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怪物簡直沒完沒了!”
“是啊,又是穢土轉生,又是這傻不拉幾的白色怪物,我們到底在和什么作戰?!”
“我們應該馬上突圍,這樣下去根本不行”
“沒錯,我們和這群怪物最大的區別在于,我們是血肉之軀,是會累的。一直這么打下去,肯定身體先垮了。”
“給指揮部傳消息,問問從哪里突圍,是最佳選擇。”
“先上報三船指揮吧,雖然他是武士,不是忍者。但畢竟還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
“來不及了,我都懷疑他還能撐多久。他的對手可是半神山椒魚半藏,聽說他早年慘敗于半神之手。現在雖然穢土轉生無法恢復半身全部實力,但那也是半神啊!”
“不光如此,對方那幾個穢土轉生的強者,一直想突破我們的阻攔,想先一步擊殺指揮官三船。”
“給指揮部發消息吧,問問有沒有支援,如果沒有可不可以突圍。還有如果指揮官不幸戰死,誰來接替職務。”
“哎,只能這樣了。”
遠處作戰的鐵之國大將三船,此時已經有些氣喘吁吁,而且他已經注意到,自己右側的方向,武士已經阻擋不住對方強大的沖擊了。
他目光看向眼前的山椒魚半藏,思緒飄忽到多年以前的那場戰爭。自己為了掩護同伴,留下來舍身斷后。
但被正值壯年的山椒魚半藏,一頓蹂虐。最終身體中毒,無法在動彈分毫。他一下還記得那時半藏,那憐憫的眼神,和那欣賞自己的話語。
這么多年過去了,那個眼神,和那諷刺的話語。一直都是他奮勇向前的動力,我修的劍,不是為了失敗的,我的成長不是為了在你面前裹足不前!
“居合斬”
三船雙眼并發出決然之色,他的身體施展出極高的速度,在行進中裹挾著驚人的爆發力,瞬間拔刀,白色的刀光劃破長空,一擊制敵!
這一招居合斬,是他這些年苦練的結果,先敵人于未發之際,斬敵人于未動之時。他今日要用這樣的斬擊,證明了自己的信念!
同時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喚醒那沉睡的半神。他認識的半神,不是一個可以肆意被他人操控的傀儡,更不是一個眼神中毫無信念的武士。
“你叫三船對吧,想不到曾經的迷茫的年輕人,現在也找到了自己的信念。”山椒魚半藏感慨的說道 “封印班,快點不討給他太多恢復的時間。”一旁的一個武士大喝道。
“半藏先生,我能找到自己的道,還要感謝與你當年的那一戰。”三船感慨地說到 此時封印班已經完成了大半的封印,能將半神之名的山椒魚半藏封印,很多人都暗自吐出一口氣。
就在此時,一道雷光閃過,直接向著三船而去,三船本能地聽打斷了自己的話語,隨即快速地躲過對方的致命一擊,然后出刀反擊。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就在他的刀,觸碰到對方襲來的拳頭時,他身后的空間出現了一絲細微的波動,隨后突兀的出現了一個面具男。
對準他已經無法再回身的后背,一劍刺出。
長劍刺穿了三船的胸口,三船在最后關頭,明知道自己必死的情況下,選擇了以命換傷,將那面前的襲擊者四代雷影,襲來的拳連帶著,他那充滿力量的左臂,一起砍下。
隨后在自己心臟被刺穿的情況下,身體依舊向前,讓穿過自己的長劍,刺入了四代雷影的腹部。然后右手長刀反向插進了自己的肋部。
長刀穿過自己的肋部,也同時刺穿了四代雷影的胸膛。盡管四代雷影此刻是穢土轉生之身,但是受到如此重創,身體還是停了下來,站在原地被三船緊緊抱著,慢慢恢復著身體。
三船口吐鮮血,此時他已經說不出話,他的口型和那逐漸迷離的雙眼,似乎在向那封印版,焦急地吶喊著封印!
一連串的變故,讓剛才還有些沾沾自喜的武士,一下子從云端墜入冰窟。
“三船大將!”
“怎么會這樣!三船大將,醫療班快點!”
“來不及了,不要辜負大將的苦心,封印班!”
“封印!快,快!快封印!”
周圍的人群開始一陣騷亂,然后一群武士瘋狂地沖向背后傷人的面具男,企圖阻止對方解救穢土轉生的強者。
宇智波帶土看了看,已經氣絕身亡的鐵之國大將三船。眼神中也有一些敬佩之情,至于那被封印的半藏,和即將被封印的四代雷影。
雖然有些可惜,但是大將三船的所作所為,讓帶土決定,就讓這兩位強者,送三船一程吧。他以有決定后,在擊殺了兩三名實力較強的武士后,施展萬花筒能力,回到了大蛇丸身邊。
“你還真是一會也閑不住啊,那個鐵之國大將,碰見你這樣的忍者,真是可惜了。”大蛇丸感慨的說道 宇智波帶土點點頭說道“他叫三船,是個偉大的武士。一個值得敬佩的強者,所以他必須死在這里。這也是我給他安排的宿命,沒有什么比戰死,更加適合的葬禮了。”
大蛇丸看著身邊的年輕人,心說這宇智波帶土,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感覺他已經將偏執與瘋狂,刻入到腦子深處了。
通過他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只要這帶土,不在旗木卡卡西,野原琳和宇智波陽面前,就會變成以前的那個弒師之徒的瘋狂人物。
管不得五代目讓他以后呆在風砂之城,他對于宇智波陽的安排還是有所了解的,風砂之城以后的管理者,會是旗木朔茂。
而留守的固定人員里,就同時擁有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算是給這頭瘋子,按上兩道保險。
隨著大將三船的隕落,第二路忍界聯軍,逐漸開始由崩盤的趨勢。這是指揮部卻傳來了,振奮人心的消息。
木葉的宇智波忍犬騎兵和第一路聯軍,正在向這里趕來,指揮部要求他們堅守陣地的同時,允許他們向北,與這兩路援軍,形成戰略性靠攏。
第二路忍界聯軍的忍者們和武士,歡欣鼓舞地向這北面移動。可是他們不知道,他們即將迎來的不是援軍,而是早已埋伏多時白絕。
一場不可逆轉的覆滅,就這樣降臨到他們頭上,當最后一個活著的忍者,用期盼和不解的目光看向北方時。
尖銳的木刺,穿透了他的喉嚨。在他死的那一刻,仿佛明白了一切,他們所期盼的援軍,根本就不會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然而已經全軍覆沒的他們,再也不會有伸冤的機會,也不會有人為他們而證明。
指揮部奈良鹿久靠在椅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他嘴中呢喃著一句安慰自己的話,“這就是戰爭,這是為了更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