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是有一些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事情,比如說第一桶金,第一次開房,第一次哺育人類幼崽,第一次裸奔等等。
而今晚,就是漩渦玖辛奈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情景。
“所以,我不想失去你。”
剛剛心情還在低谷之中的漩渦玖辛奈,現在被波風水門抱在懷中,看著眼前的少年,聽著他所說的話,漩渦玖辛奈決定這輩子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了。
少女的情愫就這樣突然發酵,并且迅速充斥內心,風吹動著兩人的頭發,也吹動了少女的心。
“或許未來的某一天,我一定會向自己的孩子說這件事情。”
玖辛奈此時腦海里已經開始幻想到自己與波風水門結婚生子,然后看著孩子長大,自己在握著波風水門的手兩人看著自己的孫輩長大......
只是一瞬間,漩渦玖辛奈就已經將未來五十年的光景全部腦補出來,然后變更加羞澀的縮在波風水門的懷里,這讓在樹間跳躍的波風水門差一點就沒有掌握好平衡摔在地上。
“怎么了嗎?難道哪里受傷了嗎?”波風水門將玖辛奈靠近自己的臉,仔細看著玖辛奈,反而讓玖辛奈更加臉紅,最后更是發出一聲無比嬌羞可愛的聲音,然后昏倒在波風水門的懷里。
“你要堅持住啊!”完全沒有發現是自己的原因導致,波風水門看著昏倒的玖辛奈,朝著村子里快速的前進。
幸運的是這樣甜美的場景木須看不見,作為一名老單身狗,上一次談戀愛還是五十年前的事情,木須將所謂的情愛早就在生與死的掙扎中舍棄。
即使真的有人在他面前虐狗,喂狗糧,木須也會十分公平的喂對方吃子彈。
“木須君,在想什么呢?”雨看著坐在窗邊乘涼的木須詢問道。
“今晚的夜色真的很好呢,所以我在賞月,畢竟這也是我的忍道呢。”木須說著將窗戶關上,屬于夏夜獨有的清涼被阻絕在屋外,“好好養傷,我先走了。”
“嗯,那么祝你好夢,木須君。”雨笑著送走木須。
“今晚的夜色真的很好呢。”沸魷待在刀袋里,對木須說著。
“嗯,確實如此,所以要逛一逛嗎?”木須說完就跳到屋頂上,在房屋間跳躍著。
一人一刀很快就來到村子外,跳到樹木上看著天空。
“老大......我想吃薯片了。”沸魷在木須的背后說著。
“嗯,回去給你買。”木須感受著清風,思索自己未來的方向。
“老大,沒事吧?”沸魷也感覺到木須的思慮,好奇的詢問著。
“沒事,我只是有些擔心我們兩個的未來。”木須說著將沸魷取下來。
這些年隨著兩人在忍界四處游蕩,木須也見識過很多忍者,同樣也聽到過很多忍者的傳說。
而隨著時間推移,木須就越發察覺到如今忍界的危險以及自己與沸魷的弱小。
尤其是這次遇到的那名漩渦一族的忍者,木須將他的尸體帶回來后送到了科研部門進行解剖,同時也了解到這個顯赫一時的一族。
木須不敢保證以后還會不會遇到漩渦一族的忍者,但是他們的這種將封印術配合體術活用的方式,讓木須知道一旦對手有了防備,木須與沸魷的殺傷力就會大幅度減少。
這些年因為尋找自己忍道的緣故,木須的沸遁開發進度也大幅度的降慢,使用的還是那幾樣忍術。
雖然很多時候這幾樣忍術就足夠木須使用,但是木須還是發現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一旦遇到與自己相同的爆發型忍者,木須的勝率就會變為五五開,先手必勝,而遇到克制沸魷酸彈的忍者,木須殺傷更會大幅度降低。
“也就是說不能再通過取巧的方式當一名忍者了。”前世的木須雖然沒有站在殺手之巔,但是確確實實做到了一般人不敢招惹。
可是這一世木須一如前世一樣犀利,但是敵人的強度也變得十分可怕,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讓木須對自己的手段變得不那么自信起來。
如果說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就好像兩只刺猬相互靠近取暖,靠的太近就會被彼此刺傷,離得太遠又會凍死,那么木須就是把自己身上的刺全部拔下來攥在手中的刺猬,極大的增強自己的殺傷力,不需要任何人靠近,寧可凍死也不接受別人的幫助,這也是木須雞蛋代號的由來。
柔軟且堅強,孤獨且強大。
“忍術,體術,幻術......”木須給自己做著筆記,按照忍者間流傳較廣的評分方式評價自己。
