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的童話故事之中,人的心中都會有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即善惡兩面。在唐塵前世的科學界看來,“心魔”,就是人心里的惡魔,也可以理解為精神上的缺陷。
心魔泛指很廣,仇恨心、貪念、妄念、執念、怨念等都屬于心魔。心魔可以一直存在、可以突然產生、可以隱匿、可以成長、可以吞噬人、也可以歷練人的心境。
人們常說的“戰勝自己”“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之類的話,其中的意思,都是指心魔。
在接收了四個模板之中蘊含的知識后,唐塵對于“心魔”這個詞匯的理解也更加深刻。無論是魔佛中的修行者,還是造物主中的傳奇,他們都認為認為:心魔是進步的瓶頸,突破心魔才可以使人的修為突飛猛進。
但有的心魔,并不是人心產生的困境這么簡單。在魔佛那浩如煙海的記憶傳承之中曾提及過,某些心魔是修行者本身,在內在能量與世界之外某種能量達到共振的情況下,所接受到的信息。
這也是,天魔入侵的由來。
魔佛,一念成魔,一念成佛。祂本身,曾是某個修行世界的一名修行者,在一次探秘之中不小心解開了一處封印,被一名執掌生死、無上至高輪回大天魔侵入體內,發狂成為了那時修真界最大的魔頭。
沒有錯,魔佛模板的原型不是修佛者、也不是什么佛祖菩薩什么的,就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修士。
在之后的數十萬年里,屬于天魔的意識都執掌著他的身體,一路砍瓜切菜的晉級,從那一個和斗羅星差不多的小型位面一路升到小千世界、大千世界、多元世界、無限多元宇宙。
這其中,他本身的意識也有過清醒的時間,但這毫無疑問是天魔的陰謀。每一次的清醒、每一次的經歷都只不過是為之后的痛苦鋪墊。
天魔之王完全可以在一開始就碾碎這弱小的意識,但不知怎么的,祂就是想看看這個曾經執掌這具身體、螻蟻一般的人類那痛苦的姿態。
在諸天萬界反派死于話多定則之下,祂最終還是玩脫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與磨難,對于這具身體中那歷經數十萬年依舊存在的意識來說,是最不想回憶的一切。
但惡趣味的天魔王,卻一次又一次的把這一切回憶強行塞入他的腦海。無窮無盡一般的痛苦與煎熬,在數十萬年的時間里,磨煉出了一個堅不可摧的意識,和一顆永不磨滅的。
于是,在某一天,亮起的心靈之光在那如同泥潭一般的靈魂深處亮起,驅散了一切陰霾與黑暗。再次醒來的,不再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修真者,而是——覺者。
覺者一詞,所指的是達至覺悟之人,是自磨難之中覺悟本心的存在。無論是善是惡,有情無情,統統都只不過是其過程。
祂是自覺、覺他、覺行圓滿的存在,只是代指祂的一個稱謂,卻也只是代指了祂那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在他人的理解之中,這就是佛陀、是大徹大悟的開括者,但真正的本質卻無人能夠悟透。
僅僅只是一個抬眸,祂,就已經站在所有修心、明悟道路的盡頭。
是什么?是執念、怨念,是自內心產生的無形物質,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能如臂指使操控這具身體。這一切都是因為,心魔就來源于這具身體的本身。
來自域外的天魔,他們之中包括了心魔,卻又只是心魔的一部分。如果只是普通的天魔或是心魔的話,在這一刻就會在那一顆明鏡之心下消散。但留存于覺者體內的,卻是天魔之中至高無上的王者。
看著這名覺者,祂卻忍不住回憶起了上一次被封印的情況。
如果能夠污染一名覺者,那么,我必將會成為天魔一族之中至高無上的存在!
自以為對覺者十分了解,并且掌握有對方一切弱點的天魔之王很自信的a了上去。然后,不出意外的打出了GG。
無數年之后,屠殺萬千世界的魔已經不復存在,只有一名自魔的身軀中誕生的覺者,也就是,在為之前造下的罪孽贖罪。
可能是和其它覺者覺醒方法不一樣的緣故,祂的本身,除了那慈悲的形態之外,還有一層執掌沙發的暴戾形態。在無數個紀元之后,庇護萬千世界的祂,被那些敬仰著祂的人,稱之為魔佛!
“所以說……”
感受著記憶中蘊含的一切,唐塵的面色逐漸凝重起來。
“他喵的魔佛原來居然是有頭發的,混蛋,現在為什么變成這個模樣了?是不是看我好欺負?!”
“退貨!強烈要求退貨!”
“現在該擔心的是這些嗎?”
在唐塵的意識空間中,正在凝聚的數顆“繭”中,其中的某一顆中,魔的意識忍不住捂住了額頭,無奈的吐槽了一句。
經之前所得到的情報來看,神界還有可能已經發生了變故,并且這些變故,還和來自其它時間的天魔有關。
這些發現,也可以解釋唐塵之前產生的一些疑惑。
在這個世界上,天命之子霍雨浩是神王唐塵親自挑選而出的,所遇到的一切人物、奇遇都有著定性。出現唐塵這一名外來者后,再怎么說也會做出一些接觸。
那時的唐塵力量遠遠不如現在,隨時都作著解釋、戰斗的準備。但一直等到現在,神界的神靈們都沒有絲毫表示,任由他將史萊克學院折騰的不成樣子。
現在看來,不是他們不想管,而是本身遇到了麻煩,根本無暇去顧及唐塵造成的影響。
“這么久了,算算時間,都快有兩年了……”
將手中端著的烤魚放在一邊,唐塵心中無數心思轉動,到最后也只是化作了一道嘆息。
“看起來,神界,已經完了,就連屏障之中的意識法則都被扭曲了。看起來要盡快做出反應了,否則第一個敵人,恐怕就是神界本身。”
“還有……”
唐塵仰躺在椅子上,眉頭皺的越來越近,此刻的他,突然想到了一些問題。
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究竟是怎么盯上這個世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