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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j-ing,zh-ou,荊州”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三國從忽悠賈詡開始

  “來,跟我一起讀!”

  “精,zhou,荊州!”張繡指著黑板上的兩個拼音,朗聲道。

  這幾日時間,張繡已經把聲韻母,整體認讀音節等等都教導了一遍,教導還算順利,比他預想的還要順利。

  大概前后只用了不到十天,他就把這些拼音給教完了。當然和這些人全心全意學有很大關系。

  此時,他正嘗試著按照拼音發音把幾個拼音連起來帶他們去讀。

  “精zhou,”眾人皆是嚴肅,跟著張繡朗聲讀著,雖然有些別扭,可按照張繡交給他們的拼音去發音,竟然也能讀出來。

  賈詡魯肅等人相視一眼,眼中露出一絲駭然,原先他們還多有遐想,甚至說質疑,可剛才聽著荊州二字,他們愣了下。

  因為,黑板上寫著的沒有文字。

  有的僅僅只是兩個連在一塊的符合,和荊州完全結合不到一塊去哇。

  越想,幾人越心驚。

  或許,或許這真的可行。

  張繡聽著,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寫了兩個組合拼音,旋即耐心道:“b,ai,百,x,ing,姓。百姓!”

  “bai,性。”眾人再度跟著喊道。

  接著,張繡一個個詞組書寫上去,眾人越讀越心驚,這是場內所有人的真實感觸。龐統一遍遍思慮著,

  他還是沒搞懂,

  為什么這些拼音這么寫就能讀出來?這是什么原理?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簡直就像是在開玩笑。

  良久,張繡再度書寫兩個組合拼音pangtong。

  寫完,他目光掃視一圈,勾起一抹笑容,看向龐統道:“龐士元,你來給大家拼讀一下這上面的拼音。”

  龐統一愣,抬頭看了眼張繡。

  張繡他知道自己身份?他怎么知道的?自己特地隱匿了身份,難道是師尊告知的?可也不應該啊!

  一時間,他心思活絡。

  作揖起身,見張繡并未刁難,龐統松了口氣,畢竟他故意欺瞞自己信息,還來張繡這邊入閣,算是欺瞞之罪。

  張繡真想搞他,處死都不為過。

  接著,他有些緊張的看向那拼音。之前都是張繡帶著讀,頭一回自己來,不過好在他才思敏捷,智商更得上。

  抬頭,望了眼。

  “p,ang龐,t,ong統。”

  龐統說完,心中更加確定張繡認出了自己,同時他也心驚,自己竟然真的根據這些不知名的符號說出了自己名字。

  這,這也太駭人聽聞了!

  然,此時,張繡陡然盛怒,暴喝道:“好你個龐統,你好大的膽子,身為龐氏世家子弟,竟然喬裝成百姓蒙騙入學,汝可知罪呼?”

  語出,眾人皆是望去。

  賈詡等人也都是眉宇一皺。

  龐家他們自然知道,荊襄七家之一,只不過龐家已經低調了很多年,不顯山不露水的,少有出仕。

  龐統更是不足弱冠之齡,好像還在求學,豈會出現在這里。關鍵張繡是怎么認出來的?

  聽著張繡的話,龐統連忙俯首低頭,有些慌張,作揖道:“在下知罪,甘愿受罰。”

  “甘愿受罰?”張繡叱喝,“哼,你可知這是死罪?”

  見張繡不像是開玩笑,龐統承認自己有些慌了,再怎么說他龐家在張繡面前還是不夠看。

  張繡真要殺了他,他龐家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不過念及爾虛心受教,而當今天下又百廢待興,吾可上書天子,饒爾一條性命。但是爾必須出任為官,為大漢社稷做出貢獻。”

  “汝能做到否?”張繡叱問。

  聽到這,龐統松了口氣,不過一對眸子卻是閃過一絲精明,仿佛已經看出了張繡的用意,他這是逼良從娼,呸,逼自己就范啊!

  不過出仕張繡也并非不可,

  甚至說,這些時日的接觸,他到是打心底敬佩張繡,再加上今日張繡所展現的術法,他沒有理由拒絕。

  不說別的,張繡這術法一旦問世,功蓋孔孟絕非空談,絕對是當世大儒,無人能與之比肩那種。

  沒辦法,這東西太恐怖了。

  尋常人學上個十天就能簡單理解,學上一個月,全部掌握絕對不是空談,這是什么概念?

