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什么在操縱一樣!
居間惠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來。
不外乎她這么想,實在是這一系列事件存在太多的神秘色彩,沉睡了無數時光的哥爾贊和美爾巴,突然在現代復活,并且直奔隱藏著巨人石像的金字塔,才各自分頭離開。
而后被迪迦打死的哥爾贊,明明已經被掩埋在羅臼岳,卻突然復活并且跑到霧門岳,并且這里還有個機械改造過的哥爾贊,死亡已久,卻也突兀復活,并且直奔福鋼。
這絕非只是個巧合,一定有什么尚不知曉的內因。
那么,控制者是誰呢?
居間惠一邊往外走一邊思索著,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被嚴密看管著的、自稱來自三千萬年前的時光機器,tpc一直在研究它,卻沒有取得任何的成果,連外殼至今都沒好的辦法打開來。
暴力拆解自然能行,可也會對這個有著防破拆的機器造成不可逆的嚴重損傷,完全是殺雞也取到卵,絕對的得不償失。
tpc內部,對這個時光機器是否為所謂的超古代人制造也是議論紛紜,有人為是超古代人制造的,也有人說是宇宙人搞得,也有人但居間惠毫無緣由的覺得這個時光機就是超古代人制造,用來警示后人的,只是不知道超古代人是如何準確預言哥爾贊和美爾巴復活時間的,又是為何在面臨滅亡危機時,不去想著保存生命火種,卻建了個時光機,這實在是 居間惠突然停住腳步,愕然的看著前方,一盞盞明亮如日光的燈,此刻亮度還不足往日的十分之一,使得幽長的走廊變得十分的暗淡,可居間惠已經顧不上這些了,雙眼無比驚愕的看著站在走廊中間的一個‘人’。
身上套著一件銀色的長袍,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銀白色光芒,在昏暗的走廊間格外的明亮,就連頭發、眉毛都是銀白色的,看上去無比的神圣,可映入居間惠眼中,就是有一絲的驚恐了,因為對方竟頂著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龐。
“幽憐?!”居間惠無比的震驚,同時又有一點的警惕,裝作不經意的側了下身,把悄悄摸向腰間槍套的右手遮擋住,雖然她對眼前這個‘人’,有著莫名的親切感,升不起一點的敵意,但她還是做出這樣的動作。
實在是太巧合了,她才想過操作哥爾贊的會不會是超古代人,一直被認為是時光機器里面的一段提前錄好的影像里的幽憐,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怎能不讓居間惠心生警惕呢。
可幽憐卻好似沒有看到她的動作一般,用她那一貫無喜無悲的聲音,自顧自的說道“沉睡在這顆星球無數時光的黑暗開始蘇醒了,他會吞噬掉所有的光,把大地籠罩在無盡的黑暗中,將這顆星球上的一切全都毀滅掉。”
居間惠的右手已經摸到了槍套,可她卻又把手右手垂下,挺直了身體,面對著幽憐站好,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這是你的預言,還是在遙遠的超古代發生過的事情?
告訴我,地球警備團團長幽憐!”
幽憐望著面前穿著勝利隊服的‘自己’,聲音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人能夠預言未來,因為未來并非只有一個。”
顯然是否認了預言,告知了這是超古代滅亡的原因。
和常人一般無二的對話,讓居間惠的警惕更深一分,繼續問道“你應該和你的種族一起滅亡了吧?”
幽憐輕點了點頭,道“只剩下這一段冰冷的智能程序,來警示下一個時代的人類。”
“我們嗎?”
“如若你們同樣步入毀滅的命運,我會繼續這可悲的輪回,等待下一個時代的人類。”
幽憐的話,帶給居間惠極大的震撼,這意味著,超古代人和現代人,并非是在這顆星球上誕生的唯二智慧種族,并且幽憐對人類能否避免毀滅的命運,抱有悲觀的態度,不然也不會說‘等待下一個時代’。
難道說 “是因為迪迦消失了嗎?”居間惠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原因了,沒有迪迦的話,人類的確無法應對接連出現的怪獸。
“奧特曼是不會干涉人類的選擇的,”幽憐沒有回答居間惠的問題,但她眼中的悲戚愈盛,言語間都帶上了一絲的哀傷,道“復蘇的黑暗,會讓絕望之花盛開,帶來”
幽憐的話剛說到這,就突兀消失不見了,而天花板上一盞盞燈也恢復了往日的亮度,重新把幽長的走廊照的亮如白晝,卻無法給居間惠帶來一點的安心,反而愈發的惶恐。
復蘇的黑暗、絕望之花,這兩個十分抽象的詞匯,傳入居間惠的耳中,卻讓她‘看’到了籠罩著天空的無邊黑暗,讓一切飛行器進入其中就再無訊號傳出,還有大地上盛開的一朵朵橙色的小花,盤繞著熊熊燃燒著的高樓大廈,在烈火焚燒下,愈發的鮮艷 ‘滴!滴!’
腰間的pd傳出急促的聲響,讓居間惠回過神來,趕忙暫時壓下心中紛亂的思緒,打開來一看,只見野瑞焦急的喊道“隊長,不好了,機械哥爾贊改變行進方向了。”
“你說什么?”居間惠一驚,馬上說道“我馬上到司令室。”
說著,她就跑了起來,腦海里還想著幽憐所說的話,尤其是復蘇的黑暗,讓她立刻想到了南太平洋底的露露耶,
自動門才剛剛打開來,居間惠就看到大屏幕上代表機械哥爾贊的紅點,剛跨越關門海峽,卻突然轉了個彎,一路朝著東南方向進發了,這讓居間惠一下子愣住了,機械哥爾贊不是為了瑪雅手中和迪迦相關的東西而來福鋼的嗎?怎么突然不去福鋼了?
野瑞也根據新的數據,用基地的中央電腦,完成了路線的修正,抬頭對著居間惠說道“隊長,按照目前的路線,機械哥爾贊將會在五十分鐘后,出現在熊苯市。”
居間惠怔怔的望著大屏幕,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問題“他為什么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