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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額外的禮物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房不勝防的那些年

  潘石龍的兒子潘杰龍站在門口脆生生的喊了一口伯伯,然后就奪門而入,加入了林小娜和茍小依、茍小蘇的游戲隊伍里去了。

  賈小笨倒是身材沒變樣,大概個子高的人,不那么容易顯胖吧。

  跟在他們身后的賈瑾,跟半年多前比起來似乎沒有區別,仍舊年輕活力。

  “尼瑪,還好我們一家人大長腿,三樓我們幾步就上來了,不然爬樓梯真不適應了。”

  已經快胖成球的潘石龍手上提著禮物,嘴里開著玩笑。

  茍書寒忙招呼他們進門,然后又招呼他們坐下。朱蘇也從廚房出來跟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又進去廚房忙起來。

  賈小笨嚷著:“今天是寒哥蘇姐的生日,兩大壽星,怎么能讓嫂子你親自動手呢?”

  于是帶著賈瑾去了廚房幫忙。

  可廚房只有那么大,賈瑾又退出廚房回到客廳。

  沒多久,萬飛帶著老婆孩子也來了,其余幾位大學同學也陸續抵達。

  大家的禮物堆成了一座小山。

  畢竟禮品得準備兩份。

  茍書寒又給鄭健打了一個電話,仍舊不接。

  他估摸著這小子怕是又遇到什么事情了,也就沒再繼續撥打。

  忙活了到下午六點多,一大桌子飯菜就準備妥當了,大家吃著,喝著,聊著,時間就到了半夜。

  吃了蛋糕唱了生日歌,就像所有聚會終究要落幕一樣,開始散場。

  茍書寒作為一家之主,將大家送到樓下。

  茍媽媽收拾衛生。

  新租的房子在三樓,有兩個陽臺,一個朝著小區外,一個朝著小區內,剛好可以看見停車的位置。

  朱蘇則站在朝內的陽臺上目送大家離去。

  小區并沒有實行人車分流,大家都將車子停在小區內地面上。

  茍書寒安排著車子。

  有車的送沒車的。

  喝酒的不開車,讓沒喝的開。

  實在不方便的,就自己出了小區去打車。

  萬飛一家三口因為要先送同學,跟茍書寒打著招呼,然后又對陽臺招了招手,走了。

  文凱兩口子和潘石龍一家留在了最后。

  蘇燕沒喝酒,文凱喝得有點醉眼惺松。

  “寒哥!親愛的老板!我有個請求,趁著我喝醉了,斗膽說出來,望批準!”

  茍書寒扶著文凱,說:“你說,你說,你沒喝醉!”

  文凱:“我想讓蘇燕也過來公司幫忙,反正她幾乎也在幫公司做事了,行不行?”

  “行!”

  茍書寒回答得很爽快,這事自己不好開口,蘇燕肯過來幫忙,求之不得呢。

  蘇燕開著他們的小車子一溜煙走了,文凱從副駕駛窗戶里伸出手,搖了搖。

  潘石龍酒量不算太差,但是也談不上多好,醉眼酩酊,賈小笨已經把他扶進自家車子后座,然后把兒子潘杰龍也放在后座,跟他一起。

  大家都知道小孩子要早點休息才好,可是在深圳工作的很多人,不得不外出的時候,帶著孩子,于是孩子也跟著一起晚睡。

  茍書寒有時候感慨,深圳是個不夜城,不夜的習慣,從下一代開始培養起。

  賈小笨是一個很能操持家庭的女人,潘石龍在她的統治下,不光背上了房貸,現在還背上了車貸。

  茍書寒跟賈小笨交代著,讓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賈小笨說:“寒哥,沒事,這車買來幾乎都是我在開,倒是他還是個生手。“

  說完賈小笨看了一眼后排的潘石龍和兒子。

  兩個家伙已經睡著了。

  “寒哥,你回去吧,我們到家給你信息。”

  賈小笨坐進駕駛位說著。

  賈瑾還在車外,她手提著一個綠色小皮包。

  “幺妹,你還等啥子喲,快上來!”

