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間惠并沒有太多的時間待在這,她是勝利隊的隊長,舉足輕重,若是被人發現在這里的話,說不定會帶來麻煩,所以一分一秒都顯得彌足珍貴。
在簡單的寒暄后,又詢問了千葉誠身體恢復的如何,就說起剛結束沒多久的一場關乎tpc武裝的會議。
她在門口聽到了千葉誠所說的‘被欺負’和‘欺負人’的故事,那應該是跟她,或者說是對TPC說的。
昨天和奇獸帝斯蒙的戰斗,TPC損失慘重,也驗證出了已有武器的不足,那么接下來肯定是要發展更強的武器,這是大勢所趨,誰敢阻攔,一頂‘不發展武器,拿什么保護人類’的帽子扣下來,哪怕是澤井總監也頂不住,更何況澤井總監本身并不支持起完全去武裝化。
TPC成立之初的非武裝,只是權宜之計,也是政治妥協,以彰顯和平的誠意,暗地里,和武器相關的研究,都以其他的名義進行著,從未停止。
原因嘛,很簡單。
人類內部斗爭是消失了,但來自宇宙的威脅卻愈發嚴重,沒有武器,拿什么去對抗帶有惡意的宇宙人,這也是亞特迪斯號從運輸艦改為宇宙戰艦的原因。
唯一沒想到的大概是沒等來宇宙人的入侵,反倒是先迎來了窮兇極惡的怪獸,打了各國組成的最高會議的一個措手不及,因為他們只有對付外星人的方案,從沒考慮過只存在于特攝劇里的怪獸問題。
至今,已經一年的時間了,怪獸的問題愈發突出,也到了TPC做出改變的時刻,所以今天上午的總參會議上,澤井總監一派的人幾乎沒說什么,因為都明白是大勢所趨,擋不住的。
聽完居間惠所說的TPC將會開始武裝世界各地的支部,只待近期召開的最高會議通過這一議案,就會正式向世界公布‘TPC關于應對不明巨大生物和宇宙入侵白皮書’。
“武裝,挺好的,有了獵槍才不怕豺狼。”千葉誠對此不發表什么意見,人類在危險面前,首先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危,然后就會不擇手段的保護自己,這是群體的意志,不是誰能阻攔的。
“迪迦在三角洲宇宙站說過,在人類能夠在群星間飛行之前,就由他作為你們世界的盾牌。”居間惠回憶著過去的事,那一次迪迦的話語,帶給TPC極大的震撼,真正讓TPC確定了迪迦是保護人類的。
話語突然一轉,道:“但人類也不能一直躲在庇護后,也要自己努力才行,不說能單獨面對,至少也要能幫上忙,而不是只看著。”
“挺好的,但要注意,對地球有野心的宇宙人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人類強大的。”千葉誠若有所指的說道:“他們會用各種辦法潛伏到人類之中,用人類的技術和生產力,為他們制造侵略武器。”
“行星侵略聯盟還是基里艾洛德人?”居間惠想到了上次在KCB電視臺外的咖啡廳碰面時,千葉誠所說的話。
“還有星際聯盟,他們跟行星侵略聯盟不同,雖然口口聲聲說只售賣情報,但誰知道他們是想做什么呢?他們平時都偽裝成人類,對了,他們還提供移民到地球的服務,售賣能讓宇宙人從外表上看上去和人類一般無二的東西,兌換人類世界的貨幣,離開地球的船票...”千葉誠將上次和瑪雅去參加外星人聚會所知曉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居間惠。
居間惠越聽臉色越是嚴肅,這樣的話,地球上潛藏的宇宙人,比她想象的要嚴重的多,雖然千葉誠說了,很多宇宙人都是為了避難或失去母星而來地球,準備安心居住,但也不乏貪婪而殘酷的入侵者。
就像之前出現過的雷丘蘭星人、烏鴉人等等,他們可沒打算遵守地球的法律,未來是否還會有類似的宇宙人呢,答案是肯定的,弱小即原罪,幼兒懷赤金行于鬧市,極致的誘惑,會讓平時表現很好的人都露出貪婪的心。
至于基里艾洛德人,不管是千葉誠,還是居間惠都沒有多少可說的,千葉誠好歹還知道基里艾洛德人在利用宗教,拉人入伙,蠱惑人心,從而獲得信仰之力,居間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為TPC至今沒有找到一點關于基里艾洛德人的線索。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抓住機會。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居間惠聽了千葉誠所說的,基里艾洛德人可能會利用人類發達而便捷的網絡來傳播‘信仰’的猜測后,當即表示回去后,會讓野瑞多關注下網絡上的動態。
在囑咐了幾句,讓千葉誠好好休息的話后,居間惠就告辭了,順便帶走了在門外面的大古,讓他盡快歸隊,勝利隊員在這里總是顯眼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既然已經醒了,就不要冒這個風險了。
大古拿著心理測試合格的報告返回總部,而居間惠則準備回家,去看望已經許久未見的兒子——知樹,因為工作關系,她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幾次家,自前年當上勝利隊長至今,已經將近兩年沒有見兒子了,這其中有很多的原因,忙是一部分原因,還有就是和婆婆三浦順江之間的關系并不好。
三浦順江是很典型的全職太太,并不喜歡居間惠這樣的女強人,認為無法照顧好丈夫和家庭,所以一直很反對他們兩個,這一點并沒有因和丈夫三浦克人結婚而有所改善。
后來身為試飛員的丈夫,因超效率噴射發動機系統——W.I.N.G.系統故障而意外去世,而當時負責地球外生命體交涉計劃班的她遠在南美洲,無法及時趕回來,致使和婆婆關系更差,連帶著兒子也被婆婆帶走撫養。
居間惠駕駛著汽車,腦海里卻不由得浮現出諸多的念頭來,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一棟獨棟別墅前,門牌上清晰的寫著‘三浦’,這是她和丈夫的家,但不管是她還是丈夫,一年都住不了幾次,也見不了幾次面。
到了家門口,居間惠卻反而猶豫了幾秒才打開車門,去后備箱拿出帶回來的禮物,上前敲了敲門,因為她沒有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