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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洗白白與撓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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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洗白白與撓癢癢第二百零八章洗白白與撓癢癢  本書作者其他書:

  游客們在大巴上顛簸了一整天的疲憊、與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所帶來的濕寒,結果當他們在干燥、涼快而舒適的酒店房間里呆了一會兒后,就全都拋諸腦后了。

  徐向陽在房間里放好行李,稍微洗了把臉休息一會兒,就和林星潔一起下樓了,洗澡之類的他決定放在飯后。

  “你們倆是住一間房的?”

  在電梯間里,他們遇見了同旅行團的人。

  這位留著一頭卷毛和小胡子,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是獨自出來旅行的,胸前還掛了個相機。

  他見到這對手拉著手的高中生情侶,臉上露出曖昧的神情,擠眉弄眼地問道。

  “嗯。”

  徐向陽神情平靜地點點頭。

  他們三人一共是兩間房,一個是雙人間,一個是班長大人為了享受特地買的大床房。

  他和星潔都沒有特地提出要睡一張床,但要是情侶都不能住在一個房間、還要分開來睡,那就有點太裝模作樣了。

  “厲害,要是我像你這個年紀就有這種膽量就好了,追女孩一點兒都不用慌。”

  對方朝他豎了根大拇指,表示欽佩。

  “不過你們倆還年輕,記得做好安全措施啊。”

  這話有點交淺言深了,而且還是個兩個壓根不熟悉的未成年人講。

  徐向陽沒有回答,而站在她身旁的林星潔則是撇了撇嘴,就差沒翻白眼了。

  如果是男朋友有一天和她認真談論這方面的事情,女孩會覺得羞難自抑;不過如果只是個外人在那邊隨隨便便開這方面的玩笑,她別說臉紅,甚至壓根不想搭腔。

  這家酒店應該算是城區內條件最好的幾家,一樓有餐廳,內部裝潢豪華。然而不知是否受天氣影響,正在吃飯的客人寥寥。

  徐向陽和林星潔還是頭回來這種地方,好奇地到處張望。兩人攜手同行,在整個一樓溜達了一圈,這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和午餐時候一樣,二十來人圍了三張桌子。氣氛很熱鬧,不比中午的時候差,就好像這輛巴士與白衣女人們的那場詭異遭遇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大約一個半小時后,游客中的女人孩子們吃完飯大部分都離開了,剩下幾個男人還在那邊推杯置盞,圍著一桌子的殘羹冷炙胡天海地,談笑吹牛。

  徐向陽站在不遠處的某個角落里。他背后緊貼著立柱,和他們保持了一定距離,卻又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默默捧著玻璃杯抿著里面的果汁。

  班長大人牽著有點不情不愿的林星潔,慢悠悠走到他面前,在他臉上揮了揮手。

  “你在發什么呆?”

  “我在瞧他們的反應。”徐向陽拿起杯子,對著坐在餐桌旁的男人們的方向晃了晃,“吃飯的時候居然一個人都沒提起公路上發生的事情,我就不信他們憋得住。”

  “那麻煩了。”

  竺清月笑了起來,一只手抓著好朋友的手掌,另一只手則向他揮手告別。

  “我和星潔先上樓了哦?”

  “你們倆早就可以走了,留我一人看著就行。”

  徐向陽拿起杯子,正準備把里面的果汁一飲而盡。

  “好啊。那我們倆洗白白了在床上等你”

  “——噗!”

  徐向陽直接把嘴巴里的果汁噴了出來,嗆得連續咳嗽了好幾聲。

  他捂著正在往外淌橙汁的鼻孔,一臉狼狽地去找餐巾紙。

  而另一邊,害他如此狼狽的班長大人也沒好過到哪里去……

  “清月,你最近說話是不是越來越過分了?”

  林星潔的臉上泛起如火燒云般的紅霞,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抓住了好友的胳膊。

  “有嗎?”

  竺清月一臉驚奇,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那雙漂亮澄澈的大眼睛里盛滿無辜。

  “你還敢裝傻!”

  林星潔更生氣了。對待女孩子,她倒是沒有使用懲罰男朋友時才會使出的扭掐腰間軟肉的絕技,而是伸出手腕,以靈活的速度和刁鉆的角度,鉆入了竺清月的胳肢窩下面……

  “哈哈哈哈!”

