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將炒好的飯菜還有米飯端到了桌子上。
其實不只是他沒吃飯,中午的時候蘇白說不餓,姜寒酥也沒有吃,因此高山并沒有在亳城停留,一路開車趕到了渦城。
蘇又盛了一碗米飯,然后道:“好了,別生氣了,一起吃飯吧。”
姜寒酥抿了抿嘴,走了過來。
有時候真覺得自己很笨,被他稍微哄一哄,心里的氣就沒了。
其實也沒生什么氣,就是自己偷偷畫的畫被他發現了,有些羞澀。
自從她重拾了畫畫這項技能之后,畫的最多的就是他們在一起的場景。
以前腦海里還會有畫其它東西的想法,但現在只要想動筆,腦子里就自動出現了許多他們去過的地方,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場景。
她面子薄,這些畫自然是不敢讓蘇白看到的。
畫了好多,大多數都留在了學校,這幾張是她覺得畫的最好的,在教室里畫好后放進兜里,準備回宿舍藏在行李箱的。
但是后來太困了,把羽絨服脫下后就睡著了。
蘇白跑到她身邊坐下,然后夾了塊肉,道:“啊,來我喂你。”
姜寒酥扭過頭去,不給他喂。
雖然不生氣了,但哪能這么輕易就跟他和好啊!
姜寒酥又進屋拿了一個碗,自己盛了碗米飯。
哼,才不吃他盛的米飯。
看到姜寒酥的動作,蘇白嘴角抽了抽。
這小丫頭。
兩人吃過晚飯后,蘇白主動去刷碗,但姜寒酥不給他刷,丟了個我炒的菜,碗自然得由我來刷,然后就把廚房的給門給關上了。
蘇白只能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電視,等著這個小丫頭將碗刷好出來。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蘇白接了后,發現是唐偉打來的。
“嗯,放心,到時候準時到地方。”蘇白笑道。
蘇白留在渦城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22號唐偉要在渦城舉辦婚禮。
蘇白他們是1月20號放的假,一直放到2月24日,三十幾天的假期。
大學的寒假要比高中的寒假長多了,在高中,20幾號放假,第二個月十幾號就得來到學校,只有20幾天的假期。
姜寒酥從廚房走出來后,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22號是唐偉的婚禮,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蘇白道。
姜寒酥沒說話。
“到時候肯定有不少我們初中的同學會到場,要是到時候就只有我一個人去,別人會以為我把你弄丟了呢,而且他們去肯定都會帶女朋友的,我要是沒有,豈不是很尷尬。”蘇白道。
“就被你弄丟了。”姜寒酥抿嘴道。
“好老婆,好寒酥,好寶貝,真的別生氣了好不好。”蘇白走到她旁邊坐下,然后摟著她說道。
“別這么肉麻好不好。”姜寒酥掙著著他的擁抱說道。
“不肉麻你一直生氣怎么辦?你要是在這坐一夜,晚上我摟著誰睡啊!”蘇白問道。
“原來你幫我當抱枕了啊?”姜寒酥皺著鼻子說道。
“如果你是抱枕,我愿意抱一輩子。”蘇白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
“不要臉。”姜寒酥不再掙扎,躺在他懷里看起了電視。
她本就沒生什么氣,被蘇白老婆寶貝的一叫,那還能不原諒他。
如果當一個女孩真喜歡你是,是絕對拒絕不了這些甜蜜話語的。
晚上,兩人下樓走了走。
因為臨近年關的原因,這幾日的渦城特別熱鬧。
街頭巷尾間,人潮涌動。
在經過一處剛開的電玩城時,蘇白停下了腳步。
之所以是新開的,那是因為這座電玩城就開在老育華旁邊,在以前,這里是沒有電玩城的。
想著姜寒酥是沒有玩過這些東西的,蘇白把拉著她走了進去。
在前臺買了一百塊錢的幣,蘇白問道:“有沒有想玩的?”
