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的二次推薦，又讓姜然漲了一波粉。
只有讀者看進去了，才知道紅樓夢強在哪里。
“胖達又推紅樓夢了，做紅吹真的好嗎？”
“怎么不好，就連貓咪都成紅吹了，天天章推紅樓夢，一定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py交易。”
“樓上說的好，我親眼見到貓咪一瘸一拐的從皆然家里出來。”
“文藝報也能推薦紅樓夢，假的吧，我雖然感覺這本書不錯，但是也僅僅是不錯而已。”
“點個贊，剛看到一本書《開啟國風時代》，一本起點的小說，寫的不錯。”
熱議不僅僅是在這里，還有龍空。
“網絡小說登上《文藝報》，開天辟地第一回。”
“寫得好，可惜沒簽約，賺不得錢，恐怕作者都堅持不下去了吧。”
“我敢說，就憑那本書的鐵桿粉，只要能上架，立馬就能拿到萬訂徽章，不吹不黑。”
“萬訂啊，歷史板塊的氣運都吸走了吧，不知道作者怎么想的，還不簽約。”
“作者怎么想的不重要，網站都跟著一起瞎雞兒操作，沒簽約就上推，這躍文是瘋了吧。”
姜然看到貓咪發過來的龍空評論之后，只是笑了笑。
他倒是沒覺得有什么，龍空討論的也都是三三兩兩，還不如歷史板塊，哦，現在可以改名為紅樓夢板塊了。
幾乎所有帖子都和紅樓夢有關，這就是歷史區現象級的作品。
躍文甚至想要借助這個機會，把歷史板塊單獨的摘出來，定義為跟仙俠，都市，玄幻之外的第四個獨立板塊。
憑借一本紅樓夢聚攏起來的人氣，完全可以支撐一個板塊的運營了。
要知道，現在的紅樓夢才十萬字。
對于歷史小說通篇的幾百萬在的情況來說，十萬字，似乎只是一個開始。
只是，對于篇幅的掌控，編輯也沒有辦法，主編倒是有權限來查看紅樓夢的情況，但是，開會研究了之后，覺得紅樓夢作者既然不想簽，那么他們也不強求。
雖然這本書成績很爆，也是現象級作品，但，終究太小眾了，很難當成網文的典型來推。
姜然回到公司，繼續的摸魚碼字。
“晉級了啊？不錯，這是你這次的獎金。”
路芊然將厚厚的一摞百元鈔放在了姜然的桌面上。
姜然看了一眼錢，又看了一眼路芊然，“謝謝老板。”
“不客氣，拿了冠軍，送你輛車。”路芊然笑著說道。
看著路芊然的神色，姜然陷入了沉思，到了這個時候，路老板還在畫餅嗎。
“我努力。”姜然笑著答應了下來。
“好。”路芊然點頭，“蘇澤最近怎么樣，我想給他安排個節目露個臉。”
“蘇澤啊。”姜然思考了一下，“如果僅僅是露個臉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如果是唱的話，比專業歌手差了一點。”
“那就上綜藝吧，人先火了再說。”路老板雷厲風行。
“國內的市場還是吃一張臉的，跟你爭榜的那個胡詢，修音修的跟電子琴似的，不還是火了么。”
姜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不建議現在就讓他出鏡，小學弟需要沉淀一下。”
“兩個月后吧，兩個月后他應該是暑假時間，我幫他特訓一下，看看效果吧。”姜然現在不敢打包票，因為小學弟現在還并沒有如何學習聲樂，還在跟他學作曲。
當然，天賦還是有的。
只是，這個世界，不缺有天賦的人啊。
還是需要多教教，練習一下。
“行，你定，王璐那邊你怎么打算的？”
“合同到期之后，就讓她離開吧。”
“好。”
“嗯。”
姜然用余光掃了一下路芊然，路老板還站在那，只是看著姜然，姜然，“老板還有事？”
“現在沒了。”路芊然恢復了女強人的氣質，揚了揚頭發，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
啥意思？
姜然一頭霧水，繼續摸魚碼字。
沒過多久，王璐走了過來。
“我臉上有東西嗎？”姜然抬頭，看著王璐問道。
“有。”
“有啥？”
“有點好看。”
“去。”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王璐好奇的笑道。
“剛剛路老板站在這兒看了我一會兒，是不是她發現什么了？”姜然不確定的說道。“我打字的聲音有這么大嗎？”
王璐笑著看了姜然一眼，“也不一定，可能，真的只是因為學長有點好看。”
“不開玩笑了，這邊的盧州月在明天節目更新后，應該也會同步跟上，到時候，可能就是兩首歌上新歌榜了，如果新歌勢頭可以的話，大概率只有一首能上，你想主推哪首歌？”
“知否知否吧。”姜然沉吟了一下，說道。“盧州月這種歌，推起來也是小眾，自己增長粉絲的速度，也未必比有推薦就差了。”
“不是吧，有推薦和沒推薦是兩回事，上一次的知否，是路老板花了大本錢推的。”王璐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路老板為什么沒跟我提這首歌的推廣事宜，就是因為她也知道，這首歌，不是能站在最頂尖的，粉絲還不如野蠻生長。”姜然擺了擺手。
剛說完，路老板低著頭路過，邊看著文件邊向著姜然說道，“你那新歌，這次砸不了那么多錢了，這次就只能投一百萬。”
姜然，“......”
王璐，“......”
這還是娛樂公司么，這是做慈善呢吧，百萬說砸就砸了？
雖然姜然對自己那首歌有信心，但是能收回來百萬成本的話，至少也得有千萬的銷售量。
虧錢做運營嗎？
姜然覺得，路老板倒是沒那么傻。
看著路老板行走如風的背影，姜然第一次覺得，路老板可能是真的不把錢當錢。
視金錢為糞土這種勁頭，真是讓人羞愧。
算算，路老板在他身上砸的錢，都能培養好幾個小明星了，他卻不知悔過，微博粉絲才二百萬個，甚至還在摸魚？
這是多么大的諷刺。
姜然頓時間產生了一種莫大的羞愧感。
然后，含淚摸魚。
又寫了五大章，才離開公司。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