“忍8體5幻5賢8力6速5精8印8,合計53嗎。”木須看著自己的數據,標準的上忍的水平。
當然這種評價是較為客觀的,不涉及到忍者之間殺傷力來計算的,不然憑借木須狙殺能力,近乎所有上忍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都會被他暗殺。
“沸魷,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提升什么?”木須詢問沸魷,畢竟這個家伙對于其他人著的評價還是較為客觀的。
“老大,首先忍術方面我覺得咱倆不用那么著急,畢竟現有的忍術體系已經足夠咱倆使用。那么現在老大能夠提升的只有體術以及幻術。”沸魷趴在木須的肩頭上看著木須的數據。
在不用秘術,沒有沸魷的加持下,木須的數據只能說是平庸,如果配上沸魷后木須大概能達到64分的高度。
木須也察覺到自己的弱小,所以才變得有些急迫,防范于未然,萬一哪一天沸魷不在身邊,木須就是個真正被拔了刺的刺猬了。
“體術與幻術嗎?”木須思索著。
“其實我覺得幻術也可以放棄,老大。”沸魷出聲提醒。
雖然木須并不擅長使用幻術,但是不代表木須察覺不出來自己是否中幻術。
似乎與保留前世記憶有關,木須的精神力比一般忍者都要高,這也是為什么木須敢自己一人開發忍術的原因之一。
但是木須的精神力更多的都如同壁壘一樣,保護自己,所以在幻術的使用上木須就變得很弱,可是在防范幻術上木須又變得很強,尤其是有著沸魷的配合,一旦木須中幻術,沸魷就會第一時間出手干擾木須的查克拉,讓木須從幻境里退出來,這也是為什么木須不在幻術上鉆研的原因之一。
“增強體術嗎?”木須確定了自己的方向,開始思索向誰請教。
村子里的體術高手很多,畢竟有著七忍刀的傳承,基本所有上忍都曾經參加過七忍刀的選拔,所以體術方面木須是不缺老師的,只是木須需要的是一名能真正指引自己,與自己風格相近的老師。
“父親......不行,父親的刀法傳承自飛鳥一派,屬于那種大開大合以力壓人的體術,而我的忍術體系注定我不會選擇這樣的道路,我應該找一名擅長速度的體術忍者。”
木須給自己的定位就是殺傷力超強的忍術忍者,這也就意味著木須的體術必須來輔佐忍術施展,而木須的忍術還是以爆發為主,所以木須的體術一定會追求速度與爆發力。
一擊不成,遠遁千里,前世的木須如此,這輩子的木須也如此,只有充分發揮自己的優勢才能在這個時代活下來。
“老頭子......也不行,元師,似乎擅長的是摔技,那么還有誰?”木須一個個思索下來,然后就發現一個十分尷尬的事情,干柿一族的忍者們體術都很棒,但是大家走的路線都是一力破萬法,雖然速度也很快但是著存粹是優秀的身體素質帶來的。
而干柿一族較為熟悉的忍者也都是這方面的忍者,這大概就是為什么大家會在一起交談的原因之一。
“麻煩了......”木須想著。
“要不問一問元師大人吧”沸魷提議道。
“也只能如此了。”木須將筆記本收起來,決定好明天一早就去拜訪元師大人。
決定好自己未來的木須心滿意足的回到村子里,然后就在沸魷的提醒下看見一群猥猥瑣瑣的家伙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們這些人,在做什么?”木須出聲說道,銀色的眼睛看穿黑暗,就看見其中一人身上扛著一名女性。
“不好!快走!”這群家伙似乎認識木須,在看見木須后明顯變得緊張起來,也不在偷偷摸摸的行動,而是扔下煙霧彈后開始四處逃竄。
“水遁·水分身。”木須見此也只能分出數道分身追捕這些人,尤其是那個扛著人的家伙,木須更是親自追捕。
此時霧隱村的夜晚也變得燈火通明,這些家伙大聲呼喊著,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試圖蒙混過關。
木須看著身前的人十分熟練的在各個街巷里穿梭,就知道這里面一定有大問題。
尤其這個家伙十分熟練的躲避木須的忍術,甚至連木須的動作也都預讀,說明一定是霧隱村的高層人物,并且十分詳細的研究過木須的資料。
“你不要再過來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隨著木須開啟秘術,兩人的距離也開始拉近,面對木須的窮追不舍,前面的敵人也放棄逃跑,轉過身面向木須。
“你是......”木須見過眼前這個男人,同為暗部的一員兩人曾經見過很多次面。
“你不要過來啊!我知道你,干柿木須,代號雞蛋。”男人把身上背著的女人朝向木須,“你認識這個女人,對吧!”
