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老人邊擦拭著沾滿血跡的忍刀,邊用慈祥的目光詢問著面前的幼童。
他的聲音很平和,一點也看不出老人的情緒,看向墮羽的眼神,顯得格外溫和。
“我叫墮羽,爺爺我媽媽是不是已經不在了?”小墮羽問道。孩子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似乎是不想聽到對方的回答。
老人點了點頭,“你還有什么家人嗎?”老人心有不忍地說道。
“嗚嗚嗚嗚,媽媽。”小孩哭著想要撲到媽媽懷里,但老人阻止了。他媽媽的尸體,有些。。。哎不應該讓孩子留下那樣的印象。好一會,小男孩平靜了許多。
老人又問道,“你還有什么家人嗎?”
“有,我媽媽說我父親在木葉,是個大英雄。”墮羽說道。小男孩的聲音一就哽咽,但似乎父親的存在給了他勇氣與力量。
“哦?那他叫什么?沒準我們還認識。”老人問道,聲音里有那么一絲期待,老人也希望這個人是自己的熟人。
“我。。。我不知道,媽媽沒和我說,但是我有一個和他一樣的項鏈。”墮羽說道。小男孩的聲音,有些膽怯越說越小,仿佛想到了什么,男孩在懷里翻了一下。
隨后墮羽從衣衫里拿出了一個項鏈墜飾,是一根很漂亮的羽毛,羽毛使用木頭雕刻的,上面有一個羽字。
老人的目光看向了項鏈,他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不是很確定。這時又有兩位老人走了過來。男孩有點害怕,他覺得這些人很怪,歲數感覺比村長爺爺還要大,但是好像很厲害。
明明救了自己,但自己想去看看母親,他卻又不允許。這些人到底是干嘛的?他們接下來又要干什么?
“就只剩下這一個孩子了,我們要繼續向西,這孩子怎么辦?”一位老人說道。
“這孩子我們帶著,我背著他,不會有事的。”救了墮羽的老人說道。老人說完還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秀吉,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難不成你還要領養他嗎?”另一位老人說道。
“杏田別瞎說,他還有個父親,手里有個項鏈應該會幫助他們相認。”秀吉老人說道,還用手指了指,小男孩手里死死攥著的項鏈。
三位老人的目光看向了小男孩,小男孩本能的靠向了秀吉。秀吉看了哈哈一笑,“讓他們也看看你的寶貝,沒準有能人出來的。”在秀吉老人鼓勵的目光下,男孩攤開了手掌,露出了他的寶貝。
一個木制的羽毛,上面刻著一個字“羽”,另外兩位老人,想了想。叫做杏田的老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見過。
“還真得帶他走了,這東西我見過一個類似的。東西的主人在桔梗山,秀吉你和這孩子還真是有緣分啊。”另一個老人說道,還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老友。
“光彥,你說清楚點,少在這賣關子。”叫做杏田的老人說道。
“說不清楚,見了面自然就清楚了,我又不是當事人,知道什么?”光彥老人說道,還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還是別問了。
“好吧,我們繼續向著桔梗山進發。”秀吉老人說道,然后將小男孩背在了背后。
三位老人消失在了這個不知名的小村莊,帶走了一個不知道父親的小男孩,向著不知道情況的桔梗山前行。
這是一支奇怪的隊伍,但這不是唯一的一支向桔梗山進發的隊伍。數百位老兵,分成了百支隊伍,分別想著邊境標注的村落趕去,在解決完敵人后,到桔梗山匯合。
有的老人犧牲在戰斗中,在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自己可能回不去,但是還是欣然前往,他們甚至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可以在晚年死在戰場上,而不是病床上。
老邁的身軀,雖然給他帶去了病痛,但沒有拿走他的武魂。敵人可以奪去他的生命,但奪不走他的驕傲。
當他們集結到桔梗山附近時,百支隊伍只來了近70支,這就表明那些隊伍,要么有村民需要照顧,拖累了速度。要么就是求仁得仁,在也來不了了。
人老了生死見慣,他們一生都在忍者的世界里,摸爬滾打。不需要什么安慰的話語,都能很好地調整自己的心態,并對那些沒能來的老友,報以祝福。恭喜他們死在了沖鋒的路上。
摸眼角的淚水,送上祝福的話語,喝下告別的烈酒。老兵一路走好。
波風水門已經集合了木葉在河之國的所有人馬,他們已經根除了敵人大半營地,奈何對方營地數量過多,分散較廣。在得到情報,砂忍即將大軍前來,要跟自己等人來一次大戰。
波風水門決定應該整合現有力量,摸清對方的意圖,再做決定。但首先不能再化整為零了,得把拳頭收緊了,防止對反各個擊破。
幾名骨干成員,圍坐在草地上,兩個帳篷都沒有的,決策會議就在這里進行。波風水門蹲坐著,指著地上被石塊壓著的地圖說道“砂忍從他們的邊境大營,正兵分三路,向河之國趕來。
雖然是兵分三路,但各路之間,間距很近我們不易逐個擊破。另外靠近我們的一側,兵力最多,疑似敵人主力。對手將我們的位置摸得很透,而且意圖明顯,用主力把我們和另外兩路隔開。
讓那兩路去,還沒有被摧毀的河之國營地,形成防守鏈,不給我們繼續破壞的機會,再有主力壓縮我們的生存空間,逼迫我們決戰,屆時我們面臨的,要么退出河之國,要么跟他們決戰。”
波風水門說完,看了看在座的幾人。這是他根據所掌握的對方情報,做出的判斷。
“這么說我們只能跟對方決戰嗎?”日向日差說道 “我不這樣認為,我反倒覺得對方的做法,看似逼迫我們,實則也是逼不得已。畢竟我們在砂忍村所做的事,總得有所表示。”宇智波陽說道。
見大家都看向他自己,他繼續說道“我覺得可以試試,以身為而餌,誘敵出擊,但這么做我們要考慮的是,我們想要解決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