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堂生病住院后,崔澤就沒人照顧了。
因此巷子里的人輪流招待他來家里吃飯,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但是,崔澤要去國外比賽時,就遇到一些麻煩。
原本,他出國比賽的時候,是爸爸或者李部長陪同去的,他們兩人負責照顧他的日常起居。
但如今他生病住院,李部長也有事脫不開身,這樣一來,就沒有人照顧崔澤了。而崔澤的生活自理能力很差,如果沒人照顧的話就會很慘的,吃飯不能好好吃,睡覺不能好好睡……
所以崔澤爸爸都很擔心,希望德善能陪崔澤一起去。
“我陪阿澤去廣洲參賽?”德善一聽,都很興奮。
她長這么大,還沒出過國呢。現在能去廣洲那樣的大城市,開開眼界,對她來說真的是天賜良機。
她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并興致勃勃的做著準備。
張美玉聽說她要陪崔澤去廣洲參賽,卻是皺起眉頭道,“你和崔澤去廣洲參賽,你男朋友不會介意么?”
“介意什么?”德善不解的問道。
“德善吶,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該避諱就要避諱的。”王子賢也勸道,“如果你男朋友跟其他女生出去玩,你會怎么想嗎?”
德善一愣,隨后擺擺手,“哎呀,你們想到哪里去了,我和阿澤是朋友呀。正煥也都知道的,他不會反對的。”
“我還是覺得你跟他商量一下比較好。”張美泉勸道。
“對啊,換做我是你的男朋友,知道你要去照顧別的男生,我心里肯定會不舒服的。”王子賢點頭道。
“不會的,正煥不是那樣小氣的人呀。”德善擺手笑道。
“哎,你一點都不了解男人呀。”張美玉、王子賢聽她這么說,都搖頭嘆息道。
德善見狀,也不禁一愣。
晚上回家之后,德善就找到項南。
“我要陪阿澤去廣洲參賽,你是支持還是反對呀?”她開門見山地問道。
項南一愣,眨了眨眼睛。
憑良心來說,他當然是不希望德善陪崔澤去廣洲的。
哪怕他知道崔澤是老實孩子,而德善也不會沒有分寸。但是崔澤喜歡德善是他早就知道的事,讓德善去照顧他,總歸是有些別扭的。
但話說回來,他要拒絕卻也不好拒絕。
畢竟崔澤喜歡德善的事,現在就他和崔澤倆人知道,德善是完全蒙在鼓里的。拒絕的話,顯得自己多冷血,多有控制欲似的。
“你要去多久?”項南隨后問道。
“大概一周左右吧。”德善回答道。
“一周時間……”項南沉吟片刻,“會耽誤很多功課的。你的成績剛剛有起色,耽誤一周課程,你知道會落后多少么?”
德善一愣,“這么說,你不贊同我去了?”
“你如果真想去的話,我當然不會阻攔你。畢竟對你來說,出國一趟也不容易。我只是想提醒你,這樣做的后果。”項南解釋道。
德善頓時有些郁悶,嘟起了嘴巴,“你是擔心我的學習,還是在吃我的醋呀?”
“兩樣都有。”項南點頭道。
他知道德善心地純良,所以也沒想耍心眼。
德善一愣,隨即噗嗤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了。”
“嗯,讓東龍去好了,我想他會愿意出國的。而且,他的成績本就墊底了,再降也降不到哪里去的。”項南點頭笑道,“你以后想出國的話,我賺錢陪你出國好了。”
德善點了點頭。
德善隨后讓爸媽幫自己婉拒了鳳凰堂的請求。
“我的成績剛有點起色,耽誤一周的課,對我來說太嚴重了,還是讓別人去吧。”她說道。
東日、一花也覺得有道理。
女兒的成績剛有點起色,正是需要努力的時候。耽誤一周的課,的確影響蠻大的。
況且來說,他們也不認為女兒有照顧人的能力。萬一沒有照顧好,害得崔澤比賽失利,女兒可付不起責任。
因此最后,鳳凰堂只能拜托東龍去了。
東龍聽說能出國,立刻開心地答應了。
“德善吶,謝謝你,你不去,機會就給我了。”他開心的道。
德善點了點頭。
不能出國,真的很可惜,但是她并不后悔。她喜歡項南,她愛項南,她不想做他不喜歡的事。
“娃娃魚,出去之后不要只顧著玩,照顧好崔澤才是第一要務。”項南提醒道。
“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他受半分委屈的。”東龍笑道。
項南點了點頭。
其實娃娃魚得情商很高,對人也很細心很體貼,是五人組里的粘合劑。有他陪崔澤去廣洲,一定錯不了的。
東龍隨后陪崔澤去了廣洲。
項南則和德善、善宇留在國內,繼續自己的學業。
期間,善宇家的房子被他的奶奶抵押給了銀行,拿那筆錢給小兒子擺平官司,一度逼得善英欲哭無淚,走投無路,幾乎流落街頭。
善宇的奶奶家家境很好,爸爸又是公務員,薪資優厚,而善英只是小地方的女子,無錢無勢。再加上是未婚先育,在當時不太能被接受,所以善英向來不討婆婆喜歡。
尤其丈夫之后又出了車禍,更讓奶奶認為是善英克得,對她也就更不客氣了。一年到頭,也未準來探望他們母子,而且每次來都是連聲呵斥,非常不給面子。
這次更是招呼都不打,就把善宇家的房子抵押了,更是讓善英悲苦至極。
幸虧鳳凰堂及時伸出援手,借給了她一千萬,償還了銀行貸款,才保住了她的房子。不然善宇、珍珠就得流落街頭了。
另外,寶拉又參加了運動,倒霉的是這次沒跑了,被警方抓住然后連夜運去了鄉下,丟在了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關鍵時刻,還是善宇接到了他的求救電話,打出租車把她接回到城里。不然的話,一月的天氣,天寒地凍,在野外凍上一宿,非生一場大病不可。
善宇也因此,跟她的關系得以更進一步。
同時,正峰則因為在百潭寺暫居時,看到了前去避難的前總統全鬥煥,而被保鏢逐出了寺院,被迫提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