姜寒酥四處瞅了瞅,看著不遠處抓娃娃的機器說道:“以前總在電視里看到過,我想試試那個。”
“那就去試試。”蘇白拉著她,到了不遠處的娃娃機旁邊。
這座新建的電玩城很大,因此抓娃娃機的款式也有很多,整整好幾排,都是不重樣的。
玩的人也不少,但基本上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在電玩城里,吞幣最厲害的不是那些游戲機,跳舞機,而是眼前這一排排看似很好抓的娃娃機。
有人買的幣,全用在了這里,且到最后沒有抓到任何東西。
渦城的電玩城還是很便宜的,跟店內許多的游戲機一樣,一個幣就能抓一次。
蘇白前世在海城電玩城玩的時候,得需要好幾個幣才能抓一次。
蘇白將盛放游戲幣的盒子遞給了姜寒酥,姜寒酥從里面拿了一個,然后投放到了娃娃機里面。
她操控著機器,將里面一個非常可愛兒的熊貓娃娃給抓了起來,然后就在她驚喜著往落口處放,那娃娃即將落下來的時候,抓著娃娃的爪子子突然一松,然后娃娃在落口的邊緣位置掉了下來。
一次不成,姜寒酥并不氣餒,但在十幾次過后,依舊是差一點就能落下后,她開始委屈地抿起了嘴。
“這就是商家故意騙錢的,哪里能抓到嘛。”姜寒酥癟嘴道。
“抓還是能抓到的,不過難確實是有些難的。”蘇白笑道。
“哪里能抓到啊?你抓個試試,要是你能抓到,我隨便你怎么樣。”姜寒酥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她可是接連試了十幾次呢,別看前面很容易就抓起來,但都是有套路的,只要快到落口處,那爪子準松。
這根本就是騙人的,姜寒酥都懷疑是老板在用遙控器隔空操作了。
不然哪能偏偏正好快要掉下來的時候才松嘛。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我能抓到,隨便我怎么樣?”蘇白笑著說道。
姜寒酥聞言,俏臉一紅,這才發覺自己剛剛說的話歧義有多大。
剛剛被蘇白一激,說話沒過腦子,不然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出來。
只是她確信這娃娃機是抓不到娃娃的,因為她剛剛抓時也看了周圍其他人,也都沒有一個抓上來過的。
而且這些年她都跟蘇白在一起,是沒怎么見過蘇白抓娃娃的。
“你先抓到再說。”姜寒酥道。
“咱得先擊個掌才行,要是你等下說話不算話怎么辦?”蘇白道。
“擊掌就擊掌。”姜寒酥抬起手掌與他擊了一掌。
蘇白在她挺翹的小鼻子上刮了刮,然后笑道:“看好了。”
這玩意也是孰能手巧,蘇白前世剛開始也是跟姜寒酥一樣,投了很多幣也是抓不到。
但在知道技巧后,再加上抓得多,也就沒那么難了。
渦城人窮,這電玩城又是剛在這里開,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玩,抓不到是正常的。
因此,這也能讓電玩城的老板賺的盆滿缽滿。
蘇白投幣之后,先把娃娃抓到了空中,他沒有動,娃娃在空中待了會兒后,自己掉了下來。
蘇白笑了笑,看來這臺機器是沒問題的。
一般娃娃機只要抓取力量沒問題,那就是能抓到的娃娃的。
娃娃機之所以難抓,就是因為商家在運輸力量上暗調過,因此才會導致能抓起來,卻不能將其運輸到洞口內。
對于蘇白來說,這點不怕,怕的就是老板純黑心,將抓取力量也給暗調。
那樣的話,就算是將后世那些短視頻上的抓娃娃高手過來,也別想抓到一個。
抓都抓不到,又何談將其運輸到出口處。
不過因為這樣連抓都抓不起來的機器,是不會有客人會來體驗的,要想讓魚兒上鉤,怎么也得讓魚兒看到些希望才行。
“就這樣啊?這也不行啊!”姜寒酥看到蘇白連出口的邊緣都沒到娃娃就掉了下去,于是笑道:“這也不如我呀。”
蘇白在她白皙的額頭上點了點,寵溺地笑道:“你在里面選個,我給你抓上來。”
“說的就跟真能抓上來一樣。”姜寒酥撇了撇嘴,不過還是說道:“就我剛剛抓的那個熊貓公仔。”
“你要是能把這個熊貓公仔抓上來,就算你贏。”姜寒酥說完后又道:“這樣吧,也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給你三次機會怎么樣?只要是三次之內抓上來都算,還不帶之前那次。”
蘇白笑了笑,道:“用不了三次,一次就行。”
蘇白重新投了一個幣進去,然后沒有直接去抓,而是先用力的晃了晃娃娃機的爪子,然后才開始瞄準姜寒酥要的那個熊貓公仔。
成功抓取后,蘇白并沒有將其抓到最高,而是抓到了一半,然后在靠近出口處時,直接將其丟進了洞口內。
姜寒酥想要的那個熊貓公仔,直接掉了下來。
“小寒酥,說話算話哦。”蘇白將掉下來的公仔拿出來笑道。
姜寒酥直到現在腦袋還有些發懵。
她沒想到蘇白真的把那個熊貓公仔給抓了上來。
剛剛不是失敗了嗎?而且距離出口還這么遠。
怎么這一次就直接成功了呢?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不信邪的自己又投了幾個幣進去,然后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
“你是怎么做到的?”姜寒酥一陣氣餒地問道。
怎么一根蘇白在一起,自己就這么笨啊!
