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掛了電話,葉衛國便再次組織人手朝著別墅過去。
這一段時間葉衛國覺得自己可以退休了,該把劉長夜叫過來當局長。
你瞅瞅現在是啥事,動不動就是通知自己這里有案子那里有案子。
現在還安排自己別帶新人,還帶防毒面具......
真的葉衛國想撂挑子了!!!
劉長夜倒沒有太多的想法,戴上防毒面具之后,他便感覺好了很多。
一進屋子,便讓周玉直接將老板再次控制住。
跟上次一樣,老板還是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看著這幕劉長夜也懂了為什么那個巨形紅衣不在這別墅里待著了。
無法溝通,再加上時不時還可能暴走產生臭味。
要知道就連周玉剛才都好像被熏到了,你更不用說那個巨型紅衣了。
本來想從老板鬼魂身上問些答案,但現在這情況......
思索了一下,劉長夜打算把老板先吞噬到掉級,這樣就算巨型紅衣過來自己這邊的力量還是能屬于壓倒性質的。
考慮結束之后的劉長夜便拉著夏暗笑瞇瞇的說道:
“你之前不是掉級了么,要不你吞噬一下看看能不能恢復。”
夏暗看著渾身散發惡臭的老板臉上露出些許糾結,隨后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吞噬。
劉長夜一看也是無語,不就是臭點么,增強實力......
好吧真要他是鬼吞噬他也受不了。
可不這樣用的話就得強行打掉級了,這要是強行打掉級......
也確實有點浪費啊。
在想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來有一個一直被自己藏起來還沒用過的特殊鬼魂。
對么,夏暗不愿意吸收,無臉人總可以吧。
他才不會說是因為自己太長時間把他忘了才沒有召喚過。
將無臉人召喚出來,還是那個樣子,似乎檔案可以幫助恢復身體卻沒辦法幫助進化。
劉長夜直接忽略了無臉人幽怨的感覺。
畢竟也沒有臉,劉長夜就當他沒有任何反應。
直接了當的對著他開口道:“現在有一個能讓你恢復的機會,就是吞噬了這個厲鬼,當然不是讓你完全吞噬,你把他吞噬到跟你現在等級差不多就行了,愿不愿意?”
無臉人順著目光朝著劉長夜口中所說的方向看去。
當感受了一番之后,無臉人的臉上突然出現了表情,一臉糾結的看著劉長夜開口道:
“那個...能不能換一個?”
劉長夜對待無臉人可就沒有夏暗等人那么好的脾氣了。
眉頭輕輕一挑,看著無臉人有些不滿的嗯了一聲,“恩?”
這一聲無臉人瞬間打了個寒顫,一臉悲憤的看向被困住的老板鬼魂。
“我吸,我吸還不行么!”
看著無臉人那么識相,劉長夜默默地點了點頭。
然后便一臉好奇的看著無臉人,迄今為止他就看到過夏暗一個鬼當時怎么吞噬的。
當時也是夏暗發狠直接一口咬住無臉人。
正當他想著無臉人會像夏暗一樣的時候,誰知道無臉人掏出了他的那把刀子,在老板的身上劃了一刀。
一股股淡紅色的氣息便順著那道口子緩緩的朝著外側露了出來。
無臉人也是一臉慷慨赴義的樣子伸出右手接受著那股子淡紅色的氣息。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板身上的半身紅衣的痕跡越來越少,反而無臉人身上再次被紅色血跡所籠罩。
隨著老板身軀的一顫抖,他就變成了普通鬼魂的形態。
這時候無臉人也沒有說繼續吸取,反倒是記住了劉長夜說的話,連忙止住了。
一臉興奮的看著劉長夜。
“怎么樣,我聽話吧,你說讓吸多少我就吸多少。”
劉長夜沒吭氣,反而是趁他沒有防備一錘子錘了上去。
你在這跟我扯什么犢子呢?明明吞噬沒有那么惡心,讓你搞得跟吃屎一樣。
看著挨了兩錘子眼淚汪汪十分委屈的無臉人,劉長夜心情也好了許多。
讓他吞就吞,還搞那么出小心思,跟劉長夜玩那套欲擒故縱。
現在暫時也是用不到無臉人,揮揮手便把他收了回去。
看著掉落等級的老板鬼魂,劉長夜將照片拿出來形成一個迷霧空間將鬼魂包裹了起來。
一個不到半身紅衣的他,怎么爆發掙扎他也打不開照片的灰霧空間。
隨著這一系列操作之后,劉長夜也是試探性的將防毒面具拉了下來。
味道還有,但是沒有之前那么濃了,反正現在劉長夜能接受了,這才算能尋找線索。
說實話他對這個別墅所發生的這一切,都顯得格外好奇。
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才能發生這么這種事。
老板的鬼魂為什么會變成那副癡呆的樣子。
為什么自己一動那些尸體,老板就會暴走。
強忍著惡心,劉長夜一腳踏入了廚房里面。
腳下那股子血液黏糊糊的感覺瞬間被他清晰的感應到了。
相反越到這種時候,劉長夜的腦海中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蹦出其他的念頭。
你就比如他現在想的不是案子的事,而是自己等下結束要把這一身都扔了......
搖了搖頭將自己發散的思想收回來。
看著這些橫七豎八的身體,劉長夜開始在腦海中思考應該用什么方式排列這些身體。
萬一就跟之前埋在樓里的那些一樣呢,這都是有可能的。
可不管他是橫著對比還是豎著對比,這些尸體都像是隨意丟棄的,根本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這就讓他有些非常疑惑了,明明任務顯示是儀式,那儀式的目地是什么?
只是為了產生幾個半身紅衣?
越想越迷糊的他先行退出了廚房,進而前往二樓的方向,想著是否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可當時這些地方都已經被警方偵查過了,哪怕真有線索,也不會留下才對。
但劉長夜在搜索一件看上去很可愛的房間時,感覺到了哪里有些不對勁。
這個房間里面擺著好幾張大型的照片。
圖畫上表明的東西都是一副人臉的模樣,如果說只是普通人可能會覺得這就是藝術油畫。
但是劉長夜經歷了那些之后,你讓他怎么可能不將這些和那個儀式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