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老四沒耽擱,麻溜分析起來。
可惜。
最后一條蛇眉銅魚上記錄的信息,無比混亂,簡直就像是天書一般,根本無法理解。
不過,烏老四還是盡可能的敘述了一遍。
聽完,胖子對烏老四的能力,產生了懷疑,“我說,你能不能行啊,你這翻譯的都是個什么玩意?”
烏老四無奈的笑了笑,“按照字面意思,翻譯出來就是這樣…..我想,大概這條蛇眉銅魚上的信息,被進一步加密了,需要用別的方法來翻譯。”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暫時肯定是沒轍的,這得需要很長時間的研究才行。”
“得了,那就別管了,”丁澤開了口,“下面是什么情況,下去看了就知道……”
說著,丁澤轉向阿寧,“阿寧,走吧,咱兩下去探探路?”
阿寧:“?????”
阿寧沉默了,倒是沒有立馬拒絕,想了想,“我們之前開棺,那些蟲子全從棺材里跑了出來,下面十有八九還有蟲子!”
“你剛才是怎么驅散那些蟲子的?”
“這個簡單,”丁澤笑著回答,跟著,先要回了烏老四手里的蛇眉銅魚,隨即,沖吳邪笑道,“來,天真,這兩枚銅魚送給你當個紀念。”
吳邪聽見,苦笑了一下,接過了銅魚,“我可真謝謝你。”
“不客氣的,”丁澤笑笑,“那么,你送點血給我吧。”
吳邪:“.…..”
吳邪愣了一下,旋即,哭笑不得,“丁哥,我可得提醒你,我的血可是時靈時不靈的,萬一在下面不靈了……”
“沒事,我會保護好阿寧的,”丁澤回道。
“…..”吳邪不想說話了,拿出匕首,一咬牙,在手上劃了一道,擠了點血出來。
丁澤伸手一抹,跟著,轉向阿寧,“來,阿寧,別介意,這玩意是保命的。”
一邊說著,丁澤一邊伸手摸向阿寧的臉。
阿寧下意識的避了一下,跟著,咬牙任由丁澤折騰。
不多時。
阿寧的臉頰上,多了一些吳邪的鮮血。
覺得差不多了,丁澤隨意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行了,那我們走,你們在上面等我們的消息。”
阿寧聽見,一怔,眼神懷疑的看向丁澤,“丁先生,你不給自己抹點血?”
丁澤果斷搖頭,“我們兩一起行動,抹一個人就可以了啊。”
阿寧:“?????那你為什么不抹自己,要抹我?”
“趁機占點便宜啊,”丁澤回得賊坦然。
阿寧瞪大了眼睛,一時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這時,胖子遭不住了,“特么的,你們兩趕緊下去吧!我特娘的真是做夢也沒想到,來盜個墓,竟然都能被秀了一臉的恩愛!”
話語傳出。
阿寧俏臉一黑,抬腳便走向自己的裝備,麻溜準備。
片刻后。
丁澤和阿寧一起,下了棺井,鉆進了暗道中。
暗道里漆黑一片。
四周內壁十分原始,基本保留了天然形成的跡象,只有少許人工修鑿的痕跡。
丁澤打著手電筒,走在前面,大致看了看,沖身后的阿寧道,“看樣子,里面似乎沒有蚰蜓。”
“暫時沒有,”阿寧回道,跟著,猶豫了一下,發問,“丁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情況?”
“你對我好奇了哦,這可不是什么好跡象。”
阿寧:“……別說有的沒的,我只是覺得奇怪!你參與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
“這樣吧,一個答案交換一個答案,如何?”
阿寧思索了一下,沒直接答應,“你想問什么?”
“你的全名是什么,這個問題,你答起來,不為難吧。”
阿寧稍一猶豫,“我回答了,你就回答我?”
“當然,前提是你沒說謊…..你要是說謊,我能分辨出來的,”丁澤回道。
“你這人真奇怪……我叫江寧,”阿寧如是說道,“怎么樣,我在說謊嗎?”
丁澤搖了搖頭,“沒有。”
“那么,回答我的問題,你的目的是什么?”阿寧問。
丁澤當然沒辦法說實話,不過,問題不大,反而,目的什么的,差不多就那么回事,“我在找一個東西,但是,說了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那東西究竟存不存在,也不知道那東西長什么樣子。”
阿寧立馬表示不信,“你忽悠我呢!”
“真沒有,事就是這么個事……我相信那東西是存在的,只不過呢,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證據……”
丁澤稍微想了想,如是說道,“不過,要不了多久,或許就有證據了。”
“怎么說?”阿寧來了興趣,問道。
“得看下面那道青銅門具體長什么樣,是否遠遠超過了那個時代的建造能力……”丁澤甩出想好的說辭。
“如果超出了呢?”阿寧再問。
“那就是證據了呀。”
“什么東西的證據?”
“事出反常,必然有妖…….遠超乎時代的建筑,能夠出現,背后必然有原因!”丁澤故作裝出深邃的樣子,緊跟著,悠悠道,“你相信世界上有神嗎?我說的是真的神,而不是信仰中的神。”
聽到這話,阿寧的眼神登時復雜了起來。
幾秒后。
“丁先生,你莫非是個神經病?”阿寧出聲,語氣很是懷疑的問道。
丁澤半點不介意,“江寧啊,你這樣說你未來老公,可不好!”
阿寧:“╮(╯▽╰)╭!閉嘴!”
丁澤樂了,倒是沒再說。
兩人一前一后,沉默的往前走。
這條暗道,整體是傾斜向下的,有點坡度。
所幸,坡度不算夸張,不至于會讓人一不留神直接滾下去。
兩人走了很久。
阿寧忽然又有了聲音,“這里忽然熱起來了。”
“大概是因為我們正在逐漸靠近這座火山的核心……這是好消息,表示我們快到了。”
“希望如此。”
兩人接著走。
又走了二十分鐘。
終于,暗道到了盡頭。
只見,盡頭外,是一座修建在懸崖上,半懸空的巨大廊臺。
這座廊臺,幾乎跟小圣雪山上那座宮殿外的廊臺,沒有什么區別,同樣是用廊柱架空在懸崖上,下面乃是無比黑暗,深不見底的深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