“以前也沒聽說你玩這個很厲害啊!”姜寒酥道。
“想知道啊?可以,叫聲老公來聽聽。”蘇白笑道。
“不告訴我就算了。”姜寒酥抿了抿嘴,這電玩城這么多人,她可不好意思喊出來,要是在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那臉一熱,叫叫就算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她是喊不出來的。
蘇白知道他臉薄,根本沒想過她在這個場合能喊出來,不過還是伸出手在她小臉上摸了一把,然后笑道:“傻瓜,你忘了我除了今世,還有前生呢,前生玩過不少次娃娃機,剛開始也跟你一樣,怎么都抓不到,不過后面玩的多了,懂了些技巧,也就好抓了。”
姜寒酥這才想起來,蘇白是重生者這件事兒。
因為這事太過荒誕的原因,雖然當時蘇白說時姜寒酥相信了,但平時基本上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如今想來,可不是嗎,前世的蘇白活了三十多年,又有多少是他不會的呢。
可惜,前世的自己沒有陪伴在他身邊呢。
這些時日,每每聊起曾經,姜寒酥都能感覺到前世蘇白的孤寂。
如果自己前世能陪伴在他身邊,他就不會這么孤獨了吧。
“幣還多著呢,你還想要抓什么,我都一并給你抓了。”蘇白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這娃娃機里面確實有不少好看的娃娃呢。
如果蘇白每次都能抓一個娃娃的話,那這還剩下七八十個幣呢,豈不是能抓七八十個娃娃。
用一百塊錢,買七八十個娃娃,那絕對是穩賺不賠的呢。
只是姜寒酥這個小財迷,完全忘了電玩城還有老板這個存在。
當蘇白連續十幾次都抓到娃娃后,旁邊圍起了一大群觀眾,而當蘇白又抓了十幾個后,電玩城的老板終于坐不住了。
雖然他知道阻攔蘇白繼續抓下去會有損本店的風評,但讓蘇白這樣抓下去,誰知道多少是個勁頭,要是這娃娃機的娃娃全被他給抓走了,那今天豈不是要賠死。
蘇白也知道分寸,看到老板過來阻止,蘇白也就停止了。
這手里已經二十多個了,再抓下去可就拿不完了。
那老板倒也夠意思,看蘇白不再抓之后,又親自送了蘇白一百塊錢的幣,并且幫蘇白他們將娃娃用袋子給包好。
將公仔暫時寄存在老板那里,蘇白帶著姜寒酥來到了跳舞機的地方。
跳舞機不多,只有四臺,上面正有兩個女孩在上面跳著。
“要不要上去嘗試下?”蘇白問道。
“不要。”姜寒酥搖了搖頭。
“哪怕是你想去,我還不讓你去呢,我都還沒看過我家小寒酥跳舞呢,怎么可能讓別人看了去,要不那個誓約就改今晚你給我跳支舞吧。”蘇白笑道。
“不跳。”姜寒酥鼓了鼓嘴,道:“我,我不會跳。”
“而且,什么約定啊?我不知道。”姜寒酥道。
“小寒酥,別耍賴啊!”蘇白道。
“唔,跟你學的。”姜寒酥道。
“那你可沒學到精髓,我要是無賴起來,你承認不承認都沒用的。”蘇白說完,當著旁邊很多人的面,在姜寒酥白嫩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因為蘇白剛剛在娃娃機那里抓了很多娃娃的原因,再加上他們這對情侶顏值又足夠高,因此周圍注視他們的人不少。
姜寒酥沒想到蘇白會當著那么多的人親她一口,如受了驚的小鹿一般,羞的再也抬不起了頭。
蘇白直接將她給摟進懷里,然后帶著她來到了能玩街機游戲的地方。
《合金彈頭》、《快打旋風》、《三國戰記》、《恐龍快打》、《西游釋厄傳》、《拳皇97》,一些經典的街機游戲,應有盡有。
“來,打一把拳皇97。”蘇白帶著她坐下,向游戲機投了兩個游戲幣。
“我,我不會玩。”姜寒酥道。
“沒關系,亂按就行。”蘇白道。
“哦。”姜寒酥哦了一聲。
兩把之后,姜寒酥不玩了,她生氣地癟嘴,道:“你欺負我。”
第一把蘇白沒放氣,只用拳腳功夫跟姜寒酥玩,兩人都玩到了最后一個英雄,蘇白才獲得勝利。
這給了姜寒酥爭強好勝之心,她覺得再來一把不一定會輸給蘇白。
然后,蘇白一個八神直接一串三,連秒了她三個角色。
“不玩了,我要回家。”姜寒酥道。
蘇白實在是太可惡了,故意讓她覺得能贏,然后再秒她,真的可惡啊!
