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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人在獄中坐,鍋從天上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斗羅之我的武魂是Faker

  距離開幕式只剩下一天。

  寧榮榮和奧斯卡的房間。

  寧風致坐在寧榮榮平時畫畫的小沙發上,滿腦額頭都是井字。

  這種面部表情對他來說可是一件非常稀有的事,某種程度上已經違反了人設。一般來說,寧風致從不生氣,除非忍不住。就連之前接到寧榮榮被刺殺的消息時,寧風致都沒有這樣急火攻心的感覺。

  上次發生這種情況,還是寧榮榮母親去世的時候。

  “所以說,在我來之前,你們兩個都睡在這里?”

  幸虧我沒把劍叔帶進來,不,或許應該把他帶進來。

  好好讓他看看,他給我選的女婿!

  寧風致糾結地用食指狠狠點了點床,看起來就像是要戳出一陽指來似的,再看眼神,仿佛恨不得把奧斯卡塞到嘴里咬碎吃掉,“這一個多月都是?”

  奧斯卡呆在對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等會有一把四十米長的巨劍從天而降執行正義。

  “果然不能相信小舞那個粗心大意的家伙啊,說好了會把所有東西都搬走的!”

  在寧風致到來的前一天,寧榮榮就叫著小舞幫她把自己的東西轉移過去,但沒成想這兩個家伙把最重要的東西給落下了——就是寧榮榮放在窗簾后面的畫板。

  奧斯卡想不通,他甚至覺得寧榮榮是故意的,才會把那玩意給留在這兒的。

  那畫板里夾著三十多章奧斯卡各種妖嬈姿勢的細致素描,每張都是衣衫襤褸只有寸縷蔽體,對小女生來說極具誘惑力。對擁有分心之法的寧榮榮而言,操縱畫筆畫出打印機一般的效果,簡直不要太簡單了,可以說是連奧斯卡衣服上的褶皺都完美復刻了,什么肌肉線條眼神表情就更不必說了。換成夜鶯發現這幾十張紙,恐怕傾家蕩產也要把這些買下來。

  可惜這玩意辣著突然來訪的寧風致的眼睛了。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呢?”

  寧風致此時也沒有宗主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老父親附體。他一巴掌拍在了寧榮榮的畫板上,感覺自己對女兒的信任早到了背叛,“她才剛剛十三歲啊!”

  奧斯卡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趕緊滿頭大汗地解釋了一下:“寧叔叔,我們可什么過分的事情都沒有做啊!”

  所有過分的事情都是寧榮榮在做啊!

  她肯定是故意的吧!她一定是故意的吧!

  這種東西為什么不拿魂導器裝走呢?

  “我要是沒記錯,你今年十四,對吧?”

  寧風致眼睛瞇了一下,眼中盡是懷疑之色,“可你父親今年才二十八啊,也就是說,他在你這個年齡,就生下你了對吧?你爺爺也是十三歲就有了你爸爸,今年才四十一啊,和我差不多的年齡。”

  言外之意,你家可是有傳統的啊。

  “我爸爸是……等等,您調查我的家人?”奧斯卡剛想反駁什么,但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他還從未跟七怪提起自己的家人,弗蘭德也不知道他父母的具體年齡。這么一來,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奧斯卡被查了個底兒掉。

  看著奧斯卡皺起的眉頭和眼睛里微弱的敵意,寧風致也知道剛剛自己說得話很容易讓人誤會。

  今天真是被氣到了啊。

  其實他也能猜到,這房間里到處都充滿著破綻——比如衛生間里雙人套牙刷和毛巾,和明顯被人搬空的大半個衣柜。這些細微之處,奧斯卡感覺沒有察覺出來,但心細如發的他一眼就能找到不少寧榮榮居住過的痕跡。

  寧榮榮修煉分心之法,自然也看得出來。

  所以這丫頭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會私下里來找奧斯卡,這是在警告我呢。

  看出了這一點,寧風致長出了一口氣。

  “你也不要這么看著我,我并沒有惡意。榮榮是我唯一的女兒,也是七寶琉璃宗近幾百年來唯一一個先天九級魂力的天才,她的一舉一動都關系到宗門的興衰,所以我必須知道每一個接近她的人的底細。你們這七個人每個人的背景,我能知道的已經全部知道了。如果讓你擔心了,我也在這里給你道歉,但這畢竟是一個做父親的本能。”

  他頓了頓,說出讓奧斯卡有些驚訝的話來,“等你們兩個以后有了自己的兒女,便能理解我的感受了。”

