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驚了!
廉康驚愕片刻,哈哈狂笑:“就憑你一個新嫩小崽子還敢在老子面前裝!老子地煞神裝水火不侵——”
阿嬌冷冷道:“都被玄水侵的冒氣了!”
張玉蘭驚了:“不好,是招魂幡——”
話音未落,張玉蘭直接一個縮地沖到廉康面前直接一拂塵甩出一團氣罩給廉康壓上!
與此同時,趙娥也立刻化為一道光影持槍沖上,速度驚人!鮑三娘也抽出腰刀和長鞭沖了上去——原來她的兵器是鞭子?
廉康驚忙用旗幡左支右擋,反倒是大春跟不上節奏楞了半響,我——上啊!
象兵符,鬼神飛騎符,武將符,全軍壓上!昆侖鏡,亂七八糟都傳輸過來!
吉祥三寶轟然出列,大春身邊瞬間光影烏拉拉一片,而有了麒麟神裝的加持,這么大的召喚量也沒有原來那么費力。
就在這時,廉康一聲慘叫,貌似被長鞭纏住,又被趙娥瞬間連捅了幾個窟窿,全身的地煞黑裝層層消散!
廉康趴倒在地聲嘶力竭的大吼:“饒命!三小姐饒命,仙姑饒命!女俠饒命!”
臥槽啊!
大春真懵了啊!究竟是他太虛還是我方女將太強?我這麒麟神裝,還有一眾兵將都沒來得及參戰就結束了?我這是麒那個麟個寂寞!
鮑三娘怒道:“留你不得!”
廉康用最后的力氣貼地磕頭:“我就是一個嘍啰,我啥子都不懂,不關我事!”
鮑三娘一鞭子抽上:“那留你何用?”
廉康嘎兒了一聲!
直到這個時候,大春才邁著麒麟步姍姍來遲,只見廉康黑裝散去,只剩一副凡人之軀和當時劉封戰敗的狀態無異。
看來,我這一戰的作用就是裝個逼。
大春感嘆道:“死了?”
鮑三娘楞了:“應該是暈了吧?”
趙娥冷冷道:“一半是打暈,一半應該是嚇暈。”
額……暈了好!老規矩!
大春便將珠子塞進他口中,并指示虛日鼠:“這次用心搞點情報!”
虛日鼠迫不及待:“吾去也!”
張玉蘭撿起地上那個旗幡:“了不得,這東西可是能把這些死人拘魂的,一旦我們來遲一些,他狀態恢復就不得了!”
黃月英望了望地面幾個尸體:“這幾人本來應該是活人的,但是頭被打破了,應該是被廉康打死用來拘魂吧。”
阿嬌笑道:“夠狠辣!這種人最適合金殿不過了。”
鮑三娘也心有余悸:“明明只是一個手下敗將的山賊,偏偏仗著這個東西還讓我差點打不過。”
大春感到問題很嚴峻了。這廉康連個將星都不是,就靠這個變身就能打贏女將星。再回想起當初遇到劉封彭羕時,若不是遇到我軍有呂綺玲高順左慈,恐怕還真難說。
大春覺得不能繼續麒麟個寂寞,得干一票大的,于是想起一事:“這邊出了這事應該算是大事,豐都那總舵會派人來調查吧?”
黃月英說道:“不必擔心,豐都到這里的靈脈還沒通,他們從收到消息,再到出發還是要一些時間的,我們完全可以趁這段時間把這個水猿拿下,在把這仙境布置好,就憑那只水猿,還有柳姑娘的回風舞柳陣,他們無論是從地上,還是冥界都很難辦。”
大春說道:“我的意思是,趁他們豐都總舵派人出動內部空虛的空隙,我成都那邊的城隍分身去偷襲他們!我那分身凝聚了上萬的將魂兵魂,還會飛天,應該是有這個偷襲實力。”
眾人都驚了:“你知道豐都那邊的情況嗎?”
大春說道:“完全不知道。正是因為什么都不知道,對方可能也自我感覺安全,是絕不會想到有人來打的吧。黃阿姨你覺得呢?”
黃月英一聲長嘆:“這一點,你倒是像極了魏延。”
臥槽!這是表揚呢還是含蓄呢?
黃月英嘆道:“我不知道,如果你真要試,只能萬事小心,情況不對就跑路。”
只能如此了吧。大春說道:“我也不是說要滅了對方,就是搞搞破壞,讓對方的計劃推遲一下就行。”
黃月英點點頭:“這樣也好。”
說起來,此時的城隍分身還在洞房里扶著呂綺玲夫人雙休呢。都天亮上午了啊,她安詳的完全沒醒的跡象,可見這些天她有多累,那就讓她多休息吧。等她醒了在談這事。無論如何,我要一個人去。
終于,虛日鼠忙碌了半響回來了:“此賊就是聽命于荊州船行的一個王老板,這些術士都是對方派進來的,此賊只負責聽話打架吃香喝辣,其他的都不知道。”
鮑三娘沒好氣道:“還真是個渾人。”
大春忙問:“黃阿姨,這王老板是?”
黃月英嘆道:“大概也是個傳話的,甚至名姓都可能是假的。”
好嚴密的組織!
阿嬌也說道:“這人很簡單,拘魂完畢了。但這一身膂力還是難得,若是留用還算是可用之才吧。”
虛日鼠又說道:“女土蝠查看了十幾里,除了一些浮尸,就沒看見活人了。”
也行吧。大概能活的也就這幾個強者了。
大春有點時不我待了:“那我們就回頭把天坑那只水猿給降服吧。”
鮑三娘心情大好:“不知這個渾人能不能在收服水猿時出一把力呢?”
大春訝道:“他傷的重不重啊?”
趙娥很驚奇:“剛才我倒是捅了他幾槍,但好像他現在的身上沒洞。”
那就是捅在戰甲上了,就和當初的劉封類似,那時的慘象更是觸目驚心。
阿嬌卻笑道:“有點意思,從我拘他的魂看,沒準他還真能出大力——起來!”
廉康渾渾噩噩的起身:“是,老板!”
阿嬌笑道;“張玉蘭妹妹,把這旗幡還給他用,沒準有奇效。”
張玉蘭也不多說:“拭目以待啊。”
廉康旗幡在手,周邊豁然聚集了一圈靈氣,不,可能是死氣!
張玉蘭驚住了:“他這法器用的比剛才利索太多了?他明明連術士都不是!”
黃月英恍然大悟:“大春,這就是我先前說過的學識低到極致的癡的境界了!”
大春懂了:“他本來就傻,現在被拘魂了就更傻了?”
黃月英感嘆道:“就是這種!傻到純粹,其它幾個術士傻都不可能傻到這個境界。”
臥槽!還真是萬萬沒想到,這廉康真特么是個人才,也難怪能在地方志上留下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