襲擊導致我弄丟了那塊表,也許納爾遜是要我獨自完成什么任務,現在我不光不知道他要讓我去哪,也不敢保證也他的事情結束前,我能碰到他。”

  瑪格麗特顯然也沒想到這層關竅。

  “穆迪先生,”倒是尼娜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個戒指,真的……是復活石嗎?”

  “我不知道,”穆迪搖了搖頭,“但我覺得可能只是一個戒指。”

  “為什么?”

  “納爾遜很早以前就戴著它了,”穆迪搖搖頭,說道,“如果真的是,他干嘛不復活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呢?”

  尼娜陷入沉默,喃喃道:“但是……博金·博克相信它是。”

  “我真不知道,”穆迪聳聳肩,“我覺得那單純就是一個誘餌,傲羅的手冊中也說了,這種誘餌一般只會用假貨,你不如等見到他了,親自問他。”16343/10505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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