“那這些幣怎么辦?又不能退,不玩就只能浪費了。”蘇白道。
果然,姜寒酥不想走了。
這都是用錢沒買的,如果不用玩,那就太浪費了。
“我之前就說了,不用買那么多的,你非要買這么多。”姜寒酥道。
“好了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不欺負你了,我們去玩玩這個《合金彈頭》吧,這個是闖關游戲,我們倆可以一起操作。”蘇白道。
將所有雙人類型的闖關游戲全部玩了一遍,盒子里還剩一百多幣。
最后蘇白全部用在了捕魚游戲上。
將幣花光,兩人走出了電玩城。
在電玩城玩了兩個多小時,出來時,已經是是晚上九點多了。
晚上的時代廣場很熱鬧,上面賣各種小吃的商家琳瑯滿目。
當年蘇白在育華上學時,只要到了夏天,晚上都會從學校里跑出來,然后在時代廣場買一碗綠豆湯,走進網吧。
因為育華當時夏天沒有空調的原因,七八人擠在一間房間,夏天是能熱死人的。
兩人在廣場上吃了些夜宵,然后上了樓。
夜深了,天氣也就愈發的冷了。
根據天氣預報上的記載,今晚凌晨便會有冷空氣來襲。
明天亳城的氣溫,會降到零下五攝氏度。
亳城就是處在這么一個尷尬的位置,稍微往北走一點,便有暖氣,稍微往南走一些,便不會這般冷。
受到北方寒潮的影響,只要北方一降溫,亳城是肯定會跟著一起降溫的。
回到家后,蘇白將天然氣打開,等水熱了之后,姜寒酥先去洗了澡。
等她出來后,蘇白才去。
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基本上都是姜寒酥先去洗,蘇白再去。
或許是心里的作用,蘇白總覺得姜寒酥洗過,浴室會香很多。
換上睡衣,蘇白從浴室里走出來。
雖然穿著棉質睡衣,但蘇白依舊擔心姜寒酥會被凍感冒,因此又去屋里把她的棉襖拿來給她披上。
這屋里是有空調的,但蘇白的父親買的空調是只能制冷不能制熱的。
蘇白拿過吹風機,將姜寒酥的那一捧秀發放在手中,然后認真地吹了起來。
電視上放的是由靳東主演,正午陽光出品的《鬼吹燈之精絕古城》。
這部劇于12月19日在騰訊視頻首播,算是這段時間以來最火的一部電視劇。
只是對于這種偏恐怖類型的影視劇,蘇白都不敢看。
所以即便前世知道這部電視劇很優秀,蘇白也只是匆匆看過前面一兩集,等下墓后就不敢看了。
還好,如今姜寒酥在她身邊。
這小丫頭的膽子可要比他大多了。
蘇白覺得抽個時間,讓姜寒酥陪著他把《僵尸》這部影片也給看了。
聽說這部恐怖片也是蠻不錯的。
將她的頭發吹干后,蘇白接了個電話。
“嗯,明天能送到嗎?”蘇白問道。
“能,只是價格有些貴,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顆。”對面那人說道。
“沒事,只要明天能送到就行。”蘇白笑道。
“你要買什么東西啊?”等蘇白掛斷電話后,蘇白問道。
“沒什么……”
蘇白花剛說完,忽然直接將頭埋在了姜寒酥懷里。
只因電視上響起一陣陰森的背景音樂,然后就看到墓地里跑出兩個小孩。
這一幕把蘇白嚇傻了,只覺得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他是真的害怕這些東西。
要不然小時候也不會大冬天的,寧愿繞一大圈路去上學,也不抄近路了。
看著電視上蘇白覺得異常恐怖的一幕,姜寒酥眨了眨眼,然后像是哄孩子一樣,拍了拍他的頭。
她的嘴角偷偷露出一抹笑容,原來自己也有比他強的地方呢。
自家這個男友,膽子很小呢。
“那段過去沒有?”蘇白問道。
“還沒有呢。”姜寒酥笑道。
其實那畫面只是一閃,現在早過去了。
“哦,那我再躺一會兒。”蘇白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又在她懷里躺了一會兒。
“現在呢?”蘇白問道。
“沒了。”姜寒酥道。
蘇白抬起頭,發現這集已經放完了。
他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十點多了,于是關上電視,將姜寒酥攔腰抱了起來,道:“不看了,睡覺去。”