  說到這兒,寧風致的心理調節總算到位,又恢復了以往波瀾不驚地宗主形態。

  “您不反對我們?”奧斯卡抬起頭,畢竟寧風致的意愿,一直是他最擔心的事情。

  他怕寧風平當初告訴寧榮榮的事情是真的——她父親在借助宗族的手鏟除奧斯卡。

  寧風致頗為肯定的搖了搖頭。雖然心情的底色還是有些生氣,但看向奧斯卡時,眼神中的欣賞是掩蓋不住的。

  “奧斯卡,我先后聽劍叔和骨叔說起你的事情。你為了擁有保護蓉蓉的能力,做出了很多輔助系魂師難以想象的努力。當然,我也也知道你無論是武魂,還是在身體方面發生的變異,都說明你是個萬中無一的天才,前途一片光明,也完全能夠和榮榮相配。”

  “但這些事情我雖然一清二楚,榮榮在宗門里的長輩卻不知道,也不相信。他們只知道榮榮違反了祖訓,所以需要糾正,甚至接受懲罰。寧風平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

  寧風致頓了頓,眼神柔和一些,也讓奧斯卡明白之前的事情完全就是先兵后禮。

  “所以,在你得到宗門所有長輩的認可之前,我希望你和榮榮不要做太逾矩的事情。你們的關系想要更進一步,就必須首先得到宗門長老的認可,這是她作為少宗主的責任也是負擔,同樣也是你的。當然,我也知道,以你對榮榮的愛護,就算我不說,你也知道你們現在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一點。”

  寧風致的話又一點一點隱晦,但奧斯卡還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被老丈人干涉到私生活,實在是太特么尷尬了。

  “另外,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誤,從小嬌生慣養。她經歷了寧風平的事情以后,就把對我的信任轉嫁到了你的身上,而且以后會很依賴你。但如果世界還像以前那樣風平浪靜,我覺得那也沒什么;但如今我們七大宗門和武魂殿,都知道有一場浩劫正在醞釀。所我也希望,你在照顧她的同時,也不要太過于保護,反而要訓練她,讓她能夠獨立生活。”

  奧斯卡看得出來,寧風致講到這里,是動了真情實感的。

  “這樣一來,就算未來你我二人出了意外,榮榮失去了可以依賴的人,也依然可以活下去。你能理解這一點吧,她是我的女兒,我當然希望她安全,但我更希望她能堅強。”

  “我明白了。”奧斯卡雙眼微微泛紅,“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

  “好孩子。”寧風致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寧風致從奧斯卡的房間出來,劍斗羅正在外邊,靠著墻閉眼站著,聽到寧風致走近了,才慢慢睜開雙眼,仿佛一柄緩緩出鞘的劍。

  后者還沒張口,寧風致就直接打斷了,“劍叔,榮榮已經長大了,許多事情我們就不要再管太多了。你也知道榮榮的性格,雖然驕傲,但卻也懂得保護自己。既然她愿意接納到那孩子到那個地步,正說明她對我和宗門已經缺乏信任了,正在尋找新的歸屬感。這時候我們光明正大的干涉,都會有反效果。”

  說到這,寧風致苦笑了一下。

  “況且,那孩子早就知道我會去找奧斯卡,留下不少痕跡提醒我。她的心思玲瓏,已經不是那個只知道胡鬧的傻丫頭了。”

  “我只是沒想到,一眨眼十幾年就這么過去了,”劍斗羅面無表情,口氣卻像是在追憶,“連榮榮的心思都變得這么復雜了。”

  說完,他將手從背后拿出來,緩緩攤開,掌心之中居然有一只風信鳥,正閉著眼睛打盹。

  “看這紙卷上的印記,是從星羅帝國來的。”

  寧風致低聲說著,熟練地從風信鳥的腿上把紙卷取下,慢慢展開,一眼掃過,近百字的內容便盡入眼底,隨后便面無表情。

  “如何?”劍斗羅太了解寧風致了,他的面無表情,就相當于其他人的神色冷峻或者愁容滿面了。簡而言之,不是好事。

  “二長老失蹤了。”寧風致把紙卷收起來,“他府上的仆人說,二長老在一個星期以前說是要出去幾天,結果卻遲遲未歸,因此便向宗門據點的人詢問,結果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哪里了。”

  “不會是尋短見了吧?”劍斗羅挑了挑眉毛,臉色歉然,“上次是老夫沖動了,害你也做了一次惡人。”

  二長老被發配的事情,是他一氣之下,直接越過寧風致下的命令。而寧風致也是為了維護他,才不得不準許執行,不過后果就是,他本人在長老派眼中變得偏向外人,甚至有些軟弱可欺,原本親近他的幾位長老也變得疏離。

  為了一個外人,死了一個直系,還放逐了一個長老?這在宗族眼中是不可忍受的。

  寧風致搖了搖頭,“先派幾個魂斗羅客卿長老去找吧,如果找到了,還是讓他回宗門吧。二伯畢竟年紀大了,也就是這幾年的樣子,如果……怎么了,劍叔?”

