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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初識計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八零農媳是反派

  哐當一聲。

  天才微微放亮,四下里一片寂靜,這一聲響連東屋剛睡下的趙紅梅也驚醒了,她坐起來,意識到聲音是從西屋傳來的,女人的直覺讓她立馬爬起來,鞋也沒有穿兩步并三步跑到了西屋門口。

  西屋的門關著,她不敢貿然推門進去,正躊躇間里面傳來了于大海的吼聲,“高秀芬,你瘋了不成?”

  “大海?大海是你啊?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剛剛一睜開眼,看到一個人離我那么近,我還以為是高鐵山又和我鬧,一時以為是沒有嫁人時在家里,就本能的伸腳踹了一下,你沒事吧?”

  “先回床上去,我看看有沒有哪摔壞了。”

  “大海,你別生氣,我錯了還不成,再說以前你也沒有和我挨一起啊,我....我也嚇了一跳。”高秀芬越說聲越低。

  隔著道門,趙紅梅通過高秀芬一個人的說詞就已經能將事情猜個大概,是于大海正對高秀芬行不軌的時候,高秀芬醒了又嚇到了,把他踹下床了。

  趙紅梅眼睛紅了,要不是還忌諱惹惱了于大海,她早就沖進去了,咬緊唇角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味,她才轉身回了東屋。

  坐在床上,再也沒有睡意了。

  踹的好。

  趙紅梅難得看高秀芬順眼一次。

  可一想到于大海做的事,想到平時于大海的甜言蜜語,想到于大海說他不會碰高秀芬,說了那么多,但是結果呢?但是今天呢?

  趙紅梅越想越委屈,趴到床上黯然落淚,要說有多愛于大海,到也沒有沒了他就不能活,可是付出了這么多,最后一切都是場空,她怎么能甘心。

  上學時于家看不起她,現在重新和于大海在一起,難不成還要被一個農村女人擠開?

  不,她不同意。

  趙紅梅越想越傷口,最后實在太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了。

  西屋里,于大海剛升起來的那點旖旎的氣氛也沒了,陰著一張臉由著高秀芬扶回到床上,不管是什么理由,在那種情況下被踢下床也讓于大海顏面盡失,不客氣的甩開高秀芬手,背身扯被躺在床上,看也不看高秀芬一眼。

  高秀芬嘆氣,“我知道我現在解釋也沒有用,等你消氣我再和你道歉,也是這幾天高鐵山總過來鬧的,總讓我有時覺得自己還在村里。”

  語氣透著失落,可臉上卻一臉的鄙夷和嘲諷,高秀芬扯了被躺下,這回縱然于大海在身旁也沒有了擔心,剛剛對她起色心被她踹下床,于大海心高氣傲,就是她現在脫、光了也不會看她一眼。

  一直到天亮,高秀芬是被摔門聲吵醒的,她迷糊的睜開眼,只看到于大海起來的身影,顯然剛剛摔門的不是于大海,那只能是趙紅梅了。

  難不成是清晨的事趙紅梅聽到了?

  于大海不可能醒那么早,當時對她起了心思,除非是剛從東屋回來,一想通這個,高秀芬笑了,心情別提多好了。

  好啊,她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惡心到趙紅梅,運氣好啊。

  高秀芬起來時,慢悠悠的走到客廳,于大海已經洗完臉了,陰著一張臉說上班就走了,這樣一來,家里就剩下了高秀芬。

  高秀芬又回到西屋,手伸到工作服兜里,看到一盒火柴,她挑眉,這是什么用意?

  結果沒有用高秀芬猜多久,她剛到廠子,看到車間里的人都去倉庫那邊搬貨了,等她看到搬過來的貨是棉花就放在她們家屬車間隔壁的空房子里時,高秀芬想到趙紅梅塞到她手里的火柴,明白趙紅梅是什么打算了。

  高秀芬上班也沒有遲到,不過是車間里別人來的早,而且棉花也好搬,高秀芬只跟著搬了兩次就完事了。

  回到車間里,向彩艷才說起這事,“外面有欠廠子錢的,廠子去要沒要回錢,那邊正好有一批棉花,就把棉花按市場價走抵錢拉了回來,廠子里不是年年過節發福利嗎?今年一舉兩得,直接發棉花,聽說一家能發五斤呢,二斤半個床被子能做兩床,大家都盼著呢,今年冬天也能好過了。”

  一聽廠子里的人都盼著這批棉花呢,高秀芬心里也盤算起來。

  趙紅梅往她兜里塞火柴,昨天又說要趕她出廠子,顯然是要把這批棉花給點著了,然后推到她頭上來,至于為什么要喝酒,也能解釋清楚了,無非就是她昨天喝酒迷糊,就是她不承認,但是有喝酒這事在,也解釋不清。