將她抱到床上后,蘇白關上了燈。
半夜,蘇白從被子里出來上廁所。
剛走出來,就被凍得一哆嗦。
凌晨,已經開始降溫了。
他咬緊牙,直接跑進了廁所,然后快速的回來,重新鉆進被窩。
“好冷啊!”蘇白道。
忽然感覺一條纖細的胳膊摟住了蘇白,自己轉過頭,就看到睜著眼看著他的姜寒酥。
“我給你暖暖。”她道。
蘇白反手將她給摟進懷里,道:“你竟然醒了。”
“被你吵醒了啊!”姜寒酥眨著眼睛道。
蘇白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那對不起啊!”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姜寒酥問道。
“那你說怎么辦嗎?”蘇白笑著問道。
“不知道誒。”姜寒酥回道。
“拿我打趣是吧?”蘇白沒好氣的將手伸進被窩里,在她身上某個部位捏了一下。
姜寒酥俏臉通紅,羞怒道:“色狼。”
蘇白哈哈一笑,將她的小手拿過來放在了手中。
蘇白用腳碰了碰她的小腳,因為暖水袋的水已經涼的原因,她的腳也涼了起來。
蘇白這才知道,姜寒酥醒來,恐怕不是因為自己起床的原因,而是因為天涼腳生寒的原因。
雖然姜寒酥的身體近些時日好了不少,但一到冬天,手腳冰涼的癥狀還是沒有好。
蘇白捏了捏她的臉蛋,道:“被腳凍醒了也不說,我去幫你暖暖腳。”
說完,蘇白起身掀開被子,到了另外一頭。
他將姜寒酥的兩只小腳放進手里暖了暖。
她的兩只秀足此時都如冰山上的冰塊一般,這般冰冷,她夜里能睡得著就怪了。
看來這兒時烙下的病根,并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治愈的。
蘇白腦海里已經自動浮現了大冬天,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全身縮在被子里,就那樣聽著窗外的寒風,直到天明。
蘇白用嘴在她兩只玉足上各自親了一口,然后將其放在懷里暖了起來。
姜寒酥俏臉羞的通紅,但是感受到腳上的溫暖,沒過多久,也就漸漸地沉睡了過去。
夜色深沉,寒風席卷大地。
但屋內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卻溫暖如春。
第二天醒來,蘇白便發現懷里有一雙腳。
他用手在上面摸了摸,將手指插進她的五根腳趾里。
抱在懷里用手把玩了一會兒后,他將那雙腳從被子里拿出來,借著外面剛升起的微弱陽光,便能看到此時映入眼簾的這雙腳到底有多美。
這些年干的活比往常少了,再加上因為知道蘇白喜歡她的腳,姜寒酥也會有去保養,于是這雙腳也就越來越嫩了。
在微光的照耀下,整只秀足粉撲撲的,上面有幾根血管也是清晰可見。
姜寒酥的腳不大,一手可握,因此就更加美觀與可愛了。
蘇白低頭含住了其中一顆晶瑩剔透的腳趾,然后在上面輕輕咬了咬。
身為戀足癖,能擁有這么一雙秀麗的玉足。
世上應該沒有比他更幸福的戀足癖了吧。
其實姜寒酥說她變態,倒還真不是,蘇白只是喜歡自己喜歡人的jio,并且也不會像有些人那樣是喜歡被jio踩在腳下的感覺。
蘇白的喜歡,是欣賞,如古時那些文豪大家一樣。
世上可賞月花,怎么就不能賞足呢。
只是這世上jio很多,能有姜寒酥這般好看的,可沒幾個。
想了想,蘇白又在另外一只嫩足上品賞了下。
姜寒酥終究被蘇白的動作給弄醒了,她將小交伸直,打了個哈欠,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無人,姜寒酥愣了愣,下意識喊道:“蘇白。”
“嗯。”蘇白回答。
“你怎么到那去了?”姜寒酥問道。
“我不到這里你能睡的這么舒服嗎?”蘇白笑著問道。
蘇白重新從床尾挪到了床頭,笑道:“剛醒來就能看到這么一雙好看的小jio,看來今天的心情會很不錯。”
姜寒酥的臉紅了紅,將腦袋縮回被子里,道:“色狼。”
蘇白也鉆進了被窩里,然后將她給摟在了懷里,道:“只要能擁有我家小寒酥,做個色狼又如何。”
“哦。”姜寒酥哦了一聲,沒說話。
不過沒過多久,她主動伸出腦袋,在蘇白臉上親了一口。
有些話聽著真的很開心啊!
