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轟炸機被秋道丁座,以投擲的方式起飛了。
由于砂忍的注意力都被波風水門吸引過去,這一邊的防守就變成了弱側。
看是向下墜的影分身,直接用出了忍術“光遁,瓊勾玉”
下面的營帳都被炸飛了,幾個留守的人員,更是被炸成了四分五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糊的味道。
就在兩個影分身解除后,天空中有出現兩個人影。還是宇智波陽,“光遁,瓊勾玉”
下面宇智波陽又分出了兩個影分身,“丁座再來一次,我還撐得住。鹿久你們家的大補丸有嗎,要有的話我還能再來兩波。”
宇智波陽是把這個進攻模式當成喀秋莎了。不過確實是挺好使,己方還沒有傷亡,就是查克拉消耗有點多。
奈良鹿久從忍具包里拿出一個小藥盒,從中取出一粒,遞給了宇智波陽。“你說的是我們家的軍糧丸吧。”奈良鹿久有些習慣了宇智波陽的說話方式,自覺地就可以,屏蔽掉一些無用的信息。
宇智波陽接過藥丸,直接扔進嘴里。“嗯,來勁了!”說完還對著奈良鹿丸,伸出了大拇指。
“影分身之術”“光遁,瓊勾玉”。。。。。。
又是兩輪投射,宇智波陽已經十分的疲憊了。他通靈出黑爪。“黑爪,背我一會,我有點困了。”宇智波陽對著黑爪說道。
幾人沒有說什么,像宇智波陽這樣一打,就打了相當于一天的,現在就是直接暈過去也合情合理,宇智波陽的持續作戰能力已經很驚人了。
另一邊,波風水門聽到了密集的爆炸聲,也開始向著撤離的方向移動,就在最后一輪爆炸結束后,波風水門直接消失在了營地。幾次飛雷神,回到了日向日差身邊。
宇智波陽幾人也趕到了,“對面還有多少人?”奈良鹿久問道“即戰力不足500,受傷的人大概在200左右。”日向日差說道 “有幾名忍者的查克拉波動比較強,我的蟲子說,他們集中在了一起。就在營地的南面。”油女志微說道。
“你們兩個,換班盯著吧。別讓他們跑了。”奈良鹿久說道,隨后掏出一個藥丸,送進了背靠大石頭坐在地上的水門嘴里。
“謝謝。是你們家特制的軍糧丸吧。”波風水門說道 “是的,不必客氣,應該的,你該學學那家伙,他要起東西來,一點不客氣。哈哈”奈良鹿久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波風水門吃過藥丸后,也小憩起來。兩人都累壞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兩人憑借著各自的能力,成功的阻擊并有可能殲滅,一支3000多人的先遣隊。
除了有任務在身的,日向日差,和油女志微,另外的三人在四周警戒著,奈良鹿久已經開始寫報告了。
砂忍大營,現在也不能稱之為大營了,一半被炸成焦土,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另一半,滿地鮮血,到處是受傷的同伴,和死去的尸體。簡直如同地獄。
指揮官隕落星辰和幾名上忍圍在一起,“現在,擺在面前的有且只有一條路,就是撤退了。雖然很羞恥,但是這些人我們帶出來,遇到了強敵,死的死傷的傷。不能再讓剩下的弟兄白白送死了。”
“可是您覺得對面會讓我們走嗎?”一名砂忍說道。
“我們就這么撤退,和送死沒區別,那兩人的速度,想要追上我們太容易。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另一名砂忍沮喪的說到。
“我知道,所以抽簽吧。我們每人帶一隊,分散逃。抽中紅色的留下來拖延。開始吧。”隕落星辰說著從背后拿出了幾個紙條,握在了手中。
其他幾名上忍,面面相覷,最終還是一咬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可惡,竟然被人逼到了這幅田地。
都抽完后,隕落星辰讓他們每人打開紙條,他們發現自己幾人的都沒有紅色的。于是看向了隕落星辰。
“哈哈,看來我不走運,抽到了紅色的。你們按計劃撤離吧,把能動的受傷的兄弟都留給我,他們會理解的。”說著握緊了自己手里那沒有顏色的紙條。站了起來,向著臨時搭建的傷病營走去。
幾個人似乎明白了一件事,也許就沒有紅色的。幾人低下了頭,可惡。有人很想一起留下來,但是剛邁出的腳,又有些不聽使喚。“按他說的辦,我們得有人把消息帶回去。”一名忍著說道。
“不但要帶回去,對方有多強說多強。兄弟們死的很壯烈。”另一名砂忍說道。
時間過得很快,當清晨的陽光照射到臉上時,宇智波陽醒了過來。他看著四周,“現在情況如何?”
“對面要走了,已經分成了幾隊,看樣子是要分散逃了。”日向日差說道。
“很聰明的做法,不然一個也走不了。”奈良鹿久說道 “既然對方已經做好了覺悟,我們也不能辜負。水門隨意挑吧,你要哪個,我們倆一人最多也就攔住一隊,再追另一隊,不說能不能追上,就說追上了意義也不大,全殲看來是不可能了。”宇智波陽說道。
“看來一共只能消滅三隊了,我要最右邊的吧,我那面有一個苦無。”波風水門說道。
“是啊,三隊,留下來的交給你們嘍。我就選水門旁邊那對吧,讓剩下的人跑的安心些。”宇智波陽說道。
“他們那邊有動靜了。”日向日差說道。
“水門,麻煩能不能搭個順風車。”宇智波陽說道 波風水門點點頭,直接拉著宇智波陽,飛雷神發動。來到了右側,宇智波陽向左邊跑去,準備找個好位置,來個守株待兔。想了一想,覺得不保險。通靈出了體型要比黑爪小一些的彭少波。
“少波啊接下來麻煩你了呦。”宇智波陽很親切的說著。
“放心吧,我可厲害了。哈哈哈”彭少波說道。
砂忍那面,人群開始四散而走。大家不敢回頭,害怕看到留下戰友的眼睛。他們不敢回頭,害怕下一個倒下的就是自己。這些人就算回去,也不會再是一名合格的忍者了,戰心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