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那煙……………”這時,項南忽然指著遠方騰起的道道黑煙,“魯登道夫在那里,那是酋長釋放的信號......”
酋長是印第安人,而印第安人喜歡用煙來傳遞信號。
戴安娜隨即騎上馬匹,朝著黑煙的方向疾馳而去。
項南也連忙跟了上去。
只見戴安娜一路疾馳,很快就趕到了薩米爾、查理、酋長等人身邊。
“戴安娜,那邊”他們指向了魯登道夫去的方向。
戴安娜立刻騎馬沖了過去,就見那里居然是一座機場,此時已經是燈火通明。
不少德軍正在往轟炸機上裝填炮彈,還有不少德軍正在機場內警戒巡邏。
而她在奔馳的過程中,依然憑借敏銳的眼睛,看到了魯登道夫進入一座塔樓。
戴安娜隨即騎著馬,靠近機場外圍的鐵絲網,跟著用力一躍,便越過鐵絲網跳進了機場之中。
跟著她掏出弒神劍,連續砍死幾名守衛的德軍,隨后掏出真言套索一,就扯下了塔樓上的守衛。
緊跟著,她縱身一躍,便已經躍上了塔樓。
就見塔樓里是一座辦公室,一位電報員正在派發電報。
戴安娜上前一叫力,就將辦公室的鐵門拆了下來,隨之走進了辦公室。
電報員見狀,立刻沖上前來,試圖制伏她,但被戴安娜輕輕一甩,就從塔樓上跌了下去。
“有意思”魯登道夫見狀,忍不住說道。
他沒想到,剛剛還跟他一起跳舞的戴安娜,居然還有這么高的武力值。
“可惜的是,我現在還有其他事要忙,就不陪你了。”魯登道夫說著,取出手,砰得一就射了出去。
戴安娜舉起護臂一擋,子彈一下就被她彈飛出去,撞在了魯登道夫的手上。
就聽啪的一聲,手就被子彈炸了膛。
“你究竟是誰!”魯登道夫驚訝的問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戴安娜揮舞著弒神劍走上前來。
魯登道夫見狀,立刻從口袋里取出一管藥,掰開之后吸進了自己體內。
隨之,他的體內便泛起了詭異的光芒。
原來他剛才吸的那種藥物,是丸博士研制的化學藥劑。能夠極大地刺激人的潛能,從而爆發出強大的力量、速度。只是藥效不能夠持久,只能夠維持較短時間。
當戴安娜走到他近前,正準備將弒神劍刺入他體內時,魯登道夫忽然大吼著將她推飛出去。
他的力量之大,連戴安娜都有些招架不住,一下就撞在了墻上,連弒神劍都因此脫手。
緊跟著,魯登道夫搬起沉重的打字機,就朝著戴安娜迅猛的砸了過去。
好在戴安娜身體防御度高,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擊。
但魯登道夫依舊不依不饒,用力一躍便來到戴安娜身前,跟著揮舞著拳頭便朝她打來。
他的拳頭威力極大,一拳轟出,都爆發了噼啪的爆豆聲,顯然已經超越了音速。
戴安娜連忙揮舞手臂格擋,但依然覺得非常的吃力。
不過這也更堅定了她的想法,那就是魯登道夫就是戰神阿瑞斯。
不然,他怎么可能表現的如此厲害。
眼見戴安娜接下了自己的拳頭,魯登道夫氣憤的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將她摔在了地上,隨后他撿起弒神劍,用力的朝戴安娜刺去。
“盡管你很厲害,但依然不是我的對手。”魯登道夫冷酷的說道。
哪知道戴安娜雙手一合,一下就將劍身緊緊握住,讓它再無法寸進。
魯登道夫不禁一愣。
就在這時,就聽戴安娜開口說道,“那可不一定。”
原來,魯登道夫吸得藥劑,藥效已經過了,因此他的力量在飛速衰減。
“這不可能!”眼見于此,魯登道夫大吃一驚。
戴安娜卻已經一躍而起,同時一記側踢將魯登道夫踢倒在地,弒神劍也再度脫手。
魯登道夫失去藥效的加持,如遭重創,只能掙扎著站起來試圖逃跑。
“我是來自天堂島的戴安娜,亞馬遜女王希波忒的女兒,你毀滅世界的怒火注定熄滅!”而看著魯登道夫踉蹌逃竄,戴安娜也正式宣告了他的死亡,“以這個世界的一切善良之名,我要完成亞馬遜人的使命,讓你在這個世界 永遠消失!”
說著,她甩出真言套索,將意圖逃跑的魯登道夫扯了回來,然后舉起弒神劍一劍就刺穿了魯登道夫的胸膛。
魯登道夫發出一聲悲鳴,隨即失去心跳,跌倒在地。
戴安娜欣喜地看向四周,卻驚訝的發現,雖然魯登道夫已死,但是機場內的德軍卻并沒有投降,或者如夢方醒的模樣。
反而如剛才一樣,依舊在往飛機上裝填炮彈,依舊在機場內不住地巡邏......
“怎么會是這樣,怎么會是這樣”戴安娜一時間很是迷茫。
“戴安娜,戴安娜”這時,項南趕了上來。
“我殺了他,但什么都沒有停止。”戴安娜迷惘的看著項南,“我了戰爭之神,那戰爭應該停止的。”
“這就是我們現在迫切要做的事,我們要摧毀那些毒氣彈,快點!”項南催促她道。
“不,這一切都應該停止才對。”戴安娜仍舊不解,“為什么他們還在戰斗還想要釋放那些毒氣彈”
“戴安娜,我們現在沒有時間爭吵,你必須立刻跟我走”項南催促道。
“阿瑞斯已經死了,他們可以停止戰斗了,為什么他們還在繼續戰斗”戴安娜質問項南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項南搖頭道,“也許,也許因為人類本性如此。也許人類并不都是善良的,有沒有阿瑞斯都是一樣,也許這就是人類本來的模樣。”
“不,不,不......”戴安娜都不肯相信。
她從小聽母親希波忒的話,相信人類是善良、勇敢、熱情的,之所以變壞是因為戰神阿瑞斯的蠱惑。
她對此深信不疑,因此現在聽項南這么說,她自然是難以接受的。
“好了,我們以后再談論這個話題,現在你需要跟我走......”項南勸道。
“不,不,不可能是這樣,不能夠是這樣。”戴安娜依舊難以接受,面對項南的邀請,她選擇了節節后退,“他們在自相殘,去那些他們看不見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定是因為阿瑞斯,而不是因為他們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