只是誰知道蘇白被吻后卻擦了擦臉,道:“呸呸呸,你都還沒刷牙洗臉了呢就吻我,臭死了。”
姜寒酥聞言,又伸出腦袋在蘇白臉上吻了幾下。
蘇白笑了笑,將臉貼在了她的臉上,相互抱著溫存了一會兒。
七點,兩人從床上起來,天很冷,穿好衣服洗漱后,姜寒酥拿了條白色的圍巾,然后給他系好。
兩人關上門,剛走下樓,便有一股寒風呼嘯著肆虐而來。
臉被刮的生疼,等把口罩戴上之后,才好一些。
在一家包子店吃完早餐,高山已經在店外等待多時了。
二人坐上車,趕到了公司。
蘇白帶著她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秘書已經把需要填寫的資料提前準備好了。
只是姜寒酥看到蘇白的秘書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便皺了皺鼻子,眼神不善了起來。
等那姓陳的秘書走后,姜寒酥走了過,問道:“我們蘇大老板是不是招秘書只招女的,不招男的啊?”
蘇白沒好氣的將她給抱在了腿上,便蓋印簽章便說道:“我每年能來公司幾次,這總裁秘書招聘也不是我招的,我連這秘書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姓陳,能這小丫頭,吃什么飛醋啊!”
蘇白說完,捏了捏她的臉蛋,道:“去給我倒杯水去。”
“讓你的女秘書去給你倒啊!”姜寒酥道。
“行,也可以。”蘇白這就想讓秘書進來。
誰知姜寒酥一看蘇白真有這個意思,立馬跑過去將水倒了過來。
蘇白笑了笑,道:“反正你現在也沒事,要是不想讓外面那女秘書伺候,從現在開始你就當我的秘書吧。”
“有報酬嗎?”姜寒酥問道。
“有。”蘇白笑道:“可以讓你得到一個年輕帥氣又多金的總裁老公,怎么樣?”
姜寒酥眨了眨眼睛,笑道:“不要,我要錢。”
“找打是吧?”蘇白沒好氣的說道。
姜寒酥嘻嘻一笑,沒有再打擾他工作,不過倒真當上了秘書這個職業,端茶倒水遞文件,那叫一個勤快。
午間,兩人在公司吃飯,下午的時候,蘇白開了一個會議,會議開了兩個多小時。
等這個公司只要是部門經理全部都參加的會議結束后,蘇白又跟陳德私下聊了一個多小時的事情。
此番完,今天一天的工作量也就算是結束了。
明天要去參加唐偉的婚禮,23號給員工頒發完年終獎,蘇白也就可以回家了。
蘇白打算24號上午開車回家,準備先帶著姜寒酥回家里一趟,然后在家里住一天,25號再送她回去。
走出公司的大樓,蘇白牽著她的手,沿著渦河逛了一會兒,因為天太冷的原因,整個渦河都已經結上了冰。
有不少小孩在河岸邊玩耍,放著鞭炮,膽大一些的,甚至踏上了結上嚴冰的渦河。
不過被路過的老大爺一聲吼,全都做鳥獸散跑了。
兩人趴在渦河一處的圍欄上,眺望著這座淮河的第二大支流,也是整個亳城的母親河。
前世今生,渦亳這兩座小城,留給了蘇白太多的回憶。
“還是發展太慢啊!”許久,蘇白嘆了口氣。
“比之以前,已經有天翻地覆的變化了,現在整個渦城的治安都已經很好了呢。”姜寒酥道。
他們上學時的渦城,那可是隨時隨地都能看到拿著刀打架斗毆的人。
而現在,基本上都已經看不到了。
這就是蘇白所做的貢獻,作為整個亳城經濟貢獻最大的人,蘇白現在的話語權,是有著很大分量的。
自從幾年前提出渦城治安亂象后,不只是渦城,整個亳市三縣一區,每個月都在嚴打,凡是抓到打架斗毆的,都不會放過。
“治安,只是一個城市最基本的東西。”蘇白道。
如果一個城市連最基本的治安都做不好,那這個城市就只能圈地自萌,別想著會有其他人會到這個城市旅游。
哪怕這個城市有足夠多的歷史名人。
和自身安全相比,旅游又算得了什么呢?