木須看著被男人的手粗暴捏著的女人,木須怎么可能不認識,那個家伙正是枸橘矢倉的妻子。
“喂,你們這些家伙想要做什么?”木須此時全身肌肉繃緊,有著沸魷的加持,木須能夠做到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將眼前的男人腦袋割下來,但是看著摁在女人脖子上的苦無,木須的機會也只有一次。
“放我離開,你也是家族忍者,不是嗎?為什么要和這些該死的賤民呆在一起,你的驕傲呢?”
“我的驕傲可不是通過血脈獲得的。”木須看著眼前的男人,時刻準備著一拳將其打死。
“哼!那你的天賦呢?你的忍刀呢?你的忍術呢?難道你真的認為這些東西只憑借戰功就能獲得的嗎?這些都是你的家族給予你的!”
“那又怎么樣,說到底還是自身強大才是真的強大,在變強的路上不擇手段有什么問題嗎?”
也就在這個時候,越來越多的人趕到這里,同時元師也走了過來。
“你在做什么?”元師看著面前的男人說道,“快點把那個姑娘放了。”
“元師,你們這些放棄了家族尊嚴的家伙。”男人看向元師,明顯變得更加激動,但是也就在其目光偏轉的一瞬間,一陣狂風襲來,男人看著自己無頭的身體,表情由憤怒變為驚愕。
“呼——!”站在男人身后的木須吐出一口長氣,將將要摔倒的女人扶住。
“干的漂亮,木須。”元師也明顯長吁一口氣。
“元師大人,這些家伙......”
“正是當初我們清理的血脈激進派忍者,想不到這些家族居然真的膽敢陽奉陰違把這些人留下來。”元師對這些人也無比的生氣。
此時從元師的身后,一名暗部忍者也走出來打算接過木須手中的女人,木須見是自己人,也就下意識的交給他,也就在這個時候元師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要!”
元師的話還沒有說完,木須只感覺眼前一陣寒光閃過,然后就是血液濺射在臉上。
正是那名從元師身后走出來的忍者,在接過女人的一瞬間,一柄忍刀從袖子里劃出來將女人的喉嚨切割。
等到木須反應過來用身后的觸手將那名暗部抓住的時候,那個家伙已經服毒自盡,木須連忙看向矢倉的妻子,這個可憐的女人本來就不知道被什么東西迷暈,然后又在之前那名忍者的挾持下劃破皮膚,如今又被割開喉嚨。
趕來的醫療忍者連忙過來施展醫療忍術,但是為時已晚,那個該死的忍者在刀刃上淬過劇毒。
“麻煩了......”元師看著已經徹底沒有氣息的女人,神情十分悲憤,就見元師臉色一陣赤紅,最后鼻子里居然流出血來。
“元師大人!”木須連忙走過去扶住元師,此時的元師雙目緊閉,昏死過去。
幸好還有別的長老團成員在,將現在吵鬧的忍者們約束,大家趕緊將元師送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