  賈瑾喝了不少酒,但是人還是很清醒的。

  “姐,我忍不到了,我要上哈廁所,寒哥,我去你家借下廁所。”

  然后她就往茍書寒租房的單元門口走去。

  走了幾步一個踉蹌。

  茍書寒忙跟賈小笨說,我去看看。

  說完,自己忙跟上去。

  “不要緊吧,要不要喊你姐扶你上去?”

  “沒得事,我又沒喝醉。”

  說完賈瑾繼續走著。

  茍書寒又走回到潘石龍車旁,打算等賈瑾下來后,等他們開車走后,自己再回家。

  “寒哥,你幫忙看著點我幺妹,我怕她喝多了,我在車上等她。”

  茍書寒說了聲好,然后轉身往單元門口走去。

  總不能人家提出這個請求,自己拒絕吧。

  停車的地方離單元門口并不是很遠,十來米的距離,就在賈小笨跟茍書寒說話的空當,賈瑾的身影已隱沒在單元門口后。

  茍書寒不急不慢走到了一樓到二樓的轉角處。

  他以為等待的將是自己平靜的度過生日當晚。

  卻沒有料到等待他的是他沒有想過的局面。

  賈瑾正蹲在轉角處的地上,頭發從兩側垂了下來,小皮包也丟在地上。

  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不會是喝醉了吧?

  看這姿勢難道就蹲這里放水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地板沒有濕。

  他走過去,輕聲問:“哎,不要緊吧?”

  賈瑾清晰的回答:“沒事,就是頭有點暈。”

  茍書寒說:“那你等一下,我上三樓喊你嫂子來扶你。”

  其實自己完全可以扶她,只是他明白老婆不太喜歡自己跟她親近。

  既然老婆不喜歡的,那就不要去觸碰。

  自從認識賈瑾以來,自己從來沒有跟她單獨兩個人相處過。

  一個男人不能管理好自己的私生活的話,那么如何長久管理好企業。

  不單獨相處是讓老婆放心的最好做法。

  “不用了,沒醉。”

  說完,她拿起小皮包站了起來。

  穿著高跟鞋的她站起來比茍書寒足足高了十多厘米。

  她往前走了兩步,一個趔蹶,往臺階倒去。

  茍書寒眼疾手快,忙伸手去扶。

  本以為賈瑾個子很高,應該很重,哪知道她很輕柔。

  輕柔到茍書寒扶住她,她就勢就倒在了茍書寒身上。

  但是再輕柔的駱駝也比小羔羊重。

  茍書寒被她壓得朝身旁墻壁倒去,右肩和后背重重的撞在了墻壁上。

  茍書寒張開嘴,未來得及驚呼,賈瑾猛然把自己的紅唇堵了上去。

  小皮包被她無情的丟下。

  唇間淡淡酒氣,她的身上還散發著香水味。

  這種局面和情節如果發生在兩個單身的人身上,指不定又會催生一段美麗的愛情故事,可惜發生在了已為人夫和人父的茍書寒身上。

  他用力的想推開賈瑾。

  可是伸出手后,他卻猶豫了,他被壓住的手正對著她的胸。

  正值盛夏,賈瑾穿得雖然還是職業裝,可是領口松了兩顆扣子,事業線清晰深刻,正對自己的眼珠子。

  “嗯——你——嗯——放嘴!”

  茍書寒畢竟是男人,力氣要大許多,他用手肘推開賈瑾,也不管弄痛了她的胸沒。

  從她唇下掙扎開來,一句放手說成了放嘴。

  “你喝醉了!”

  想著剛才賈瑾滿嘴淡淡的酒氣,茍書寒開口說著。

  “沒醉。”

  賈瑾看著他,足足有五六秒。

  這下輪到茍書寒發呆了,真不知道這家伙是喝醉了,還是故意耍流氓。

  他怔怔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居然被一個女子給強迫了。

  “這是額外給你的生日禮物,生日快樂!”