  之前還有人質疑張繡說的三個月時間,現在看來,恐怕三個月都是多的。

  細思極恐啊,荊襄世家若真被取代,天下世家又該如何抵抗張繡?恐怕張繡會成為他們的夢魘。

  到那時候,恐怕才是真正的南北大戰。

  世家與百姓之間的斗爭。

  “承蒙丞相不棄,統愿拜丞相麾下,為丞相鞍前馬后。”龐統俯首低頭道。

  “哈哈,好。”

  張繡朗聲大笑,鳳雛臥龍得一便可安天下,如今他二者皆得,何懼之有?

  “接下來,給你們一刻鐘時間,互相組詞給旁邊同桌解答,如果答不上來者,把聲韻母皆抄寫一百遍。”

  張繡說了句,然后先離去了。

  茶水喝多了,他得先去撒個尿。

  隨著張繡離去,眾人紛紛議論起來,一個個有些別扭的去拼寫出各個讀音,然后給對方去讀,到也歡快。

  “文和啊,這是什么字啊。”陳群落筆,把紙張上的二字放在了賈詡面前,頗為得意說著。

  賈詡無奈搖了搖頭,并未接話,反而問道:“長文,你覺得主公這術法如何?”

  “呵呵,文和你心中清楚又何必問我呢!”陳群笑著打趣,“不過主公這術法,拋開身份而言,功蓋千秋。”

  “就算是孔孟之道,都難以比擬此法的高度。”

  “不過你應該清楚,此法乃雙刃劍,世家并不會以此為榮,反而會如炸毛的野狗,在那叫個不停。”

  “所以,此后主公的路,恐怕更加艱難了。”陳群搖頭輕嘆說著,他若非張繡麾下,必然也會反對。

  沒辦法,世家最大的底氣就是才識的壟斷。

  土地壟斷都是其次,因為只有才識壟斷才能讓他們兼并更多的土地,可若是讓百姓學習一個月新術法。

  世家又談何地位可言?

  “呵呵,若是一帆風順,又如何體現我等的價值?”賈詡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目光卻是眺望遠處天空。

  他心中更加堅信一點,張繡絕非凡人,因為無論是他的改變,又或者拿出的東西,以及教導的東西,

  皆非凡物!

  以至于他又想起了兩三年前,那日張繡說的天帝托夢的話,助者列仙班,想到這賈詡嘴角都咧到了耳根。

  這些年他盡心盡責,就是為了這個。不然以賈老道的心性,別說盡心盡責了,當老大的不問他從來不會主動說的。

  陳群饒有興趣的看了眼賈詡。

  你別說,這逼覺悟還挺高的!

  不多時,張繡閑庭信步回來,手中捏著個杯盞,里面裝著瓊漿玉釀的果酒,這秋風蕭瑟的天,喝兩口舒服極了。

  “咳咳,有沒有答不出來的,有的話自覺些,入睡前抄寫聲韻母一百遍。”張繡一副老師的風范。

  “今天,拼音大概也講解完了,接下來就是帶你們熟練掌控,并且很快的能拼認出這些拼音。”

  “不過在這之前,到有一事需要提及。”張繡坦然說著,“還記得前些時日我說過,人口、稅賦、田畝等一片混亂呼。”

  “如今拼音已經學完了,那就現學現賣,告訴你們如何能更快的整理出需要的東西。”

  賈詡等人瞬間來了精神,

  一個個正襟危坐,露出迫切神色。

  “民、村、縣、郡、州,乃至天下。其基數為民,若想治理好天下,當從民著手。”

  “而天下在籍百姓千萬不止,全部在籍本就困難,難免出現混亂,并且更替不及時,還有諸多隱戶的情況。”

  “故,當以新學這拼音為主,例如賈詡的賈,取首拼j,陳群取首拼c,以首拼法將村里所有百姓歸納入冊。”

  “縣則以村名歸納入冊,郡則以縣名歸納入冊,州則以郡名歸納入冊。如此,戶籍清晰,尋人方便,可節約大量的時間。”

  “這些,能理解么?”張繡一點一滴,安耐住性子一點點解釋著。

  眾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過賈詡等人卻是眼角一瞇,他常年處理政務,一聽就知道這東西的可行性。

  旬日里,他給陣亡的戰士分發撫須,首先去名冊找這個人所在的郡,然后又翻縣,又翻人名,毫無章法。

  效率很慢很慢!