  這還真是個狠招。

  大家已經開始工作了,高秀芬一邊往箱子里裝齒輪,一邊想著趙紅梅這毒計,腦子微微一動,她慢慢勾起唇角,還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眼下也不用去高家,借趙紅梅這一計,她要做的那兩件事都能解決掉。

  一想到這,高秀芬干活時也覺得有勁了,上午于大海來車間里一次,還真叮囑了幾句不要抽煙,隔壁放著棉花怕火之類的話。

  中午向彩艷約高秀芬去食堂吃飯,高秀芬拒絕了,“剛回來,不去食堂吃了,我回家做點,萬一大海回去看到我沒回來,他還要折騰。”

  向彩艷笑道,“行行行,知道你們小別勝新婚,明天再叫你。”

  兩人交好的還有劉雪,劉雪卻是請病假了,向彩艷氣道,“哪里是生病了,是被打的下不了床,我也懶得管她,她自己立不起來,能怎么辦?”

  和向彩艷分開后,高秀芬是小組長,每天都最后一個走,檢查一下車間后,將門帶上,這才離開。

  從廠子到家屬樓,也不過十分鐘的路,高秀芬慢慢的走著,她還沒有走出廠子門口,就聽到身后有人喊著火了。

  高秀芬回身,看向冒黑煙的地方,唇微微一勾,隨后才一臉急色的往回跑。

  大中午的,食堂里吃飯的人很多,可是這一次卻都跑出去救火了,而不是在打飯。

  裝棉花的倉庫火燒起來很旺,雖然救火的人多,可最后等把火撲滅,那些棉花燒的也差不多了,剩下一些沒有燒盡的,也都和棉花灰,還有救火的水混在一起,這棉花就是能翻出一些洗洗也不好了。

  全廠子人盼著的福利就這樣沒了,所有人都沉默了。

  李廠長站在人群前面,望著黑乎乎的廠房,臉色也陰的難看,“查,給我查。三審五令的說過,不許在廠子里吸煙,這就是不讓你們吸煙的原因,一個個都把眼睛睜大點,看清楚了。”

  數十號人的場面,卻靜的落針可聞,沒有人說話。

  李廠長氣的胸口也一直在喘,這一周廠子發生多少事?先是廢掉一批齒輪,然后又查出計劃科馬虎了,現在又是失火,這一大批棉花就燒沒了,想到今年明明廠子是盈利的,可這樣的事接二連三的鬧出來,還談什么盈利?

  蔣民生是最后趕過來的,他嘴角還有著油漬,看方向又是從食堂過來的,李廠長臉都黑了,“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吃完飯在過來?”

  蔣民生不生氣,還笑呵呵的,“老李,我有糖尿病你也知道,不能挨餓,一餓就低血糠,低血糖就會暈倒。”

  李廠長揮斷他的話,“我現在沒心情聽你說這些沒用的。”

  蔣民生,“那就查,這廠房離家屬生間車間近,一定是車間里有人用火了,不然怎么可能引著火。”

  總算是提到一句有用的。

  李廠長的臉色緩了些,往人群里打量,“有家屬車間的人嗎?都站出來。”

  人群互相打量,最后只有后趕過來的高秀芬走出來,“李廠長,家屬車間的人你也知道,都是家屬,下班后都回家做飯去了。”

  “咦,我聽說于大海是車間主任,他媳婦是車間小組長吧?要問事這人來的不正好嗎?”蔣民生裝糊涂,一雙眼睛也在高秀芬的身上亂瞄。

  高秀芬嚴肅的看向李廠長,“李廠長,我是最后一個走的,走的時候我檢查過,并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是于大海夫妻,李廠長想到是他提拔又賞識的人,語氣到沒有那么犀利,“秀芬吧,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高秀芬就把自己每次下班走時要檢查的事項說了一遍,她剛說完,人群里就有人問,“火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著起來,你又是最后一個走的,不會是你做了什么無意間著火的吧?”

  李廠長往人群里看,那道聲音立馬就沒了。

  “要提意見,就光明正大的站出來提,縮頭縮腦的像什么樣子,還是個大老爺們呢。”李廠長的話音一出,人群慢慢散開,有一道身影慌亂的想躲,最后還是暴露出來,見已經這樣,男人就大步走出來。

  “是汽車隊的宋壯啊。”李廠長認識,或者說很熟。

  愛喝酒,又打老婆,聽說私生活也不正。

  他找著談了幾次話,也沒有用,最后也不想管了,左右在廠子里不鬧出什么事就行。

  宋壯一站出來,也不像先前那樣說話還藏頭露尾的,“李廠長,其實我是看見了,之前我不想得罪人,也就沒說。”

  他手一抬,指向高秀芬,“剛剛在往這邊來的路上,我看到高秀芬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扔在草叢里,讓我撿了回來,大家看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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