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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四道圣旨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笑風云變

  不過是他的主線任務罷了,有什么好隱瞞的?

  只要不暴露母玉佩就好。

  肖逸笑還有另外一層考慮:因為那個窺探者的存在,說不定子玉佩湊齊之時,還得借助李朝歌呢。

  李朝歌眼色一厲:“真的只是如此?”

  “當然,恩師吳樹學和師妹吳迤確實有以物定情之意,但晚生對她并無那方面的感覺。走之前,只是留下一個三五年返回藥王閣的承諾。”

  “為何不直接拒絕?”

  “吳迤并未明說要伴隨我一生,不敢自作多情!

  而且,她跟音妹一樣,都從未涉足江湖。是以,她對我的感覺未必就是愛戀。

  希望時間和江湖經歷,可以改變她不成熟的念想。”

  谷青蘋的關注點卻不在于此:“你說吳迤所佩戴的玉佩,讓你產生了冥冥之中的召喚?”

  “正是如此。”

  “音兒的玉佩也是這樣?”

  “不錯。”

  谷青蘋的問話很尖銳:“你跟音兒私定終身,不會只是為了她的玉佩吧?”

  “哪能呢?咱們是先私定終身,再交換信物的。退一步說,就算咱們不私定終身,我直接索要那塊玉佩作為治病酬勞,當是也能達到目的吧。”

  谷青蘋螓首微點:“那是當然!跟音兒的性命比起來,一切外物皆可棄之。”

  李朝歌大手一伸:“把兩塊子玉佩給寡人瞧瞧。”

  肖逸笑毫不猶豫地取出兩塊子玉佩,雙手恭恭敬敬地捧給李朝歌。

  “材質、做工、大小、前面字體…都一模一樣,都溫中帶寒,這兩塊子玉佩確實有關聯。”

  李朝歌翻來覆去地看了許久,也只得出這些結論。

  兩塊玉佩依次在谷青蘋、李梵庭、李梵音手中傳遞。

  李朝歌都瞧不出什么,她們就更是不明覺歷了。

  事實上,五塊子玉佩未湊齊之前,確實看不出任何異常,就是兩塊樣式相同的上佳玉佩而已。

  李梵庭實在忍不住心中疑惑,晚宴以來第一次開口:“一?笑?為何獨獨雕刻這兩字?”

  女人的心思到底細膩一些,谷青蘋和李梵音幾首異口同聲:“一笑,逸笑?”

  李梵庭猛地一拍大腿:“著啊!這兩個字合起來不就是逸笑的諧音么?難怪肖兄會產生感應,敢情你才是兩塊玉佩的主人?”

  這個說法,頓時得到了李朝歌、谷青蘋、李梵音的認同。三人又拿起兩塊玉佩細查了一番,然而…濤聲依舊。

  李梵庭心思活躍,很快又發現了新秘密:“妹妹這塊玉佩應驗了,跟肖兄情投意合、私定終身,這是否意味著吳迤也會成為肖兄的枕邊人?”

  此言一出,谷青蘋、李梵音四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即齊刷刷的盯向肖逸笑,直看得他額頭冒汗、心兒狂顫。

  這個問題,肖逸笑不是沒有考慮過。

  不過,目前可不敢表態。

  因為,他并未想好究竟怎么處理與段姝馨、龍映雪、沈白薇、吳迤四女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

  一腳踢開吧,于心不忍。

  雖然表達愛意的方式各有不同,都他感覺得到,四女都是真心實意地喜歡自已。

  還有那么點不舍。

  畢竟,四女都有沉魚落雁之容。如果滿分是一百分的話,四女至少都是九十五分的主。

  李梵音多少分?

  一百分!

  而且四女還各有特點:段姝馨嬌蠻任性,龍映雪大膽直爽,沈白薇精靈古怪,吳迤溫婉典雅。

  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不做選擇題,五個全都收了?

  在肖逸笑想來——

  在完成主線任務,并建立起自已的勢力之后,他就水到渠成地成了一方雄主。

  屆時,五女照單全收倒也沒有多大問題。

  他對自已的身子骨很是自信,感覺完全可以應付五女的‘敲詐勒索’。同時,他也自信能夠應對來自其他單身汪的嫉妒和打擊。

  為何非要自已創業?軟飯它難道不香么?