這就是以前渦城政府一直沒有搞通的一點,老想著去與人爭奪什么什么故里。
只有把自家門前雪掃干凈,才會真正有人過來。
如今隨著酥白的不斷發展,渦城已經靠著干扣面這張招牌吸引到不少人流量了。
不久,天空瓢起了小學。
蘇白伸出手,捧了些雪花,然后輕輕吹走。
冰封大地,雪落人間。
此時的渦河,很美。
“等有時間了,帶你去極北之地漠河走走,那里的雪才叫大,不過也夠冷。”蘇白笑道。
“太冷了會把我凍到的,要是到時候又把手腳凍爛了就不好了,你會不要我的。”姜寒酥抿嘴道。
“傻瓜,人家那里是有暖氣的。”蘇白在她帽子上打了一下,然后將她的白色針織帽拿了下來,戴在了自己頭上。
“別摘啊,很冷的。”姜寒酥道。
蘇白牽著她的手,向回家的路走去:“我戴戴。”
姜寒酥看著蘇白頭頂上的那個白色針織帽,有些無語。
我家這個男朋友誒。
昨天姜寒酥買了不少菜,因此不需要再去菜市場買菜了,回到家后,姜寒酥去洗菜做飯,蘇白則是給人打了個電話。
接聽后,蘇白下了樓,讓高山開車,親自將他買的禮物從店里拿了回來。
經過奶茶店時,蘇白買了一杯奶茶。
回到家里,姜寒酥已經將飯菜做好了,正圍著圍巾坐在椅子上,用手拖著腦袋,等著蘇白回家。
“飯做好了,快洗手吃飯吧。”姜寒酥將椅子給他推開。
蘇白將奶茶放到桌子上,然后抱著她將她身上的圍裙給解開了,道:“都做好飯了,還戴著圍裙做什么。”
姜寒酥溫柔一笑,道:“忘了脫了。”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人生能得這樣一個老婆,我蘇白知足了。”
姜寒酥嘴角露出微微揚起,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其實,能遇到蘇白,她又何嘗不知足呢。
“人道知足常樂,只要我們倆在一起,以后發生的任何大事,便都不算大事了。”蘇白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笑道:“是這樣的。”
姜寒酥將米飯從電飯煲里盛出來,兩人開始吃完飯。
簡簡單單的四菜一湯,卻是姜寒酥一個多小時做出來的手藝。
只有做過飯的人,才知道做一頓飯有多累。
“你剛剛去做什么了?”姜寒酥問道。
“去拿了個東西。”蘇白道。
“哦。”姜寒酥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專心吃著眼前的美食。
吃過飯后,姜寒酥依舊沒讓蘇白去洗碗,而是自己端著碗盆去了廚房。
洗過碗后,兩人繼續坐在沙發上看起了之前沒看過的《鬼吹燈》。
看了兩集后,蘇白接了盆熱水,然后放到了姜寒酥腳下。
“天那么冷,今天就不洗澡了,來泡一泡腳吧。”蘇白說著,拿起她的腳,將她腳上的兔耳朵棉鞋脫了下來。
這是一對情侶棉拖,蘇白穿的是只白色的,她穿的則是粉色的。
因為天冷的原因,姜寒酥腳上還穿著一雙黃色的棉襪。
蘇白將其脫下,然后拿著她的腳,將其放進了盆里。
“怎么樣?水溫還合適嗎?”蘇白問道。
“嗯,還好。”姜寒酥道。
其實是有些燙的,但姜寒酥不想讓他再去跑一趟去加涼水。
如果不是知道蘇白給她洗腳是因為喜歡她腳的原因,姜寒酥是不會讓他幫忙洗腳的。
姜寒酥一直都覺得,自己碰到蘇白福氣就已經夠大了,這福氣不該再大的,再大的自己就承受不住了。
能好好跟蘇白好好過一生就已經足夠了,只是蘇白太過疼愛她了,這讓她又喜又有不知所措。
如果有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受寵若驚。
所以,她只能從其它方面多勤勞些,比如不許他洗碗,不許他做飯啊!