  他話說了一半,卻看到劍斗羅忽然面色一凝,朝著斗魂場大門的方向看去。

  “是那頭老龍來了。”劍斗羅隨即呵呵一笑,“看來這上三宗,如今已經在索托城湊齊了。”

  另一邊。

  “二當家,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當著玉元震的面,相赫靠在沙發上,表情平淡地喝了一口飲料,“我派去的兩個人,不過是魂尊水平,他們哪來的膽子敢辱罵你一個魂斗羅呢?明明是你仗勢橫行,拒絕接受搜查,導致一座酒店倒塌,酒店員工悉數喪生,造成重大的生命財產損失,我們才把你逮捕起來的。”

  “你!”

  玉羅冕剛從監獄里放出來,眼下正在氣頭上,沒想到都在玉元震面前了,相赫居然還敢說瞎話,直接站起來就要釋放武魂,給他一個好看。

  “玉羅冕!”玉元震老神在在,隨口一聲輕呵,玉羅冕剛剛積聚起來的魂力即刻潰散。

  “好!好!”玉羅冕尷尬地立在原地,表情憤怒無比,恨不得噴口唾沫出來都是釘子,“你說我血口噴人,可此事還有我的十幾個后輩親眼見證,難道他們也是血口噴人呢嗎?”

  “哈,你不會以為我會讓他們作證吧?”

  相赫露出一副“你以為我是不是傻”的表情,“他們是你的晚輩,也是下屬,還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們的證詞根本就不可信好吧?”

  “等等。”玉元震聽到這里,微微一笑,就連不遠處的玉小剛都驚訝與父親這些年脾性的改變,“相赫你有所不知,我藍電霸王龍宗的男兒,向來不受裹挾,有話直說,更是不屑于說謊,這一點在魂師界是眾所周知的。所以我倒是覺得,可以見一見他們,聽聽他們的說法也無妨。”

  其實玉元震是傾向于玉羅冕的。

  自己這個弟弟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

  只會搞一些上不得臺面的陰謀詭計罷了。

  再說他一向以自己的武魂為恥,主動鬧事的確不像他的風格。

  “這……”相赫有點為難地看了一眼玉羅冕。

  后者聽玉元震這么說,一下子猖狂起來,“怎么,莫非你不敢?難道你害怕了?”

  “害怕?”相赫也一副被刺激到的樣子,怒道:“我相信我的員工,憑什么害怕!莎斗,去把那批犯人都給我帶到這里來,還有,把夜鶯和龜中仙也帶來。”

  玉羅冕聽到他的安排,放肆地笑了笑。

  媽的,誣陷別人的事情我經常做,被人誣陷還是第一次。

  他倒沒想到,相赫居然真得敢叫藍電霸王龍宗的人上來作證。

  他們只要實話實說,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場。

  然而。

  十五分鐘后。

  在連續十二個藍電霸王龍弟子指證是玉羅冕直接動手之后。

  最后一個證人也說到了緊要關頭。

  “回爺爺的話。”

  說話的正是那名最后負責把玉羅冕從房間里叫走的少年,他滿臉怨憤地看了嘴巴被兩個魂斗羅捂住,正在拼命用眼神發射死亡射線的玉羅冕。

  “我上去的時候,二爺爺正在房間里和一個可疑的人說話。那人背過臉去,好像還受了傷,但我們卻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進去的。當時二爺爺一聽說恩靜集團的人要上來檢查,突然間便勃然大怒沖下樓去,還收讓那個家伙趁亂跳窗逃走,說他會爭取時間。二爺爺路上還叮囑我說,絕對不準把之前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否則就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玉元震兩雙藍眼睛帶著噼里啪啦的火花,慢慢地挪到玉羅冕身上。

  丟人!

  真是太丟人了。

  當眾撒謊,還出言威脅自己的侄孫?

  這就是藍電霸王龍的二當家?

  玉羅冕感覺自己真是要瘋了!

  難道說我這個當事人,真得忘記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嗎?

  為什么每個人都說是我先動的手?為什么這個小鬼說我威脅他?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這時,相赫突然問道:“當時跟二當家談話的人,你還記得那個人長什么樣嗎?哪里受傷?身材如何?”

  那少年冷哼一聲,顯然不屑回答這個把自己抓起來的人的話。

  “放肆!”玉元震低聲一吼,整個房間都震了震,“還不從實招來?”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剛剛還跟相赫甩臉色的少年勃然色變。

  “是孫兒孟浪了!孫兒這就說!”