  跟現實恰恰相反,對于小年青來說,軟飯或許香甜可口;但對于中老人來說,軟飯其實并不怎么好吃。

  可以預見,待得肖逸笑完成主線任務,并創業成功之時,他早就不是小鮮肉了,不是中年大叔,就是垂垂老者。

  人,總得有點追求不是?總得活出自已的精彩不是?

  垂垂老者,還不能主宰自已的意志想法?

  那不是肖逸笑的追求,更不是主角的逼格!

  可是,五女誰做大誰當小?

  龍映雪還好說,沒有什么背景,不求什么名分,只要自已肯接納,她就已心滿意足。

  吳迤問題也不大。

  以自已在藥王閣的聲望,尤其在成為一方雄主之后,拿下吳迤哪有什么難度?

  給她名分,并承諾照拂藥王閣就成。

  可李梵音、段姝馨、沈白薇就難辦了。

  三女的背景實在太強大了!

  李朝歌,半步超品大能,位居神榜首位,天下最有權勢之人;段遜,一品大能,神榜排名第九,天下最富有之人;沈千行,一品大能,神榜排名第八,天下最邪魅之人。

  都不好惹啊!

  誰愿意自已的寶貝女兒給人做小?

  即便江湖中人行事不拘小節,即便可以舍卻自已的老臉不要,但不能讓女兒受委屈吶。

  綜合衡量,背景強大的三女中,沈白薇最沒競爭力,可能會最先退出‘正宮娘娘’之爭。

  原因有二:

  其一,她跟父親的關系很一般,幾乎形同陌路,沈千行未必會對她的婚事上心。

  其二,她并無多大優勢。

  論認識的先后順序,她排在段姝馨之后。

  論容貌,她跟段姝馨不相上下,要遜于李梵音。

  論武功,她只是九品,而李梵音卻是五品。

  論才學,她也并不比李梵音強。

  論身份,她更是遠不如李梵音。

  講道理,李梵音最適合坐上‘正宮’之位。

  奈何,她跟肖逸笑相識的時間最晚。

  好在,她最先跟肖逸笑確定戀人關系這一點,為她在大婦之爭平添了一些籌碼。

  思緒翻飛,肖逸笑默然不語。

  李朝歌見狀,心頭非但未責怪肖逸笑心花貪多,反而對他高看了一眼。

  沒有把握的事不亂開口,很實誠。

  既想要新人笑,又不能讓舊人哭,有良心。

  不畏權勢,不媚權貴,不屈意奉迎,恁正直。

  想到這里,李朝歌大手一揮:“吳迤會成為小肖枕邊人又有什么關系?

  有本事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

  漫說吳迤了,就是把沈白薇一并收了也行。

  只要小肖能一碗水端平,只要她們能和睦相處,多幾個妻子又有什么關系?”

  現場五人,除了肖逸笑之外,都是皇家之人,見慣了后宮三千佳麗,誰會在乎一夫多妻?

  李梵庭之所以如此詢問,不過是太在乎妹妹罷了。

  一番既有調侃,也有考驗,還有調教意味的談話,隨著杯中酒一起圓滿結束。

  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

  無論滿意與否,此事已告一段落。

  因為害怕逼婚的肖逸笑早已聲明,確定關系可以,但結婚得等他成為一品大能之后。

  入品武者,五六十歲才結婚的現象極為普遍。

  肖逸笑有如此雄心大志,眾人自然喜聞樂見。

  翌日。

  李朝歌一連下了四道圣旨,這一情況非常罕見。

  第一道圣旨,九公主將于半年后訂婚。

  九公主臥病這三年來,李朝歌不但無心上朝,而且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使得文武百官人人自危,有一種‘伴虎如伴虎’的感覺。

  如今九公主非但病愈,還武功大進,還找到了自已的如意駙馬,群臣豈能不喜出望外?

