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很懷疑,眉頭一挑,問,“真的”
吳三省抬手給了吳邪的腦袋一巴掌,“你小子,沒完了是吧,真的。”
吳邪只能作罷,畢竟吳三省都動手了,再多問,也沒有意義。
跟著,吳邪再次看向筆記本電腦,“我得再看看。”
“電不多了,你將就著看,我去忙了,”丟下這句話,吳三省徑直起身走人。
吳邪沒理會,接著看了起來。
這時,胖子想到了一個事,沖吳邪道,“天真,我剛才忽然想到,不對啊我們之前都親眼看過那道青銅門。”
“那玩意的門縫被一塊塊人皮封住了,沒有打開過的痕跡。”
“如果陳文錦她們二十年多年前進去過,那門是怎么回事”
吳邪聽得一驚,眉頭緊皺,急忙回憶起了那道青銅門的情況。
胖子瞧見,接著說,“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不是說,開那道門得用鬼璽嗎鬼璽可是去年才從魯王宮里出土出來的。”
“陳文錦她們當年是怎么開的門”
吳邪更懵逼了,點了點頭,“是太不對勁,可是錄相里的號角聲,的確是那些陰兵過境的號角聲,這不會錯的。”
說著,吳邪扭頭看向剛才看完視頻,就立馬返回,此刻正靠著墻壁閉著眼睛休息的悶油瓶。
胖子也是如此。
吳邪忍不住,問,“小哥,可以解釋一下嗎”
悶油瓶一聲不吭。
胖子苦笑。
這個時候,還沒睡著的丁澤,想了想,沒睜眼,只開口隨意的說道,“鬼璽不止一個,那道青銅門后來被人封鎖過。”
此話一出。
咯噔。
胖子和吳邪,一起大吃一驚。
“臥槽”胖子最先驚訝出聲,“鬼璽不止一個,我就不說了青銅門是誰封鎖的”
“丁哥,別睡了,趕緊解釋解釋,”吳邪催促道,
丁澤還是沒睜眼,“你們兩個把問題想復雜了,換個思維想想吧,青銅門是一道門,鬼璽是鑰匙。”
“你家門就一把鑰匙嗎怎么著不也得有兩把啊。”
“然后,再試著把青銅門后面,想象成你們家。”
“你們偶爾也得回一趟家吧,不可能永遠不回去吧。”
聞言。
吳邪“”
阿寧“”
“”胖子反應賊快,一拍大腿,“我特么的,按你這意思,那里還是有主的,而且那個主人家,一直流傳到了幾十年前都沒斷絕,這,這”
胖子有的時候,真的很機智,說著說著,視線一動,目光就落到了悶油瓶身上。
阿寧和吳邪注意到,齊刷刷也再次看向了悶油瓶。
三人不能完全確定,可要說,青銅門后那片空間的主人會是誰,悶油瓶這個不會老的家伙,嫌疑最大 “或許是主人,或許是守護者,你們自己琢磨吧,我睡了,”丁澤出聲如是說。
胖子,吳邪,阿寧三人互相看了看,都知道這一路過來丁澤有多累,便沒打擾,重新看起了錄像。
可惜。
錄像從頭到尾都是黑色,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聲音。
又看了一遍,胖子煩躁了,“這家伙也是閑的,環境那么黑,不會打個燈嗎”
吳邪深有同感。
胖子懶得再看,找了個地方,呼呼大睡開來。
阿寧堅持又看了一遍,什么發現都沒有,便回到了丁澤身邊,也開始休息。
吳邪也放棄了,關上筆記本電腦,思索起來,嘗試理解這檔子事。
吃完飯,吳三省的一個手下,去外面尿尿,尿著尿著,將地面尿出了一條縫。
再一看,這條裂縫下面,似乎很深,別有乾坤。
很快,手下找到了吳三省。
吳三省親自下去探了探,沒下去太深,便爬了上來,表示有戲,“把人都叫上,我們開始行動。”
不多時。
石窟里,所有人都醒了過來,隨后,轉移到了裂縫旁。
裂縫不算大,大約只能讓正常身材的人勉強進出,像胖子這樣的要想進去,就非常艱難了。
丁澤瞧見,忍不住笑了笑,“胖子,之前就說過讓你減肥,結果你卻越來越胖,現在好了,寶貝搞不好就在下面,你怎么下去”
胖子剛才已經在煩惱這個,此刻一聽,當即瞪眼,“老丁,你放心,我特么怎么著都能下去”
丁澤笑笑。
“好了,別浪費時間,”吳三省開了口,“來個人跟我一起下去探路。”
吳邪一聽,很疑惑,“三叔,你開什么玩笑,你一把老骨頭,你去探個屁的路。”
潘子很聰明,早就看出來了那些伙計跟吳三省之間的不對勁,很憤怒,但暫時又沒辦法,心念一動,開了口,“三爺,你在上面等著,我跟丁爺下去一趟。”
話語出口,潘子轉向丁澤,“丁爺,幫個忙。”
丁澤眨了眨眼睛。
這個鬼地方可是吳三省一伙人的臨時廁所,是真臟。
但,怎么說呢,路就在下面,現在不下去,待會兒還是得下去,躲不掉的。
至于說,潘子請他一起下去的原因他立即就想到了。
“好,”丁澤無聲嘆了口氣,點頭答應,跟著,轉向悶油瓶,“小哥,暫時幫忙保護一下我媳婦,可以嗎”
悶油瓶半點不帶猶豫,直接點頭,“好。”
“謝了,”丁澤笑笑,一邊摘背包,一邊招呼潘子,“潘子,麻溜點。”
決定已經做出。
吳三省也不廢話,立馬招呼手下準備繩子。
幾分鐘后。
丁澤和潘子,帶著硫磺煙霧彈,往下移動。
當然,丁澤在前,潘子在后。
裂縫下面是個斜坡,斜坡不長。
不過花了幾分鐘,丁澤兩人便到了斜坡底部。
斜坡底部正前方還有一個口子,口子不規整,是地震弄出來的。
口子后面是一條通道。
丁澤稍微看了看,便往里面扔了一顆硫磺煙霧彈,然后沖潘子小聲道,“打訊號,我們還得往下走。”
潘子半點不墨跡,打了訊號。
吳三省跟潘子太熟了,當然立即看出了意思,“繼續放繩子,他們還要繼續往下。”
手下們不廢話。
丁澤和潘子,接著移動。
時間一點點流逝。
轉眼,半個小時過去。
盡管繩子還在不停的往下有節奏的延伸,意味著丁澤和潘子應該沒出事,但,阿寧就還是皺起了眉頭,擔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