  短發女生頓時爆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在發笑的同時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過長發姑娘的下一輪撓癢癢攻擊。

  然而這一次,林星潔顯然不準備輕易放過她,她下手又快又狠、防不勝防,讓竺清月整個人的身體都情不自禁地蜷縮起來,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林星潔干脆乘勢將整個人都壓了上去,一邊限制著身下女孩的掙扎,一邊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她將五根指頭撮起來,放在嘴巴“嚯嚯”地吹著熱氣,這正是最標準的“撓癢癢”前的準備動作——隨后朝著竺清月身上各個敏感部位發動一輪又一輪的快速襲擊:

  腋下,脖子,耳廓,側腹……一個沒落下。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竺清月似乎是拼命想要忍住笑聲、結果很慘烈得失敗了。她的反應比想象中還要激烈,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露出很辛苦的表情,看上去比嗆到果汁的徐向陽還要狼狽。

  不過,在這方面徐向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是男生,就算被人撓癢癢撓到笑出鼻涕的程度,也只會讓人覺得“滑稽”和“好笑”;

  而竺清月不一樣,她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位有責大家閨秀氣質的美麗女孩,平常云淡風輕的態度更是深入人心。

  而此時,很有可能是第一次被同齡人撓癢癢的竺清月,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鎮定,少女那副云鬢散亂、氣息咻咻的模樣實在是嫵媚驚人,以至于身為旁觀者的徐向陽看了幾眼后,心臟就變得怦怦直跳,就不敢再看了。

  看來,就算是看似完美的班長大人,也是害怕撓癢癢的。

  總之,當徐向陽擦著鼻子從不遠處走回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兩位女孩糾纏著扭打在一塊兒的場景,且自家女朋友明顯占據了局勢的絕對上風。

  他有點心虛地看了看周圍,發現大部分人還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小角落里發生的嬉笑打鬧,只是偶爾有酒店服務員經過的時候,會用好奇的目光朝這邊瞧上一眼。

  徐向陽有點猶豫,他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是不是該上前阻止。

  他覺得女生間的這種嬉笑打鬧,是她們間關系很好的象征表現;而在徐向陽的內心深處,更是有種獨占眼前這一幕的滿足感和虛榮心。

  ——這是只有他能看見的場景,兩位女孩在他面前毫不掩飾,舉手投足間都有著天然風情。

  當然,除此以外,還有一點微不足道的理由是……

  徐向陽其實還挺樂意看到班長大人在自己面前吃癟的。

  他的女朋友動手與他親自動手之間,其實沒啥區別吧!

  “我……我投降……我投降行了吧……星潔你快饒了我吧……”

  竺清月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不得不軟綿綿地用手拍了拍旁邊的桌子。

  林星潔正抓著班長大人的胳膊、將她按在身下。這位黑長直發女孩的俏麗臉蛋紅撲撲的,呼吸粗重,顯然體力同樣消耗不小,不過她卻挺直脊背、揚起脖子,有種“雄赳赳、氣昂昂”的感覺,就像是一位打了勝仗凱旋過來的將軍。

  “說,你以后還敢不敢亂講話了?”

  “我才沒亂講……我只是……我只是把你的心里話說出來了……”

  班長大人的回答上氣不接下氣,看樣子像是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但聽她的反駁,顯然心里還是不服。

  “哦,是嗎?原來還得加上你?”

  林星潔瞇起眼睛,言辭犀利。

  “那當然啦,因為……”

  竺清月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在故意停頓了幾秒鐘后——

  “我想和你一起洗白白嘛。”

  她突然伸出手戳了一下長發姑娘的側腹,還輕輕搔了兩下。

  猝不及防的林星潔頓時笑出了聲,手上的力氣放松了。

  班長大人沒有錯過這個機會,順勢一扭身子,像是條滑溜的泥鰍般從林星潔的束縛中掙脫。

  在丟下這句話后,短發女孩留下一連串愉快的笑聲朝著電梯間跑去。

  “你別跑!站住!”

