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頰微紅的朱蘇,茍書寒開口說道:“雖然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但是我有個特點,你不一定知道。”
朱蘇很好奇,這個時候,茍書寒怎么突然說到自己的特點了,她問:“什么特點?”
茍書寒知道她會問,慢悠悠道:“這個特點啊,就是心軟耳根子軟,不會拒絕人,你都這么說了,要我多玩一天,我要是拒絕你,你多沒面子啊,所以,面子,我必須得給你——那我就明天回深圳吧。”
雖然茍書寒不知道朱蘇心里想什么,但是他覺得既然朱蘇都這么說,盛情難卻,反正領導批了兩天假,那就明天回去。
也趁此機會,近距離認識下朱蘇。
不然,大好男青年,誰沒事跟一個女網友聊這么久呢,不就是因為異性相吸,覺得對方跟自己合得來么。
朱蘇聽茍書寒這么說,心里是很開心的,只是這一年多她在茍書寒的感染下,也學會了皮。
“那你可千萬不要給我面子,不能勉強自己。”
茍書寒笑:“怎么可能勉強,你不說讓我留下來,指不定晚一點我自己就要自己要求留下了,我坦白,我對成都很感興趣。”
朱蘇接著茍書寒的話說:“嗯,對成都的哪些方面感興趣?”
茍書寒:“對成都的美女感興趣。”
朱蘇假裝嫌棄的模樣,說:“我一直以為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呢,原來你也是個好色鬼。”
茍書寒坐在朱蘇身邊,保持著朋友之間的距離,但是自己下意識中,總會往朱蘇方向靠,他克制自己身體不要過分傾斜,開口說:“我肯定跟許多的人不一樣,因為我只對成都的其中一個美女感興趣,所以,今天我跑過來,跟她一起過生日。”
朱蘇嘴唇嘟起,突然長吁一口氣,她看著茍書寒不說話。
茍書寒看她盯著自己看,心想是不是自己剛才說的話太直接了點。
茍書寒突然想到《第一次親密接觸》里,痞子蔡故意說一起看A片,然后解釋為American片一樣。
對女孩子耍文字游戲,其實就是一種調戲。
利用人家對自己的好感,進行調戲,是很無恥的。
朱蘇是不是覺得自己在調戲她?
茍書寒一直是個斗士,不管遇見什么事情,他都有一種迎刃而上的無畏精神,他想著,就算被誤會成淫棍,那也要坦坦蕩蕩的當一個淫棍。
他開口說道:“怎么?是不是覺得我冒犯了你?如果你要這么想,我也不解釋,就像那個笑話里說的,你想什么呢,跟你想一樣,啪,一巴掌,一句流氓!”
“我是在想,你平日跟我在網上聊天就是這個風格,沒想到見了面之后,也是如此,你生活中,是不是經常這樣騙別的妹妹?”
“何出此言?”
“我記得你上次說特區的女孩子特別多,潘石龍追求者眾,他沒有你嘴巴會說,那你不得更多女孩子追呀?”
“好吧,我承認,今天坐飛機過來,她們追到機場差點都發生踐踏事故了,幸好我飛得快,不然,我就沒法見你了,說不定她們已經把我抓走當壓寨男寵這個時候正在用最厲害的招數折磨我。”
“你呀,給你點顏色,你就能設計一個世界。”
茍書寒好奇的問:“我有個疑惑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唄!”
“我明天回去深圳,潘石龍問我,寒哥,你去成都玩什么了呀,我回答,我在機場跟朱蘇那個傻子聊了一天一夜呀。”
“我還在想去哪里玩呢,我記得你說過你除了騎車只喜歡室內運動對吧?”
茍書寒:“是室內活動,運動跟活動有區別的好么?”
朱蘇:“都一樣,總不能你來了成都,我陪你去圖書館看書,或者網吧玩電腦游戲吧,看電影倒是可以。”
茍書寒說:“看來,你跟我一樣,不擅長游玩。”
“嘿嘿,是的,讓你失望了,要不我們去熊貓基地吧,很多人來成都都去那里玩。”
茍書寒:“你想看熊貓的話,我們今天一晚不睡覺,早上就可以相互欣賞熊貓了,主要去那里基本今天就全耗在那里了,要不,我們去市區逛逛,吃吃飯,看看電影,壓壓馬路,然后我們一起許愿吃生日蛋糕,你覺得可以不?”
朱蘇:“可以,那你就跟我走吧。”
朱蘇站起來,茍書寒跟在身邊,朱蘇沒說去哪里,茍書寒也沒問。
心想大不了她劫財又劫色,看在認識這么久的份上,自己不報警好了。
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朱蘇就用四川話跟師傅說:“去春熙路。”
一路上,朱蘇像導游一樣跟茍書寒介紹著沿街的一些東西。
的士司機全程不怎么說話,一路狂飆,開車恨不得像賽車,這是茍書寒第二次覺得的士司機開車快,第一次是茍書寒在武漢讀書時候,見識過武漢的士司機的極速賽車。
深圳的的士司機都很溫和,除非客人要求他開快點,這不禁讓茍書寒想起那個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深圳的哥胡師傅。
成都的天氣不見得比深圳涼快多少,窗外艷陽天,藍天下飄著白云朵朵。
朱蘇跟茍書寒并排坐在后座,兩個人一路有說有笑。
朱蘇讓茍書寒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兩個人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車,到了春熙路。
下車時候茍書寒眼疾手快的搶著付了車費。
計價表上面顯示52.0元。
一直沉默的師傅打趣說:“好數字啊!”
茍書寒禮貌跟師傅道謝,然后再見。
茍書寒記得自己上一次來成都出差的時候,來過春熙路,當時人滿為患,但是這一次到了春熙路,茍書寒發現以往人流如織的情況不再了。
整個步行街顯得有點蕭條。
朱蘇說:“汶川大地震對我們影響很大。好在過去了。”
朱蘇的話讓茍書寒回憶起了那次地震。
朱蘇帶著茍書寒先是吃了點東西,然后又帶著他逛街,逛了沒多久,潘石龍打了個電話過來。
茍書寒舉起手機給朱蘇,說:“我接下電話,潘石龍。”
朱蘇點了點頭。
電話剛放耳邊,潘石龍熱情的聲音就傳來了。
“寒哥,你前幾天說你生日請我吃大餐的,今天你生日呀,晚上去哪里吃?”
茍書寒回答:“你想吃什么?今天不要心疼錢,隨便點。”
潘石龍明顯更興奮了,對于一個吃貨來說,沒有其他比這個消息更讓人激動的了。
“真的嗎?我要吃鵝肝、鱈魚排……”
潘石龍在電話那頭報出一長串菜名。
茍書寒等他報完,問:“報完了?”
潘石龍試探著說:“寒哥,要不還是你定,吃什么都無所謂,主要是寒哥今天生日,生日快樂!”
茍書寒在電話這邊一本正經的說:“那你現在過來吧,我在成都春熙路,你過來吃呀。”
潘石龍在電話那頭高聲叫:“毛!又拿我開心——喂!你去成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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