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李珥都見過雙方父母,并且都獲得雙方父母認可之后,關系也是更上了一層樓。
尤其李珥,本來是不同意與項南突破最后一層的。
但在見過雙方家長,并獲得雙方認可后,她應該也認為自己與項南十分般配,因此不再那么抗拒,半推半就之下,與項南成其好事。
并在大二開學之后,正式從寢室搬出來,與項南住在了一起。
一來,能有更多時間膩歪在一起;二來,項南也更方便輔導她創作。
在李珥搬到項南小屋的當晚,項南就使用異能幫她治好了左耳。
李珥的左耳從小失聰,聽不清楚聲音。雖然她的右耳能聽到聲音,因此對日常生活影響不大,但總不如兩個耳朵都健康的人,所以項南特地幫她恢復了聽力。
“咦,我的左耳……好像聽到聲音了。”李珥驚奇的向項南道。
“這就是奇跡,說明咱倆生來就注定在一起。”項南笑著說道。
李珥笑著點了點頭。
她的左耳聾了二十年了,一直聽不到東西。可是今天,才跟項南住在一起,居然就能聽到了。
這不是奇跡是什么?這不是命中注定是什么?
接下來的時間,項南、李珥小日子過得甜甜蜜蜜。
零六年下半年,李珥推出了新書《誰許情深誤流年》,依舊是一部現代校園愛情。講述一對深深相愛的男女主因為誤會而分手,并在五年后通過層層剝繭,終于化解誤會,重新在一起的故事。
這部雖然主題依舊是愛情,但卻加入了許多的解謎元素,使得故事更加的跌宕起伏,百轉千回,也因此可看性大大增加。
推出之后,不出所料,自然又是大受歡迎。
加上《僅此一次的愛情》的版稅,又賺了七十多萬人民幣。
這筆錢,李珥依舊聽從項南的建議,選擇投入到樓市之中,依舊在MH區全款買下一棟學區房。
而同年年末,項南手中的資金,也已經膨脹到一個天文數字。
內地方面資金就有六億,香江方面有港幣十五億,美國則有近三十億美元資金,讓項南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百億富豪。
等次貸危機之后,他的資金規模,更將膨脹數倍乃至數十倍,成為世界頂級的大富豪。
這一年的夏天,還出了一件稀奇事。
那就是蔣皎沒有再去留學,而是參加了芒果臺的《超級女聲》選秀,并且順利脫穎而出,一路殺到了決賽圈。
看到她居然出現在電視上,把項南、李珥都嚇了一跳,天中高三三班QQ群更是直接炸了。
而看到蔣皎站在舞臺上,一臉天真地說自己十八歲忙著高考,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時候,群里更是一片嘩然。
她這是當天中同學們都失憶了是么,別說她追項南沒追上,她跟張漾可是從高一起,就已經出雙入對了。居然還說自己忙著高考,不談戀愛,還真是睜眼撒謊,臉都不紅。
不過盡管如此,蔣皎依舊是有當明星的天賦的。
她長相甜美、氣質清純,單看外貌,是很容易被她騙過的,因此輕易就吸引了一批粉絲,尤其是男粉絲的注意。
而且她老爸是開地產公司的,資本雄厚,也能幫她鋪路,因此她一路過關斬將,最終拿到了《超級女聲》的第四名,并由此順利出道。
“可惜,當時你要答應了她的追求,現在就有一個明星女朋友了。”李珥笑著向項南調侃道。
“有什么好可惜的,她就算變成明星,我依然瞧不上她。”項南撇撇嘴道。
如果他想的話,再大的明星,也不過是他的玩物,哪怕國際巨星也是如此。蔣皎就算成了明星,看起來風光無限,在資本面前,也不過就是個傀儡。
進入零七年。
這個春節,項南和李珥還是各自回家分開過的。
不過過了初七,李珥就從東山回來了,兩人一起過得元宵節。
“我去參加了同學聚會,大家都羨慕我能出書。”李珥笑著向項南道,“還向我問起了你的事。”
“你現在可是有名的才女,他們自然會羨慕你的。”項南笑道,“不過我就沒什么值得說得了。”
善戰者無赫赫之功,他雖然身價超過百億,但因為不顯山不露水,所以沒人知道他有那么多錢。
“怎么會呢,軍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不是你的指導,我怎么可能寫出那么好的。”李珥擺手說道。
她的離不開項南的指導,選題、人設、故事、描寫、節奏……甚至與出版社的博弈,都是項南操持。她相信如果項南不是幫她,而是自己寫得話,也肯定會受歡迎的。
“不過大家討論度最高的,還是蔣皎。”李珥又道,“她現在是真的很火,連東山都想借她的名頭搏宣傳。”
“不奇怪。東山默默無聞了那么多年,好容易出了一個明星,自然也想跟著沾沾光的。”項南笑道。
李珥雖然也是知名作家,但影響力相比蔣皎,還要差了一截兒。
“也是,大家都調侃說,你當初應該答應她的追求的。”李珥又笑道,“那你就名利雙收了。”
“我現在也是財色兼收啊。”項南笑道,惹得李珥一陣嬌嗔。
零七年春節,金龍集團、勤利集團、四通公司等幾家公司,依舊向錦鯉記下了大訂單,每家都有好幾百萬。
這些訂單,讓錦鯉記在新的一年,依舊不缺訂單,可以穩賺好幾百萬。對許瑞陽、莊美娟夫婦來說,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廠子總能接到訂單,而且還都是大公司訂購,結款又快又足,實在是讓同行都羨慕死。
不過盡管這些公司老總,送了這么大的人情給項南,但是他們卻都沒來打擾他,沒有對他提出任何要求。
項南倒是明白他們的心思。
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人情好還不好欠。
他能隨手還了人情,可是他們要讓他欠人情,那就千難萬難了。
畢竟項南對他們,幾乎無欲無求。
所以他們除非有最要緊的事,否則不敢貿然打擾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