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報告我也看過了。資金巨大,確實需要給一個明確的說法。”日向日足說道 “當然了,一件事情的發生,往往都是由很多條件,一點一點促發而成的。志村團藏能擁有這么多的資金來源。
本身就是一件極其不合理的事情,不能說一件事情長期不合理,我們就把這件事情,當成了默認事件。
一個隸屬于暗部的根部,我們居然沒有監管權,那也就算了,火影居然也沒有。呵呵,他的資金居然比木葉任何一個部門都要多。
哪來的錢,木葉的資金,居然可以不通過火影,就能到達某些人的口袋。這就是赤裸裸的貪瀆,甚至可以說挪用公款。
不處理嗎,不值得的處理嗎,那我是不是也能這么做,他是不是也可以這么做?我們也都為木葉立過功啊。
功勛是一個人的榮譽,不是違法犯罪的護身符。持功而傲,在木葉行不通。以前什么樣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沒人能同意。
我在前線那些戰友,很多人連苦無手里劍,都想省著點用。起爆符更是都快成為奢侈品了,可在后方,有人拿著他們省下來的錢。
用他們的兒女,用他們的親朋,做人體試驗。哈哈哈,還冠冕堂皇的說為了木葉,那個王八蛋給他的臉。
木葉用不著骯臟的惡棍,給我們長臉。搞人體實驗,拿自己人搞,那大家的錢搞大家,真他么會消費。
僅僅處理志村團藏,根本不不叫問題處理了。明顯有避重就輕的嫌疑,還會給人感覺有官官相護的意思。
這件事應該一查到底,徹底拔出這群,滿嘴說瘋話的,木葉蛀蟲。一棵大樹如果主干里面,都是蛀蟲,這可大樹就要死了。
樹葉光在天空中飛舞,烈火光在那燃燒,火光也肯定會照亮村子,但是樹葉卻再也不會萌生,因為這棵樹要死了,它已經腐朽了!
不能說現在我們正在打仗,就以為的容忍一些人的胡作非為。正因為打仗,才更要給前線的戰士看到,木葉絕不會放過一個。
任何一個敢于傷害村子的人,他們的家人可以放心的在木葉生活,木葉是他們最堅實的后盾。難道要前面的人,連打仗的時候,都要猜一猜。
猜一猜這一屆四代火影打造的領導班子,到底是個什么尿性。火影是一種依靠,是一種精神,是一種責任。
被人質疑來質疑去的,就說明他當的不夠格。最起碼不讓人信服,一個火影如果讓部下,產生了不信服的感覺。
這對村子來說,才是災難。我不是在這里,教導兩位火影大人,怎么才能當火影。我是把我的意見,非常直白的表達。
要不然我總怕,很多人根本揣著明白,裝糊涂。總不干實事,不干人事。我的意思表達不明白,就容易給人鉆空子。
三代火影大人,我的發現可不是針對你。畢竟我發覺就算是卸任了,您也很忙碌。可能新補充的報告,你還沒來得急看一眼。
我是焦急啊,如果按你的那個發出去,木葉可就要亂套了。大家都不是傻子,這么做明顯有包庇其它罪犯的嫌疑。
會不會讓大家往身居高位的各位身上想,是不是還有其他高層參與了。只是交代一句,敵國間諜是遠遠不夠的。
敵人都能到我們家門口做這些事情了,木葉還是一個可以居住的地方嗎?我們這些暗部,木葉警衛部隊,常規駐扎忍者,高層管理人員。
全都成了擺設,全都是笑話?!我不介意當笑話,剛剛上位的年輕的四代火影,不能成為笑話。他的職業生涯才剛剛開始,政治旅途也才揚帆起航。
這樣的錯誤,簡直會毀了他。我是他欽點的暗部長,即為木葉安全負責,也要為他的個人清譽負責。
大家不要忘了,暗部是怎么成立的。由第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所建立的暗殺戰術特殊部隊,簡稱暗部,由火影直接指揮。
暗部的成員都是從村子里篩選出的優秀忍者,主要進行保護火影和預防外敵侵入木葉忍者村的工作,有時還負責偵察敵情和暗殺等任務.
其成員行動時都戴著模仿動物的白色面具,任務性質及其他一切資料均保密。暗部由火影直屬,部隊底下設多個分隊,由分隊長統一傳達命令和領導執行任務。
可以說暗部就是火影大人的武裝力量,盡管由于一些人,和一些事情,讓原本的暗部,在行使職權上,有所改變。
但我既然當了這個暗部長,就有義務,讓原本的暗部,回歸它原有的軌道,行使它原有的職能。我不能說我比任何一任暗部長做的都要好。
但是我最起碼,要把暗部帶成他們接手時的暗部。現在暗部都快成打雜的了,等戰爭結束,我第一件事就是徹底梳理暗部。
現在我們還是接著討論,這群罪犯的問題吧。該說的我都說了,大家也都發表意見吧。這木葉不是我自己一個人的。
光我自己說,還開什么會啊?!”宇智波陽說道。
“關于你說的事情,暗部的部分我不方便回答,你說的很對,暗部其實就是火影大人的親軍。所以那是你自己跟火影大人的事。
關于那些延伸出來的犯罪分子,我的意見是只誅首惡。畢竟有很多人就像,這些根部中有不少人,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木葉不允許的。
他們只是很單純的在完成上級領導,給他們布置的任務。”日向日足說道 “關于那些人,我們已經從報告中,指出了很多人所扮演的身份。我覺得名單上的人,是必須要嚴懲的。
另外別的不說,就單說后勤部,挪用公款就應該嚴懲不貸。也不用費得跟這起事件掛鉤,只需說內部清查就好。
這件事情,還是把他推到敵國忍者身上。后勤部只是我們最近,內部自檢的結果,于此次事件無關。
這樣可以把輿論,降到最低的同時,給與大家一個說法。”奈良鹿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