以前蘇白還能偶爾做會兒飯,現在家務做飯什么的,都是姜寒酥自己做。
不過蘇白又不笨,他用手試了試水溫,明顯燙了。
蘇白沒好氣的撓了撓她的腳心,道:“你啊你,真是的,別的女孩巴不得人家男朋友對她好,你倒好,我對你好,你竟然還嫌棄。”
兩人在一起那么久了,姜寒酥的性子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是嫌棄啊,就是,就是,我,我也說不出來,就是你對我那么好,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能找補回來了。”姜寒酥道。
“你忘了之前在電玩家輸給我的賭約了,想要找補回來,不如多穿幾次黑絲,多穿幾套其它的衣服?”蘇白忽然眼睛一亮,他吞了口唾沫,道:“要不,明天我買兩套絲襪,一套白的一套黑的,你一直腿穿一個。”
姜寒酥俏臉通紅,小聲道:“色狼。”
“好不好嘛。”蘇白問道。
“我,我不知道。”姜寒酥小聲道。
“那就當你同意了。”蘇白回去加了些水,這次用手試了試,水溫終于沒那么燙了。
將她兩只雪白的小腳,來來回回洗了數遍,好吧,其實是在水里玩了數遍。
一直到水涼了,蘇白才拿起毛巾,將她的兩只嫩足擦洗干凈。
蘇白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盒子,笑道:“你之前肯定想知道我去外面拿了什么東西回來。”
“從很久之前我就讓朋友幫忙找,幾天前,終于找到了一顆,然后昨天他們緊急加工了出來,送到了我這里。”
蘇白從盒子里掏出一根紅繩腳鏈,腳鏈紅繩上有顆閃閃發亮的玉石。
這顆玉石,呈翠綠色,比鉆石還要閃耀。
“女孩腳上戴紅繩,是求偶,期待真愛出現的意思,但如果這紅繩腳鏈是心儀之人幫忙戴上的,則是兩人之間有了牽絆,不只是前世,也不只是今生,而是不論再怎么輪回,都會相遇,永遠相愛。”
蘇白拿起她的左腳,幫忙戴上,道:“石榴石又稱女人石,戴在身上可以促進血液循環,有美容養顏的功能,除此之外,還能調理身體,減少疾病的發生,特別是對于貧血以及血氣虛弱的人。”
“石榴石以翠為尊,而翠榴石,早就已經無法生產了,所以找起來還是有些麻煩的,不過總算是找到了一顆。”蘇白笑道。
璀璨的翠榴石在她扮嫩的腳腕處閃閃發光。
與絕美粉嫩的秀足搭配在一起,相得益彰。
真是美不勝收。
如果不是天氣太冷,怕她的腳被凍著,蘇白真想放在手中好好觀賞一段時間。
“太,太貴重了。”這般難找,肯定很貴,姜寒酥想拒絕。
“不許拒絕,不然我會生氣的,我費勁千辛萬苦給你買來的,你好歹也得體會體會我的苦心吧。”蘇白道。
“不需要買什么東西的,我知道你的心就好。”姜寒酥道。
“那我們賺那么多錢怎么花呢?你要是有大善心,不如我們全捐出去。”蘇白問道。
“不要。”姜寒酥忙道:“辛辛苦苦賺來的,捐出去干嘛啊?”
“那我給你買些貴重的禮物,你又不收,那怎么辦嗎?”蘇白問道。
“我,我們還沒結婚呢。”姜寒酥小聲道。
“不是早晚的事情?你難道還想跟我分開啊!”蘇白問道。
“怎么可能。”姜寒酥瞪大了眼睛,道:“你要是敢跟我分手,我,我真敢報警的。”
“反正我是不可能看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不對,我也不能不跟你在一起,反正我們倆人得永久在一起,是你讓我喜歡上你的,你得負責的。”姜寒酥道。
“那你還擔心什么呢?禮物貴輕都是心意,收下就行了,這世上什么東西都比不上你珍貴,只要你知道這點就好了,別說一顆玉石了,就算是有人拿一百億跟我換你,我都不換。”蘇白道。
“不過某人就不一定了,人家要是給你百億,說不定真能把我賣了呢。”蘇白道。
“才不會呢。”姜寒酥抿著嘴說道。
“我收下就是了。”姜寒酥將腳放進了棉鞋里,看著腳腕處閃閃發光的那顆翠色石榴石,其實是很好看的,沒有女孩子會不喜歡這種閃閃發亮的東西。
“誒,反正我是賴上你了,你以后要真是跟我分手了,我是沒有錢能賠償你了,到時候大不了把命給你算了,反正你說了,我的命比這顆玉石值錢的。”姜寒酥道。
“再亂說話我要打你了。”蘇白說完,將她給抱了起來,道:“昨天放過你了,今天可不會再放過你了,沒有三次,今晚你是別想過關的,我送你禮物,你也得是給些回報的。”
說完,蘇白將她給抱到了床上。
不久后,一只棉拖從她的左腳上掉了下來,腳腕處的翠榴石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幾根好看的玉趾緊緊地蜷縮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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