  “主公,此法甚好,如此一來,可直接通過首拼去尋找需要的東西,這不光光可以實行在這方面,其他皆可適用。”

  賈詡由心的佩服道。

  他相信,這東西一旦問世,必然能成為新策,從而改變政治的整體環境,不至于一個事件一兩個月才能傳達上來或下去。

  “至于隱戶,其主要還是因為百姓土地遭兼并,從而無能力繳納稅賦,故成為世家的佃農。”

  “解決隱戶問題很簡單,首先實行之前我說過的攤丁入畝制,此制度實行,可大大減輕百姓負擔,從而加大世家負擔。”

  “既然百姓無需承擔高昂的田畝稅后,自然沒有必要成為隱戶。同時國家當不定時的給百姓分發良田,以丁分發,再一次杜絕隱戶產生。”

  “如此一來,百姓當爭先入籍,屆時朝廷將收取更多的算賦,實乃一舉兩得。”

  張繡嘴角勾著笑容,解釋道。

  整治世家他還是知道不少的,只不過之前一直忌憚世家的影響力,他沒去實行。

  可如今袁紹入主中原,再加上他拿下揚州,種種原因,張繡肯定了心中舍棄世家的想法。

  因為別人沒有知識儲備,但是他有。

  “主公,攤丁入畝出法雖好,可是世家絕不會同意。”陳群抱拳說道。

  攤丁入畝簡單來說就是本該收繳的田稅為一百萬,地一百萬畝,世家占80萬畝,那世家就得承擔80萬的份額稅賦。

  稅賦世家承擔,從而遏制隱戶。

  “此法倒也不急,如今剛秋收過,稅賦各方面得來年了。”張繡擺手,攤丁入地等他干退袁紹再說吧。

  “好了,繼續上課!”

  良久,蒯府處。

  最近這幾日蒯府倒也熱鬧,這些個世家眾人也沒地方去,都天天窩在蒯府,只不過張繡那么毫無進展。

  最后,他們多數在后院下棋博弈、投壺射箭、甚至還有遛鳥的。

  對此,蒯良并未多說什么。

  他們最近這么做就是要表現出他們在抱團,你張繡想道歉抓點緊,不然密謀些其他東西對手都不好。

  后院,歡聲笑語。

  蒯良坐在茶亭里,和楊虓幾人品茶閑聊,內容竟是投靠袁紹需要做的,顯然這些人已經在勾結袁紹了。

  而此時,那老管家步伐輕盈,望了眼蒯良的位置,大步而來。

  臨近,不等老管家開口呢,楊虓直接打趣道:“老陳啊,今日張繡又帶這些人鬼喊個什么東西?”

  老管家面容憂愁,一直搖頭,露出惶恐之色道:“家主,說,說出來你看你不信,那些百姓今日竟然大多數能識字了。”

  老管家說完,楊虓陳通甚至蒯良再度把目光看向了他,那眼神尤為的怪異,仿佛是在看傻逼一樣。

  還說出來可能不信?

  這尼瑪讓誰能相信去?

  前后加起來也就才十天,你跟我說這些百姓能識字了?

  上墳上報紙,你他媽糊弄鬼呢?

  看著自己家主和眾人不信的目光,老管家那叫一個無奈,都快急哭了,這幾天的任務真的把他給難到了。

  主要是他自詡讀過些書,

  但是他愣是沒看懂那些百姓怎么就讀出字來的。

  老管家面容憂愁,一直搖頭,露出惶恐之色道:“家主,說,說出來你看你不信,那些百姓今日竟然大多數能識字了。”

  老管家說完,楊虓陳通甚至蒯良再度把目光看向了他,那眼神尤為的怪異,仿佛是在看傻逼一樣。

  還說出來可能不信?

  這尼瑪讓誰能相信去?

  前后加起來也就才十天,你跟我說這些百姓能識字了?

  上墳上報紙,你他媽糊弄鬼呢?

  看著自己家主和眾人不信的目光,老管家那叫一個無奈,都快急哭了,這幾天的任務真的把他給難到了。

  主要是他自詡讀過些書,

  但是他愣是沒看懂那些百姓怎么就讀出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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