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是在自己比賽的當天來到家里的。
具慈允找到了閨蜜的手機。
猶豫了一下,放回去了。
到底是誰,已經找上來了?
具慈允準備睡覺。
最后望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
一張一張的合照。
自己和父母的。
小時候的。
還有最近的。
這些年來她在這里生活的痕跡。
點點滴滴。
突然相框掉了下去。
她頭部一陣劇痛。
像是在錐子有螺絲刀在研磨的感覺。
頭痛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密集了。
自己也是硬撐著。
一聲不吭的。
總算結束了呢。
艱難的一夜。
“那根本不是什么魔術,是異能!”
顧行也看過那個節目了。
具慈允的海選片段。
表演結束之后評委問她有沒有什么才藝展示一下。
事情變得有趣了。
她暴露了自己。
而且還是在那么多人在電視臺面前。
顧行悠閑的吃著泡面,吃著牛肉。
一邊在筆記本上面記錄著什么。
一個個人,一道道勢力。
中心?
第二天,具慈允還是找機會從公共電話亭撥打了號碼過去。
顧行接了。
他在名片上面留的電話。
也只有那邊有。
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個號碼。
現在有了來電之后就知道是誰了。
反而是自己一直在等她!
接通了電話之后兩邊都沒有開口。
一片安靜。
顧行知道她是誰。
可是她知道自己了嗎?
猜到是我了嗎,這一番試探。
這個女人在想什么?
沉默,無聲。
隱約能夠感受到對面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大概三分鐘,終于斷開了。
“那邊沒錢了吧。”
投幣就通話三分鐘時長左右。
行動真的在開始了。
阻擋不住了呢。
事態的發展恐怕是不可控的。
第二天兩人組放學之后跑去列車站,前往首爾。
突然接到了要直播的通知,很是措手不及。
還好也提前準備了煮雞蛋,可以在路上吃。
一方面閨蜜已經在跟她暢談著未來。
以后出道的事情。
合同的細節等等。
真的能夠火了。
也是很高興。
滿懷喜悅的。
這時候對面傳來了聲響。
她們看到一個年輕人。
穿著風衣。
放下手里的雜志在看著她們。
準確的說是在看著具慈允。
似乎對她很熟悉。
雖然整個人有些奇怪的。
年輕人說對她很熟悉。
可是具慈允真是沒什么印象,覺得很奇怪。
對方又很篤定。
“對了,當年還有一個,沒跟你在一起嗎?”
風衣男問道。
具慈允什么都不知道。
對方一上來怎么就說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而且突然就出手攻擊她了……試探。
閨蜜一開始也會犯花癡。
但是發現了對方不懷好意。
連忙出聲呵斥怒罵對方。
能夠勇敢的站出來保護朋友。
風衣男對其他都無所謂。
只是關注著具慈允。
“我們會再見面的哦。”
風衣男先離開了。
看她的狀況,好像真的是失憶了。
這就不太好了吧。
失憶了呢。
要好好想想吧。
他在列車過道的時候跟一個面相兇狠的中年男人發生了一些摩擦。
于是風衣男直接把對方弄死,丟到火車外面去了。
心情很煩躁呢。
怎么老碰到這種事情。
這種不識好歹的人。
另一邊具慈允按照進度繼續參賽。
在首爾某處頂層豪宅。
中年女人和疤痕男已經看到了她的比賽直播。
“沒錯,就是她。”
太讓人高興了。
找到了。
中年女人改變坐姿。
目光也一直落在屏幕上沒有改變。
“不是說當年逃跑的時候,在路上早就死了嗎?”
“還是看清楚點,別看走眼了。”
疤痕男問道。
“哎喲,就是她,我說是她就是她。”
“難不成我還能看錯,一眼就認出來了。”
中年女人在盯著屏幕。
無比篤定。
她突然狂笑了起來。
找到這個孩子了。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呢。
不過另外一個呢?
是死是活?
另一邊具慈允繼續在比賽中晉級,殺進了十六強。
電視臺的人和導演都很看好她。
不過剛從電視臺出來,突然又犯病了。
頭痛劇烈無比。
她想起以前去看了醫生。
拍了ct。
“慈允啊,雖然我對你的家庭情況了如指掌。”
“可事到如今,應該告訴你父母啊。”
“現在手術費用不是問題。”
“如果再耽擱,你會沒命的。”
“現在所剩時日不多了,真的。”
醫生認真勸她道。
好像也是認識的人。
相熟。
“準確來說,還剩下多少時日。”具慈允便問。
“長則兩到三個月,少則一個月。”醫生回答道。“得盡快找到親生父母,接受骨髓移植手術。你如果想活命,只有這個方法。”
情況很不樂觀。
具慈允現在正躲在衛生間里面。
鼻血也在不停的流了下來。
太糟糕了。
“慈允,慈允啊……”
閨蜜關心她。
過來看看她情況。
帶著人離開。
到了路邊等車。
有遇到一伙穿著西裝奇奇怪怪的家伙。
想要把人接走。
外形看著兇神惡煞的。
她們還是避開了。
坐著出租車到火車站趕回去。
閨蜜已經累的睡著了。
躺在列車座椅上。
這時候下起了蒙蒙細雨。
具慈允靜靜的靠著窗邊在看著外面。
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站之后,本該準時來到的公交車也遲遲沒有出現。
她們在列車站門口等著。
“該死,要不我讓我爸送我們回去吧。”
閨蜜說道。
“你爸爸不是很忙嗎,干嘛總打電話打擾他。”
具慈允雙手插兜。
說道。
“那又怎么樣,反正又不是巡邏時間。”閨蜜無所謂。
不過現在有點內急。
閨蜜先去方便了。
另一邊父親先給她打了電話進來。
父女倆看來挺有默契的。
她慢慢走向公共廁所那邊。
這個時候一輛黑色suv突然開過來緩緩停在了具慈允面前。
車窗降了下來。
這是先前在列車上出現過的那個年輕人。
此時也是陰陽怪氣的。
具慈允看到他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不安。
本來不想搭理他的。
這家伙還是喋喋不休胡攪蠻纏的。
莫名其妙。
“哦,你在等公交車。”年輕人裝作恍然大悟望了一眼后面。“剛才來的路上,我看到有一輛公交車癱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