  說完,她咬著下唇,眼神里帶著茍書寒看不懂的情緒,然后又看了他一眼,低頭撿起小包,扭身就往樓下走去了。

  耍流氓的時候毫無征兆,走的也出其不意。

  額外禮物?

  我就這樣被調戲了?

  留下一個呆若木雞的茍書寒愣在原地,十多秒后才往樓上走去。

  他打開房門,朱蘇還在陽臺上面。

  夜已深,三個女兒已經睡著了。

  茍媽媽已經收拾完衛生,正在衛生間沖涼。

  朱蘇看著賈瑾進了單元門,然后茍書寒在后面進,然后賈瑾出門上車離去。

  看見茍書寒回了家,朱蘇從陽臺走回到客廳。

  “我剛才看見賈瑾進大門了,怎么又走了?”

  “她說她來上廁所,我上來時候,她剛下樓,跟我打了個招呼——沒進來上廁所?”

  朱蘇看著他,說:“沒進來。”

  他沒回答,心想,老婆不會剛才聽見了吧?

  我們剛才動作和對話聲音太大了嗎?

  這要是被知道了,可是芒果壓在爛屁股下——解釋不清楚了。

  要不我干脆主動說了算了。

  可說了,萬一是多余的呢?

  心理素質強大的茍書寒,平日遇到任何事情,都面不改色心不跳。

  就算喝了酒,他也很少會臉紅。

  可現在,他感覺自己耳朵有點燙。

  到底要不要坦白?

  就在這時,褲兜里的手機傳來一陣音樂聲。

  有人打電話進來了。

  他掏出手機,顯示賈瑾來電。

  這家伙這時候打來電話什么意思?

  心跳的厲害。

  明明被調戲的是自己,怎么心里感覺是自己調戲了對方?

  好像自己背著老婆偷腥了一般。

  要不要還是跟老婆坦白算了?

  又或者,靜觀其變?

  他很想不接,可朱蘇卻把臉湊了上來。

  平日任何時候接打電話,朱蘇都不會這樣表現,哪怕是林小娟的來電,她都很放心自己。

  茍書寒心里一橫,反正老子沒錯,大不了看你怎么說。

  于是他硬著頭皮接了電話,干脆還按了免提。

  “喂!”

  茍書寒先開口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隱隱約約的音樂聲。

  沒有人聲。

  “喂~”

  他又喊了一聲。

  “嘩啦——嘶——嘩啦——寒哥,我賈瑾啊,我好像耳釘掉在你們家了,我沒存嫂子電話,你幫我找一下好可以嗎?”

  嗓子眼一直卡著的茍書寒終于放松了下來,他用眼神示意在旁的朱蘇答話。

  朱蘇卻給他一個你說的表情。

  他于是開口答:“什么樣的耳釘啊,我讓你嫂子幫你找下。”

  “就一朵黃金的小梅花,看看是不是掉在衛生間梳妝臺了,我剛才上樓在包里摸到一只,以為全都在,結果還是少了一只。”

  茍書寒不知道她到底是說的真話,還是刻意打這個電話來替自己解圍。

  她猜得到朱蘇會懷疑自己?

  “哦,好的,等下我媽沖完涼,讓你嫂子幫你看看。”

  “好的,謝謝寒哥——對了,送給寒哥的禮物不是特別的好,希望喜歡,生日快樂哦。”

  “生日快樂哦”五個字無比俏皮。

  說完這句話,賈瑾在電話那頭又跟賈小笨說了幾個字,然后掛掉了電話。

  茍書寒的心臟又開始砰砰的跳。

  她怎么就這么大膽的把禮物兩字說出來了?就剛才在樓梯間那額外的禮物?

  語氣之間還這么的若無其事?

  這女人遲早得把我害死!

  他看向老婆,心想,我干脆招了算了。

  別一世英名,毀在了這小妮子手上。

  茍書寒打算坦白了:“那個禮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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