  林星潔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一邊打鬧一邊跑遠了。

  徐向陽目送著兩人離開,將餐巾紙扔到一旁。

  關于班長大人剛才那句話,就算是早就習慣對方語出驚人的徐向陽,乍一聽還是有被驚到。這應該是從竺清月口中吐露的最具破壞性的話語了,真搞不懂她是從哪兒聽來的。

  ……真是如此嗎?

  徐向陽不禁想起了鬼屋之行臨近結束的時候,兩人在立下約定時說過的話。

  他在“當你的狗”和“在床上洗白白等你”間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辨別出到底是哪句話比較夸張。

  這樣想來,其實說不定還好?或許是因為班長大人是在星潔面前直接說的,所以更讓人措手不及。

  在徐向陽眼中,清月她很有可能是并不真的知道自己說得那些話的份量……

  也許她知道,只是知道得還不夠清楚。

  也許是因為他是她身邊唯一的異性,所以才會在話語間表現得如此肆無忌憚——

  “喂。”

  徐向陽的沉思被打斷,追到一半的林星潔又回來了,慢慢走到自己跟前。

  女朋友微微抬起臉,忐忑不安地瞧著他。

  “怎么了?”

  徐向陽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臉蛋,感覺還是有點發燙。

  “打聽消息歸打聽,你不會要喝酒吧?”

  林星潔抓住他的手,有些擔憂地問道。

  “怎么可能……”

  徐向陽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早戀、雖然和同班女生同居、雖然在沒有監管人的情況下和兩個同齡女孩一起出去玩,但他知道,自己還是那個傳統保守的好學生。

  抽煙喝酒這種事才不會干。

  “那就好。”

  林星潔放松下來。

  “我,我去洗澡了,你早點回來哦。”

  只是,在說完這句話后,她的態度又變得扭捏起來。

  本來很正常的叮囑,在班長大人那句“洗白白”的發言后,一切都顯得奇怪了。

  在徐向陽一眨不眨的注視下,女孩有些不敢和他對視地低下頭,猶豫了幾秒鐘后,還是低著頭轉身跑遠了。

  長長的頭發在她身后輕輕搖曳,像是尾巴。

  徐向陽心情愉快地走回原來的地方。

  他聽見導游一開始說明天要帶團,不能喝酒,結果拗不過旁邊起哄勸酒的人,還是喝了兩杯,不過淺嘗輒止,黝黑的臉上浮現紅色后就停下。

  “小王,今天我們在路上遇見的那個……”

  酒過半巡后,終于有人遲疑地開口。

說話的是人那個率先發現白衣女鬼的中年男子  只不過,這次再沒人反駁他了,大家都保持了沉默,等待導游的回答。

  “你們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導游小王放下酒杯,苦笑著回答道。

  “我也是頭回撞見這種事,可能我們的司機師傅會知道得多點吧。”

  “小王,你是山陰市本地人嗎?”

  “嗯,對。”

  “那總得有個說法吧?”

  有人嘆了口氣。

  “這大半夜的,在路口撞見幾個白衣女人,然后還突然消失了!一回想起那畫面,我晚上都要睡不好覺了。”

  “別多想了,還有可能是從村子里跑出來的瘋子啊。”

  “那你們說,會不會是被人虐待了?”

  胸前掛著相機的卷毛男人一臉神神秘秘。

  “我聽說,有那種專門拐賣人口的人販子,會把女人賣給那些村里的光棍。為了避免女人逃走還給她喂藥,把她們腦袋都弄傻,真的很慘。”

  “啊,有這種事?”

  “真的啊!有女的受了虐待,承受不住從家里跑出來,路人發現了打電話報警,這才救出來,但這時候人已經變得瘋瘋癲癲了……”

  “我們這邊應該沒有這種事吧?”

  小王忍不住打斷了對方的話頭。

  但這種做法沒有意義,在沒有得到確切消息的情況下,游客們的討論只會變得越來越離譜。

  導游開始悶聲喝酒了,喝得多了,他的表情也變得有點迷迷糊糊。

  過了好一會兒,這位青年人聲音低沉地開口:

  “反正事情都過去了……就和你們說說好了,其實就是最近的事情,我們這兒發生了一起案件。”

  “是兇殺案?”

  “嗯,都已經登報了。一個丈夫,把他家里的老婆和女兒都殺了。聽說他家里人死得很慘,尸體血肉模糊的,就像被野獸啃過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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