  龍顏大悅,跟龍顏大怒的差別,實在太大了。

  第二道圣旨,大赦天下。

  死囚,全部延后六個月再問斬。

  也就是在九公主訂婚大宴之后。

  重犯,全部減刑。

  輕犯,一律釋放。

  工、商、農等所有稅收,全部減少三成。

  第三道圣旨,重振朝綱。

  三年來,一直兢兢業業做好本職者,或加爵,或升官,或重賞;反之,營私舞弊、偷奸耍滑者,或罷官,或降職,或受罰。

  第四道圣旨,則與大衍王朝有關。

  大體內容是:主動與大衍王朝的沈家和藥王閣密切關系,加強生意往來,并接兩家的大小姐沈白薇、吳迤前來大淵皇宮,與九公主為伴。

  四道圣旨一宣,舉國上下一遍歡騰。

  不過,也有一小撮官員膽顫心驚,寢食難安。

  與此同時,李梵音正在探望母后。

  這還是近三年來,她第一次踏足正宮。

  母女自是好一番敘話,按下不表。

  這一切,洪劍飛卻是毫不知情。

  一到大淵皇宮,對醫療知之不多的他,就被李梵庭安排到皇家藏書樓觀摩。嗜武如命的他,早就沉浸于武學的海洋中,哪里還顧得了外界之事?

  而好不容易空閑下來的肖逸笑,則躺在公主府客房那香軟的大床上查看自已的數據面板——

  主線任務一欄顯示的是:‘笑’、‘一’已得,進度五分之二;萬能點則顯示減少了310點,其中100點購銀針,10點購消毒水,200點購墨綠玉鐲。

  關掉數據面板,肖逸笑思緒飄飛——

  嘿嘿,此次重入江湖,收獲頗豐啊!

  成功將火靈蛟龍…不對,火靈龍收歸囊中。

  收獲不死鳥家族的友誼,得到一大保命底牌真火珠,獲利極具威懾力的傳訊珠。

  獲得第二塊子玉佩,找到情投意合的伴侶,還多了一個強大無比的靠山…

  而這一切,僅僅消耗了310點萬能點。

  這般一本萬利的生意,大可做得!

  習得神醫寶典的時機,實在妙不可言。

  寶典、子玉佩、友誼、靠山…多多益善…呃,美女就不要再來了。

  別誤會,不是本公子身體吃不消,也不是對美女不感興趣,實在是無意做種馬。

  接下來的日子,肖逸笑準備好好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以彌補前世今生的缺憾。

  他并未急于修煉。

  客觀而言,他的修煉進度已經夠快的了,第七支線任務又逼得不緊,沒必要把自已搞得太過狼狽。

  有大淵王朝這個強大的后盾,他相信自已三年內晉階二品當是毫無問題。不僅如此,通過大肆煉丹,丹道也會更進一步。

  更何況,自從晉階三品之后,他的濁世混沌神功每時每刻都在自行運轉,體內的罡氣儲備一直處于增長之中。

  因此,他根本無須刻意修煉。

  只要罡氣儲備足夠,進階二品和將般若龍象功修煉到第九轉,并不比吃飯喝酒費力多少。

  以肖逸笑如今的領悟力,根本不存在瓶頸的問題。

  妖孽的世界,是羨慕不來的。

  肖逸笑不想再以凌九霄的身份‘做案’。

  已經沒有那個必要。

  沈白薇、吳迤的即將到來,被召為大淵駙馬,這兩條實質性消息就是他肖逸笑這個新身份最大的掩飾。

  加之段姝馨、龍映雪正在滿大衍尋找凌九霄,豈非正好說明凌九霄與肖逸笑并無關聯?

  若肖逸笑就是凌九霄,以段姝馨的刁蠻任性,以龍映雪的敢愛敢恨,豈有不徑直找到大淵源皇宮來之理?

  既然已經兩個身份已經撇清關系,又何必多此一舉?讓凌九霄失蹤幾年,豈不更好?

  干嗎非要把凌九霄和肖逸笑聯系在一起?

  那樣做,還真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

  而且,千里取人頭,不累的么?

  他肖逸笑又不是喜歡馳騁的千里馬,更不是以跑路為樂的神行太保,當然不想遭那個罪。

  在陪同李梵音的同時,肖逸笑試圖借用李朝歌這把鋒利的天子之劍,徹底解除潛在的威脅。

  潛在的威脅共有兩個:一個是神秘莫測的窺探者,一個是暗算李梵音的兇手。

  窺探者還好說。

  除了窺探之外,并未對自已有任何不利舉動,自已也未感到絲毫敵意。其若真想對自已不利,三番五次下來,不可能沒有如芒在背的感覺。

  畢竟,他肖逸笑的精神力并不弱。

  能揭開此人的神秘面紗,自然更好。

  肖逸笑喜歡將命運掌控在自已手中。

  無法看到其廬山真面目,也無關緊要。

  至少目前他并不是威脅。

  究竟是敵是友,都還不一定呢。

  找出窺探者,肖逸笑也只是想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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