  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轉頭看向相赫,“那人雖然轉過頭去,但有一頭很明顯的金色的短發。即使他坐在那里,身材也顯得很魁梧,當時孫兒從門里看到,他應該正捂著自己的左腹部。”

  “哦。”相赫沉吟了一會兒,這才有些猶豫地跟玉元震說道:“玉宗主,金發魁梧,左腹受傷,這應該是戴恩本人不錯了。”

  “唔!”

  天大的一口鍋就這么砸在自己身上,玉羅冕真是使出老命在那掙扎,然而他身后的兩個魂斗羅卻露出鄙視的眼神,手下的力量更重了。

  “可我藍電霸王龍與白虎宗是世仇,他為什么會來找玉羅冕呢?”

  玉元震想不通。戴恩和玉羅冕,這兩個人組合就離譜。

  相赫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附在玉元震耳邊,“玉宗主有所不知,那日戴恩還從我這里偷走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原本是屬于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

  一聽到七寶琉璃宗幾個字,玉羅冕更是上心了幾分。

  聽到后面相赫說道那東西能夠使武魂進化,他終于相信這整個故事了!

  真相很簡單。

  玉羅冕和戴恩達成了協議。

  他窩藏戴恩,甚至不惜大鬧一場為戴恩爭取逃跑的時間。

  而作為交換,戴恩會把那東西給他。

  玉元震在腦子里構思完這一切,劇烈地喘息著,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著玉羅冕,口中的字像是一個接一個地蹦出來一樣,“聽說戴恩已經被抓住了,那你們是否找到了那丟失的寶物呢?”

  “他臨死之前,用白虎烈光波將包裝用的盒子毀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還在不在。”相赫搖了搖頭,“那是既然二當家既然都已經決定靠鬧事來爭取時間了,想必應該不會什么都沒得到就幫忙吧!”

  “這個畜生!”

  玉元震大吼一聲,就連眼睛都變成豎瞳,周圍那些登記較低的人,感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了。

  他給那兩個魂斗羅一個眼神,兩人立刻放手。

  “大哥!大哥我冤枉啊大哥!”

  玉羅冕自由的一瞬間,就立刻漲紅臉,指著剛剛作證的弟子大聲喊道:“他胡說八道!他胡說八道啊!那天的人根本就不是戴恩,我根本就沒見過他!”

  “哦,”相赫挑了挑眉毛,“那這么說,二當家是承認那天在房間里見了某個人了?那請問,既然不是戴恩,那二當家見得到底是誰呢?”

  玉羅冕頓時語塞。

  他不能說。

  寧波平知道他最重要的秘密,如果把他供出來,那自己殺子取血的事情就會暴露了!

  到時候恐怕玉元震第一個就要殺他。

  “我……”

  玉羅冕頹然坐在地上,幾次琢磨之后,只好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見得就是戴恩。”

  相赫攤了攤手,看向了玉元震。

  “玉羅冕。”玉元震左手虛空一拉,玉羅冕的脖子就到了他手中,像是被鐵鉗緊緊地箍住了。

  這位雷霆斗羅此刻看起來好像比剛剛要冷靜多了。但感受著他左手力量的玉羅冕卻不這么覺得。以他大哥的實力,想捏斷他的脖子,簡直輕而易舉。

  “我問你,戴恩有沒有把什么東西給你啊?”

  “大哥!大哥!”

  玉羅冕用雙手掰扯這玉元震的單手,但卻什么用處都沒有,魂圣和封號斗羅的力量差,根本無法讓他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你信我啊!他什么都沒給我啊!他只說以后會報答我的!咳咳!大哥……你……咳……你松……手啊!”

  “玉宗主!”相赫趕緊上前阻攔,要是你把玉羅冕捏死了,以后誰來與我為敵?

  后邊那兩個魂斗羅也緊跟著上前,要是玉元震把這廢物給捏死在這個地方,那樂子可就大了。

  “宗主冷靜啊!”

  玉元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掌慢慢松開,玉羅冕已經被捏暈了過去。

  他俯下身子,將玉羅冕的魂導器從指頭上摘下來,丟給相赫,“你們去檢查吧,不管有沒有拿東西,里面的財物都當作他這次所作所為的賠償了。不過我了解我這個弟弟,在剛剛那種情況下,他若還說沒有,那多半應該是真得了。”

  “可苦主畢竟不是我們恩靜集團,那可是七寶琉璃宗的東西……”相赫拋了拋戒指,仿佛是隨口一提。

  “寧宗主那邊我會親自去解釋的。”

  玉羅冕說完,掃了一圈周圍的弟子,大神宣布他剛剛做下的決定。

  “從今日起,革除玉羅冕藍電霸王龍家族長老的職務。著壓入困龍洞閉門思過三年,任何人無族長或宗主號令,不得與之接觸!”

  “謹遵號令!”

  相赫滿意地笑了笑。

  這一次真是多虧了萇靜的魅魔武魂啊。

  這些人都弄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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