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吳邪直接浮出水面的同時,丁澤稍微游動起來,遠離一點落水點,跟著才趕緊浮出。
時間上差不多剛剛好。
只見,吳邪正跟從洞頂倒掛下來的半個船工,差不多算是面對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半個船工倒是因為上面那只超級尸蟞而正在晃動,至于吳邪……只見天真吳邪,呆若木雞,懵逼了,一動不動。
這時,潘子也浮出了水面……
本來,浮出水面也就浮出水面吧,沒什么大不了,偏偏……娘希匹的,潘子怎么就出現在我旁邊了呢?
丁澤瞬間頭皮一陣發麻,下意識趕緊將還在水下握著刀的右手舉起!
說時遲,那時快!
潘子估計注定命里有這一劫,只見超級尸蟞,猛地甩掉了嘴里的半個船工,直沖潘子撲了下來!
潘子剛剛浮出水面,才剛剛看到洞頂的可怖景象,壓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結果超級尸蟞便猛地撲了下來,直接一下就撲到了他頭上,準的一塌糊涂,仰起一對大鰲便準備往潘子的腦袋里插!
形勢危急,電光火石!
丁澤沖潘子大吼一聲,‘別動!’
與此同時,手里的短刀橫劈過去…….這把短刀是他花二十萬人氣值從直播商城里買來的,雖然談不上削鐵如泥,也比不上悶油瓶的那把烏金古刀,但劈斷一對大鰲,就還是沒什么問題。
盡管說實話,這一劈是真兇險!
因為短刀,幾乎就是貼著潘子的頭皮劈過去的……潘子也真是個狠角色,眼睜睜看見丁澤在干什么,竟然說不動,就不動!
不虧是大潘,夠男人!
短刀劈過,一對大鰲盡斷,疼痛使然,超級尸蟞猛地發出了絕對刺耳尖銳的叫喊聲,跟著便張開大嘴,看樣子竟是要直接開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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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潘子是潘子,潘子不是大奎,也不是天真!
潘子見丁澤劈過來的刀光已過,立即雙臂向上,抓住趴在他頭頂上就要啃他腦袋的超級尸蟞,猛一用力,將超級尸蟞甩了出去……
這一甩…….
“啊!潘子你大爺的!你特么甩我臉上了!”
“你特么不是說要罩著我嗎?這特么的是要謀殺我吧!”
吳邪歇斯底里吼叫起來。
丁澤和潘子聽見:“…….”
額……
感覺有點尷尬…..可同時,就怎么感覺又有點想笑呢……
當然,無論是丁澤還是潘子,這種時候都是絕對不能笑的。
可直播間里的近百萬沙雕觀眾可以啊。
“哈哈哈哈!好恐怖,好好笑!”
“潘子你真是個人才,我一直沒看出來,原來你才是最搞笑的。”
“可憐的吳邪,第一次盜墓就被大蟲子糊臉上了,這張臉怕是要被吃掉了吧。”
“我去……那個神秘小哥這是要干嘛?”
“臥槽臥槽臥槽!神秘小哥是超人……”
“這尼瑪,大蟲子你死得好慘,腸子都被扯出來了……”
只見,悶油瓶沖到快嚇尿了的吳邪面前,兩根奇長的手指,再次飛射而出,直沖超級尸蟞的背脊,一發力,一扯,一條白花花的通心粉一樣的東西就被他扯了出來。
一進一出,快若閃電,一秒都不到!
丁澤瞧見,忍不住無聲評價了一句,“男人中的男人!”
可憐的超級尸蟞,剛才估計還想著,既然啃不到潘子,那啃吳邪也是一樣的,而且吳邪更年輕,更好啃……
結果,一口都還沒能啃上,便動彈不得,什么都沒的啃了。
也真是悲傷。
這就好比你花了一個小時,在廚房里精心做了一鍋你超級喜歡的美食,做好了,你端起鍋,準備把美食倒進盤子里開始享用,結果,鍋剛剛端起來,啪!鍋柄斷了,一鍋的美食嘩啦啦撒了一地……
想象一下,那一刻你該有多絕望……
超級尸蟞動彈不了,吳邪雙手用力,使出吃奶的勁,將臉上的超級尸蟞扯了下來,扔到了船上,跟著便劫后余生的瘋狂喘息。
這時,已經基本算是負責搞笑的大奎,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狠狠眨了眨眼睛后,便沖悶油瓶豎起了大拇指,“小哥,我大奎服你,這么大一蟲子,你愣把他腸子扯出來了!不服不行!”
潘子此時也有點心有余悸,畢竟剛才真的很險,在他看來,要不是丁澤那一刀劈的及時,他此時估計都已經嗝屁了。
“去你的,別胡說八道,這叫中樞神經,小哥直接把那蟲子搞癱瘓了!”潘子先鄙視了一通大奎,隨即扭頭過來沖丁澤感激的說了一句,“丁爺,謝謝了,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躺下了。”
丁澤點點頭,笑笑,“不用客氣,應該的。”
聽見丁澤說了什么,直播間里頓時響起了陣陣驚呼。
“瞧瞧,什么叫裝逼,這就叫裝逼!”
“主播!你真裝的一手好逼,我真的佩服死你了!”
“我看我們從現在開始,得給主播再加個頭銜,叫做狼滅逼王怎么樣?”
水洞水里,大奎本來半個身子都已經爬上船了,結果聽到潘子這么一說,立即就又縮了回來,“什么意思,這玩意沒死?”
沒死,但是不能動了。
丁澤直接爬上了船,坐到超級尸蟞旁邊,“這只尸蟞能長到這么大,得吃了多少尸體…..另外,我們剛才聽到的說話聲,好像就是從它身上傳出來的。”
悶油瓶坐到超級尸蟞的另外一邊,此時聽到丁澤說了什么,忽然朝丁澤看了過來,問了一個問題,“你的聽力,真的很好?”
丁澤:“.…..”
為什么這種時候,突然問這種問題?
悶油瓶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
思緒疾動了一秒,丁澤點了點頭,“比常人要好。”
得到這句回答,悶油瓶沒再問了,直接上手將超級尸蟞翻了個身。
超級尸蟞的身子這么一翻,借著礦燈燈光,此刻都已經上船的六人,便就都很快看到了尸蟞尾巴上,那只拳頭大小的六角銅制密封的風鈴。
風鈴的六面,都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文,整體銅綠的一塌糊涂,顯然存在年月不短。
丁澤瞧見,伸刀,用刀尖輕輕碰碰了銅鈴。
果然,那陣好似有人說話的聲音,再次響起…….
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