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齡作為背后主使,在年幼“張無忌”面前,演繹一出好戲,為了冰火島奪屠龍刀。
眼下又不分青紅皂白,直接一巴掌拍來。如果武功稍弱下,怕不是被拿捏死死。可見平日里,欺男霸女之事,絕對沒有少做。
以上這些念頭,在腦海快速閃過。望著拍到近前手掌,吳植憋著一口怒氣,體內九陽神功,剎那運轉到極點。
“找死,就怪不得我了!”迎著對方掌法,吳植握緊拳頭,一拳猛地揮出。
拳頭對撞瞬間,朱長齡神色一變,整個人頓時飛起。人還在半空中,一口鮮血“噗嗤”直噴而出。
“你是誰,六大門派青年才俊,從沒見過這號人物?”朱長齡身形落地后,狼狽不堪倒在地上,掙扎地向吳植問道。
“張無忌!”吳植上前兩步,神色淡然道。
“我不管你是誰,得罪我朱家莊,沒有好下場!”朱長齡聞言,神色茫然過后,又語氣怨毒說道。
“你還真是想找死啊!”吳植盯了對方片刻,輕輕嘆口氣,突然一巴掌揮出,落在朱長齡天靈蓋上。
“砰!”朱長齡七竅流血,瞳孔失去光彩,身形緩緩倒下。
從吳植兩人交手,到朱長齡落敗,再到吳植突然下殺手,這一連串事件,不過呼吸之間。
待朱九真反應過來,望著倒地的父親,突然厲聲道:“你個大魔頭,納命來!”
“這么腦殘送人頭?”望著朱九真揮舞長劍,咄咄逼人沖來,吳植無奈搖了搖頭。
長劍刺來瞬間,吳植身體一轉,輕巧避開之后,接著兩只手指伸出,閃電般夾住劍身。
打量著朱九真,絕美容顏上流露出怨毒,吳植臉上流露微笑。
“早死晚死都是死,還是死我手里吧!”輕笑一聲過后,吳植單手輕輕一揮。伴隨咔嚓聲響起,兩根手指間,那柄鋒利長劍,突然自中間斷裂。
斷開的劍頭,化為一道流光,驟然沒入朱九真咽喉。
“你——”朱九真臨死之際,眼睛瞪得溜圓。她怎么也想不到,吳植會辣手摧花。
遠處那些護衛,看到朱家莊兩位主人,先后斃命于此,紛紛嚇得逃散。
吳植站在原地,也懶得再去追趕。
“多行不義必自斃,也算是提前得到福報吧!”盯著朱長齡父女,倒地的尸體,吳植喃喃自語道。
與此同時,觀境臺上武俠值,突然增加點。
回過神來后,吳植長嘆口氣,體內真氣流動,施展出輕功,身形很快消失遠處。
四日后,武當山下。
吳植從馬上下來,施展輕功向山上飛去。
來到山門口,吳植自報家門后,很快有守值的人,進去通傳。
沒過多久,張翠山快步趕來,身后跟著一大群人。
“無忌,你可總算回來了。今天再見不到你人,你娘都要發狂了!”張翠山走到近前,上下打量吳植幾眼后,松了口氣說道。
吳植笑了笑,用路上想好說辭,搪塞了過去。
張翠山得知,這大半個月來,吳植在外面貪玩,又不小心迷路后,不禁苦笑不得。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無忌”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冰火島。第一次出遠門,也算是有情可原。
張翠山敘述中,吳植逐漸得知。離開天鷹教第二日,張翠山便帶領武當眾人,去迎接他和殷素素。如今殷素素和謝遜,被張翠山接回來后,安置在后山清凈院落里。
只有吳植,大半個月來,死活見不到蹤跡。
“義父也在后院?”吳植聽到這里,不禁怔了怔。
“不急,你這幾位同門,可是念叨很久了!”張翠山笑了笑,指著身后面,幾位年輕少年。
“無忌,這是你宋大師伯兒子,青書!”注意到吳植神色驚愕,張翠山笑著介紹道。
“我叫宋青書,你就是張無忌,從小生活在冰火島?”張翠山話剛落,早在旁邊晾許久人群中,一位面目英俊少年,上前開口問道。
打量著宋青書,吳植笑著點點頭。
宋青書話音剛落,其他幾位年輕弟子,也上前做自我介紹。
吳植一一回應,只是看向宋青書時,內心充滿復雜。
對宋青書這人,他實在是不好評價。
身為武當門下,第三代弟子楷模,為了心上人周芷若,可以說瘋狂至極,敢干任何瘋狂事情。可惜到頭來,不過是工具人手中,另一個工具。
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
宋青松倒是不知,吳植的內心活動。待眾位自我介紹完,張翠山笑著說道:“無忌,我來山上這段時日,正好得你大師伯叮囑,讓好好教導下,這些不成器三代弟子。從明日起,你也跟青書他們一起,參加每日修煉吧!”
張翠山說到這里,見吳植著急離開,擺手說道:“對了,去后山看你娘吧,她心情近日不太好,你過去剛好安慰下!”
招來一個門內雜役,仔細叮囑兩句話,張翠山帶著宋青書等年輕弟子,向另一側教武場走去。
吳植留在原地,內心嘆了口氣。
張翠山對武當熱愛,超乎了自己想象。恐怕在他眼中,哪怕是妻子和兒子,也不能和武當相比。
怪不得,殷素素會生氣,只能說活該!
在雜役弟子引領下,吳植來到后山,殷素素所在院落里。
剛走進院子,便聽到里屋傳來,殷素素怒罵聲,還有噼啪砸東西聲。
吳植站在門口,喊了一聲之后,里屋動靜瞬間消失。
下一秒,門吱嘎打開,殷素素面露憔悴,站在大門口。
“出什么事了?”盯著殷素素臉色,吳植開口問道。
“無忌,你可算回來了!”殷素素沒答話,上前一步拉起吳植,仔細打量著他,生怕身上少一根汗毛。
面對殷素素真切關懷,吳植心神不禁一暖。
將之前告訴張翠山的話,又重述了一遍后,吳植話鋒一轉,問起殷素素情況。
從張翠山處,得到的消息來看。殷素素氣色差,神色有些不對勁,不僅僅是擔憂自己在外面安全。
恐怕,這中間還有張翠山緣故。
果不其然,吳植話音剛落,殷素素嘆口氣,看了眼左右后,招呼他到里屋。
兩人剛坐下,殷素素說起里面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