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略略略春野櫻,今年十二歲,女,喜歡吃甜甜圈,各種口味的糖果,除了榴蓮,討厭等待,以上。”
第七班的師生見面會上,繼卡卡西和鳴人之后,小櫻如此自我介紹。
為什么要在我叫和自己的名字中間,多加三個略字,難道是口頭禪?卡卡西古怪的想著。
視線從小櫻這移開,放到一直沉默不語,堅持要作為壓軸出場的佐助身上。
“我叫宇智波佐助,沒有喜歡的東西,唯一想要做,或者說是野心的,是殺了那個男人。”佐助冷漠道。
依次掃過對面三人,卡卡西笑道:“那么,互相算是認識了,期待你們明天,在生存演習中的表現,被淘汰的下場是,回忍校重讀,最好空腹,否則不好過。”
說完,使用瞬身術,消失不見。
“啊啊!好不容易才畢業的,怎么還有考核?過不去就要重來,不要啊!”鳴人抱頭,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哼,笨蛋,平時多努力,不就不用怕了。”佐助冷酷道。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第一名嗎?”
“第一名難道不可以得意?那要這第一有何用?”
“可惡!也就是筆試,忍術,手里劍術,這些我不如你罷了,換成打架,我一群打你一個,看你怕不怕!”
“一群烏合之眾,來再多都沒用。”
“你說什么?敢不敢再來打一場?不把你打到地上找牙齒,我名字倒過來寫!”
“哼,不敢?不要小看宇智波,你說地方吧,三分鐘,不,一分鐘結束戰斗。”
眼看沖動鳴人,冷酷佐助,就要勾肩搭背的去切磋打架,小櫻嚼著泡泡糖,雙手撐膝站起,幾步追上倆人,一人給了一個暴栗。
“要打等會兒打,先給我把事辦了。”
鳴人,佐助,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可惜。
偷跑計劃失敗,怎么辦?
直接跑是行不通的,小櫻知道他倆住哪,追到后免不了一頓暴打。
沒有合適的理由,怎么能騙過小櫻。
“愣著干嘛,走啦。”小櫻一左一右,扯上鳴佐往木葉后山趕去。
到地方后,小櫻躺在鋪有毯子的地上,做好準備:“好了,來吧,速戰速決,你們倆一起上,用力,太小了沒感覺。”
佐助面無表情,拿起道具大錘,對準小櫻的心口,用力砸去。
砰的一聲響,壓在小櫻心口上的大石,應聲破碎。
小櫻拿開這些碎石,搬新的來,重新壓上心口,看這熟練的動作,就知道沒少這么干。
“小櫻醬,別再這樣了,好危險的啊。”鳴人苦著臉,在小櫻虎視眈眈下,不得不硬著頭皮的舉錘砸石。
“要想打人,先學挨打,有個強健的體魄,比什么都重要。”小櫻認真道。
“可是沒聽說有這樣鍛煉的,心口碎大石···小櫻醬你那里本來就平,這么持續下去,會不會不長了?”鳴人苦口婆心的道。
“你懂什么,這是在練抗擊打力,習慣了重壓的打擊,換成普通拳腳,那對我來說,就是毛毛雨,不痛不癢。”小櫻哼哼道。
佐助冷酷的表情下,隱藏著一顆羨慕的心。
他也想要這樣的體質,可惜···
偷偷的私底下嘗試了幾次,不是骨折就是吐血,差點把命搭進去。
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和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
就如他有寫輪眼,鳴人和小櫻沒有,鳴人有無礙使用多重影分身的體質與查克拉量,他和小櫻沒有。
同樣的,小櫻也有他和鳴人所沒有的體質。
三十下心口碎大石,小櫻啥事沒有的爬起來,拿著鋼筋用力往寬額頭上敲,不多幾下,額頭微微發紅,鋼筋已然變了形。
連著敲歪了五根鋼筋,小櫻又飛奔向樹,一頭撞上去。
樹震三震,反作用力迫使小櫻倒退兩步,她馬上又鼓足力氣,再撞上去,一直到撞斷六顆樹,方才停下。
“好了,今天的份額完成,謝謝,我請你們喝糖水。”小櫻笑道,不動聲色的靠近,一人照后背拍了兩巴掌。
鳴人,佐助的臉,頓時充血似得漲紅,一口血差點噴出,后背火辣辣的疼。
倆人看著小櫻,不知道說什么好。
以前有抗議過,被小櫻一句,我沒怎么用力啊,你們也太虛了吧,給懟回來。
不是我們虛,是你力氣太大。
半小時后。
一處涼棚下。
佐助看著手里這杯加了一勺白糖,兌出來的糖水,默然。
側目看向一旁吸溜得很歡快的鳴人,問:“小櫻呢?”
“是哦,給我們糖水就沒影了,上哪去了?”鳴人愣。
佐助想了想,起身去尋,鳴人趕緊跟上。
倆人在一處偏僻的拐角,看到了在恰獨食,雞腿,羊排,吃得滿嘴流油的小櫻。
“小櫻!你怎么總是在吃獨食呢!用的還是我們的錢!”鳴人痛心疾首。
佐助默默的看著小櫻,不說話,等解釋。
“呃···”小櫻錯愕,忍不住打了個嗝,眼珠子一轉,瞪眼道:“不懂就別亂說,有句古話說的好,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餓其體膚,餓其體膚,餓其體膚,我是在鍛煉你們。”
“再說你們都是身強體壯的男子漢,我一個卑微弱小的女生,多吃一點怎么了?”
“啊?什么任?斯人的,餓什么膚?”鳴人一臉茫然。
“咳,意思是,有使命在身,有大抱負,想干一番大事業,做出大成就的人,要能吃苦受罪,忍饑挨餓。”小櫻道:“把心志鍛煉出來,那樣,就沒有事能難倒你們。”
鳴佐面面相覷,雖然說的有道理,可總覺得哪里不對。
“難道說,卡卡西老師讓我們明天空腹去,就是有這層考量?”鳴人喃喃道。
聽聞這話,認定小櫻是在胡扯的佐助,怔住,不由得去細細揣摩小櫻剛才的話。
天降大任。
餓其體膚。
他現在這么弱,沒辦法報仇,是因為餓的不夠?
鼬比他早知道這點,在餓其體膚的道路上,走了很遠?
趁鳴佐在走神中,小櫻狼吞虎咽的又干掉一部分,剩下沒動的,取其中一些分給他們,三人并排坐一起,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鳴人挪動身子,想挨近小櫻。
佐助目不斜視,專心吃自己的。
小櫻單手托腮,一手按住鳴人的臉,不讓他靠近,心里發散式的想。
“十二歲,已經十二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