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掙扎,黎文彥卻不撒手。
黎文彥揉著她的身體,一邊拿話逗弄:“都老夫老妻了,還跟我這樣鬧別扭,讓外面的人知道,憑白被看笑話。”
“你現在知道會讓人看笑話,你搞那個的時候,怎么沒想到?”
歐陽倩冷冷一笑,咽不下那口氣!
黎文彥解釋:“逢場作戲的事,你偏偏當了真,那天你如果不鬧騰,我也不會下不來,我要是真不在乎你的感受,不會當天就讓人搬出去,這兩天,你跟我鬧個不停,我才沒回來住。”
“那夏夏呢?”歐陽倩責問。
提起女兒,她濕了眼眶:“你把夏夏往療養院里送,只想著你議員的位置,什么時候,你有為我們好好考慮過?”
黎文彥忍著心底的不耐煩,好聲好氣地道:“我送夏夏去那里,何嘗不是一種保護?”
歐陽倩對此不買賬。
黎文彥繼續說:“倘若她不去療養院,拐賣案的事就平息不下去,警方那邊,每天派人來盯著,你也說夏夏是裝的,時間一長,難免露破綻,待在療養院里,夏夏至少不用日日裝瘋賣傻。”
聞言,歐陽倩的臉色有所好轉。
黎文彥的一只手,已經伸進歐陽倩的內褲:“鳶兒的事還沒定下來,你跟我這樣鬧,鬧到離婚的份上,宋家怎么看?”
歐陽倩扛不住黎文彥這樣的百般逗弄。
這兩天,婆婆沒少開導她。
像黎文彥這樣的男人,沒幾個不在外面偷吃的,不是什么要死要活的大事,只要人還知道回來,說明他的心是在家里。
再加上她這個歲數,滿足不了黎文彥很正常。
就像婆婆說的,她不必放在心上,只要把那個小賤貨當成黎文彥發泄性(性)欲的工具。
至于離婚,也只是說說氣話。
哪怕她心里怨著黎文彥,但身后的顧慮更多,她不為自己著想,也得想想兩個女兒,如今夏夏出事,鳶兒年紀還小,如果她和黎文彥離婚,黎文彥再娶,她女兒在黎家的地位,不會比唐黎好到哪兒去。
歐陽倩這樣想著,不再拒絕黎文彥,半推半就地,任由黎文彥壓在床上,至少表面上,夫妻倆又和好如初。
然而,某些東西終歸發生了變化。
汪楊明有事先離開首都,高雯蘭卻待了好幾天,唐黎拍戲之余,也會抽出時間陪伴對方。
提及唐黎生父,高雯蘭用四個字形容黎文彥:“心術不正。”
唐黎雖然認下這對干爸干媽,卻依然喜歡用“老師”、“教授”稱呼高雯蘭和汪楊明,不是因為疏遠,這樣叫,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親切感。
在此期間,高雯蘭去過一趟檀宮。
高雯蘭回來以后,特意到劇組找唐黎,把人拉到墻角,神秘兮兮地問:“你和柏彥準備結婚了?”
聞言,唐黎抬眸看向高雯蘭。
高雯蘭解釋一句:“我看柏彥母親話里話外都有這個意思。”
“老太太先前確實提過。”唐黎沒瞞高雯蘭,如實道:“具體的,現在不好說。”